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爱情付出的证明,可他长吁短叹,我忽然跟着希望疤痕快点消失。舒虞应该先爱我,而不是先爱那道伤疤。 “别叹气了,小虞爱我的时间都少了一秒。” 舒虞一言难尽地看着我,他终于在我腻味的情话里缓过来,开始逼问我从哪里学的。可我发自肺腑。 可能这就是年龄差的一点小小不美好。 “真的有点俗。” “一秒。” “……楼擎!” “一秒。” 最后舒虞伸手来捂我的嘴巴,我趁机在他掌心里落吻。小天鹅吓了一跳,反应是红耳朵尖。 “好了别说了……没有少爱一秒。” 要天鹅吐露人类爱情的语言,这实在太为难他,但舒虞还是对我说了爱情。 一秒,一秒,开封的药膏空了一半,伤疤开始变淡。我与舒虞在一起的朝夕,我所有心里的自述都是有关于他的情诗,于是写了六万多字。当今哪有这么长的情诗,我又改口说是英雄史诗。① 一年到了最后,我与舒虞难免要在年里分别,我回更南方的家乡,小天鹅也迁徙。 舒虞知道后有点不开心,他跑到我的怀里,生我的他的乃至不知道是谁的闷气。天鹅有了伴侣,永远成双成对出现,短暂分离,也是一种慢性自杀。我张开手环住他,用自己的躯体做他富有安全感的巢穴。 “我会待到最后才回去。” “嗯。” “小虞到时候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嗯。” 在年末二九,我们短暂分别,我也停止写诗。笔耕不辍几万字,但没有舒虞,我贫乏得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父亲母亲在家里,嗔怪我这次过于久的别离。 他们的生活、人脉乃至事业都在这里,也早过了向北开拓的生意野心,我并未袭承这种恬淡满足的性格,想来是我人生中最阴差阳错的意外。 在家,我失去上厨房这个战场的资格,品味母亲手艺的时候,我总难免想,就这短短两个白天,小天鹅会不会又在折腾自己的胃。 “唉,去外头待野了,家里菜都吃不惯了吧。” 母亲使小脾气,“责怪”我饭桌上的心不在焉。当然不用我哄,她这一套有的人吃了几十年还欣然配合。 我又想起舒虞,想他和我之间的黄盖周瑜。 父亲清了清嗓子:“吃饭吧。” 我拙劣的隐瞒甚至像无心去藏,我有心事和记挂,我的父母一目了然。我在饭桌,想的是舒虞吃饭这一点上的不省心;我在客厅,想的是舒虞是不是又光脚踩着地板;我故乡的茶,想和舒虞分享,我故乡的风景,也想和舒虞一起漫步走过。我想来想去,觉得来时匆匆,竟然把舒虞遗落在那里。我应该邀请舒虞来,请他也来我的这个家里做客,最后让他也爱上这里。 我看着手机,站起来和父母致歉道别。 “抱歉,今年除夕就不陪您二老了,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得回去。” 父亲悠悠地喝了口茶:“那明年该有机会四个人一起吃饭了吧?” 我失笑,穿上外套。 “一定。” 临时买了机票,两个小时航程,加上机场琐碎时间,我在三十的夜幕里回到家。 家里冰冷,舒虞也不在隔壁,毕竟是除夕,他总要回去与家人同聚。 我简单梳洗,重新刮了胡子喷上香水,新换的衣服也是精心搭配。万家都把灯点亮,我偏逆行,摁灭了玄关的灯。 等车发动的间隙,我把车窗降下,点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支烟,夹在手指间没抽,在等舒虞接通电话的间隙看星火一点点燃烧。 舒虞接了。 “怎么了?”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传来,结果是我的声音失真。 十八岁那年,我离开故乡独自赴学;二十九岁这年,我则是除夕夜的疯子。 