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想眼睛进蛋糕。” 今晚没有晚餐,蛋糕损毁,鲜花忘记,没开暖气的地板冰凉,我和舒虞谁都忘了空调。舒虞做小猫,与我玩闹调皮,捧着我的脸一点点吃掉我脸上的奶油残留,他的手指冰凉,他的口舌温热,我就轻而易举被俘获,傻愣坐在原地等他的爱情施舍。 我们接吻,吞吃彼此口中的奶油,又在对方快输时好心让渡,吻就吻天长地久无尽头。小天鹅的舌头留给我,但把手收回,他开始脱衣服,手从套头羊毛衫的下摆钻进去,解里面衬衫的纽扣。我也伸手进去,在被撑起来的狭窄空间里缓慢摸索,绵软的乳肉抓在掌心,我爱抚它们,以期正下方肋骨里的心脏被我感动。 黑暗里,舒虞悄悄流眼泪,他埋头做掩耳盗铃的小天鹅,我便也假装不知道。 今晚小天鹅可以掉珍珠眼泪。 “楼擎,哥哥……我想你肏我。” 地上西装羊毛衫长裤,我的舒虞的,通通丢在一起,除却同样敞露胸膛的衬衫,我们彼此赤裸。领带是柔软的绳索,我和舒虞相互给对方系上,在戒指之前率先交换爱情的枷锁。我们都拥有抓着对方的锁链,便是赌咒谁在爱里变心就让对方勒死。 我撩开舒虞的领带,拥吻与我暌违一日的小奶子,它们还认得我,率先向我绽放。奶头在我口中变大变硬,我有点遗憾黑暗中看不清它们的样子,便故意调笑舒虞:“昨晚小奶子上的吻痕还没消,今天又要吸了?” 舒虞浑身一抖,为我的口舌或我的话,但都抱紧我的头,想我咬得更重些。 “想要舒服……” 我徐徐地安慰他:“有更舒服的。” “我要!我要!” 今晚的小天鹅格外急迫,他自己催促自己做欲望的奴隶,便和我签订主仆颠倒的契约,在床上,我是他一切的主人。可不会有比小天鹅更娇纵的奴隶了,他拥有冲我颐指气使的权利,最后赏赐我一个主人的名头。实际上我永远是他的奴仆,更不会有别的奴仆。 我朝舒虞嘘了一声,牙尖咬上他嘴唇的唇珠,故意细细碾磨,齿尖会带来轻微的痛感,然后情欲在这里糜烂开花。 “别急,今天整晚都让你舒服。” 舒虞的指甲好久没剪,我就只虚虚地握着他手,一起在花穴附近徘徊。要装稚嫩,又在这里生这么多肉,一掐一手的汁水。我也掐了,故意让两片滑腻的阴唇紧紧挤在一起,中间的穴心就被迫淌出小股小股不停歇的淫水。 我吻小奶子,问舒虞的心脏。 “这么湿。什么时候想我肏的?” 我猜是小天鹅给我舔奶油的时候,可他却说了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从一开始,每一天。” “想你上我,拿锁链铐我,骑着在走廊肏我,电梯在我们两个面前上下,叮咚一声响,你就把我拽进家门,把我抵在门板上肏……” 我一巴掌甩在小天鹅的嫩屄上,汁水淋漓,舒虞的指甲也深深陷在我手臂里。 “啊……” 他喘息,我又在小屄上甩了几下,舒虞便在我身下颤抖地挣扎。我扯住他的领带,安抚他不停落吻,手劲却愈发用力。小屄飞溅出来的淫水都是舒虞给我的回应,小天鹅被我折去翅膀,只能在我手臂圈出的狭小天地里求生,我故意把囚笼圈划得很小,小天鹅在里面动也动不了,他乖了,抬起屁股给我扇屄。 “哥哥疼我,疼疼我。” 我亲吻他:“不是在疼你吗?” 舒虞沁着泪摇头说不一样的,我便笑了,好在小天鹅还没傻。我退开一点距离,舒虞连忙翻过身藏起他流水不停高高肿起的屄,作为赔礼,把圆润软绵的小屁股撅高送到我掌心。 “不要打小屄,打这里、打屁股……” 他太乖了,我恶人都做不长久,我哄他回头亲嘴,湿漉漉的舌头奸淫他的口腔、掠夺他的空气,我要将我亲爱的拖进我的沼泽里溺毙,在他窒息的前一刻将他救赎,他会短暂地陷入脑海空白的境地,这时我就给他灌输预设的甜蜜。 “哪个都不打,哥哥最爱你了,这么爱小虞,浑身哪块肉都舍不得打。” 