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友人二丈摸不着头脑。 我也许要换一个朋友。 “他家也有我装的摄像头和留的指纹,注意点。” 友人瞠目结舌,好半天他回我一句。 “他是你仇人吧……” 我的朋友义正言辞拒绝了我,说他好歹是一名为人民服务的正直公仆,并劝导我这个变态改邪归正,然后腆着脸要我买单。 狐朋狗友。 我把我的不爽发泄在下午的工作中,这些人根本不明白我对舒虞的爱意,他们凭什么定义爱是什么样的,他们爱过很多人么,他们爱的人里有舒虞么;即便都有,我也不与他们庸俗的爱同流合污。我爱我的小天鹅,监控是为了保护他,明知道他是珍宝,还将他随意置放,那是我作为爱人的失职。 对,我是在保护舒虞。 我没有错。 我生气到下班,好在舒虞给我发来今晚的菜单。我买好菜,继续开车回到小区。在楼下,我远远看见了舒虞,他怎么出来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是那个“她”。 我竖起鳞露出牙,她怎么敢来,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她离我的舒虞太近了,他们还在说话。我不管她看起来时二十岁三十岁还是四十岁,温柔贤淑或楚楚动人,她离舒虞太近了。我必须赶走她! 我逼近。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她扬起手,打了舒虞一耳光。 楼擎给了我他家的钥匙。 他什么时候配的? 不是今天,不是昨天,也不是前天,是喜欢上我的那一天吗? 他的衣柜他的床,他的洗碗机和浴室香氛;他修剪圆润的指甲,他的阴茎,他的疯狂与温柔,现在通通都是我的了。 十月份开什么花,不过无所谓,我的世界开满花。我好喜欢楼擎,我好爱他。 但傍晚,她来找我了。是她的作风。 “小虞,你去哪里了,你躲妈妈,但不能不接电话也不在家啊。” 她心痛地看着我。 我很头疼。 但同时心里又有点得意,因为我瞒过了她,我其实躲在和家一墙之隔的隔壁,已经在楼擎家中安家了。我只是刚好出来买点东西,就倒霉地和扑空了的她撞上。我不会告诉她的。 我不会告诉你的,妈妈。 “你可以不用管我。” 她很难过,她痛心我以前那么乖那么依赖她,为什么突然不爱她了。 “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可以不用管我,无视我。” “因为我不够完美,不……” 不。 我笑了,换了一个更恶劣的说辞。 “因为我残缺,所以你放弃我。你已经放弃我了,妈妈。” 妈妈打了我。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马上就后悔了,害怕心疼地想要帮我捂住脸。妈妈哭了。我知道的。我不怪她,但我庆幸她打了我。 我是故意的。这样我就变成了受害者。 我就可以不说原谅。 09(暴露性癖,足交撸硬) 那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敌。 这件事已经与占有欲和爱没有关系了。我接受世上除我外还有许多人发现舒虞的好,就像富士山不能凭爱意私有。但这个女人不爱舒虞,她不爱我的珍宝我的小天鹅,还欲意摧毁他,她就是卑劣的罪犯,在爱意殿堂的卢浮宫纵火,所有曾为艺术痴迷的世人都会痛心。 而我呢,眼睁睁在火海外看着我的珍宝一点点泯灭。 我要崩溃了。 我成了疯子,可怕的疯子,比不上优雅的汉尼拔,我只能做哥谭的小丑。我抓住了那个女人的手,我希望我的手是电锯或者钳刀,她的罪恶就在我手中斩断。 她吃痛地叫了一声,看我这个蛮徒的目光有些恐惧,又不停地看被我拦在身后的舒虞。 “……你是谁?快松手!” 