恐怕我真的太爱舒虞了。 所以这一趟走了十一年,今夜是十八岁的我在爱他。 “想你了。 “亲爱的小天鹅王子,请问你允许你忠诚的骑士现在去接你私奔吗?” 楼擎比我前一天离开家。 晚上有些失眠,从衣柜里翻了好多楼擎的衣服,把它们堆在床上,我嗅闻衣服上的味道,假装楼擎还陪着我。 傍晚我回去,那里已经热热闹闹了,舒琅带了女朋友回来,看得出来妈妈很开心,话题一直围着那个女生。舒琅从小到大都是她的优秀,从来不需要她操心,从学业到工作乃至恋爱,舒琅都是最好的范本。但我回来了,打破了家里的和谐,仿佛我是个格格不入的客人。 晚饭间,阿姨在厨房忙碌,餐厅五个人吃饭也吃得寡言少语。 妈妈一直给我夹菜,小声和我介绍这个好吃那个也好吃,难免冷落了那个女孩子。对方也一直偷看我,也许舒琅只和她略略提过一句我,但并没有告诉对方是如此像的双胞胎。 妈妈还没说完吗,我都听得有些烦了,毕竟这些菜我从来都不吃。因为她歉疚给了我畸形的身体,所以默认我永远需要操心,相反舒琅则不需要。我猜这就是舒琅厌恶我的原因。 吃过饭,他们又聊了一会天,舒琅要送女朋友回去。 爸爸让我和他一起去书房。 “阿虞,这次你太久没回来了。” “家里无论谁都很想你,一个人住在那边公寓,让阿姨去照顾你,为什么又不肯?” 我告诉爸爸:“我自己可以。” 他笑了一声,不予置评。 爸爸比舒琅远远要厉害,我怀疑他其实早就知道我和楼擎之间的事,只是不说。他是大家长,妈妈、舒琅和我,一辈子都牢牢地被他抓在手心。 “四年前,第一次想带你去做手术的时候你不肯,如今一样不肯。小虞,小时候也是你永远因为这个和爸爸妈妈吵、和我们耍脾气,说为什么只有你不是正常的孩子。当初明明那么想要做手术,为什么后来反悔了?即便是爸爸,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家医生特地从国外飞过来,面对一个完全不肯配合的病人。爸爸想听阿虞真正的想法。” “阿虞,你要知道,尽管这是我和你妈妈对你永远的亏欠,但我们很多时候并不欠你。” 我看着爸爸,看他苦口婆心,看他隐隐的威严。 可我真的不明白,我只能和他摇头。 “为什么不是?” “从小到大,无论哪一件事,无论我做的好或不好,你们不是永远都说,是因为我的身体么?” “因为我不是正常的孩子,而你们已经有了一个正常的舒琅,所以无论我做什么,我都可以被原谅。” “爸爸,你当时不是这么安慰妈妈和我的么?” 这时,楼擎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愣了愣,还是接通。 “怎么了?” 我本来以为楼擎只是给我一句稀疏平常的问候与想念,但他给了我最大的惊喜。 因为我克制住了无数次想他的念头不去拨打电话要求他为我跋涉回来,所以楼擎给了我最想要的奖励。 我无视了爸爸,又很有礼貌地和他道别。 “爸爸再见。” 20(车内揉胸舔屄,情趣内衣,墙角深入坐屌) 我按照舒虞给我的地址去接他。我本想开到那里再打一个电话给他,但车灯照亮的地方,舒虞已经等在那里。 他孤身一人伫立着,若此刻下雪,他就会与这世界所有无暇的雪相融一体。那么世人都来欣赏他美,而我不懂风雅,竟然只想他会不会冷。 我停好车解开防盗锁,舒虞上车来。我本该内敛稳重、做成熟男人,领带香水须后水才显露我精心的心机;可今夜是十八岁的我在爱舒虞,莽撞藏不住心事。我坏了自己的好事,舒虞一在我身边,我就忍不住絮叨。想去摸他手,却不得不抓着方向盘。 “傻不傻,等我到了再出来,今晚这么冷,你又只穿这么点。这边家里没有厚衣服么?” 我爱他,又为他操心,于是我早早老去,十八岁转眼又是二十九。甚至我有四十岁,五十岁……我发现了小天鹅的心机。他希望我爱他是度年如日,这样我的一生就只够爱他。 