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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虞说癫狂的情话,把他拖进我淫乱的巢穴里暗无天日地做爱。 小天鹅要为他的话付出代价,他也付出了代价。舒虞的屄每天都是肿的,走几步路阴唇就磨得生疼。现在我变成了让舒虞请假的罪魁祸首。 小天鹅责骂我、怪我,也许是真的很疼,他的眼眶都红了,冷冰冰又红着眼和我撒气,我哪里受得了,我亲他哄他,又蹲下去给他舔屄。 “口水润一润就不疼了,小虞乖啊。” 因为阴唇红肿外翻,舒虞连内裤都没办法穿,就被我轻而易举掰开合拢的膝盖。于是陷入恶循环,我把舒虞小屄舔得肿痛,然后又给他舔来止痛。我知道不说,小天鹅却全然未觉陷阱。 “好舒服,要舌头……舔重一点……” 怎么会好,好不了。 于是又有了舒虞第一次帮我口。 他嘴巴里还尝着蛋糕,手上却拿剩下的奶油抹在我的肉棒上。他要我面对他站着,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好奇中带着漫不经心,来探索我们都有的阴茎。 小天鹅在这时推翻了他所有的风情,说得好听是青涩,但实际上就是磕磕绊绊,而我的阴茎给他磕磕绊绊,那滋味不提有多酸爽。小天鹅只肯吃有奶油的部分,我为了哄他,阴茎抹得滑腻腻,小天鹅就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揶揄我。他发现了,我对他畸形的爱。 他很认真地吃,也很认真学习如何让我爽,总是强迫自己整根地吞吐,最后忘了再抹奶油,舒虞也捧着我的肉棒吃得双眼迷离。我摁着小天鹅的脑袋,在他脆弱的喉咙深处射精,他吐不出,只好吞掉。事后他要吃很多很多的奶油来补偿,我都依他。 我和舒虞抱着一起沦陷,我们挣扎都不挣扎。 因为我发现了舒虞的心结。在我眼中奇异美的身体却是舒虞这一生的梦魇,令他失去母爱甚至更多。这里唯独我发出赞美、表达病态迷恋,于是我成了舒虞唯一的浮木,他必须紧紧抓着我,若我救不了他,他也要拉我共沉沦。 需要如果也是一种爱,那这世上舒虞最爱的便是我。 “小天鹅,小虞,喜不喜欢我?” 我忘了规破了戒,在还不是时候的时候,向舒虞讨要爱情。 那时是在做爱后,小天鹅懒洋洋地半阖着眼睛看我。 “嗯。” 于是我们争论起爱情的高低。 舒虞说:“我的爱多一点。” 我笑了。 “那不一定,我对小虞可是一见钟情。” 舒虞一下子语塞,但他依然坚持不改口,捍卫自己在爱情里的高傲。 “……反正比你多一点。” 在性爱里,我和舒虞说过很多这样的情话,幼稚的温情的,都很动人。但太动人了,我不敢想舒虞说的是真的,舒虞可能也不会把我的话当真。 11 舒虞爱上了我吧。 或者是我的家。 每日清晨我们吻别,在车上,在家中;小天鹅没有课时会回到他自己隔壁一个人画画,他不肯把他庞多的画具搬过来,说麻烦。但傍晚他一定会比我早回来,坐在离大门最近的椅子上,装作不在意地期盼我回家。 我已忘了过去我甚至在他卧室安过摄像头偷窥他,就好像舒虞一直是同我生活在一起的。小天鹅愿意在此安巢,与我分享舌尖与指尖的温暖,为此要特别有仪式感,在家里留下独属于舒虞的标记。 趁周末,我们特地去了趟宜家。我们没有牵手,在拥挤人潮中也没什么特别。舒虞对小物件,诸如餐具、牙具这些,总是再三犹豫也定不下来。但我觉得都是成双成对,哪一个不好? “这个吧。” 我指了其中一对。 舒虞就反问我:“另外的为什么不好?” 好像他从来没喜欢过我选的这对一样。 我笑着故意逗他。 “那就小虞说的这个。” 舒虞懊恼地咬嘴唇,埋怨我不认真,然后继续转回头认真比较。 “我要再看看。” 我怎么就不认真了? 