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个男人玩乐。 但我哥绝对不可能允许我如此淫乱。 我哥的阴茎长久地停留在我后穴深处。他俯身拥住我,修长的双臂环在我微隆的小腹前。 我哥抓紧我的手,帮我一起撸动硬梆梆的阴茎。 他一下接一下地舔弄我滚烫的耳垂,啃咬我的脖颈,掂着我鼓胀的精囊。 我哥低笑:“小爪子变大了变糙了…较真的时候…嗯…格斗、枪法越来越厉害了……赚钱了…吃更多苦了…” “但你果然还记得…嗯…我以前是怎么教你自慰的……唔,你这只脏兮兮的色狗…害臊就只会用热屁股咬你哥,是吧。” 我头枕祠堂冰凉的地面,跪趴着,不回答。 我忙着叫,忙着动用下半身的全部肌肉咬烂在我屁股里划圈的大敌。 我忙着用自由的双手撸阴茎,磨阴蒂,玩得不亦乐乎,爽得耳聋眼花,拒绝多思多想。 我哥发现我不肯陪他回忆兄弟之间的美好时光。 所以,我哥笑着把我挺直的腰背压塌。 他每一轮都会给我百十记沉重的深顶,将我干得专心致志,干得变成直骂爹的小畜生。 我咬牙切齿:“…让我…射…嗯…艹…啊…” 我哥:“看我。我允许你射。” 紧接着,不等我躲避拒绝或者骂他,我哥拽过皮箱里掉出的捆绑红绳虚虚地套住我的脖子,把近乎脱水的我猛然夺回他怀里。 我踉跄一步,直往下跌。 我哥接稳我,控制我。 “他”对准靶心,往上一挺。 拜重力所赐,我的后穴再度被我哥贯透。 我险些被插死在我哥勃发的阴茎上。 除我一丝不挂,以及我哥西裤都被我淋湿了之外,我就像从前那样,双腿大张,踏踏实实坐到我哥膝头,与他四目相对。 听见我爆出粗俗沙哑的喘叫,我哥一手开了我的锁精环,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就着从我前穴里淌溢的几缕水,逆流而上,夹住那颗佛珠磨我“溶化”的前穴G点。 刹那间,我被我哥亲手送上一波一波高潮,狼狈地射出一道一道浓精,喷出一股一股淫水。 阵阵夜风入窗。祠堂灯影昏恍。 我哥眼尾飞霞,面若桃花。 他用手背擦掉自己粉白颊边的污物,盯着我激张的瞳心:“孟蓁,我是谁?” 见我眼神涣散,没法搭理他,我哥狠插我的前穴几次,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翡翠佛珠滚落。我哥趁机又将我双手用粗红绳绑牢。 他揪了揪我的阴蒂,把略带腥臊的食指塞进我嘴里,一圈一圈搅动我的舌头。 我哥:“居然有小脏狗会被自己颜射。” 说这话时,我哥纹丝不动,任由他毫无射精预兆的阴茎把我撑得动不了。 我闭嘴。我闭眼。 结果,我的无效反抗招来最轻微的一类横祸:我哥开始用力搧打我湿热靡红的阴阜。 直到我忍无可忍,暴躁地夹了夹我哥的阴茎,他才停下。 我哥帮我挪开摇头晃脑的阴茎,让我看见:我的花唇外翻阴蒂肿胀。在肌肉紧健的大腿之间,那一片特别显眼特别鲜艳。整个鼓鼓的,快要被人糅烂了。 我哥紧搂我的腰背,指尖描摹我肩胛的桃枝。 我哥唇角微弯:“开了。” 就像几小时前,我背起我哥一样。 我哥忽然托着我的大腿,抱起我。 我哥通知魂飞魄散的我,通知与他紧密相连的我: “孟蓁,自你昏迷后,整座庄园已经被我暂时清场。” “除你我之外,空无一人。” “我攒了很多力气。所以我会就这么插着你、抱着你回家。” “孟蓁,你现在不愿意叫我哥,不愿意看我的脸,不愿意承认我们兄弟已经走到了不可回头的一步。我不会生气。” “但你一定会先后躺在你睡过很多年的床上,躺在我睡过很多年的床上,主动吻我的眼睛和嘴唇,叫我哥哥或者阿灼。求我像陆如琢一样操你。求我把精液射进你每一张嘴里。” 我哥一边抱着我操,一边笑: “小脏狗,你是我亲手养大的。你还想玩弄你哥,哄骗你哥,在你哥这里掌握主动权?” “下辈子吧。宝宝,换你给我当亲哥。或许有可能。” 上篇 第33章二十六 我知道我或许是错的 我哥说,下辈子。 好亲缘难得。 可如果我真有“转世为人”的下辈子,我宁愿轮回畜生道无数次,也要争取再和我爸妈,和我哥成为一家人。 我们兄弟虽然因为一些事闹得不太和睦,但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存在内斗与竞争。 