第168章
,艾伯特,你是还没来得及跟沙利文总管说吗?” 艾伯特低着头,额角已经浸出豆大的汗珠,他还没想好措词,泽西亚已经再度开了口:“说我说过要善待巴伦德将军,不得刑讯逼供这件事?” 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使两个人都抬不起头,房间里一时安静得能听见众人的呼吸声,泽西亚也不急,耐心等待着二人的回话,最终弗列德咬了咬牙沉声道:“陛下,不关布莱克大人的事,是下官心急,想要从巴伦德口中得知图伦特布的军事分布图,所以才……” “哦,看来是我错怪艾伯特了。”泽西亚点点头,将双手背到背后,“那么沙利文总管就是违抗我的命令了,艾伯特,你来说说违抗我的命令该如何处罚?” “是,陛下,按、按照相关法规,沙利文大人违抗陛下的命令自作主张,是…是…”艾伯特偷偷看了弗列德一眼,满脸的为难。 “艾伯特记性也不好了吗?” 泽西亚冷冷看了他一眼,艾伯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立马答道:“鞭刑三十!” “嗯,看来你的记性还过得去。”泽西亚满意地点点头,对身后的侍从说,“去,把巴伦德将军放下来,带出去疗伤。” 等几个侍从将夏如嫣放下来,弗列德还依旧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不敢动,泽西亚正要出门又转身道:“待会儿就去领罚吧,哦,对了。” 他抬起手指了指地上的鞭子道:“就用那条鞭子吧。”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侍从们抬着夏如嫣也紧紧跟上,艾伯特留在最后看着面沉如水的弗列德叹了口气道:“你…我不是跟你说了陛下的意思吗?你怎么还是沉不住气…” “…我不甘心!”弗列德一把抓住自己的左肩,语带愤恨地低吼道,“她不仅害我的肩膀落下后遗症,还害我在军中成了个笑柄!”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艾伯特:“艾伯特!你得帮我!我一定要除掉那个女人!” 艾伯特脸上再次露出为难的表情,弗列德是他的表弟,两个人感情向来很好,看见弗列德受苦他也很不好受,可是奥萝拉.巴伦德是重要的俘虏,他不可能违逆陛下的意思对她动什么歪脑筋。 “唉,弗列德,复仇的事情不急于一时,陛下留着巴伦德也是因为还有用,你现在先动她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陛下不动怒才怪,你先把这次鞭刑撑过去,好好养伤,我会留意巴伦德那边的动静,以后再从长计议。” 艾伯特摇了摇头走出审讯室,只留下弗列德在里面也不知想些什么,过了许久都还未从地牢离开。 ……………………………………………………………………… “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顺便把泰莎请过来。” 在侍从们把夏如嫣放到偏殿后,泽西亚开口下了第一道指示,但就在侍从们走到门口时他又突然叫住了他们:“等等,不必叫泰莎了,去把药箱拿过来,再取些干净的纱布。” “是,陛下。” 侍从恭敬地退了出去,泽西亚这才将视线投向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少女,他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开始回想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时有多明亮动人。他又开始无意识地转动手上的戒指,之前曾得到密报说奥萝拉.巴伦德身上有用特殊秘法绘制的图伦特布地下军事密道,他本来想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谈谈,如果能劝降当然最好,如果不能,也要从她口中套些线索出来。既然是秘法那必定有特殊之处,如果贸然行动令她提前毁去地图就得不偿失了,况且他并不确定,那所谓的地图在人死之后还能不能显现出来,而最重要的是,这件事除了他和来报的探子,没有任何人知道。 “陛下,您要的东西取来了。” “嗯,放那儿你就退下吧。” “是,陛下。” 泽西亚将药箱拿过来放到床边,他看着昏迷的少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伸向了她的领口,他一点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雪白细腻的肌肤随着衣襟的散开慢慢露了出来。但泽西亚此时无暇欣赏美妙的少女躯体,他的注意力全被那道长而狰狞的伤口给吸引住了,衣料被血黏在伤口上,他轻轻扯动时少女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口中还断断续续发出痛苦的呻吟。 应该多加十鞭的,泽西亚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战俘(四)(微H) 一条血肉模糊的伤痕从少女的左肩延伸至右腰,裂口处还在不断往外渗血,泽西亚用棉花蘸取药水开始进行消毒,可刚挨上去,少女的整个身体就猛地一颤,泽西亚手上一顿,抬起眼皮看了夏如嫣的脸一眼,她的唇色似乎愈发苍白了,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他重新垂下眼眸,毫不手软地将整条可怖的血痕都用药水仔细进行消毒,中途夏如嫣发出的痛吟更是连眉毛都没有让他皱上一皱。 