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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如天然的好。” 他很失望:“你姐姐这里……光滑细腻,你这里却有点沙沙的触感,能感觉到一茬新的,要长出来了。” “……” “你多久脱一次毛?用蜜蜡吗?撕掉的时候,很疼吧?” “……” 秦销摇了摇头,声音轻却很心疼:“你姐姐与生俱来的,你却要‘很疼’。” “……” “……” 窗外的寒风一下下敲打着玻璃,餐厅内的空气像死水一样沉寂,甚至狗的呼吸声都很轻。 汪悬光平静地躺在桌面上,略一歪头,向秦销瞥去一眼,问:“说完了?” “……” 秦销忽地收回了手。 久居高位的人,强势凌厉不必刻意表现,举手投足不怒自威。 反社会人格与表演型人格迭加在身,秦销脸上总是带着三分温柔的笑意。像混入人群中“非人异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生掏出对方的心脏,深情款款地舔一口。 然而视线相撞的这一刻,他眼底浮现出一丝古怪的冰冷。 他和汪悬光在餐桌上一躺一坐,谁都没动,也没说话。 餐桌上方悬着的要是一盏普通的灯,那么秦销的影子会笼罩住汪悬光,逆光中的他,看起来会更加疏远生冷。 而现在光太亮了。 外科手术使用的灯,明亮却不刺眼。柔和的白光将世间万物照出最赤裸、最真实的样貌。 无可遁形。 秦销的视线牢牢锁定在汪悬光的脸上,不肯放过任何每一丝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要刺穿皮肉,直视她的灵魂。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又短得像只在几秒间,秦销眼中那种反常的灼亮倏然消失了。 他轻声笑了笑。 终于把“捆绑”着汪悬光的连衣裙脱了下来,顺手扒掉了丁字裤,接着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将汪悬光温柔地扶到自己面前。 现在他们两个人相对而坐。 秦销低头,略向前靠近,那精钢般有力的手指板过汪悬光的下颌,低声道: “其实你的五官,比你姐姐精致。你长得像她去韩国微调过一样。”他略微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柔软细腻的侧脸皮肤,“只是她看着,就比你好看。” “……” “知道为什么吗?” 秦销穿着裁剪得当的衬衫西裤,袖口随意卷到手肘处,墨蓝领带被银质领带夹固定在胸前,从发丝到皮鞋尖每一寸不在散发优雅矜贵的气息。 相比之下,汪悬光犹如一颗被剥掉壳的鸡蛋,白嫩光滑,吹弹可破。 可她的眼神仍然冷如坚冰。 不论秦销说什么,她脸上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难堪和羞耻,甚至连麻木都不见。平静像巴以边界的死海,因盐度过高,而浮起一切。 秦销拨开她脸庞的长发,倾身过去,滚烫的唇舌贴在颈侧,感受着大动脉的节奏: “因为你姐姐的眼里有温度。” 他戴着腕表的左手,还扣在她的背上,表带滑过皮肤时,带过冰凉的触感。然而这时,他的右手却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响指―― 德牧闻声跳上桌面,汪悬光猛地一激灵! 狗毛贴上小腿的一刹那,她的脊背都绷到了极限。 但秦销仿佛毫无察觉。 他把汪悬光紧紧地拥在怀里,深深嗅着她的颈侧:“好香啊……宝贝……” 汪悬光紧咬着牙,竭力控制着发抖的身躯,连指节都泛白了。 “……用你的话来说,是杏仁核被激活,肾上腺素激增,血清素骤降,以至于血压升高,汗腺收张……” 秦销话音一顿,轻轻吸吮她的脖颈,感受到了她的细微颤栗,才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是宝贝的恐惧。” 挺入 “看来你有感觉……”秦销摩挲着汪悬光的后背,“至少会害怕。” …… 汪悬光害怕所有的狗。不论大的、小的、凶恶的,还是温顺的。 而且她有个奇怪的特点,穿着衣服的时候可以自抑,但要是下肢有一寸皮肤露在外,哪怕穿了条只露出脚踝的八分裤,即便是泰迪这种常见家养小型犬也不由紧张。 