我的嘴唇陷在他臀部的软肉里,我变态地埋在这里吸气,然后咬最多的肉含在嘴巴里吮,在这里也烙下永久的吻痕好了,舒虞每一次褪下内裤,内裤边缘卡在臀肉里时,我的烙印就显现。 “小虞,哥哥在亲你啊对不对?老公最爱你,不打你的。” 小天鹅就这样被我骗过,抬着屁股给我亲,我夸他好乖,他就撒娇指挥我舔屄。舔,我给他舔,两根手指把屄口撑大,舌头和空气一起钻进去,等我的舌根都献祭,我就捏着两片阴唇要它们给我紧紧夹着,最好把我的舌头夹断在小屄里头。 “啊——楼擎、楼擎!” 舒虞手来撑我额头,被我捉住,我哄他自己摸阴蒂。 “老公舔一下,小虞自己揉一下,每次舔这里不是很快就喷了么,很舒服的。” “不、不行。”舒虞拼命摇头,“没有床单换了……” 我们明明在冰冷的木地板,小天鹅却记成床。我知道他已经做了我的小傻子。我太爽了,急急忙忙舔屄,说不过脑的拙劣床话。 “哥哥给你舔干净。” 我又骗了舒虞。把这个我的小傻子抱回大床上舔屄,同时凶戾地督促他快点自慰。小天鹅就自己摸阴蒂,偶尔找不准,还要撑开两边的嫩肉把怯懦的阴蒂完全暴露出来摸。我和他说搓更舒服,同时舌头暗示性地更用力刺戳,舒虞也跟着我粗鲁地对待自己,阴蒂冒着热气,肿得比之前大了一倍。 我的舌头进去,就做刀枪长矛,不许小屄有一点抵抗;当舌头退出去,我就用唇紧紧吸吮住两片阴唇,裹住这个独属于我的柔软巢穴。 舒虞高潮时,我的舌头都被淫水打痛,舒虞抖着腿,手早不知去了哪边,我便接过他的活,狠心在这时候继续施予舒虞几乎虐待的性快感,摁着他的阴蒂狠揉,兴奋地看他哀吟潮喷,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埋下去给他舔干净,吃得滋滋有味,只有这点我不骗他。 “给小虞舔干净了。” 小天鹅钻进我的怀抱,我拿血肉焊铸的牢笼,他知道归家了,他永远也跑不了了。 他和我撒娇。 “老公再肏我,还要……再肏一次,就一次。” 我快要为他发疯,舒虞又突然改口。我几乎要恶狠狠地质问他。小天鹅抱着我,用粗糙的未雕饰的爱轻而易举打发了我,我压抑住愤怒,是只得不到肉骨头的可怜恶犬。 “怎么了!” 舒虞指了指柜子。 “要链子……把我和哥哥锁在一起。” 他为什么这么会。我粗喘着气下床,翻箱倒柜发泄我的性欲,我找到了,脚铐和锁链旁边还放着一双已经拆封的白色蕾丝袜。 我把它们一起拿到床上,用白色蕾丝摩挲舒虞的侧脸:“宝贝,这是什么。” 我明知故问。 舒虞睁着迷蒙的眼眸,想了一会,冲我笑。那种很理所当然的单纯,我淫者见淫,看到了世上最猛烈的春药。 “还欠哥哥的最后一份礼物。” 我为我的小天鹅穿上白色蕾丝袜,一路拉到大腿,勒出一点软肉。如果舒虞穿裙子,那大腿上这一圈勒出来的肉,会吸引所有的变态埋在他的裙下。 我就这么做了。 犯人和受害者拷在一起,因为我们阴茎和嫩屄紧紧结合,正义无法将我俩分开,于是我们一起上被告席。 15(69口交,胡茬蹭屄,吃醋用电动牙刷自慰) 我和小天鹅在整夜纵欲里度过我的生日。 即便是我,也破天荒睡过了闹钟。醒是因为阴茎被吞吐的快感,我以为是舒虞在梦中和我调情,睁开眼却发现真得到了一个正含着我阴茎的小天鹅。 我摸摸他的脸,哑声道:“小虞,偷偷玩呢?” 舒虞抬了眼皮看我一眼,回应我的是更深的吞吐。他不再靠人类的食物存活,而成为吃我精液饱腹的小怪物。小天鹅过于热情,让我都快记不得他第一次给我口时的生涩。哪怕他的口活依旧没有多少进步,喉管却愿意向我开放,容许我狰狞丑陋的阴茎在这里筑巢。 我夸他好乖好乖,小天鹅就连换气也不肯了,脸埋在我短得扎他的阴毛里。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因为这样窒息,赶紧拍了拍他的脸拉人起来。