但也许小天鹅说的是对的。比起认真选定家具,我更爱舒虞挑选到左右为难的表情。 这时候我们又分外特殊了。这里不会再有第二对我们,在货架旁为一套碗碟耽搁半个小时。比友人亲昵,比同居人亲密,那还能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身旁的情侣的女方偷瞄我和舒虞不下十次,舒虞发现了,皱了皱眉,不太高兴,直勾勾地看回去,吓得女孩子再也不好意思扭头。 停车场找车,我单手提着购物袋,另只手抓他的手。 “小虞小朋友怎么还在生气啊?” 小天鹅口吻硬邦邦。 “……没有生气。” 我就叹气:“生气了还撒谎,坏孩子。” 舒虞瞪了我一眼,不管我了,步子迈得比我还快,在车子旁抱臂睨眼看我。 豢养了这只天鹅,我整个人都遗失志气,甘愿囿于厨房与爱之间。但舒虞不肯,他责备我大费周章中午从公司驱车回来只为做一顿饭,说自己没有那么娇气。 我欣赏小天鹅气势高昂的模样,点点头,问他。 “那小虞自己能做饭么?” “不能。” “随便点外卖不是会胃痛么。” “又不是每顿都会。” 小天鹅每一句都十分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哪里错了。舒虞把今天中午的碗都送到洗碗机,一通熟练操作,洗碗机战战兢兢开始工作,而他呢,双手抱臂看着我,企图用这副样子宣告他已经成熟。 过了片刻,舒虞才开口。 “……总之你中午不要再回来。” 于是我和小天鹅谈好条件,有课的时候他在学校吃完午饭回来,如果没课,我在某家私房菜馆订长期的送餐服务,让他们准时送到家里。 我无意地、但又有意地开始缩紧对小天鹅的掌控,豢养小天鹅的滋味太过美妙,我暴露贪婪,希望舒虞的生活方方面面由我经手。一旦舒虞反感,我就完了,所以我至今没有真正想好要不要这样做,和小天鹅之间的亲密又应该心照不宣地留下多少空隙。我在过无人过的峭壁山崖,小心翼翼投石问路,不知下一步踩的是不是万丈深渊。 舒虞盯着我。我最近才注意到,舒虞偶尔会有这样一言不发看着我的时候,我万分想知道他心里所想,但就因为是舒虞的心里所想,除非他慷慨大方,否则理所应当是他一个人的秘密,我永远不会知道。 最终,舒虞屈就我,同意我为他安排的这一切。 “好吧。” 因为舒虞的那个眼神,我连得到首肯后的欣喜也很短暂。事情如我所愿,但我没有预期那样获得掌控的快乐,我惶惶不安,甚至觉得我下错了最关键的一步棋。 爱情是下棋吗? 可我不想和舒虞有输赢。 我不应该想着把小天鹅牢牢困在手中的,你看我现在一点也不快乐,我可不可以反悔。 但舒虞不给我机会反悔。 他觉得我们已经谈好这件事了,甚至是皆大欢喜,难得的,他跑过来帮我系领带。他垂着眼,凝着神,我见他长睫修脖,他把一切柔软都展露给我,又像抚平衣领一样抚平我心绪。 “好了。” “不要隔天就不放心又跑回来了。” 我不说话。 因为被他说中了。 而小天鹅为了安抚我没完没了的操心,甚至主动想到给我拍一张正在吃饭的照片。不是自拍,露镜的往往只有一只手,但足够了。 小天鹅在我远远但可见的视野范围内优雅戏水,他有他的溪湖,我有我的岸边,我不必强迫他上岸或我时刻浸于湖水,我们会于每一次黄昏在湖边重逢。 我提早开车回家。 不是与舒虞毁约失信,下午本有约的合作商临时改期,与其被迫欣赏落地玻璃窗外的夕阳,不如早早抱紧我的小朋友。 开车之前我还是和舒虞说了,没几秒,舒虞回说好,他就在家里。 舒虞今天并没有在玄关等我,但玄关摆放整齐的鞋子又告诉我他在家。 “小虞?” 我喊了一声,寻到卧室。柔软的被子里的确裹着小天鹅,像是和我捉迷藏,只露出些许乌浓的发丝。不知道小虞是筑巢似的埋在被子里睡觉,还是醒着但故意引我去掀被子,我总归是要掀被子的,不管他等没等我,我都怕他的小鼻子在被子里憋过气去。 