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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了。” 汪悬光也不打算和他继续聊下去,又翻过身背对着他躺下。 可这个姿势却恰如秦销所愿。 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手伸到她身前,隔着棉被,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那力度之轻好像哄小婴儿睡觉似的。 病房内的沉黑席卷上来,汪悬光闭着眼,在秦销的节拍中,听着他的呼吸慢慢地陷入安稳的梦境。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旁动了动,但却困得不想理会…… 秦销静立在床边,温柔地盯着汪悬光的睡颜。 昏暗中,他俊美的面容蒙上一层若有似无的悲哀,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在无人察觉的时分也显现出一丝孤独。 他静静地看了她许久,为她掖紧了被角,又轻轻地亲了亲她的眼皮,才悄声离开。 ―――――――― 接下来是一大段完整的揭秘剧情,我尽量拆,能拆开就多更几天,要是拆不了,就先停个一两天,然后一口气发个七八千字…… 序幕 入院第五天,汪悬光便痊愈了。 然而主治医生对住进特供病房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给她里里外外地做了一套全身检查――要不是患者本人强烈反对,医生连肠镜都想给她捅一遍――彻底确认没有内脏损伤才放她出院。 彼时春节假期已过,各行各业已经复工。 汪悬光坐在空荡的别墅客厅,拨通白诺给她的电话号码,按提示对所有提问都回答四个字。 “……喂您好,杨师傅通下水,您有什么需要?” 汪悬光:“我不知道。” “您家跑水了?” “我不知道。” “那您家在哪儿啊,我过去给您看一眼。” “我不知道。” “……”电话那边的杨师傅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你打什么电话?” “我不知道。” 杨师傅怒了:“有病吧你?” 汪悬光举着手机,冷淡地说:“我不知道。” 杨师傅愤怒地挂了电话。 十分钟后,一个在私人信息大泄漏时代毫不起眼的广告电话打来,对面的女声温柔地问:“请问您是汪悬光小姐吗?” “是。” “汪小姐打扰您了,我是绿萝造型的销售,我们店最近在搞春季优惠,美容、美发、美体和美甲都有免费的体验活动。现在办卡还有八八折优惠,您有时间来我们店里体验一下吗?” 汪悬光:“可以。” “那您什么时间方便?” “现在。” “好,给您预约了十一点,您在大众点评上能找到三里屯门店。” “谢谢。” 挂断电话,汪悬光开车出门,跟着导航来到太古里。 “绿箩造型”相当大。挑高的上中下三层,轻工业风装修。一层大堂是开阔的美发美甲区,二楼三楼是私密的医美区。 汪悬光报上名字,被形象顾问带上二楼单间。 接着,一个三十来岁身材悍利,相貌旖丽的男子推门而入。 他穿着一身浅粉色按摩师工服,栗色长发在脑后吊成一根马尾。眉毛精心修整过,五官清晰偏阴柔,下颌故意留了一层薄薄的小胡子,仿佛一只花枝招展的雄孔雀,美得雌雄莫辨。 “你好,汪小姐,我是杨醇。叫‘老杨’就行。” 玩世不恭的语气与是方才电话里那位脾气暴躁的“杨师傅”判若两人。 汪悬光淡淡地一点头。 柔和的室内光线下,她的侧脸轮廓苍冷清晰,没有任何表情。 “老白给我打过招呼了,我知道你是谁。” 杨醇大马金刀地往按摩床上一坐,迎着对面冰冷的目光笑着问:“汪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你给白副队的所有资料,”汪悬光单刀直入,“和秦销这十年来的信用卡账单。” 