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些什么。 “我来亲自说一句,我也爱你,舒虞。” 我们后退,撞在玻璃门上。舒虞配合我,性急扒了裤子。冬夜里他的腿冷得打颤,我摸上去还有颤栗的毛孔,各家有各家的灯火,但我们这家黑暗,谁也不知道我和舒虞在阳台胡搞。 我蹲下身,向他朝拜,我的天鹅聆听我忏悔,宽恕我的莽撞。他的屄是他下体最炽热的地方,我要从这里剥夺温度,神明便恼怒。我乞求他向我大度,然后饥渴地舔吸小屄。因为今天他生气,连小屄都怒火喷张向我喷潮气,我却觉得那么好闻。怎么会那么好闻。我明白了,因为舒虞把我打造成了只对他产生性欲的疯子,我所有的性癖都起源于他,他身上好的不好的都会让我阴茎硬挺,最后就不存在不好的。 我的舌头钻进湿热的屄里,那里真温暖,我希望我所有的神经都长在舌头上,然后舍弃我多余的肉体,只剩一根舌头寄居在舒虞的屄里。这样,我就把舒虞的屄封起来,舒虞被迫禁欲,其他再和他上床的男人都无计可施。但我又时时刻刻能让舒虞高潮。 “楼擎楼擎,老公,深一点,再往里面舔。” 小天鹅忘了前一秒对我的恼怒,诚实与我诉说他快乐。 我很尽力,揉捏他软绵的臀肉,以期让小屄暴露得更多。同时我又哄骗他与我一起努力,告诉他爱情里都要有付出。 “小虞,坐下来一点。” 他站着,我却请他坐,只能坐在我的脸上。我的舌头就是情趣用品里那种吸附在椅面上的假阴茎。 小天鹅的翅膀被谁拗折了,多么可怜,脊背只能在玻璃门上挣扎扭动。我心疼他,请他快些停下来休憩。小天鹅抖着腿,腰往下沉,听我的话坐得更深,我的舌头终于到了更深处的巢穴。 “呃——” 小天鹅仰高细长的脖子,发出濒死的哀鸣。 我的武器把他彻底钉死在了玻璃上,哦,原来我才是那个猎人。 没关系,我已经捕获了他,我把小天鹅拖入我独居的屋子,等那时候再向他好好赔罪。 小天鹅流血了。随着我的舌头刺戳,不停地流出他体外,我尝了尝,原来小天鹅的血是透明的,腥臊好吃。我笃定那一定是小天鹅的血,因为随着放血,小天鹅渐渐不挣扎了。他失去力气,被我反复刺戳的伤口越来越深,他套在我的利刃上,腰随着我每一次戳入而迎合起伏。 我跪下来,小天鹅也无力地滑倒,下坠将我纳入得更深。那是他最后一次哽咽,他马上就要真正死亡。他是无主的天鹅,谁将他捕获杀死,他就属于谁。我握住舒虞的阴茎,缓解他临死时的恐惧,为此我吞吸这里,希望他在快乐的迷幻剂里阖上双眼。 小天鹅死了,我用沾满他血的匕首亲吻他的脸颊。 “小虞舒服么。” “嗯……还要老公。” 他颤了颤眼皮,苏醒过来,张开羽白的翅膀与我拥抱。 我杀死一只无主的天鹅,属于我的天鹅死而复生。 这就是我们之间,关于天鹅爱情的血腥法则。 我们回到卧室里做,舒虞浑身光裸,我也只剩一件凌乱敞开的衬衫。阴茎挺入已经被我改造过的阴道,我畅快地像野兽一样兴奋低吼。今晚我有些粗鲁,当我攀爬过十八层地狱时,可能已经融化了人类的皮囊,只剩下爱舒虞的本性。而舒虞也发现了我遗失掉的脚趾,他看着我的小腿,为我哭红了眼泪。 我一下就拿他没办法,抽出阴茎把他从后入的姿势转回来抱在怀里,阴茎再重新插回去,嘟嘟囔囔地湿吻他的脸安慰他。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又不疼。” 小天鹅难以理解,不可置信,他那样娇贵,以己度人。 “都刮破出血了!” 我再低头一看,原来我的脚趾都还在,只不过遗失皮鞋的那只脚被刮破了脚背。那更无所谓了。我本该在这时涌起无限的后怕,因为那时我真是个疯子,可我基本没有付出代价就回到了舒虞身边,我的狂喜与得意让我现在依然还是疯子。 我想把这些畅快的情绪和舒虞分享,就通过性交。阴茎不顾技巧,整根地抽出又整根挺入,粗蛮地把屄里所有的东西都掏空,只允许我的肉棒容纳。