耳垂、脖颈、白衬衫的后领,宽大衬衫刚好够一只手掌探下去摸他的脊骨,这是我的白衬衫。小天鹅没睡着,我掀被子,他就配合地抓着手机坐起来,我看到他光裸的膝盖,即便在柔软的床铺跪久了也有红痕。 他没穿裤子,偏穿我的衬衫。 我居高临下,拿指腹,慢慢从他的唇珠抹到唇角。 “……小天鹅不会中午就这么穿着去给外卖开门吧。” 他嘲笑我的吃醋,但嘲笑也是轻哼一声。 我知道小天鹅那么乖当然不会的,那么这模样就是专门给我看的。 我也坐在床上,手自然而然地从衬衫下摆探入舒虞腿心,没有内裤的阻挡,他就是故意的。我捻着阴蒂,低声叹息:“坏孩子。” 舒虞动了动腿,仿佛在拒绝,实际让我摸得更方便。两样器官,双倍情欲,舒虞湿得格外快,我怀疑根本不是我的功劳。我终于注意到他的手机屏幕,赤裸的、交叠的、情欲的肉体。 我几乎不可思议。 “小虞原来自己偷偷摸摸看片。” 不。 我立刻推翻自己,这有什么奇怪,小天鹅在我的摄像头里几乎夜夜自慰,他发骚的小屄会像吸吮我的手指那样把他自己的手指泡得发皱,上帝创造小天鹅时对他格外偏爱,用最稚嫩掩盖他的最淫荡,否则小屄早该在他自己指奸的年年月月里骚得一眼既知。 我搓揉舒虞的阴唇,抵着他的唇用爱语质问他。 “我平常没有让小虞爽么?” 我开始翻找,果然发现湿润的被单一角,刚才舒虞怎么夹着被角自慰,我就怎么拿它磨发浪的小屄。 舒虞阖紧腿根,要用他两条修长的腿织蛛网,我偏不肯,我摁着他的后脑,要舒虞与我共同观赏他自己小屄的淫糜风景。小屄多贪吃,连被角都要含一口。 对我的话,舒虞故意挑衅地冲我笑。 他趁乱在我的房子里添火,要我越烧越旺,我在火焰里泯灭成墟,他会这么高兴么?那我要他跟我一起赴死。 我猛地抓住小天鹅的脚腕,让他被迫对我大开门庭,我在里小屄最近的腿心嫩肉处狠狠咬了一口,留下齿印与吻痕。我不披伪装的皮,不要温柔的衣了,因为小天鹅并不怜惜。 我告诉他。 “小虞这么坏,链子圈在脚上根本不够,应该把你真正锁起来,就锁在这张床上好么?每天我去上班,就用脚铐把小虞锁住,小虞不能下床不能吃饭,甚至不能自己去上厕所,只能乖乖等我回来。小虞会发脾气,因为自己把床单尿脏了。就算有小偷撬门进来,他掰开小虞的腿,也会第一眼看到我留的牙印。” 舒虞为我下流肮脏的话喘息,我的爱让他窒息。我一面兴奋癫狂,一面又想放缓作罢。我说得如此顺畅,也许念头早在我脑海完善,我真的停得下来么。我需要舒虞给我一个指令,我豢养他,他驯养我。 他终于发声。 他把他已经被拷上精致脚链的足背伸到我眼前。 “那你买的脚铐呢。” 楼擎为什么犹豫不决? 他在我的卧室装过摄像头,把我用过的物件密封藏起,他以为骗奸我认为合奸,这不是我们心照不宣的浪漫么? 我可以被他拷起、被他狎昵地烙印吻痕、接受他掌控欲背后有点可笑可爱的操心。我们又没有错,我们的爱只麻烦彼此,那何必接受世俗眼光的审判。 我不想楼擎烦恼这个,我更不想他难过,我得哄哄他。 12(醋劲狂发,镣铐锁脚,病态爱情) 他让我犯病,又令我痊愈。我摇摆在病与未病之间,仅凭舒虞施砝码在天平哪边。 我曾有过别人,牵手拥抱、温和有礼、很有距离,仿佛找了一个商业伙伴;我以为爱情就是这样,直至遇见舒虞。调查、偷窥、意淫……在他一无所知时布天罗地网,令舒虞在我恐怖的爱情里一万遍死去又一万遍复生。 人是伊甸园的罪无可赦,耶稣怜悯,以人子身份戴罪受过;我的病态爱情是爱情里的罪无可赦,我也等一个人子将我救赎? 不,我希望我的爱情是病毒,是最恐怖的瘟疫,舒虞被我传染,与我同罪。然后他也爱我,无可救药地病态爱上我。 我们在这世上一起为非作歹,或一起被消灭。 就目前为止,舒虞都沉溺且默许。