三里屯是“街拍胜地”,一群没礼貌的摄影师像苍蝇一样拍摄来往的姑娘。 汪悬光从头到尾捂得严实,进门后脱掉了黑色长款羽绒服,穿着件灰色衬衫,衣领松了一个扣子,露出清瘦的脖颈。明明是一张浓颜面容,却给人格外寡淡疏离的感觉。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最好是电子版。” “物证早给你打包好了,账单也没问题,”杨醇挑眉一笑,又抛了个媚眼,“毕竟中国人没有隐私嘛。” 要不知道他是白诺的战友,汪悬光很难把眼前这位花花蝴蝶与“特种兵”联系起来。 白诺是典型的国家机器,冰冷坚毅,不苟言笑,站立行走都完美地契合社会对军人的刻板印象。 杨醇却像个长得好看的街头混混,还是给富家女洗头上位那种。连粉色背心下起伏的胸肌,都像为讨好大小姐而精心雕刻出的线条。 “不过电子版嘛……” 杨醇摸着下颌,有点为难:“老白查了六七年,警方笔录、医院病历、案发现场的物证什么的全有复印件,有个二十来箱。我尽量给你扫描一份,原件就搁这儿,这间房,你想看的时候,来做个医美。” 汪悬光淡淡地点头:“谢谢你。” 杨醇跳下按摩床,走到汪悬光身前,拿着手机让她扫二维码: “你加一下这家蛋糕店,扫完一个硬盘,群里会有人问拼团买蛋糕,你下单就行,硬盘会和蛋糕一起送到。” 汪悬光不解:“至于吗?” “再说就第二遍了,汪小姐。中国人没有隐私,”杨醇微微一笑,“你凝视着秦销,秦销也凝视着你。” ・ 杨醇办事很利索,隔天开始,蛋糕店陆续送来移动硬盘。 要电子版,防备秦销倒是次要的真正原因是汪悬光需要用AI完成海量信息的检索与归档工作。 警方梳理案情时,会将“受害者”、“嫌疑人”、与“犯罪现场及凶器等物证”的照片贴在扎板上,中间用红线指向各个线索。 汪悬光花了三天时间,用从五金商店买回的常见材料改建了地下室。 家庭影院的巨幅屏幕作为AI的主控界面,身侧与后方的三面回音壁,改装成可投影的“白幕”,像警方的案情板一样展示几位受害者的信息。 现代刑侦主要依赖海量的摸排任务,调看监控视频、调查金钱往来等等,技术难度不高,却枯燥废人。 AI仅用了十分钟,便完成了三十个刑警不眠不休,得熬上三天的工作,还做出更直观清晰的动态模型。 杨醇送来的第一个硬盘是白诺外甥女齐淼的资料。 AI交叉对比了齐淼与秦销的入出境记录,按时间线在世界地图上标注出来,呈现出一个粗略的活动交集。 一周后,杨醇一口气送来了五个硬盘,其中四个秦销是这十年来的信用卡及副卡的账单。 暂且搁置其他类型的消费记录,单把“交通”与“餐饮”这两项录入数据库中,秦销的活动轨迹(或称狩猎行动),清晰地呈现在汪悬光眼前。 ――2013年3月14日8:34,秦销在巴黎街边的咖啡店里买了一杯冰美式和一杯乌龙茶,这家咖啡店距齐淼的公寓仅有四百米。 而3月14日凌晨,也就是这笔消费的几个小时前,齐淼因酒后闹事,被巴黎警方逮捕,在警局里过夜――这一点记录在她的档案中。 …… 一束向日葵的消费记录、一次违规停车的罚单……海量数据通过双向链接汇入库,化作模型上一个的动点或是一条起伏的曲线。 从世界地图不断闪烁的时间点上,汪悬光知道他们在冰岛平原上追逐过风暴,赶在拉帕尔马岛火山爆发前乘快艇离开西班牙;发现他们在异地恋之初频繁地见面,秦销甚至会在周末两天里横跨一个太平洋的距离与齐淼见面,而后来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分离的时间越来越长……AI几乎还原了两人热恋到分手的全过程。 但汪悬光立刻意识到一个难题――她的思维是线条式的。 浪漫化的解释是她的大脑剥离掉情感色彩,只有高度提炼后的概念。换言之,她无法对任何人、任何事感同身受。 