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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快感从交合处涌出来,麻酥酥地流向四肢百骸。她再不情愿,唇齿间也忍不住泄出难耐的呻吟。 直到里面一阵阵紧缩痉挛传来,仿佛千万根细细密密、通着电流的针戳在脊梁骨上。 她紧闭着眼睛,忍不住仰起头,准备迎接最欢愉的那一瞬―― 然而下一秒,她却被秦销咬住了脆弱的咽喉! 风声止住,流水不动。世间万物旋转着退得很远,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 汪悬光清晰地感受到秦销的牙尖刺穿了她脖颈上薄薄的皮肤,正抵在跳动着的脉搏上。血管跳动,热血奔涌,她像一只被野兽叼住了猎物无处可逃。 “嘶……” 她痛苦地抖着,面容微微狰狞,在危险的刺激下,夹着他喷泻出来。 …… “宝贝,你真美。” 秦销居然好心地停下抽送,还把她的腿放了下来。那双深邃锋利的眼睛久久地凝视着她,欣赏她高潮时的动情神态。 他乌黑的头发早已湿透,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发丝间掉下来,不知道是温泉水还是汗珠,“啪嗒”落在汪悬光的颤抖的眼皮上。 秦销眯了眯眼,亲了一下她咬得艳红的嘴唇:我好爱你。 两人之间是皮肤相贴的亲密距离,如何掩饰生理变化也瞒不过对方――汪悬光的心率和呼吸还很快,甚至手指还颤抖着。 而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容色沉静,眼中清冷,仿佛从未出现过濒死般脆弱的模样。明明被人插着最敏感的部位,却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 还不动?你在等什么? “……” 秦销微妙地挑起了眉梢,嗓音低哑带笑:“宝贝,像我这样会怜香惜玉的男人不多见了,你得好好珍惜我。” 说完,不等汪悬光吭声,他便用一轮又一轮暴风雨般密集的侵袭回应了她的挑衅。 他们在温泉里做了两次,回到房间又做了一次,直到汪悬光精疲力竭地陷入深眠。 她醒来时,天彻底黑了。 床边亮着一盏仿古的中式方形落地灯。昏黄的灯芒下,秦销的面容俊美深邃,眼底闪着深深的笑意。 他正靠在床头看手机,手臂伸到她颈后,让她枕着。 见她醒来,便躺下来,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脸: “你睡的好香,我都没舍得亲。” 连续几日没有睡好,在温泉里做爱又耗尽了她最后的体力。山中肃静,竹叶被风吹得飒飒簌簌,这一觉睡得极好,只是睡久了,有点昏沉。 汪悬光皱着眉,推了推秦销的胸膛,刚醒来手上没什么劲儿,轻飘飘地推这两下,一点威慑力没有不说,还有点欲拒还迎地调情意味。 你刚才也是这么推我的。 秦销轻笑了一声,抓起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又带着她的手向下摸,“你推的……是我这里。” 一些模糊又不堪的碎片闪过脑海。不知道第几轮高潮之后,她被秦销压在温泉岩石上,那时候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双腿被秦销打开,呈“W”形挂在他的臂弯里。 他从正面进来,那根东西捣得又酸又涨,她连呼吸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只能无助地推他的小腹,不让他再进。 汪悬光不愿回忆,闭上眼不说话了。 “想喝水吗?宝贝。” “嗯。” 秦销在她浑圆的肩头上半真半假地轻咬了一口:养不熟的小猫。 外面雪还没停。院中廊下挂着几盏红灯笼,寸把厚的积雪被映得亮晶晶的。 秦销端着水回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胸肌、腹肌线条清晰流畅,人鱼线的尽头那根半勃的东西堂而皇之地立着。 汪悬光坐起身,移开视线,不经意间瞥到了秦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是科技股的投资动向。 秦销坐到床边:VR眼镜和头显追踪,宝贝你看好哪个? “你在问谁?” 秦销笑了:“床上还有别人吗?” 