我独自的啰嗦,舒虞安安静静听我说,可我还是不满足。我匆忙找地方停车,伸手果然抓到他冷冰冰的指尖。原来我是想帮舒虞暖手。 他也来握我的手,握得很紧。 车内是灯光,外面是烟花,而他,是爱我的眸光。 舒虞说。 “你想我。” “你想我。” 他又说了一遍。 天鹅有他独一无二的爱情法则,我只能承认。我揽过舒虞同他接吻,舌头冲在最前替我先说想念。舔舐他每一颗整齐又可爱的牙齿,我冲锋却陷阵,反向沦为小天鹅的俘虏。烟花放一次我们接吻一次,我希望今晚彻夜如白昼,我们就吻到下辈子。 我们彼此都微微退开些许距离,小天鹅同我亲昵完自要梳理羽毛,我也帮他,一下下啄吻他唇角,帮他拭去唇上吻出来的多余水光。 “我想你。” 舒虞笑了,难掩欢喜,破天荒有点傻气。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爱情法则。 万家烟火万家亮灯,有谁注意到路灯下车里的我和他。即便这条路上偶尔有年轻的情侣过路,也窥不进我的车窗。 我和舒虞到了后座。在宽敞柔软的座椅上,舒虞身上那被我埋怨过的单薄衣服去地。小天鹅这时候晓得畏冷了,胳膊环在胸前,我笑话他,伸手去把暖气开启。小天鹅水澄澄的双眼等我,但因为我开了暖气,他也松开臂膀向我展示爱情。 爱情是要衔吻的,以柔软触碰柔软。我吻上去,舒虞柔软的胸脯便向我绽放,我把车里的灯关了,黑暗中我听到舒虞轻轻的一声叹息。随后他抱住我,把我困在他怀里。我还来不及亲吻的另一边胸我伸手去揉,舒虞怕痒,喘息声重了,但依然努力挺直背和胸接纳我的爱,小天鹅无需用手,那轻得几乎气音的喘息却沾满甜腻糖浆把我的耳道堵住。 我原来恋乳,在做爱上是巨婴,着迷吸吮乳头的快乐。而舒虞则是不成熟的年轻双性妈妈,用他只微微隆起的小小奶子满足我。是我,强迫他性成熟。 我咬着乳尖轻扯,舒虞就更抱紧我,让我的鼻息深深嗅他小奶子的乳香。他怕痒又怕疼,娇贵得不行,为了避免我的粗鲁,他就仿佛求我吃得更深。 我讲不清楚了。究竟是因为这只小天鹅完美契合我心意,所以我爱他;还是因为我爱他,所以他完美契合我心意。甚至究竟因他是天鹅我爱他,还是我爱他所以他是天鹅。 “小虞的奶子好像大了。” 我把两边的乳肉都吮出了吻痕,密密麻麻毫无美感,但我就是缺乏审美的疯子,依然还在着迷欣赏自己的杰作。 舒虞睁着含满水光的眼,他迟钝了片刻,不信地摇头。 我哄他,让他自己揉揉。于是我的他的,我们俩的手都覆在他滚烫的奶子上,我带着他,张开五指一抓,指缝间勉强溢出白花花的乳肉。 舒虞嘴硬:“……没有。” 我就说他错了,仔仔细细带着他一起感受。我教他搓弄我已经吮大的乳尖,他便照我说的做,我又忍不住着迷地去吃他的奶子。 “天天都给你揉着,怎么没有。” 最后,小天鹅像是被我说服,他自己伸手把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挤,挤出浅浅的沟。我的阴茎肯定无法被夹在里面,但我偏就因为这样的微乳神魂颠倒。舒虞微微抬起眼皮,试探地看向我,眼睛里还含着情事的水光。我就变态地,用舌尖从小天鹅浅浅的乳沟里刮蹭,逆着舔上他的锁骨颈间。 舒虞激了一下,两手差点捧不住小奶子。我帮他兜着,揉捏挤压,因为有我,舒虞也勉强伸手,怯懦又着迷地和我一起揉弄胸。 我啄吻他同样不怎么明显的喉结,也变成他的同类,亲昵地邀请他。 “在车上做吗?” 小天鹅不敢,可他在黑暗中解下裤子,一阵悉索的摩擦声,他的手覆在我的发顶,给予我暗示。我笑了声,不等小天鹅窘迫,分开他的腿探到腿间。 没了内裤,小屄里滑腻的淫水湿了座椅皮垫,我伸手,把那些腿根的淫水都刮去,舍不得这样浪费。舒虞因此急促,抚摸我的手施加力气。我饥渴地舔屄,得到他餍足的叹息。