我语速飞快,审判她的罪行:“女士,我是谁和你并没有太大关系,但凡任何一个人看到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施暴,都会成为‘我’。还是你觉得,当一男一女和暴力扯上关系,大家都不问青红皂白觉得女性一定是受害者而可怜你?” “无论你和舒虞是什么关系,你是恶意是好意、是教训是愤怒,你都在实施暴力。” 女人的脸色青青白白,她竟然也敢红眼眶,她配吗。我不允许她假惺惺地在舒虞面前掉眼泪。 我松了袖扣,把袖子往上翻折,对她说道。 “这里就有一个监控,如果你还想继续闹下去,我不介意报警。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就在这里两清,我打你一耳光。” 我笑了笑。 “打女人是很不齿,但暴力不会因为性别而有差别。” 她肯定在想,舒虞身边怎么会有我这种人,她攥着她的包包,哀求地看着我身后的舒虞。 “小虞……” 小天鹅小天鹅你千万不要心软,否则我怎么办?我会被嘲笑,会成为爱情里的卡西莫多,即便没有巴黎圣母院,我也会在这里死去。 舒虞握上了我的手,他说话了。 “你走吧。” 女人露出伤心的表情,我只能给予她肉体的伤痛,真正拥有审判她灵魂能力的只有舒虞。那便不是赶我走,女人才是丧家之犬。我胜利了。 小天鹅抬起头,顶着他黯淡的皇冠,依然可以高傲。 舒虞重复道:“你走吧,让司机接你回去。” 我希望这场让我愤怒又难过的闹剧早点结束,我强行放下了帷幕,拉着我的男主角从后台私奔出逃。 我们回到家,我把大门砰地关上,舒虞吓了一跳,随即责备地看了我一眼。他的心疼给了门,我的心疼又都给了他。我泄气了,把买的菜置在玄关,小心翼翼地触摸他脸上的红印。 舒虞垂着眼睛,疏长的睫毛在我指尖栖息,他用这样的方式安抚我,我更难过了,这是我的宝贝啊,怎么成了这样。 “小虞,我们去上药。” 我把小天鹅抱到沙发上,冲去小冰柜找冰块,又冲去药箱找纱布。我是不是应该煮一个鸡蛋。冷敷?热敷?到底是冷敷还是热敷!!!我觉得那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比起暴力,更多是一种羞辱感。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不放心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好,是冰敷。 而那颗鸡蛋呢,在舒虞的掌心捧着。我看不惯,给小天鹅冰敷也要空出手来,把鸡蛋敲了剥壳。我的小朋友不开心了,眉毛皱成老翁翁。我就屈服了。 “小虞,吃嘛。” 我把蛋白递到他唇边。 “不想吃蛋黄。” “我吃。” 小天鹅吃蛋白,我吃蛋黄,有点噎嗓子,舒虞就捂着嘴扇着翅膀、哧哧地嘲笑我,我张了张嘴,但噎得还说不出话,只好无奈地看着他。 他覆上我拿冰袋的手,我们俩的指尖都一块被冰封。 舒虞才笑完,眼里还有星星,配着他半边被灼烧的伤痕,美得让人心碎。可我不是伟大的艺术家,我不需要世上多一个断臂维纳斯,我不要舒虞拥有这样惊心动魄的残缺美和残忍美;我只是一个商人,一个无趣又浅薄的商人,只想守财奴地拥有我完整的珍宝。 舒虞的手又来摸我,冰凉的水意落在我眼角。做爱时,小天鹅曾经在这里惩罚我的不专心,那现在呢。 “楼擎,你这里有一颗泪痣。” 是么。 我不太清楚。 舒虞温柔地、轻轻地勾起嘴角,他问我,问我的泪痣。 “你会流眼泪吗?” “会为你流眼泪。” 我说下誓言。 万家灯火,万家炊烟,但我们在烧红了幕布的黄昏里做爱。楼上楼下邻居,他们亮灯,他们围桌吃饭,我和舒虞只有彼此,我们拥抱对方,在不开灯的黑暗里给予与索取。 黑色的沙发上,舒虞是唯一光裸的白。他褪下裤子,朝我张开双腿,我便向他下跪,乞求他舍予我淫荡的爱。他给了我,我俯身去尝,品出啧啧的水声,他多么无私啊,我又觉得舒虞给我的是最纯真无暇的爱。 我为舒虞舔舐上帝给予他的这道伤痕,它在裂缝里开最娇艳的花,我只是一个睁大眼睛朝里窥探的野兽,我想衔走它,最后沦为这朵花的守卫者。 