相反,作为修复兄弟情的一环,我本打算明年年初正式参加我哥公司的武器运输承包商竞标…… 说来惭愧,我名下这间国际物流公司已成立六年有余。 自初创阶段至今,我还是第一次向人事部请了长达三天的无薪病假,第一次花费半小时和秘书处的姐姐们交代这三天的安排,拜托她们转达。 因为,我哥只允许我在有他监督的情况,免提通话半小时。 谁知,通话结束前,姐姐悄悄告诉我:缉私局的陆处联系不上我。他亲自找到公司,写了一张奇怪的字条留在秘书处。 ——孟蓁,猫在我家等你。 我哥抱着赤裸的我,安静地露出非常美丽且冰冷的笑容。 我在想猫,在好奇陆如琢的家会是啥样。 我哥则用手指慢慢划过我的脊柱沟。 “孟蓁,你在陆如琢重新站起来那天,纹下这行祈祷经文…你觉得,你哥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我脊椎之上的祈祷文像一串花纹。 若将它翻译成B国语,大意是:愿他平安,得偿所望。此后万般艰难,万种恶业,皆由我受。 我:“…知恩图报?你会觉得我懂事了…艹!” 总而言之,我结结实实毫无保留地受了三天三夜的家法,挨着没完没了的罚。 或者说,我哥和我断断续续发生了许多次性关系,打了很多场架。 庄园内外守备森严,除了常规的自动式安保武器,另配置有防空安全网和反无人机监测系统。 而我哥是我人生中最初最强的格斗老师。 我插翅难飞,手无寸铁,腰酸背痛,屁股又肿又麻,全身没半口好皮。 我看见我哥后脊那八道新鲜的鞭伤…… 我的胜负场数可想而知。 我屡战屡败。 在被我哥翻来覆去咬脖子咬脸,打屁股,肏后穴,搧或者用手指插弄新装备的过程中,我抽空总结:相较于我哥的性情、性欲和性癖,我们同父同母血亲兄弟乱伦似乎都不算什么大事了。 尤其是此刻。 我听着锁链的摇晃声,黏哒哒的出入声,望着我和我哥头顶的红绳,绿树,万里晴空,喘得头晕目眩。 …竞标的事就算了吧。 我不能有命赚钱,没命花。 为了花钱,我应该尽快把自己从我哥的重型武器上运走,一路运到世界尽头。 运输第一步,我要先吃顿饱饭。 我裸一天,饿一天了。 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多,我哥的卧室里久久回荡着屁股和胯骨撞击声,我的叫骂和粗喘,我哥的逼问和轻笑。 当天色由漆黑转向藏蓝时,我哥终于第一次射精。 他脸颊绯红,微微蹙眉。 我哥看着我,吻着我的额头,表情很美。 他又亲我的嘴,解开我的锁精环:“…孟蓁,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回到我身边。” 我耳内嗡鸣,眼前发黑。 ——等? 我躺在我哥床上,一边射精,一边咬我哥,骂他是乱发情的变态。 我哥笑了一声,摘下安全套。他把半昏迷全湿透的我涮干净,嘴对嘴喂我喝水喝营养剂。 我哥用我的手将特调药膏(功能包括镇静止痛消肿收敛)涂满他的性器,用我的手自慰,又把硬挺的滋润的赤裸裸的它插回我初遭劫难的后穴里。 结果,我习惯性在五点多醒来,不仅没能完成每天十五公里晨跑,反而被一直没睡的我哥直接抱上早餐桌,肏后穴肏到射精潮喷。 那药膏的效果非常奇妙非常好。 我哥每一次插入,我都感觉像昨晚的第一次,又疼又爽又暴躁。 我憋住了。我没射尿。我没彻底丢脸。 我只是累得像跑完一场五十公里负重越野。 我哥则生机盎然。他正凶狠地咬我汗湿的脸。 我哥:“孟蓁,如果我们是同一天出生的连体婴就更完美了…一分开就会一起死的那种。” 我:“……” 他抚摸我湿漉漉的阴阜:“还不肯叫我哥哥吗?还不愿意让我操你这里吗?” 我抓破了洇湿的白桌布,机械性地摇着头。 随即,我哥报出一个我们都不会忘的年月日,精确到时分秒。 我哥笑着按了按我酸胀变形的腹肌:“哥哥在那一天生了一个很快学会说话的宝宝。” “你想给哥哥生一个宝宝吗?” 我也沙哑地笑了一声。 我挣扎着抬起手,替我爸妈给了我哥那张美艳动人的脸一记重拳。 我哥很重视他的脸。 所以,我失去了我的早饭午饭和内裤,被我哥锁住阴茎,双臂挂到后山植物园里的一棵桃树——我的诞生纪念树上“荡秋千”。 此刻,我一丝不挂,双脚离地,又在挨罚。 或许是夏天到了,午后山野温度偏高的缘故。 