在这些模型面前,她关注的是逻辑链条的漏洞,而不是这些间接证据讲述着怎样的故事。 比如,没有那间咖啡店相关的监控记录,单凭两杯饮料的消费记录,秦销不一定是将齐淼保释出来,又送她回家的那个人。他可以与任何人出现在这家店里,甚至自己喝了两杯饮料也无可厚非。 汪悬光清楚她不是要面对陪审团和法官的控方律师,不该把时间浪费在给秦销定罪上。 她需要一个帮手给她讲故事。 “你看出了什么?”汪悬光问。 别墅地下室宛如电影中的“反恐备战室”,数据的海洋在周身环绕浮动,董秘秘略有些恍惚。 等她从眩晕中缓过来,认真地看完这些模型图,侧头望着汪悬光,沉声说: “有病吃药。谈恋爱不能包治百病。 小玫瑰 “故事要在南法的夏天结局,那这是一个缺爱的作精大小姐被拯救的浪漫爱情喜剧。可惜,现实总有一个‘但是’。 “夏天结束后,齐淼随秦销回了北京,向学校递交了春季复学的申请。可是秦销满世界出差,在京时间的很短。十一月他六次出境,在京只待了……一二三……九天。聚少离多让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大小姐犯病了。 “闯红灯、酒驾、盗窃、天然气中毒、右腿骨折……她故意把自己搞得一团糟,想要秦销的关注。可人的耐性是有限,即便秦销拯救过她,也不会永远不离不弃。” 董秘秘指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警方卷宗与医院病例: “12月3日,齐淼醉驾出车祸,秦销连夜从东京赶回……2月19日,齐淼右腿骨折入院,秦销晚了三天才回国。而且他22号晚上落地,23号下午才去医院看齐淼,明显疲惫厌倦。” “分手应该是春节前后,这位烈性子大小姐放火烧了秦销家、砸了他两台车、还开车想要撞死他。” “要是不知道秦销是个反社会变态,”董秘秘转过头,望向汪悬光冰白冷淡的侧脸,“我甚至会同情秦销。” 汪悬光神情波澜不兴,端着手臂站在屏幕前,屏幕幽光勾勒着她挺拔的侧影。 “没能跟秦销同归于尽,齐大小姐的最后一口气散了,”董秘秘往下滑鼠标,“最后几个月,她闭门不出,用命画画,最后躺在画上自杀了。” 时间轴滑到最底部,屏幕上展示着法医拍下的自杀现场。 齐淼穿着雪白的婚纱,宛若裹在羊水中的胎儿,侧身蜷缩在还未干透的巨幅油画上。 画面里白玫瑰开得绚烂,花田深处有一座小教堂若隐若现,右下角有一处未置一笔的空白人形,齐淼用自己的血肉之身补全了整幅画,最后将巨量的冰毒推入血管。 董秘秘沉默许久后,唏嘘道: “永远别指望男人能拯救你。” 地下室安静昏暗。 汪悬光的神情淡漠,未置一言,用电容笔在齐淼扎板的空白处写下四个字: ――自毁倾向。 …… 即便有最前沿的高科技工具的助力,调查工作也无法在几天内快速完成。 杨醇那边得一个硬盘一个硬盘地扫描,AI也需要时间跑程序,而汪悬光还要根据AI的反应来修改代码,对几位受害者的调查贯穿了整个早春。 秦销从海南回来便没再离京。 汪悬光对这段时间的记忆,只有开灯和关灯。 “啪!” 地下室灯光大亮,她站在大屏幕前,戴上防蓝光眼镜。 “啪!” 关灯―― 黑雪松的芳香笼罩下来,她被秦销抱在怀里凶猛地顶撞。 他汗津津的皮肤,紧紧地贴着她,她感觉到颤栗的洪流沿着脊椎一波又一波地冲上头顶。 在地下室一待一天,上来就是挨操。 有好几次高潮时恍惚的瞬间,汪悬光觉得三四个月前,凌晨的高速公路上,她根本没被秦销送去机场。 而是直接被他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任他翻来覆去地操弄。 床头柜里、洗手池旁、餐桌吧台上……随处可拿的安全套越来越少。 就连生理期秦销也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他让她用手、用嘴,让她把丰盈的双胸拢到中间夹住他。 卫生棉在体内直接吸收经血,方便了边缘性行为。