此刻,她浑身赤裸,只被秦销拥在怀里。 这种虚伪的安全感没有维多久,肩膀抵着的热源一动,秦销居然从桌上下去了。 汪悬光:“!” 她与狗之间的最后屏障消失了。 德牧粗重的喘息从不远处传来,汪悬光动也不敢一下,更别提转头去看它一眼。 不知是不是太过害怕产生的错觉,她感觉那道凶狠的目光牢牢地锁定住了自己。 夜店里的碎片画面,陡然冲入脑海――昏暗模糊的光线中,德牧的后腿间立着一根猩红肿胀的巨物。 再温顺的动物进入发情期都会暴躁不安,何况这还是一种凶恶的猎犬,受兽欲支配时,不一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 此外现在是深冬,离动物的发情期还有一段时间。 秦销做了什么? 他还想做什么?! …… 秦销立在桌旁,身形挺拔修长,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变化。 他扳着汪悬光赤裸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然后又把她向后放倒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让她“坐”在桌沿,腰背以上平躺在桌面上,双腿则荡下餐桌。 汪悬光实在太僵硬了。 不仅腹肌和腰肌显现出清晰的块垒,紧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乃至纤细的脚踝在无影灯下绷成一条不能再紧半分的曲线,悬空的后腰颤巍巍地抖着。 秦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容色静默冷峻,眼睫毛微垂着,继而轻描淡写地一转: “你姐姐躺在这里也会抖,不过不是你这样。” “……” “她很难堪,总是侧躺着蜷缩起来,裹成一个团,不让我看。” “……” 每次都得让我掰开……” “……” “她的手……” 汪悬光的双手也因紧张攥成拳。 不知秦销想做什么,居然一根根、缓慢却强势地把她的手指掰开,然后拉着她的手去抓桌沿。 “她的膝盖…… 汪悬光的膝盖被秦销温热的手掌抚住了。 她知道接下来秦销会像开门一样把她的双腿打开,可他的手静静地搁在膝盖上,没有要动的意思。 仿佛一把迟迟不落的利斧悬在头顶。不知时间究竟在心惊肉跳中过去了多久,秦销才终于慢慢地掰开她的膝盖,挤了进来。 “……还有腿。” ――现在她的私密之处,正在他身前敞开。 两人一躺一站,前者西装革履,后者一丝不挂。 彼此的性器官只有咫尺之距,无论高度,还是角度都严丝合缝。 这是男性向AV里的常见姿势。 女人被简化成一件用于泄欲的器物。置于餐桌,任人宰割。荡下来的双腿易于被握,按住了腿就固定住了“容器”。男人挺身而入,方便至极。 这画面常常出现在轮奸剧情里,一个又一个,内射后换人……极大地节省了时间,给予观众连续不断的视觉刺激。 换言之,秦销对汪悬光的羞辱再一次升级。 从凝视至言语,从动作到姿势。从里至外,从身到心,极尽所能地折辱她搓磨她。 她哭起来很漂亮。”秦销说。 他的眼神冰冷,用拇指缓慢地摩挲着汪悬光的耻骨。 “出色的演员演悲伤时不会哭,只是忍不住流泪。” 他俯下身来,双手分别按在她胯部凸起的耻骨上。锋利俊美的眼睛盯着她,像打量着一件有很意思的新玩具。 “凭心而论,你姐姐演技一般,却在这张桌上,把这条法则用得淋漓尽致。” 德牧蹲坐汪悬光的头顶,隐约发出野兽般的低吟。 她知道要是闭上眼睛,人类丰富的想象力会把恐惧感放大无数倍,所以她干脆就睁着眼睛,咬着牙,死死地盯着空气。 下颌倏然一紧! 她被秦销捏着,强行偏过头,与他对视。 “这双眼睛……” 秦销近距离凝视着汪悬光,从她瞳孔中看见自己清晰的身影,沉吟了少顷才继续说: “含着眼泪的时候,又深又黑,‘清澈见底’。含不住的时候,泪珠一颗一颗掉下来,那种哀怨,看得我心都碎了。 “……” 汪悬光的眼睛,的确深黑清澈。 可不仅没有一滴眼泪,连冷傲与轻蔑没有因对狗的恐惧减少一星半点。 对秦销这幅怜香惜玉的作态,她很想怼一句“那你可以陪她一起哭。” 可惜她连喉咙都在痉挛,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直观的外部反应是嘴唇颤抖几下,便默然了。 