舒虞露出一张红通通的脸,我就湿吻他被我阴毛扎红的地方。 “扎不扎啊,小脑袋埋那么下面,我都看不见小虞的脸了。” 我开了话头,舒虞就告状。 “扎嘴巴。” 我就是二十四孝男友,给艳红微肿的嘴唇吹气,心里却恶劣地想,是被我的肉棒肏肿的。 心理上的快感远超纯粹肉欲,而这期间,我的阴茎光凭想象都硬到发痛,我渴望这笨拙的、根本不会伺候人的嘴和我的阴茎永远连在一起,就像植物之间移植嫁接,时日一久再分不清你我。 我骗舒虞重新帮我含阴茎,就带着他的手覆在我下巴上,用一夜间冒出的胡茬刮他的手心。舒虞敏感地想缩手,我攥住手腕不肯他后退。 “这里也扎小虞,嗯?” 我的手钻进舒虞腿心,掐了一把湿热滑腻的屄肉。 “扎这里,让小虞直接爽到高潮。” 我把小天鹅的屁股颠到我脸上,我们两个69给对方互口。大清早,舒虞腥臊湿热的屄唤醒真正的我,屄口红肿,阴唇肿着外翻甚至让我看见穴里的肉,我可怜这个小宝贝屄,胡渣更迫不及待和它相拥。它们都做我短刃刺刀,是我威逼利诱舒虞受降的手段。小屄更红了,舒虞在我嘴里扭动,他的嘴又包容我恶劣的阴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我真可怜他,赶紧把口水糊得他整个宝贝屄都是。 我如愿以偿射在了舒虞嘴里,舒虞也喷给我,连同前头秀气可爱的阴茎,我就病态地用舌头替我的宝贝天鹅梳洗干净。 我半搂半抱,拉着舒虞在花洒下洗了个晨间浴。等我厨房回来,舒虞却已潮红脸开始发烧。 同样是被打乱计划的一天,我不得不打电话告知秘书小周我今天不会到公司,喂舒虞稍微吃了两口早饭就急忙赶去医院。是低烧,外加喉咙有点发炎,舒虞不想打点滴,我们就开了点药回家。 中午成了小天鹅正经吃上的第一餐,我庆幸还好冰箱尚有存货。等我把粥煲好出来叫舒虞吃饭,发现小天鹅正拿着上午看病的病历本涂改。 “小虞,干什么呢?” 我细看,舒虞把病因那栏医生的诊断涂掉了,自己用黑笔写上: [因为通宵做爱。] 我气笑了,掐了下小天鹅的腰。他那里全是痒痒肉,整个人都一激灵,可我很难怜惜这小东西。 “欠肏死了。” 小天鹅恼我地瞪一眼,大概缓住痒意了,下巴抬高很是看不起我。仿佛在说难道不是。同时啪地把病历本合上抱在怀里,准备回书房藏在哪进一个抽屉。 饭后吃了药,再量体温已经降回来了,但发烧就怕反反复复,我不敢掉以轻心。何况现在再去公司也没有太大意义。 我们一起午睡,舒虞迷迷糊糊困顿间,和我低声道歉。 “对不起。” 我亲亲他。 “嗯?” “昨天的事。” 随后舒虞便缄口,他在药效下沉沉睡去,我只能猜测小天鹅道歉的缘由。也许是昨天给我的生日庆祝不尽如意,也许是他的失控发脾气。 …… 但也许,舒虞的这句道歉是他给我提前打的预防针。 我发现小天鹅变得有些不一样。 他更主动粘我,消息像雪花纷扬,要我分享一切他所不知道的时间里的事,他踏出我俩的巢穴,在之外的广阔天地有意留下我和他的蛛丝马迹。 “楼擎,我接你回家,我们可以一起逛超市。” 小天鹅的改变,突兀、明显,但因为我怀抱卑劣的欣喜,纵容他这种带有攻击性的主动。哪一天等我真的为他疯了,就去承包下公司对面写字楼的巨幅广告牌,投屏我给他的情诗,宣告舒虞被我圈占。 “好。” 我答应了他。 下班后,我和舒虞通过电话,先出去接他。这一片都是商业圈,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但神奇的是,隔两条马路又建有一个游乐园。 我见到了舒虞,他坐在长椅上,捧着热腾腾的奶茶。第一眼,他大衣围巾都有穿好,我为舒虞一夜变乖长舒一口气。 