秦销从正面压上来时,让她夹紧双腿,把她翻过去时,在股沟里摩擦。 日复一日的性事里,汪悬光早已熟悉秦销的拥抱和吻,从他射出时的那声轻叹中,听到了一丝意犹未尽。 等到第二轮,当那个硬物从股沟中擦过,汪悬光不由紧张起来。 “别怕,宝贝。” 彼时,秦销停下动作,轻舔她肩胛骨上的汗珠,轻轻地笑道: “我对后门不感兴趣。” 除了无影灯下的第一次,秦销再也没在她面前展示出施虐欲。 可能他知道,再怎么拉长前戏,她也不会求他进去,再猛烈的操干也不能让她呜咽抽泣。 所以与她做这件事,秦销只是在享受,没有惩罚、羞辱等目的。 汪悬光本以为秦销不是个重欲的人,看来她猜错了。 同时,她也发现秦销在性事上很随和,没有偏好的姿势和体位。女上、后入、还是传统的正面进入要看当时的环境与气氛。 要是面对面泡在浴缸里,她会被秦销捞到身前,顺势让她坐到腿上,掐着她的腰侧,让她上下耸动。 要是站在淋浴间,他更喜欢从后背贴上来,将她压在玻璃上,下身撞得凶猛,手指紧紧交缠。 有时候,秦销会拉着她的手,在雾气缭绕的玻璃上写字。他插在里面,慢慢地磨,要她写一笔,他才肯动一动。 有一次,他让她写他的名字,汪悬光闷不吭声,指尖在雾蒙蒙的玻璃上画了一根鸡巴。 在床上的时候,不论是正面进入,还是从侧面后入,秦销总是会把手护在她头顶,避免她在操干中撞上床头。 但在隐蔽又刺激的公众场合――停车场、电梯间、餐厅的卫生间――秦销会一意孤行地把她的腿扛到肩上,将她的身体对折过去。 他有时温柔,有时粗暴。 唯一不变的是,射出的那几秒,他要她看着他的眼睛。 两束目光相撞―― 仿佛黑夜与光明在朦胧中渐渐过渡,透过虚假与空洞,他深切的执念和纷乱的欲望,彻底暴露在汪悬光的眼中。 ――秦销也有强烈的自毁倾向。 他愿意冒着汹涌的暴风雪开直升机送她去医院,才不是多在乎她的生死拆,只是享受着一念生死带来的刺激。 大脑中的多巴胺是掌控着愉悦感的神经递质,只有在获得意料之外的快乐时才会分泌。 秦销生来拥有一切。 权势、财富、智商、外表……俗世的种种欲念在他的基因里以最优质的编码排列存在。早在出生之前,世界已经为他选定了“easy通关模式”。 他难以体会到惊喜。 在世的每一秒钟,注定无法因“拥有”生出半点喜悦,于是他背过身去,为自己找到了一种为世不容的乐趣: 他痴迷于毁灭别人,也渴望被人毁灭。 小天鹅 “第二个受害者,冷丝瑜。” 汪悬光后腰靠着沙发背,嘴里叼着香烟却没点。 董秘秘浏览完屏幕上的信息,讲述着她读解出来的故事: “四线中产家庭,爸爸是市医院的外科医生,妈妈是高中化学老师,十六岁考入北舞。 “毕业后先后进入上海文工团和枝鹤现代舞团,这么多年始终没什么出头的机会,直到她和秦销谈恋爱。 “舞团里的人在警方笔录里都说,这位冷小姐性格孤僻清高,与秦销交往前,在团里的人际关系就不太好。 “和秦销交往这短短几个月,她从小配角一跃成为知名舞团的首席,死前还在准备莫斯科的公演。 “不管她是有了靠山飘飘然了,还是她依然是孤僻的她,眼红的人看她怎么都不顺眼,反正她最后死在了同事手里。” 冷丝瑜拿的是经典的《灰姑娘》的故事。 董秘秘盯着屏幕思索半晌,没看出来这位“灰姑娘”,除了悲剧结尾外,还有什么反常之处。 “整个秋天,秦销在北京上海之间来往频繁,新年后就不怎么去上海了。过完年还在冷小姐名下过户了一套法租界的洋房,市值四千多万,这其实算是分手了。” 董秘秘顿了顿,面色复杂:“这招冷分手,他对盏盏也用过。” 满室的幽光中,汪悬光仿佛没听见她阿姐的名字,表情毫无变化。只是从沙发靠背前直起身体,走到简易升降桌,平静地敲了几下键盘。 乌黑的长发被电容笔纨在颈后,脖颈曲线如天鹅般优雅。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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