为了方便,我把舒虞的腿架在我的肩上,有时候我舌头钻得太里面,舒虞双脚会激烈地扭绞,把车窗碰得阵阵响。那样,即便看不到车内,过路人听声音也知道我们在车震了。小天鹅也被自己吓到,后来他始终绷着腿,身体剧烈颤抖时,双腿就紧紧在我脖颈后环绕,压迫我为他舔得更深。 “不、不要……” 我问:“不做吗?” “……嗯。” 舒虞还是怕。我说好,给他舔干净屄。小屄总是忍不住潺潺流水,我拇指摁在阴蒂上揉了把,就像平常揉舒虞小朋友的脑袋一样安慰他,舒虞抖着腿大张着,让我这么安慰他。 “那小虞乖,自己一个人坐在后座,我先开车回去。” 我亲吻他,这一次是真的安慰。 “忍不住的话就先玩?老公会看你的。” 回去路上,我们各自守约。小天鹅穿好了上半身的衣服,下半身却光裸,分腿曲着靠在椅背上。他不和我说一句话,嘴张着,全用去喘息。一只手掌虚虚得挡着,另一只手却借遮挡在小屄中进出。等红绿灯的间隙,我从反光镜中看他,我们视线相接,小天鹅冲我露出虚弱又逞意的笑容,手指往小屄里捅得更深。 我们到家,车停在地下车库,小天鹅松紧系带的裤子胡乱套好,内裤却忘了穿。当着舒虞的面,我把内裤揉在手心擦拭坐垫上的水渍,而后放在鼻尖深深嗅闻。 这条沾满舒虞淫水的内裤最终进了我的裤子口袋。 刚进家门,玄关处我和舒虞就把衣服脱得到处都是,手机跟着磕碰,也无心去管。我抬了抬舒虞的臀,肉棒轻而易举肏进小屄里。我回来了。 我笑着吻他,一语双关。 “欢迎回来。” 小天鹅听懂,双手环紧我,回应我吻。 我骑着天鹅,我们两人踉踉跄跄肏回卧室。因为舒虞说他要去卧室。他找东西,非要这时候找,于是手肘撑在衣柜的柜面上,承受我后入肏弄。我好怕他一头栽进黑漆漆的衣柜里,然后我就失去我的天鹅,我赶忙搂住他,阴茎往里捣得更深,以期这样舒虞就被我钉住,有了让我安心的绳。 小天鹅嘟嘟囔囔,可能在骂我,我就捉他来吻。我耽误他进度,最后舒虞花了好久才找到他的东西。一套纯白色情趣内衣。 他请我来为他装扮,网纱透明而胸托缝了白羽的胸罩,手腕脚踝都要戴毛绒的环,内裤则不必穿,但舒虞又连自己秀气可爱的肉棒也套上雪白的毛圈。我花了眼,觉得我的舒虞真的有羽毛,我应该离远一点好好看看,但我阴茎舍不得阴道里嫩肉的吸吮。 舒虞的阴茎也高高翘起,那雪白的绒毛因此蹭在我的下腹,随着我肏弄舒虞而磨蹭我。很痒,小天鹅终于如愿以偿有了他的羽毛,便也让我体会一把被磨痒后浑身酥麻的滋味。 “怎么买这个?” 我湿漉漉的吻印在舒虞的唇与肩,我当真要为他这副样子着迷发疯。 小天鹅睨我一眼,嘲笑我明知故问。 他来勾我,手摸到我们交合的地方,从我的阴囊摸到他自己的小腹,他两只手挤压肚子,给藏在血肉下的我的阴茎施加压力。我们俩都很快活。 “哈呃……” 他轻轻喘息,依偎在我肩头磨蹭,天鹅之间总有很多亲昵的举动。 “你不是喜欢的吗?” 他在嗤笑我床上摇摇欲坠的假正经,说人类总是这样口是心非。天鹅不是这样吗?于是我断章取义,认定小天鹅需要最激烈的性爱。 我把舒虞压在墙上,紧紧压制住他的脊背,我不说好话也不说狠话,既然被揭穿,就向天鹅承认我只是野兽,因为人类的皮囊更讨天鹅欣赏,于是我假装。但野兽的阴.茎才更博人喜欢,因为粗蛮只知占有,所以阴.茎永远塞在看中的猎物屄里。 吻落在肩胛骨上,舒虞呜呜咽咽,我就告诉他。 “我在找小虞的翅膀。” 还没长出来吗? “下次给我看吧。” 舒虞脸贴着墙,身体随着我而颤动,最后他眼睛也阖上,只剩下长长的睫毛颤抖。小天鹅被我肏服了,没了力气软下身子。我先他一步,跪在地上,他滑倒下来,也只能把阴茎坐得更深。 我吻舒虞的眼眶,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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