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得放开,只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将女人搂在怀里,用大鸡巴狠狠干她的小穴。 夏如嫣被撞得直打哆嗦,她断断续续地娇吟道:“丛、丛钰~你轻点儿呀……” 丛钰扣住她丰满的屁股,胯下毫不松懈,嘴上道:“叫相公,嫣娘,叫我相公。” 说完又是一记猛顶,夏如嫣给他顶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她带着哭音道:“相、相公,嫣娘不行了,要坏了…嗯啊~~~~~” 丛钰听见她叫自己相公,更是兴奋起来,胯下力道再加重,把小嫩屄肏得淫水哗啦啦地流,那水儿顺着二人的腿往下淌,将丛钰的裤子都染湿了一大片。 他一边干,一边用手指就着淫液在夏如嫣的后穴上轻轻滑动,吓得女人紧紧一缩,把他夹了个生疼。 “放松点,别夹,想夹坏相公我吗?”丛钰拍拍她的屁股。 夏如嫣扭了扭屁股道:“不许碰我后面啊!你要敢碰我就跟你没完!” “咳,我就是摸摸,不碰,不碰的。”丛钰悻悻地把手指收回去,小女人还真警觉,他不过想试试春宫图里的招式而已,立刻就被察觉了。 自打丛钰开荤,他就去找了不少春宫图册来看,换着方缠夏如嫣,今儿她一进书房就被丛钰抱到书案上,拿干净的毛笔在她私处又画又戳,夏如嫣几乎是片刻间就出了水,那毛乎乎的笔头在她的肉穴里头戳弄,还绕着她的小阴蒂打圈扫动,夏如嫣被他弄得腿都软了,到最后小泄了一回丛钰才放过她。 不,也没有真的放过她,他将她按倒在书案上,把裙子一撩,就着刚才的淫水便插了进去。男人的鸡巴又大又烫,用夏如嫣的话说就是,全身都是凉的,就这一处是热的。他用全身上下唯一热乎乎的地方狠狠肏弄着女人的小骚穴,春水被捣得四处飞溅,媚肉被碾得酥麻发颤,丛钰一边干还一边说着荤话,例如, “嫣娘,你的小屄怎么那么紧?明明都生过孩子了,我要是不多弄弄,会不会越来越小?” “嫣娘出了好多水儿,是不是就喜欢爷用大鸡巴干你?” “嫣娘,你要勾死我了,以后我就是死也一定要死在你肚皮上。” 夏如嫣越听越羞,可男人这些话却刺激得她更加敏感,小花穴不住收缩,身子不停颤抖,一场交欢下来,高潮了五六次的夏如嫣已经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丛钰餍足地将女人搂在怀里,此刻夏如嫣坐在他腿上,男人的鸡巴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他只要这样抱着她亲亲摸摸,很快就又能重振旗鼓。 “嗯……” 夏如嫣被他含着舌头,奶子也被男人握着,小奶头在指缝间被拉扯搓弄,很快两个人就又欲火高涨起来。 丛钰舔了舔夏如嫣的唇瓣,正要再来一发,忽地听见豆花儿在书房门口焦急地喊道:“夏娘子,不好了,安少爷在学堂出事儿了!” 夏如嫣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她即刻就要站起来,却把丛钰的分身扯得生疼。 “嘶——嫣娘,嫣娘,别动啊,我还在里面呢!” 丛钰急得赶紧扣住她的腰,夏如嫣这才慢慢放松,让丛钰拔了出去,顿时一股热流从她的蜜穴之中淌出,夏如嫣也顾不得许多了,用亵裤胡乱擦了几把,丢到书案底下,快手快脚穿好衣服,拉开书房的门焦急地问:“安哥儿怎么了?” 豆花儿透过夏如嫣看到里头还没整理好衣裳的丛钰,顿时极为尴尬,我的准大夫人欸,您怎么也不顾虑一下爷的面子…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安少爷在学堂跟人打架了,夫子遣人上门来报信,让咱们去领人。” 听见是打架,夏如嫣倒没那么惊慌了,她面色刚稍稍平缓了些,又想起来什么,急道:“安哥儿有没有受伤?” 豆花儿摇摇头:“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无大碍,要不然咱们就不是去学堂领人,恐怕是去医馆了。” 夏如嫣这才松了口气,她正要抬脚,身后便传来丛钰的声音:“嫣娘,别急,我跟你一块儿去。” 夏如嫣回头一看,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点点头正要和丛钰一起出去,又突然想到刚才丢在书案底下的亵裤,顿时脸上有些发烫,待要暗示丛钰,就听见他对豆花儿道:“今日下午不必打扫书房了。” 豆花儿应了是吩咐下去,这边丛钰叫了几个护院跟上,两个人走出正院,丛钰又把夏如嫣往小院儿里头拉,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是去套条亵裤吧……” 夏如嫣立时脸颊爆红,狠狠踩了他一脚才往里面跑去,很快又从小院儿里出来,这时豆花儿也跟过来了,一行人急匆匆往学堂而去。 