秦销倒是很满意她这个状态,刀削似的薄唇勾起一丝笑意。 他在她的腿间直起身,从西装裤的口袋里,取出一枚银色方片。 是避孕套。 汪悬光维持着仰卧的姿势,平静地望着男人,看见他的手伸到西装裤前,缓缓地拉下裤链―― 四周寂静无比。 无论是金属头滑下,还是避孕套被撕开……这些细微的声响,在一触即发的气氛中放大了数倍,缓慢而清晰,像一根根冰冷尖细的针,刺激着敏感的脑神经。 秦销神色不动,给勃起的性器戴上套,同时眼底也像流动着一层冰冷透明的屏障,迎着汪悬光的视线,开口时语气冷淡,却不乏温柔: 她求我不要把她当成玩物。 …… 她说她是人,不是物品。” …… “她说她有尊严,也有感情。 秦销笑了一下,声音轻轻的。 倒不像是嘲讽汪盏的天真,更像是同情这样的好人居然落在自己手里。 窗外忽地飘起雪,咆哮的北风把雪花直往玻璃上拍。 ――兔子,食物链的最下游。” 秦销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 “战斗力不行,跑得倒挺快。跑不掉了,就麻痹僵死,至少被吃的时候没那么痛苦。” 他的中指伸进她的体内搅动了两下。 硬物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大腿根,隔着一层滑腻的膜,传来细微的跳动。 “不过兔子也很能忍,怕会引来天敌,受了伤再疼也不吭声。 他的中指从她体内撤出。 高大的身影立在她的双腿间,低下头俯视着她,诚心诚意地发问: “我的‘小坏蛋’,怎么变成小兔子了?” 明明上一秒还在调情,然而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秦销毫无征兆地一挺腰―― “……” 汪悬光的瞳孔骤然一缩! 她像被一根又烫又硬、烧得发红的铁棍给捅了。不知该不该夸奖秦销的“体贴”,方才他硬掰开她的拳头,要她抓住桌沿,此刻恰好在痛楚中给她找了个抓手。 ――太、干、了。 她以为秦销把中指抽出去,是为了再伸两根进来做扩张……可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做好承受的准备。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 只有各种各样精神上的羞辱。 一整晚,秦销都像个禁欲高僧。 夜店里,她没靠近他,只有离开时,他让她挽着他手臂的接触;开车回来的路上,他们之间最近的距离,是他检查她的安全带是否系好;回到别墅,他把她横抱上楼,可不论是托着她颈部的手,还是勾着她腿窝儿的手,都是规规矩矩地搁着。 他的确剥掉了她的衣裙。 他的目光也无忌惮地游移过她的皮肤。 然而从始至终,他都没像触碰一个让他燃烧起性欲的女人那样碰触她。 测距时他用的不是需要贴在皮肤上的软尺,而是得隔着一段距离对焦的手机。 他摩挲她的耻骨、玩弄她去过阴毛的皮肤,他享受着是她的颤栗和厌恶,而非指尖下的柔软与温度。 ――看她痛苦,才让他兴奋。 汪悬光的背后是冰冷的大理石桌面,身下是又硬又烫的凶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她反而感觉到一阵安宁,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落回了胸膛。 ――不是狗。 ――万幸。 正当她颤抖着想要用深呼吸来放松核心,只听身下传来秦销关切的问询:“很难受是不是?” “……” “嘴都咬出血了。” “……”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 秦销进入后就没动,就着相连的姿势,俯身向下,指腹抵住她的下唇,温柔地抹去了那丝血迹。 “只要对性器官的刺激足够激烈,大脑就会自动分泌多巴胺。激素水平升高,性愉悦产生……” 他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接着笑了笑,低声问:“宝贝,不是激素而已吗?” 汪悬光喘息着闭上眼,没搭理他。 她心里浮现出一种说不清出的怪异感,好像某个破局的关键藏在迷雾后,可仔细一想,却只有一片怔怔的空白。 秦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被她的冷淡反应激起了更多兴趣。 