我哥纤浓的睫毛都泛着潮气。 他肩披黑衬衫,敞露脖颈和胸膛。 动静之间,这晃眼的一大片皆如我哥的脸庞那般,像满树灼灼生辉的春桃。 我悬着空,重心不稳,落不到实处。 虽然我哥用背后位断断续续插了我一百来遍,但他次次都故意不往深了操。 我哥与我保持固定距离。他抓着我布满牙印的腰,我布满掌印的屁股肉,浅浅地用龟头来回割磨我的前列腺。 我“没手没脚”,想安慰躁动的装备们,想借我哥的性器官爽一爽都没办法。 我正欲和我哥讨价还价,想让他把玩具给我,我哥却轻易放过我。 他一边整理西裤裤链,一边施施然走到我身前。 三两只黑蛱蝶飞离茂密芬芳的花丛。 我哥系好衬衫领扣,目光随即落到我腿间。 片刻后,他眼睫扑扇。 我哥:“小脏狗,你湿得能浇花了。” 我:“……艹。” 我不得解脱的阴茎高高翘起。我哥和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它后面的东西:我哥中午喂进去的精液,我阴道分泌的淫液,正顺着我汗透的浅蜜色大腿缓缓往下流,水乳交融,渐渐汇成一股。 我哥忽然开口:“小,孟,董。三天假期结束后,想去正常上班吗?” 我哥很关心我:“小废物,我不想一直这样欺负你。” 我心头一动:我哥对我真好。 我还以为我要被关到下辈子。 我哥:“条件是,你必须和我随时保持联系。你必须佩戴定位脚环,监听器和摄像头。我必须知道你每天和哪些人有接触…放心,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我不会让我们的共同财产和名誉有丝毫损失。” 我破口大骂:“艹……这叫正常?” 我哥眉眼如画。阳光也灿烂,花草也美。 可我背后发凉,眼前发晕,屁股发热。 我哥五指拢兰的生住我的脖颈:“我对你还有更多要求。不同意?狗崽子,那你就等着被我套上项圈,锁在家里永远不见天日吧。” 我感觉自己已经戴上了项圈,失去了我最想要的自由。 我企图唤醒我哥血液中流淌的工作狂基因。 我低头,看向我哥隆起的西裤:“你整天管着我…你不去工作吗?” 我哥:“当然去。如果你敢趁我忙着赚钱养你的时候……罪加一等。” 好吧。 我倒想见识见识我哥的“罪加一等”是什么样子。 我露出酒窝:“商量件事。我退一步,监听器可以,摄像头能暂时不戴吗?公司最近有涉密的运输项目,本部3号办公楼的保密会议室屏蔽系统正在更新。我保证,更新完毕,我立刻戴。” 我哥看了我一会儿:“你提条件。我能拿到什么好处?” 为了自由,我能屈能伸。 运输第二步:把我哥哄好。让他允许我出门。 我反手抓牢锁链,绷紧双臂肌肉,引体向上,抬高酸麻的双腿死死绞住我哥的腰。 我把我哥勾过来。 隔一层单薄的衬衫布料,我和我哥胸腹相贴,热度相融。 我笑着舔过我哥的鼻梁:“阿灼。” 出乎我预料,我哥冷笑一声。 他手摸到我的大腿,狠狠拍了拍:“继续。” 我咬牙切齿,小声对着我哥的耳朵输出: “哥,我屁股…里面也已经全肿了…我操你大爷的…” “…哥,如果你还想…继续操我,就…艹…你爹的…” “哥,请你操我的…前面吧。” 我用腿间的器官们蹭着我哥的小腹,让这场人伦纲纪的塌陷来得更猛烈些。 一颗镶珍珠的纽扣反复磨到我的阴蒂。 我一颗一颗淋湿了我哥的衬衫。 “阿灼。” 我看着我哥渐渐泛红的眼尾,嗓音沙哑: “我答应你。” 我想起昨晚我哥的要求,侧头亲了亲他的脸: “哥…求你…像…陆如琢一样…操我…” “我们回…我的卧室…我的床上…你操我…射进来。” 这间卧室这张大床,我一个人睡过许多年。 我哥陪我睡过许多次。 在陈设熟悉的房间内,窗帘紧闭,光线第一次被调得异常暧昧。 床头柜摆着一盏融蜡灯,能让我看清我哥的脸和身体。 我们兄弟十八年如一日,常穿黑衣白衣,不穿鲜亮颜色。 我哥和我刚洗完澡。 我依旧赤身裸体。 他披着一袭珠白的绸缎睡袍,衬得他五官浓艳,眼神和肌肤朦朦胧胧。 我抽走我哥的睡袍腰带,提着腰臀骑跪在他身两侧。 我磨磨牙,咽下骂爹的话:“虽然寻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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