我也坐下,坏心眼地在大庭广众下,只拉高他的围巾,无济于事地遮掩我和他的一个吻。 “久等了,我来接我的小朋友。” 小天鹅在发呆想心事,而我的话语是唤醒他的机关。他一下生动了,眼睛都笑得弯没了,他吸了口奶茶不说话。 可不就是一个小朋友。 他主动抓住我的手,我们也不管冬装大衣能拙劣地为我们遮掩多少。在返回我公司停车场的路上,我们碰到发传单的玩偶熊。这里是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CBD,浮华在此陈列,西装领带倾巢出动,但众生百态,总也有发传单的玩偶熊。 他给我和舒虞分别都递了传单,陈旧了的熊脑袋都在恳切我们收下。我没细看,但是都收下了。 玩偶熊急急忙忙赶着去发下一份传单,他走远了,舒虞却不肯挪动脚步。我有些奇怪,但嘴上打趣小天鹅:“小虞喜欢?” 小天鹅目光一瞬也不动地盯着,对方从他的视野里离开,初冬早早亮起的霓虹灯随之进驻,把小天鹅的眼眸照得斑斓光彩,我便看不透他自己的眸光。 他问我。 “你每次都会接传单吗?” 小天鹅不知世间疾苦,我也无意与他言明,因他不需吃苦。 “大部分会。” 他便又回答了我的上一个问题。 “不怎么喜欢。” 然后是很平常但我爱的晚上,吃饭,做爱,与我的小天鹅舒虞。 开着暖气的卧室里,我拨开他汗津津的湿发,男人恶劣的性欲过后我对舒虞充满了保护欲和柔情,我在他额间印下一吻。方才做爱里,哥哥叔叔老公,什么浑话我都逼舒虞来了一遍,但他太乖,我难免得寸进尺。 我开始润色性癖,希望他喊我老师。 “老师?”舒虞还沉浸在上一场性爱里,他看着我又不曾看我,仰躺着轻轻喘息,“要教我什么。” “教你做爱。” 在床上,我和舒虞都很放肆,我以为这是间幕的暗示。但舒虞冷下脸。我说错了话,他立刻与我反目成仇。 “你很会?” 我愣住,做了个可笑的傻子。因为我只是贪他这么一个称呼。 但我一秒钟的无言都是舒虞讨伐我不够忠诚的证据,他把我推开,但手掌却未离开,覆在我胸腔上,与我的心脏隔着血肉对峙,接下来我若说谎,就被他当场毙亡。 天鹅也会扑火,舒虞的双眸亮得逼人。 “除了我,你曾经也有别的天鹅?喜欢过别人邀请他上这张床,也买过链锁。” 他问我,也不肯我回答。 然后放弃我。 舒虞很短促地笑了一声,代表我听不懂的哀鸣,忽然他就从一个被我肏软肏服的小天鹅,变成挣脱我囚笼的鹰鹫。他慌不择路地飞逃,把自己砰地一声反锁在浴室里。 床上什么都没有,但我仿佛看到了我开膛破肚散落一地的血肉,因为我是拿肉身焊铸的囚笼啊,当舒虞挣脱,我理所当然碎裂。 我裤子都来不及穿,惶恐又茫然地拍打对我阖上的门。 “小虞?小虞!” 我怎么会有别的天鹅,但也许在舒虞看来有过感情史就是一种背叛。这是小孩子式的天真,但我真的开始羞惭,我羞耻,因为舒虞在他的二十三岁和我谈一场随时准备窒息的爱情,所以我二十九岁的爱情被反衬为污点。不管我爱或不爱曾经的别人,已经灭亡的历史都重来替我判刑。 我本该名正言顺地反驳并解释清楚,可就因为这样,我自己都觉得辩言站不住脚。 “舒虞!小虞你开开门!” 无论我怎么恳切乞求,小天鹅都不应我,隔着门,我什么声音都听不真切。这扇阖上反锁的门连通舒虞的心门,我站在这里,呼告急奔,匍匐赎罪,我的神永远不再应答。这时我竟第一时间想到,天鹅的爱情忠贞,一生只有一位伴侣,逝世就守贞,背叛就自刎。 我慌了,我不能承受千万分之一的那点可能。我去找钥匙,翻箱倒柜,东西在地板上摔得烂碎,我为了翻而翻,整个家转眼狼狈,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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