所以我很快乐,被他迷得晕晕然像吸大麻,堕落地想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们的爱情里没有任何不识好歹的第三者,亲情友情也掺不上一脚,舒虞不在性爱以外说爱我,但在他的爱情法则里,他说不定已经很爱我。那我可耻地、怯懦地胜利了,我又为什么要急匆匆地再进一步,逼迫小天鹅讲明他爱情里的这这那那?我还是要舒虞爱我,但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我给小天鹅买天鹅城堡,天鹅城堡是我买的,但写他的名字,他可以在整个城堡里无拘无束地乱跑。 然后现实狠狠打了我一耳光。 我今天下班,没有在家里找到舒虞。我想他在隔壁,在他浪漫而我看不懂的画里,我随手给舒虞发了条短信,然后开始准备晚饭。 小天鹅这几天不知从哪里看的,突然很想在家吃蒜蓉粉丝开背虾,为此我特地和做这块生意的朋友定了新西兰鳌虾,打算今晚一半蒜蓉一半刺身。 直至做好饭,我后知后觉小天鹅还没有回来,而这会已经六点,这种情况是第一次。我皱眉,擦了擦手去拿手机,小天鹅毫无音讯,电话拨过去则回复关机。 我意识到不正常,应该第一时间过去敲门,但鬼使神差,我却想到那个已经快要被我遗忘的摄像头。也不是真正忘记,那些旖旎的画面只是比不上真人,舒虞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回归正常,但对一切了若指掌的心理快感永远不可能忘记;现在我的小天鹅走了,我又回到我病态的黑盒子里,等待他的出现。 其实舒虞不会出现在监控画面里,一个是卧室一个是画室,但我病了,我想不清楚那么多,加上我的手机通知栏有了变化,的确催促我小天鹅等待捕捉。我冲到电脑前,盯着屏幕想看调皮的小天鹅与我捉什么迷藏,然后我出奇愤怒,因为舒虞出现之后另一个陌生的男人也闯进天鹅城堡。 他是谁为什么得到容许进入舒虞的家为什么无理地跟着进来代表私密的卧室。我的小天鹅我的小朋友,你甚至不设防地背对他,他可以打晕你迷晕你,用我所有幻想过但最后舍不得的方式对待你。他说笨拙的、讨好的、我听不到的、实则爱你的话,你只好转过身背对我和他说话。 天鹅城堡不容许外人进入,圣人诗人都在这里沦为野狗,而我呢,带上棒棍准备一以概之地驱逐。 我敲门,叩三声,隔三秒,三声,三秒,三声又三秒,我很有耐心我很有耐心。 我听到了小天鹅的脚步声,他比我要着急,门开了,小天鹅漂亮的眼睛来爱我,我对他勾起唇,示意我来拯救他。 不识好歹的野狗也凑过来。他站在舒虞身后,露一张勉强与帅气沾边但年轻朝气的脸,他是谁,我猜是小天鹅的同学朋友,和舒虞年龄相仿志趣相投的朋友。小天鹅便邀请这位我眼里的野鸭子来家中做客。 野鸭子挠了挠他乱糟糟的脑袋,面对我有点莫名。 “呃,舒虞,你客人……?” 他堂而皇之说我是客人,我怒极反笑,他也傻兮兮不明就里对我笑,我没理他,带笑的眼眸转而去看舒虞。小天鹅眸光闪烁,他想和我说什么呢,是讨好是求饶还是欺骗。 舒虞轻轻叹息,我不知道我有没看错。然后面无表情扭头对他的野鸭子朋友说道:“你看下几点了。” 朋友一看手机,大惊:“我怎么没觉得饿!” 舒虞看着我,介绍我:“楼擎,住在隔壁,我们要一起吃饭了。” 我对这位年轻冒失的男孩温和笑了笑,“不经意”地碰了碰手腕上的表,如愿看到对方尴尬窘迫的表情。我很快乐。 “小虞,”我在外人面前,展示我对小天鹅百万分的爱意,“昨天你想吃的菜我做了,快回来洗个手吧。” “同学,这个点钟了,不如……” 对方很自觉,慌忙道歉并穿鞋:“不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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