消毒完毕之后泽西亚将促进愈合消炎的药粉洒上去,这些药粉还有点止痛的功效,等药粉均匀覆盖住伤口,少女的眉头总算不再拧得那么紧了,然而泽西亚却没有直接进行下一步,他从背后把夏如嫣扶起来,仔细观察她的后背。光裸的背部一片雪白,瞧上去没有任何异样,泽西亚腾出一只手在上面摸了摸,细腻的触感传递到指尖,他挑起眉,暂时从背部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就着这个姿势泽西亚用纱布将夏如嫣上半身绑了个严实,他可没什么护理经验,能包起来就算不错了,只是把她放回床上的时候泽西亚的眼皮狠狠跳了跳,少女整个上半身都被纱布裹住,唯独两只滚圆的胸乳还露在外面,他皱眉看了几眼,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这还是泽西亚第一次亲眼目睹女人的身体,当然,那些名画中的裸女不算,他静静地盯着那两团露在外面的雪乳,饱满白嫩,衬得上头两点粉色无比娇艳,他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心想现实中女人的胸部可比画里好看多了。 这样想着他又凑近了一些,尔后将手伸到少女的一侧乳房上握了握,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令他感到新奇,一时竟觉得有点丢不开手,他用手指轻轻拨了拨上头的乳尖儿,眼看着它慢慢变硬挺立,这时夏如嫣突然发出一声呻吟,泽西亚手上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松开她的胸部,又替她将扣子仔细扣好,整个过程面色平静,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刚才对这名少女做了多么冒犯的事情。 为她穿好上衣后泽西亚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接着又开始脱夏如嫣的裤子,当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展现在面前时,泽西亚又忍不住想,这女人比之前看上去更瘦。他抬起夏如嫣的腿仔细观察,并用双手在上面触摸,结果显然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任何发现,他放下少女的腿,将目光投向最后一处还没有检查过的地方。 白色的棉质内裤被饱满的花户撑起,形成一个圆润的弧度,因为面料单薄,腿心处隐隐能看见有条细缝,泽西亚只停顿了数秒就毫不迟疑地伸出手,将最后那层遮挡物扯了下来。 少女最私密的地方终于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光洁白皙的花户高高隆起,上面寸草不生,当中有一条淡粉色的肉缝,显得可爱、而又充满致命的诱惑。泽西亚用指腹在夏如嫣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滑过,然后又将她的身体翻过去查看臀部。两瓣蜜桃似的臀肉挺翘而饱满,泽西亚边摸边想,没有胸那样软,但手感也很不错。 等他全部检查完毕,依旧一无所获,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吗,泽西亚心不在焉地想,重新将内裤往少女下身套上去。他刚把内裤提至腿弯,忽然鬼使神差地停住了,他看着女孩儿娇嫩的腿心,突地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 柔嫩滑腻,比上好的丝绸还要细滑,泽西亚用手指摩挲了几下,又将两片花瓣拨开,粉嫩的洞穴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上头还有一颗近乎半透明的小肉芽,他用指尖拨了拨,昏迷中的少女又发出了一声娇吟。是的,娇吟,叱咤战场的图伦特布大将军,居然会发出这种柔弱女子才会发出的娇滴滴的声音,可泽西亚却觉得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与纤细的躯体似乎天生就该是这样。 泽西亚深深看了夏如嫣一眼,女孩儿原本苍白的面颊此时竟有了些血色,他玩味地挑了挑眉,用指腹在洞口缓缓摩挲,不过来回几下,洞口竟有滑腻的汁液渗出,他将沾染到液体的手指抬起来,透明粘稠,往鼻端一放,是一种甜腻到几乎让人沉醉的气味。他从未闻过这种气味,也不知道女人下体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汁液,泽西亚重新将手探过去,在洞口摩挲数下之后发现那张小孔竟然一张一缩地在嘬他的手指,他愣了愣,顺着那股吸力将手指伸进去,可是才进去一个指关节就卡住了,湿滑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朝他的手指挤压过来,似想将他拖进去,又仿佛在把他往外推。