因为舒虞同样粗暴的剪辑,我的二十九岁之前就是十八岁,中间不曾有舒虞参与过的岁月全部被我丢弃。而十八岁呢,是最莽撞最冲动的年纪,也是最容易出爱情疯子的年纪。 阴囊撞在舒虞的穴口,那些由小天鹅修剪的凌乱杂毛现在通通反过来收拾他。我恶劣地揣测,其实他当时就是故意,因为我的小天鹅最喜欢我清晨刚长的胡渣,把他的屄硬生生磨到高潮。 肉体沉闷的碰撞,配上小天鹅流不完的淫水,是我听一遍就烙印在脑海的乐章。我要录下来,故意设成舒虞专属的铃声。不行,那我会明令禁止小天鹅给我打电话了。 舒虞被我肏,骂我是疯子。 “疯子,楼擎你这个疯子……” 我当成赞美,对我孤勇的欣赏。 “是,我是疯子,疯子的阴茎在肏小天鹅!” 舒虞红了脸,肏红的羞红的,因为情欲因为爱情,借窗外的月光映亮,是这世上最美的颜色。他手脚紧紧缠住了我。 “不……疯子在肏小疯子。” 他自甘堕落与我为伍,我听得阴茎都痛。 他没有那么单纯,还富有心机。但太好了,我们天生一对。 “明天你会上社会新闻吗?” 小天鹅问我。 我说:“可能会。” 男子深夜攀爬十八层楼外墙,很有爆点。 “那怎么办,他们找到你,你要怎么回答?” 我吻他,衔吻那颗点缀在舒虞唇上最可爱的珍珠,消灭他的担忧。 “那就不要让他们找到。” “我和小虞一起躲起来。” …… 楼道里,犯人带着脚铐,在一遍遍鞭挞受刑中颤悠悠地走着。 我告诉舒虞可别把淫水滴在地上,但现在又欣赏淫水顺着他腿一路从大腿根流下、最后渗在地面上的旖旎。 舒虞很乖,双脚扣着镣铐根本迈不开,但金属磕痛脚腕,也喘息着拼命向前走。但无论他怎么乖,我都会拿阴茎惩罚他。我是看管他的狱卒,我们之间天然对立,所以我怎样施暴都理所当然。 我追上去,让阴茎重新挺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走快点!” “光着屁股被人肏,还想被人看是不是!” 小天鹅呜呜咽咽地摇头,但说不出一句话。说了他很乖的,我们谁也没有多余的手拿钥匙,舒虞就把钥匙的细圈含在嘴里,他如果放声浪叫,钥匙从口中脱逃,我们就一辈子留在这个走廊。 他被我训,又怕真的有人出来,走得踉跄又快,镣铐之间彼此碰撞,发出冰冷的声响。我着迷倾听,因为舒虞浑身都白,瓷白色的肌肤和一切冰冷质感的东西都相配极了,我在害怕精致孱弱如瓷器的他被碰碎的惶恐里生出变态的快感。 有几下,舒虞快要摔倒,我把他搂在怀里,他因此获救,避免碎在地上,就不得不与我的阴茎嵌合更深。我们就像畸形的双生儿,阴茎与屄相连,摇摇晃晃地走这几米长的路。 冰冷的钥匙终于触到了舒虞的家门,他脸贴在门上,露出庆幸的虚弱笑容。 哐当。 钥匙声,脚铐声,还有我的锁链声。 我自然也被锁起来,双手束缚,铁链的另一端由舒虞掌控。 我们做彼此的囚犯与狱卒,狼狈为奸,一起被关押,一起死活。 …… 我终于满足曾经的意淫,在小天鹅的床上把他肏到为我失声尖叫。 我掰过他的脸,我们俩一起面朝黑漆漆的摄像头,吮吸舒虞耳垂的时候,我为他注射我的幻想。 “现在我们都在摄像头里了。” “以后再买一个放在那边家,把每次做爱都录下来,投屏在墙上,我们看我们做爱,然后比哪个我们做得更猛。” 舒虞盯着摄像头,在我编织的幻觉里高潮了。小肉棒是今天第……几次我忘记了,同时小屄强烈地痉挛颤抖,逼迫我也射给他,让贪婪的子宫饱食精液。 小天鹅不会孕育孩子,所以我的这些精液通通都是他的食物,他是个吃我精液的小疯子。 我痛痛快快射给他,因为很快阴茎又会重新挺立,挟卷我的天鹅和我一起下漩涡。 我们谁也逃不掉。 舒虞夹紧我,子宫的贪婪传递给了小屄,他被我传染变异,做了纯粹的淫物。 “不射给我吗?” 我想我分明射过一次。 舒虞咯咯笑,像当时把我关起来、让我成为他的私人物品那样。 “射尿给我,不吗?” 他和我展示他的恶劣,让人又爱又恨到牙痒,我好想把舒虞吃进肚子,这样这么可爱的他就不会被抢走了。 但吃了,就不会再有第二个舒虞。 我差点丧命在十八楼,为的就是脱逃出来,见到活生生的舒虞。我怎么能够让事情重蹈覆辙? 我只能给他盖戳。 不同于精液,但一样是灌入。我的阴茎泡在什么都有的液体里,稍微地挺弄就会引起舒虞体内这股液体的晃动。舒虞被我射大了肚子,他捧着白得晃我眼的肚皮,流泪的样子像一个被迫成熟的孕体。 但我知道,他为我心甘情愿。 我吻他,和他吐露爱语。 “标记你了。” 我奋力逃脱,但因为舒虞,我们就一起回到小黑盒子,没有上帝没有楚门,自内反锁,一起沉沦。 我把楼擎锁起来了。 我没错,我没有错。是他们不识好歹。 我去翻我的几张卡,计算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养楼擎。我不会煮饭,连同外卖的店铺都要提前选好。 然后楼擎轻而易举地逃脱我的牢笼。 罗密欧也是这样翻墙来私会的,但配上十八层楼就一点都不浪漫。楼擎这么傻,以此向我明志,我应该生气,但谁能抵抗拿死亡赌注的爱情。 我卑鄙地接受。 其实我不能生气,也不能怪楼擎,因为一开始是我引诱纵容他变成爱我的疯子。 楼擎搂着我睡着了,他脚上的伤口在痛,但家里没有药,最后还是他又回隔壁一趟把药箱提过来。 他很累了,但我还醒着,我极力挽留他射在我体内的东西。我不允许他帮我清理。人类什么时候可以衍化出标记的本领,这样我就可以和楼擎光明正大地相互占有。 我在幻想里松懈力气,湿了身下为数不多还干爽的床单。 我遗失了楼擎给我的标记,第二天楼擎醒来还会发现我“尿床”了。 18 清晨醒来,第一件事,拥吻我的小天鹅;第二件事,洗床单。 我才知道舒虞在我睡着后有多么可爱,但我拿去问他,他一定是小锯嘴葫芦,不说。我要假装没看见床单上多了一块濡湿的印子,和淡淡的、我的他的做爱味道。 我去阳台,舒虞要和我争,说这是他家,我不可以动手。 我把被单高高举起,小朋友矮我半头,怎么也够不到。他不可置信我有这么幼稚,但我知道是他没赢过我才耍脾气。 “小虞不让开,我才要站得更久。” 我故意叹了口气,嘴上说,唉,脚背疼。 小天鹅气坏了,在原地扑腾翅膀,偏偏拿我没办法。因为我是大人,他是小朋友。他乖又可爱,所以找不到办法对付我这个厚脸皮无赖。 我便成功,和小天鹅的打架中赢得洗床单的机会。 舒虞小朋友倚着墙,他输得不甘心,所以要盯着我的表现。我回过头,听到他小小哼一声,嘟囔:“也是洗衣机洗的。” 我不管,我就是赢了。 我们把卧室闹得乱七八糟,但舒虞家的厨房却过于干净,要吃早饭,还须回到隔壁。 厨房一向不是舒虞的擅长,他不得不在厨房外徘徊着等我。其实脚上的伤远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但我端碗出来,舒虞的目光还是第一眼落在了我脚背上。我要怎么形容小天鹅的那个眼神?竟有些苦大仇深。以至于我又在怀疑自己大失水准,就像当初舒虞第一次来家里做客时一样。 “去医院吧。” 舒虞说道。 他太严肃也太紧张了,代替我拥有双份的情绪,我便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无所谓起来,甚至因此想同小天鹅开玩笑。 “不是要把我锁起来么?才过一晚。” 小天鹅语塞,无法反驳我。他从没见过我这样的人类,但豢养了我这样的人类。我太坏了。拿捏他的软肋,让他束手束脚。原来我已经成了舒虞的软肋。 天鹅雕像精贵脆弱,但通体无暇本身也是另一种无坚不摧。现在我窝藏在小天鹅的水晶肋骨里,他就有了污点。 因为我,舒虞易改了承诺。恶龙爱上公主,低下不可一世的头颅;天鹅爱上人类,展翅一起与他逃脱。