到了学堂门口,守门人认识夏如嫣,直接放了他们进去,夏如嫣领头刚走到夫子的书房门口,就听见一个悦耳却带着怒意的声音。 “陈夫子,我送弟弟来念书,可不是送他来挨打的,现在在你这儿出了这种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紧接着陈夫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薛小姐,今日这事还请先听令弟和平安将缘由阐述清楚,再下决断也不迟。” “哼。”那女声冷哼道,“我弟弟都被打成这样了,还用得着问吗?不就是这小崽子欺负我弟弟?” 这时平安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没欺负他!是他先骂我娘!” “哟呵,年纪小小还牙尖嘴利,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听到这里,夏如嫣忍无可忍,推开门怒道:“你说谁是小崽子!?” €乳娘(二十一) “你说谁是小崽子!?” 里面的人俱是一惊,只见房门大开,门口站着一位秀美少妇,一双杏眼满是怒火,却丝毫不减她的美貌,反而更显风姿。 屋内站着的是几位夫子,还有两个小孩儿,一个有些惨烈,脸上挂彩,眼睛哭得红肿,额头上还肿了个大包,衣服也皱巴巴的。另一个自然就是小平安了,他衣衫也有些凌乱,脸颊边有些许擦痕,一见夏如嫣来了,扭捏了下,低着头走到她身边,吭吭哧哧地道:“娘……” 夏如嫣心疼地摸摸平安的头,柔声道:“安哥儿别怕,娘来了。” 然后又抬起头对那小孩儿旁边站着的少女看去,这一看她便吃了一惊,原来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本世界的女主薛诗诗,此时她看着夏如嫣的眼神中划过一丝不屑,轻蔑地说:“小崽子说的就是你儿子,你怎么做人母亲的?不好好教孩子,让他在外头撒野,以后要是闯了祸,看你怎么办。” 夏如嫣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她将儿子揽在腰侧,冲薛诗诗冷笑道:“见过脸大的没见过你这么脸大的,遇事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人定罪,我还想问问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呢,恁大一人了,欺负小孩儿,要不要脸?” 论打嘴炮夏如嫣就没输过,一席话把薛诗诗气得脸色通红,她这具身体是父母双亡,夏如嫣故意提到父母,可不得把她气个仰倒么?她指着夏如嫣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夏如嫣啪地一下把她的手拍掉,冷哼道:“少拿手指人,这就是你家的规矩吗?” 说完她转身冲陈夫子施了一礼,恭敬道:“夫子,不如先让两个孩子把事情原委细说一遍,再行定夺。” 陈夫子也被夏如嫣的气势给震住了,他以前只觉得夏如嫣温柔漂亮,待人大方和气,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面,他恍了下神才道:“我也正有此意。” 夏如嫣接过话头:“那不如就由安哥儿先说吧,安哥儿,你把事情仔细说清楚,要句句属实,不可撒谎。” 平安点点头,开始述说事情始末:“今日下课的时候我在看书,薛松勇就在旁边捣乱,我让他别打扰我,他就说我娘是不守本分的寡妇,说娘给我爹带绿帽子,还说我是小野种。” 嫩生生的童音在书房里回荡,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置信这种话会从一个小孩子嘴里说出来,平安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不是很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话,而且他说我是小野种,我以前听邻居用这话骂过人,我明明有爹爹怎么会是野种?我一时气不过,就说他才是小野种,他娘才不守本分,他就冲过来掐我,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你、你说谎!”薛诗诗尖叫起来,她恨恨地看着平安咬牙切齿道,“我家勇哥儿还这么小,怎么会说那种话?你这小崽子年纪小小就学会撒谎……” 可她话还没说完,那薛松勇便嚷嚷起来:“我又没说错!你娘本来就是不守本分的寡妇!还勾引我姐夫,你肯定不是你爹的亲骨肉,小野种!” 