野兽之间真正的交媾又是什么样。我故意伸出舌头,用粗糙的舌苔刮蹭舒虞的屄,我舔他还未洗过澡的下身,痴迷于他情欲时的味道,我吞食屄里流出来的淫水,又刺激它流更多,还美名曰为我的小天鹅梳理羽毛。 我最后去吮他的阴蒂,舒虞紧紧抓着我的头发,做我爱欲里的帮凶,纵容乃至逼迫我舔得更用力。 “好扎,胡子扎我……好痒,好痒,楼擎……” “楼擎……” 舒虞一直唤我。 我清晨才刮了胡渣,黄昏它们就迫不及待与舒虞相逢。于是我告诉舒虞,连我的胡渣也想他的小屄。 舒虞被我无耻的情话震撼,我开了先头,我们又隐匿在黑夜,再多放荡也不会有人知道,舒虞便上了我的船,我们这只小舟摇摇晃晃驶向风浪。 “楼擎,重一点……它又发骚了,你管管它,你治治它……” 舒虞也说可爱的情话。 我笑着亲亲他。 “好,管。我肏开的小屄,我管。” 我单条腿跪在沙发上,阴茎撞进小屄最深处,就把舒虞挤进沙发的最深处。我抓着他没受伤的那只脚腕把玩,舒虞被我肏得颠动,穿着白袜子的脚便在我的胸膛蹭。 舒虞嘟囔:“袜子……” 我抓着不给他脱,还低头在他脚背上吻一口。 我说:“我喜欢小虞穿白袜子,更喜欢小虞穿白袜子给我肏。” “下次专门去买那种白色花边的蕾丝长袜,小虞浑身光着只穿它,我们再在沙发上做爱,小虞觉得好不好?” “……会好看么。” “小虞穿就好看,我喜欢。” 舒虞垂下眼,小天鹅不太情愿,但也许是我,所以红着耳尖答应了。 “好吧。” 我好爱他。 精液一大半射在了他湿热的小屄最深处,剩下的则射在他的脚底,和他的白袜子融为一体。舒虞任我抓着他脚摁在阴茎上,风情地施舍我,用脚帮我撸硬。 我们把沙发弄得一塌糊涂。 我便抱着舒虞一路肏到餐台,他坐在桌子边沿张开腿,我射给他。 我亲他汗涔涔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脊背,情事结束后,我还维持着阴茎埋在小天鹅身体里的姿势,拿起手机点外卖。 他也凑过脑袋来好奇地看,见是外卖的界面,皱了皱鼻子,把脸埋进我的肩膀。 “不吃。” 我哄他:“今天太迟了,将就一下好不好,不吃的话你胃又要疼了。” “不吃。” 我拿胯骨撞他,耻毛磨他肿起的阴唇。今晚不会再肏他了,但我恶劣地吓唬他。 “吃不吃?” “……吃。” 过了会,生闷气的小天鹅又抬起头拱了拱我,和我讨价还价。 “明天我没有课。” 我捏捏他还很不高兴的小鼻子:“给你做小蛋糕。” 我的小天鹅这才矜持地对我露出笑容。 他怎么这么可爱。 我从地上凌乱的西装裤里掏出我的另一个糖衣炮弹,我把盒子递到舒虞手心,让他亲自来拆。小天鹅屏住呼吸,慢慢地打开,里面同样是一只小天鹅。 我把这只宝石小天鹅系在舒虞的脚腕上,亲亲他的脚丫。舒虞全程无比专注地看着我,他的眼睛才是我最喜欢的宝石,可我买不到,只能屈就他戴因为他才可爱的小天鹅。 “这位小天鹅,现在你已经被我锁住了,跟不跟我走。” 楼擎说他会为我流眼泪。楼擎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真的快要哭了。我在天边最后一刻的绚烂夕霞中,看到了他为我红的眼眶。 我一方面好开心,一方面很惭愧。 楼擎的爱真的很好。 无论是谁被他爱上,都一定会爱他的。 我想这应该是楼擎最爱我的时刻,等他知道我会撒谎、会陷害自己的妈妈、甚至摄像头都是我自己装的……等他知道我并不是他心中的那个舒虞后,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爱我了。 小天鹅? 真好听,我不像天鹅,但我还是想多听听,做他的小天鹅。 10(痴汉互口,舔肿小屄,奶油抹屌) 小天鹅当然跟我走,他已经住在了我的家里。 这时我又可耻地欣喜于有这样一个除我之外让舒虞感到厌恶害怕的偷窥者,他替我背了恶名,又让我占尽便宜。不,不。下一秒我又反口。