从古至今,人类就是这么坏。我终于赢了一回。舒虞是对手是庄家是裁判,但我竟然赢了,所以我恍然他有多爱我。 他一定很爱、很爱我。 舒虞为什么爱我。 难道也像我一样浅薄,在于一见钟情?我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我刮胡子用时比以前都久,在镜子前端详我自己的脸。 去问舒虞,小天鹅扳回一城。他样子高兴又不高兴,趴在沙发上玩手机,回头要微微仰头看我,但高傲的小皇冠永远不轻易掉。 “我只说一遍。你自己慢慢想吧。” 好吧好吧。 小天鹅要把秘密藏起来,藏到他一百年后的坟墓里。我就只能慢慢等,等他哪一天更爱我,爱到爱情把秘密挤得没有位置,就脱口与我说。 我从背后搂住他,翅膀就为我而收拢,我若去摸应该长着翅膀的肩胛骨,小天鹅就敏感地在我怀里颤抖。 “小虞在干什么,都不看我。” 我埋怨,舒虞就以此找到对付我的办法,就是我故意挠他的痒痒,他笑得躲进我怀里黑眸子泛泪,都不肯回头看我一眼。 “买、买东西。” 我瞥了眼看得一清二楚的手机屏幕,揶揄他:“和你弟买东西?” 舒琅着实有意思,当面找我挑拨,背地还要向哥哥表忠心。说我是老鼠,自告奋勇要为舒虞冲锋陷阵。 而舒虞就在几分钟前刚回复一句: [哦,那是我家养的。] 我假装气恼,咬舒虞的小鼻子,希望他因此有鼻子会被我咬掉的一点点恐惧。那我的目的就达到。 “我是老鼠?” 舒虞笑。 “你是我的。” 我的烙印由鼻子到了嘴唇,所有爱情的烙印都应该在这里。 当然,小天鹅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之后又给我看了他买的几床被单的订单。 19 脚背的伤没那么快好,开车不便,这一段时间麻烦小周开车。 小周好奇我西服下略显不搭的宽松鞋子,但憋了好几天也没敢问我,有一天回家路上等红绿灯,我告诉他。 “没了几根脚趾,包扎起来了。” 从镜子里,我看到小周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大鹅,目光瞪着前头,嘴巴张阖半天发不出声。难得的玩笑无人欣赏,我有些许落寞,最终好心放过了小周。 “只是脚背划伤而已。” 小周顿时喘过气来。但红灯太长,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 “家里小朋友盯着,这几天把我的皮鞋都藏起来了,要出门只能这样。” 小周知道我未婚,小朋友是谁不言而喻。他这次接得很快,说的话吻合我心意。 “那是因为在乎先生嘛。” 我语带笑意,同意了小周的话。 到最后,原来我只是想要外人的一句恭贺。爱情就是这样,在亲密关系上占据一切自私,是属于两个人的,但又大方地希望举世皆知你我亲密关系。 舒虞自然知道不是我开车回来,等我的地方从玄关延长到楼下。小天鹅不怎么与小周说话,但对小周的态度总是很温和的。我能从小周目光中看到人们对美好事物那种不由自主的赞叹与欣赏。 或许小周难免好奇舒虞喜欢我哪一点,因为天鹅已经足够矜贵,他并不需要贪图钱财。 连我自己也不知。 这是舒虞一个人的秘密。 冬一点点深,脚背伤口结痂又脱落,留下一道白色像蛛丝的印记。我觉得无所谓,但每每做爱的时候要藏起来不让舒虞看到,否则小天鹅就要分心,去爱那道伤疤。 舒虞小朋友执意要我抹祛疤的药,为此买了许多别人说好的药,是要我抹到天长地久吗? “谁看得见。” 舒虞瞪了我一眼:“我看得见。” 原本我把伤疤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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