他抬起手,摩挲起她的侧脸,像是安抚,又像是怜悯,继续说: “‘生活就像被强奸,反抗不了,不如享受’,说这句话的人,都应该被人狠操。 “我国法律在判定强奸案,有一条很操蛋的标准,要看受害者反抗得够不够激烈。 “定这条规则的,一定是个无知的男的。‘强直静止’是进化出的防御机制,就像你现在一样……” 他歪了歪头,像恋人那样看着汪悬光。英俊的面孔上满是迷恋,即便放大到荧幕上看,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再厌恶我,也还是为了我而……” 他的话音一顿,在她发白的嘴唇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接着一挺腰,爱意和温柔全数消散,化为一个凶狠地顶弄―― “湿。” 倒逆 汪悬光的双手紧抓着桌沿,闷声承受住了秦销的入侵,肩背贴着桌面向上滑了几公分,头顶那只安静看守她的德牧,生生撞进了她的视野! 黑色大型犬幽绿的眼睛,在无影灯下亮晃晃的,仿佛褪去了驯化过的痕迹,暴露出凶悍残酷的野兽本性。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汪悬光全身一紧! “你真的很怕狗。”秦销无奈地笑了笑,“今晚你给我的反应,还没给狗的多。” 汪悬光的体内不够湿,单凭着安全套上的那点润滑油,秦销在里面也不好受。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用来侵犯别人的利器,也是他自己最敏感的玩意儿。猝不及防地这么一夹,有点进退两难的意思。 秦销呼了口气,抬头望着德牧,吩咐道:“好了,好孩子,下去吧。” 大黑狗没叫也没动,只有竖起来的耳尖微微颤抖。 “听、话。” 他加重了语气。 衣冠禽兽总是跟着温文儒雅出现。秦销也是如此,跟谁说话都轻言轻语的,这两个字听起来像耐心地诱哄,没有半点威胁警告的意思。 德牧果然没动,绿眼睛炯炯地盯两人相连的部位。 也不知道秦销在想什么,好像还怕狗看不清一样,就着整根嵌入的姿势,托起汪悬光的臀部,把交合处抬得更高,彻底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她是我的,不是你的。” 他一本正经地与德牧讲道理,说着还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侧。 这动作既像挑衅,又像炫耀。 德牧的喉咙立刻响起一阵低弱的震动! “……”汪悬光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停滞了。 ――秦销是故意刺激狗吗? ――要是……要是……他会给狗让位吗? 抛开他刻意误导她的那些特质,有一样东西从始至终都没变过,那就是这个男人残忍的施虐欲。 优雅与疯狂是一条坐标轴上的两个极点。秦销对外表现出来的耐心越足,内心的狠戾就像弹簧一样,压到某个点悍然爆发。 汪悬光眼皮微微颤抖。 她的黑眼珠像被霜冻住了一样,嵌在苍白的脸上,格外触目惊心。要是秦销此刻低头,便能欣赏到她从不曾在他面前暴露过的脆弱。 可惜一人一狗对视着。 恐惧感把每一秒钟都拉得漫长无尽,其实不过是瞬息之间,德牧便败下阵来,轻轻地“呜”了一声,转过身四足踏过桌面,跳下了大理石桌。 “……” ――狗走了。 僵硬的大脑仿佛被浸入温水中,缓缓解冻,汪悬光终于能思考了。 这瞬间她意识到,秦销没有挑衅猎犬,他只是清楚自己对德牧拥有绝对支配权。自然界中弱者服从强者,哪怕这只烈性犬处于异常的发情期,还被他们俩在交合中散发出的信息素所刺激,它也不敢不听话――这个男人是远比烈性犬更可怕的存在。 现在只剩我们了。 秦销缓缓地抽了出去,又抵在她腿间的入口处:“好好感受我吧,宝贝。” 与温柔怜爱的语气截然相反! 那根粗大的硬物,以不容反抗的劲势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德牧带走了恐惧,也带走了因恐惧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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