要是问你包养的情人,那选VR眼镜吧,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汪悬光接过水杯,漫不经心地垂着眼,乌黑的睫毛洒下一片淡影。 “要是问科技顾问,对冲基金给我的咨询费是一小时八万刀。 ―――――― 每次更新都在4k上下,4天x4k字=1.6万字,5天x3k=1.5万字……我也好想遵守一周5更日三啊…… 活鬼 好贵啊,秦销揽着汪悬光的侧腰,脸也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肉偿行不行?” ――那根贴着她腿侧的东西彻底硬了。 汪悬光握着玻璃杯的手一顿,没想到他这么快又发情了。 温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向下,伸进了双腿间,用手指轻轻拨开……指尖又抵着那一点反复揉弄。 下午的劲儿还没过,里外都有点酸疼。汪悬光皱了皱眉,眼里不仅是抗拒还有满满的厌恶。 秦销的吻又轻又密,沿着细腻柔软的颈窝向上,用舌头描摹她的血管脉搏,最后含住她耳垂,用牙尖轻轻磨。 空气在肌肤的摩擦声愈来愈热,这时搁在床上的手机“嗡嗡”地响了两声。 秦销看一眼屏幕,揉弄她腿间的左手没收敛,右手接起电话,一开口毫无异样:“喂,爸?” 汪悬光:…… 她借着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挣脱秦销的怀抱,却被男人识破了。 秦销歪头夹着手机,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放下,玩弄着她的那只手始终没停,甚至还把中指伸了进去。 汪悬光烦躁地闭了闭眼。 手机音量调得很小,她没听见电话另一端说了什么,只从秦销断断续续的――“哪间房”、“知道了”、“这就过”――回应中感觉到一阵解脱。 挂了电话,秦销终于停手了。 他凑过来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我爸和他几个朋友也在这儿,我过去打个招呼,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汪悬光没理他,秦销很快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门开了又关,四下万籁俱寂。 这座中式古典房屋,正对着庭院的这面墙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躺在床上便能看见院中的温泉冒着袅袅热气,一排排竹子被风雪吹得摇曳婀娜,一脉的清寂诗意。 铃铃铃―― 客房电话打破了这份静谧。 汪悬光撑着床铺,半坐起来,接起电话,只听对面传来一个嗓音略微沙哑的男声: 女士您好,气象台刚刚发布了暴雪预警,我们酒店设有地下停车场,您可以把车挪下来。 “行,过来拿钥匙吧。 “嗯?”对方反应了一下,才歉疚地说,“对不起,女士,我们不提供泊车服务,毕竟都是豪车。D3区离您最近,乘电梯可以直接从地下回到酒店中央区,全程供暖,只穿浴衣您也不会冷。” 那不挪了,停着吧。” 说完她干脆地挂断电话,最后传来的那声“女士……”还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不甘心。 喜庆的深红灯笼下,雪花纷纷扬扬。冷峭夜风吹得竹林响抖索索的,�O�@的密响中,一切都那么平静,汪悬光不由自主地压紧了眉心――有种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不详滑过心头。 她披上浴衣下床,去行李箱里翻出衬衫和长裤穿上,心神不宁地在落地窗边站了一会儿,最后“啪”地点了根烟。 空白的雪地上印着秦销离开时的脚印,竹影洒在上面,冷清清的。 大概是尼古丁缓解了紧绷的神经,她坐到沙发上,细长的手指夹着香烟,拿起菜单,随意地翻了翻。 温泉老板会玩也挺会吃,菜单上的美丽图片不是“仅供参考”,全是实际拍摄。每一道菜品的旁边都写明了烹调方式、食材来源,还有遣词造句都极其接地气的“民间”美食家的点评。 她难得被勾起食欲,摸着茶几上的白板笔,做了几个标记,拿起打电话要点菜。 就在这时―― 一道斜长狰狞的黑色影子,穿过落地窗,落在沙发前的地板上。 汪悬光猛地抬起头,瞳孔因震惊瞬间压成针! 门外廊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极瘦的男人,右手持着一把锋利的消防斧头。 