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如魔咒般蛊惑着他继续深入,他正想加大手指的力道,突然殿外响起了侍从的声音。 “陛下,坎贝利执事来了。” 听见泰莎来了,泽西亚才将手抽出来,他用剩余的纱布擦拭干净女孩儿花户上的蜜液,然后细心地替她将内裤穿好。当他把手伸向夏如嫣的长裤时突然停住了,这是一条军装长裤,十分贴身方便行动,但材质也相当厚实,他拎起裤子丢到地上,把毯子拉过来盖住少女赤裸的双腿。然后才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对外面开口道:“请坎贝利执事进来吧。” “陛下。” 坎贝利执事是一名身材中等,略有些富态的中年女人,她长相端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脑后盘成发髻,一走进偏殿,她就先恭恭敬敬地向泽西亚行了个礼。 “泰莎,你怎么来了?”泽西亚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陛下,听侍从说您把巴伦德将军安置到偏殿,我想或许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所以才过来看看。”泰莎垂着头道。 泰莎.坎贝利执事的日常工作是负责国王陛下的生活起居,一些泽西亚的杂务也会交给她处理,因此她要过来看看并不是什么越矩的事情,泽西亚点点头接受了这个理由:“嗯,你来得正好,我也刚想叫侍从去找你,现在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好好照看躺在那边的巴伦德将军,她是非常重要的人物,明白了吗?” 泰莎侍奉泽西亚多年,十分了解这位青年国王的一些习惯,他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奥萝拉.巴伦德安全问题需要特别注意,并且不允许任何人对她进行探视。 就是说要软禁了,泰莎心知肚明,恭敬地弯腰道:“属下明白。” “嗯。” 泽西亚应了声却依旧坐在椅子上不动,泰莎奇怪地抬头瞅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还呆在这儿,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没交代完?这么想着她又重新垂眉敛目,静静等待主人的后续安排。 偏殿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泽西亚不说话,泰莎也不敢抬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站起身,拍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道:“那就交给你了,巴伦德将军醒了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是,陛下。” 看着泽西亚离开的背影,泰莎心里犯起了嘀咕,陛下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战俘(五) 这是…哪儿? 夏如嫣睁开双眼,视线逐渐由模糊转为清晰,刻有华丽浮雕的金色床柱,垂坠在四周的薄纱,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香气,令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个公主。 她透过床幔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撑住床面慢慢坐起来,可是还没起到一半胸口就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夏如嫣闷哼一声重新倒回床上,虽然身下铺得松软厚实,但撞击依旧令她整个上半身痛得发麻,她倒抽一口凉气,好半晌都没缓过来。 “巴伦德将军,您醒了。” 一名女仆听见动静走了进来,她看着夏如嫣的眼神隐含着畏惧,显然这位图伦特布大将军的威名连她这宫中小小女仆也听过,面对敌国的军队首领,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夏如嫣咬牙忍了一会儿疼痛才稍微减轻了些,她湛蓝的眼珠转向床边的女仆:“我这是在哪儿?” 少女原本清冽的声音因为刚睡醒和疼痛而变得有些沙哑,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令女仆突然觉得好像没那么害怕了,她恭敬地低着头道:“巴伦德将军,这里是陛下寝宫的偏殿,您受了伤,陛下将您安置在这里进行疗伤。” 夏如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又想坐起来,试了两次却使不上力,女仆连忙走上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在她背后放了两个垫子靠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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