我依旧痛斥他,憎恶他,用伪善的嘴脸。这是多么变态的人啊。 我给舒虞做小蛋糕。 鸡蛋打泡,烤箱升温,舒虞时不时进厨房巡查一番,是我可爱的小领导。 我告诉他。 “现在太晚了,我做好放冰箱,小虞你明天吃。” 舒虞辩驳。 “我没说现在要吃。” 他说的都是对的。 那么小天鹅频频找我,就是在等我一起睡觉。他好爱撒娇。我想象了下舒虞头顶小皇冠的样子,真可爱,明天就买。 我猛地一下掐着舒虞的腰,捉他过来和他接吻,贪婪又热烈的那种。舒虞被我吓了一大跳,我都能摸到他竖起的羽毛,如果不是被我堵住嘴,他一定扑着翅膀来责骂我发什么疯。可我那么爱他,所以舒虞就在我的吻里被毒成哑巴,主动回应与我接吻。 我也被毒坏了嗓子,压着声音说。 “马上,我们一起去睡觉。” 舒虞眼睛浸着水光,眼尾被谁抹了胭脂,他的柔软与风情,我却只想了爱情。 我们就去睡觉,彼此四肢都做枷锁,把爱的人困在怀中,床就作同眠的坟。 下半夜我背后一凉,醒来发现小天鹅把我挤到了床边,还剥夺了我盖被子的权利。而舒虞呢,前半夜他那么孱弱,蜷缩着在我怀里寻求庇佑;后半夜立马做了霸王,一整床被子为他加冕。我抹了把脸叹息,下床绕到另一边去睡。 第二天小天鹅醒了,不解地问我怎么睡到了另一边的角落。 我捉住舒虞的脚腕,拖他过来,恶狠狠在他被我用脚链圈禁的位置咬上一口。 “小虞小朋友,你说呢?” 小朋友狡辩说。 “不知道。” 舒虞大四,课并不多。他在我的家中筑巢,我在公司便也心不在焉,我堂而皇之地迟到早退,放在过去就是为爱昏头的昏君。我做饭做小蛋糕,摸清他的喜好,把他照顾得很好,以期这样舒虞就不会回到他什么都没有的家。 小天鹅知恩图报,他开始向我展露他柔软的一面,最典型的,是他愿意主动和我说他的事情。 “‘她’,是我的妈妈。” “楼擎,摄像头的事也不用帮我查了。” 舒虞把两件事情放在一起说,我理所当然认为是他母亲做的,我义愤填膺,并觉得无法理喻。我自己有一个可爱的母亲,对舒虞的为难和痛苦,拼尽全力也难以做到感同身受。 “她大多数时候对我很好……但因为这副残缺的身体,我只能记得她对我的不好。” 舒虞无所谓地扯开嘴角,他的唇珠要化开成眼泪了么。 我不许。 我不许小天鹅这样说自己。 我撕扯他的裤子,让他在支离破碎的布料中被我蛮横地舔屄,我身体力行告诉他这不是残缺,我就为他臣服为他神魂颠倒。舒虞张大腿任我舔,他这时候最放荡,会有淫糜快乐的喘息,会紧紧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抓痛,我舔得淫水沾满下巴,在间隙中抬头看他,舒虞与我隔着一片水雾的眼睛。 我的神明在看哪里,又为什么流泪。 神明对我布施福音。 “楼擎,再亲得重一点。” 于是在家里,我们时常莫名其妙地开始做爱,我和舒虞都成了哑巴,做爱是我们唯一能高声吐露爱语的时刻。沙发、餐台、地板和床……我忘记还有哪里未曾当过我们性爱的温床。我总是先埋头给舒虞舔屄,然后肉棒硬到痛地肏进去,小天鹅要求我必须在他的小屄深处射精,最好是肏开宫口朝子宫内壁狠烈地射,我如果买了套子,他就会非常生气。 “你走开,你走!” 我还硬着鸡巴,但舒虞就拿脚丫蹬我。 我也火了,把拆都没拆的套子扔到一边,捉住他不安分的脚,肉棒肏到最深处,真刀真枪地折磨他。 “就喜欢被内射是不是!我心疼你,你还不乖,怎么有这么坏的小天鹅?是不是还会偷跑去找别的人内射你!说啊!” 舒虞被我撞得浑身颠动,我这么坏,他还是对我痴痴笑了。小天鹅拿他脚腕上我给他系的锁链来撩拨我,冰凉的细链蹭过我的脖颈、喉结。 “是啊,只让你射。” 他怎么这么会。我窝火又被点燃欲火,甚至怀疑到底是不是我破了舒虞的处。其实我当然知道答案,只是借口和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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