灯笼飘摇,忽明忽暗。男人的脸色青白,活脱脱的像个鬼。 他咧嘴笑了笑,露出发黄的牙齿,朝汪悬光夸张却清晰地做了个口型: 汪、盏。 接着他举起手中的消防斧头,雪亮的刀锋在汪悬光脸上闪过白光! 落地窗被砸破了――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无数片碎玻璃铺天盖地地砸下来。那一瞬间,刺骨的冷风穿过破洞,猛然刮进室内,迎面吹起了汪悬光的长发,露出她绝美却冷峻的脸庞。 她仍坐在沙发上,悄悄握紧了手中的记号笔,警惕地望着男人。 男人踩着满地的玻璃碎片,摇摇晃晃地走进房间。 然而下一刻,他居然扔了斧头,哆哆嗦嗦地说:别别别别别怕……” 他好像真怕吓到汪悬光,脚上一踢,直接把斧头踢到了远处的床底下。同时两只手高高举起,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伤害你,就算你不是汪盏……你怎么会不是汪盏呢?你就是汪盏啊……” 男人的语速很快,逻辑跳跃。 汪悬光闪电般地意识到他要不有精神有问题,就是嗑药嗑嗨了。 我会对你很好的!跟着秦销不如跟我!秦销会玩死你!我是真的爱你! 男人一边说话一边移动,他身材干瘦,行进不稳,好像一具迟缓笨拙的丧尸。 汪悬光不想用激烈的动作激怒他,轻而慢地从沙发前站起来,绕过茶几、沙发、落地“宫灯”,一步步退向房间的角落里。 ……我的女神!我的火!我的光!我的罪! 屋外寒风咆哮,屋内气氛越发紧张。 她的目光始终与男人保持对视,冷静地回忆着这间房的陈设摆放。 ――摆满了瓷器的博古架与两面墙壁构成了一个斜角。 我不介意你还能不能生!我什么都不介意!秦销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秦销给不了你的!我还是能给你!汪盏!你看看我!你看着我!你说你想要我的心!我都可以把胸膛刨给你―― 汪悬光一声不吭,后背贴上了一堵墙,仿佛无路可退。 男人越逼越近,黑影落在她脸上。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汪悬光看见男人的瞳孔因兴奋而扩张着,脸上却挤出一抹凄凉的苦笑,字字带着恳求: 我真的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那你应该…… 汪悬光话说一半,男人惊喜地问:“什么?” “跟她入院。” 话音刚落,汪悬光狠狠地踩了一下男人的脚背,握着记号笔的右手虚晃一枪,仿佛要戳他的眼睛,其实趁男人分心的瞬间,下了狠劲儿猛击他的裆部。 “操――!!” 男人的惨叫声还没停,汪悬光越过他,双手撑着角桌面,利落地翻身一跃,把自己从围困的境地中挣脱出去,同时推倒了博古架―― 瓶瓶罐罐稀里哗啦地砸到男人身上。 汪悬光穿着拖鞋踩过玻璃片,冲出了房间。雪下得很深,一下没过脚背,冰得她“嘶”了口气。 嗑嗨了的人感觉不到疼,脑中是比性高潮还爽数百倍的快感。男人被砸得满脸是血,狼狈地追出来。毒品也刺激了肾上腺素,身体摇摇晃晃,体力却非常强悍,两三步追上来,一把扑倒了汪悬光。 风雪大得人睁不开眼睛,她挣扎着踹他蹬他,混乱之中,她看见男人不顾天寒地冻,急匆匆地解裤子,拎着她的腿把她往后拖!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带着劲风的拳头狠狠地袭上男人的面门。那力度之重,在呼啸的风雪中能听清鼻梁骨坍塌的“咔嚓”轻响! 下一秒,汪悬光靠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熟悉的黑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秦销在她头顶望着她,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如浸霜雪,前所未有的冰冷森寒。 他紧紧抱住她,低声问:你怎么样? 汪悬光咬着牙,刚说了一个“没”字,那个男人竟然从雪地上又爬起来! 鲜血向外喷涌,他的下半张脸都挂着黏糊糊的红,却像杀红了眼睛的野兽,不计后果地冲向秦销:“你给我死――” 秦销神色冷冰,霍然起身,牢牢地把汪悬光护在身后。 他的黑皮鞋稳稳地踩在雪里,漫天的风雪掀起风衣下摆。修长挺拔的身影在雪地里巍然不动,冷漠的瞳孔里映出男人越来越近的拳头。 千钧一发之际,一切都“慢”了下来。男人的拳头竟然无法再进――他被秦销揪住了出拳的手腕!