屋子里的人再一次被惊呆了,薛诗诗也给薛松勇吓傻了,没想到她弟弟会蠢到拆自己的台,一时间张大嘴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丛钰站在夏如嫣后头看了这一出闹剧,听到平安说的话已是忍无可忍,此时再看见薛诗诗狡辩和薛松勇的辱骂,往前踏出一步,冷声道:“我以前也曾见过薛家老爷,是个品性端方之人,只可惜英年早逝,却没想到薛老爷留下的两个后人竟是这般德行。” 说完他冲陈夫子一抱拳:“陈夫子,我是丛钰,久仰。” 陈夫子忙回了个礼,这时丛钰又对薛松勇道:“小子,你说平安的娘勾引你姐夫,不知你姐夫是谁?” 薛诗诗听见想去捂弟弟的嘴,可惜晚了一步,薛松勇张口就道:“我姐夫就是丛府的丛玢大哥!丛府你们知道吗?比咱们家还有钱!你们惹得起吗?” 这话一出口,夏如嫣和丛钰的脸同时绿了,薛诗诗的脸也很绿,丢人丢的。 夏如嫣简直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薛诗诗这么早就跟丛玢搞到了一起,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又一次使得剧情提前了?而丛钰则是气的,他冷笑一声,看向薛诗诗:“薛小姐,不知道我三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婿?据我所知似乎你们二人男未婚女未嫁,且并无婚约,还请你解释一下令弟的话。” 薛诗诗两辈子加起来都从未丢过这么大的脸,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立马钻进去,她前阵子跟丛玢认识,对方一直缠着她,她也逐渐动了心,最近丛玢来找她,还带着弟弟玩儿,一口一个以后娶她过门,她听进心里,便让人去查了下丛玢,不查不要紧,她知道丛玢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可是这一查,还是让她有些生气,这男人也太胡来了,后院儿里那么多人,他顾得过来吗?不行,等自己嫁过去,可得好好给那些女人立规矩。 当时丛玢去二房讨过夏如嫣的事情也被人报了上来,她完全没放在心里,一个寡妇而已,还带着个拖油瓶,又没进丛玢后院儿,算不得角色。谁料她那日去学堂接弟弟,看见了夏如嫣,又听见陈夫子叫她,问过弟弟之后才知道夏如嫣就在丛府做工,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就是那个跟丛玢有牵扯的乳娘。这种人的儿子居然跟自己弟弟是同学,薛诗诗想起来就气儿不顺,一时嘴上也没把门,跟弟弟添油加醋说了去,结果就被薛松勇记住了,这不,今日就闯了祸。 见薛诗诗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丛钰又冷笑了一声,面上满是鄙夷之色:“既然薛小姐说不出个由头,还请以后不要在外坏我三弟名声,今日之事已经很清楚了,令弟先出言不逊诋毁平安的母亲,又先对平安动手,这赔偿,你们薛府可不能赖。” 薛诗诗嗫嚅了几句,不服气地道:“给就给,拿几两银子去看大夫好了。” 说完正要掏钱袋,丛钰嗤笑道:“几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薛府现在穷成这样?” 薛诗诗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也拔高了些:“她一个小小乳娘,还想要多少钱?” 丛钰走到夏如嫣身边站定,轻轻扶上她的肩膀道:“不巧,这位正是我未来的妻子,丛府的大夫人。” 然后又摸摸平安的头:“平安以后就是我丛府的大少爷,你薛府的少爷诋毁我夫人在先,殴打我儿子在后,想用几两银子就打发了,你在说笑呢?” 房间里的人再次惊呆了,今天下午他们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少带了瓜子和小板凳,这剧情跌宕起伏,太精彩了有没有? 薛诗诗也被惊得目瞪口呆,他在说什么?他要娶那个寡妇进门?还是做正妻? 被一系列信息冲击得再次哑口无言的薛诗诗呆立在原地,丛钰看她傻了,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道:“明日我会派人上门来讨要赔偿,今日就不奉陪了。” 说完他转身替平安跟陈夫子请两天假,小家伙扯扯他的袖口,摇摇头道:“我不碍事的,请了假就跟不上大家了,我不请假。” 陈夫子也颇为喜欢这个勤奋聪慧的学生,目中不由得露出赞赏之色,对丛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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