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男人被踹倒在雪里,双臂也被向后反折到极限,猛然间骨头“咔咔”地连续断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销松开手,蹲下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哪根手指碰了她?……这根?这根?还是这根? 他一根根掰开男人在剧痛中抽搐的手,回答他的只有对方痛苦的惨叫声。 连续几声“咔嚓”!十根手指全被卸掉了。男人的双臂断裂,膝盖骨折,蜷缩在雪里痛得直哆嗦。 秦销眼里满是冰冷厌恶,还惦记着躺在雪地上的汪悬光,不愿再跟他纠缠。 然而他一转身,略有点惊讶。 汪悬光早已站了起来,隔着两三步的距离,没什么情绪地望着他。她身上的衬衫在冷风中越发单薄,双臂抱着肩膀微微打颤。 秦销的侧脸仍然紧绷冰白。 他走到她面前,脱下外衣裹住了她,正欲弯腰把她抱起来,汪悬光却侧过身,淡淡地拒绝了他:不用,我能走。 秦销叹了口气,声音充满了自责:“我来晚了。” 她摇了摇头,突然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背后,唇边也慢慢绽开了一个微笑。 汪悬光顺着秦销的目光回头,透过敞开的院门,有一道冷峻的身影站在白雪中。 来人跑得很急,还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今夜零下十几度,他上身只穿着一件黑T恤。 秦销笑着问:“白诺,你是鱼雷成精的吗?” 他的语调礼貌客气,还带着一点着熟人之间才会有的轻松调侃。站在雪地里,矜贵优雅,风度翩翩,仿佛从来没有暴揍过谁,躺在雪里半死不活的男人也与他无关。 “怎么哪儿都有你,还总能及时赶到?” 他说话时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白诺的裤子――是酒店服务生的打扮。 白诺没有回答,神情阴沉,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在秦销极富敌意的视线里,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汪悬光一遍,这才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男人,最后望向更远处。 从破碎的落地窗到庭院里,白雪上有一溜触目惊心的鲜血――汪悬光被玻璃划伤了脚。 满天的风雪乱刮,三个人站在雪地里一触即发。 秦销上前半步,抱住了汪悬光。 那双笑意温柔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白诺,他却低下头亲了亲的汪悬光发顶,深情款款地说:“我来晚了,宝贝。” ――废话公告―― 大家晚上好。 今天在新书榜的最后一天,读者推荐榜按珍珠数排,能不能上编推是个玄学。明天下榜后,没新读者还有弃文的读者,看的人会越来越少。 但哪怕一个读者都没有了,我也一定会把这个文写完的!! 因为想知道不考虑审查和市场,单纯写一个想写的故事,以我现在的能力,可以写到怎样的完成度。 最近的心态从“写完这个故事”变成了“今天一定得更!”……“完球了,今天更不完了!”……“救命!周末又得补了!” ……快耗尽了。 坦诚说,最近赶的这几章质量下降很多。八点半抢完更新,我还会再改一改发出来的内容,十点再替换一遍,那也只能捉几个错字,替换几个形容词,行文节奏是救不回来的。 (如果你是在txt或盗版网站看到这段话,那你错过了很多伏笔,目前全文将近八万字,至少会缺两三千。) 保更新和保质量之间,还是保质量吧。 接下来,一周五更不变。 单章字数会少一点,不一定每天日三、日四了。 不过下周六500珍珠加更,和周日的补更,还会按日三的标准写完。 全!文!免!费! 绝!对!不!坑! 最后特别感谢订阅打赏章的44位姐妹、和每天固定投珍珠的十几位姐妹,以及每章都留评的四、五位姐妹。 感谢你们的喜欢,我们来日方长! 中毒 温泉酒店的安保人员,在破窗三分钟后终于赶到现场。 十来个手持电棍的魁梧大汉,看着院门里外气氛古怪的两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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