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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听一番最新消息,于是找了个最热闹的酒楼坐了,点了一桌子汤汤水水茶茶酒酒的,徐行另给寻舟点了几碟绿叶鲜鱼,询问?道:“还?吃得下?” “师尊。”寻舟伸舌舔了舔她递来的筷子尖,道,“我还?没那样严重。” 徐行看他面色如常,心头却总是替换成那万年库中见着的鲜血淋漓模样,总是不太舒服。 降魔杵至少三月内无法动用。虽说寻舟早说过他捱了这么久,不差这三月,让她不必担忧,可徐行当师傅的,自?然希望他能受的苦越少越好。昆仑炼丹之风臭名昭著,都?掩盖了曾经以药入丹的名气——她曾经还?替哪个老头试过药呢,的确下的剂量很猛,效果显著。 也不知能不能找到什么药丹能缓解一下徒弟仔的症状…… 徐行沉思之间,忽觉小腹一抽,一股奇异的感觉自?丹田向下——她有些?困惑地往下看了眼,还?以为难不成是自?己长鲛珠了,后来又发觉不是,因为那麻痒的感觉径直穿过大腿小腿,甚至到了脚底。 她动了动脚腕,试图将这奇异的痒感甩掉,然而,这触觉却越演越烈,简直像什么东西自?她的骨头缝中钻出来了,又痒又疼,徐行皱眉之间,才注意到自?己无知无觉地将木头桌腿蹭得哐哐作响,都?快掉木屑了。 而寻舟筷子停在半空,有些?探究地看着她的面孔,视线又往下移了一瞬,似是了然,而后,黑沉沉的目光挪回了她的脸上。 “师尊。”寻舟很轻地笑了笑,“先?去?要?一间上房吧。” 第142章 望闻问切 毕生重要之人 #142 说是要去无妨, 但徐行刚起身,便觉足底好像踩着棉花,险些?歪了一跤, 于是干脆坐下,对寻舟道:“你去。” 寻舟自然道:“好。我去去就回?。” “……” 徐行将面前的酒水喝罢,又皱起眉来?。这感觉算不上万分?疼痛, 却连绵不断, 难受得很,让人很想把自己腿给?砍了。她对神通鉴诧异道:“不会我都这个年纪了,还在长身体吧?” 神通鉴没好气道:“怎可能!非要说,便是这附近接近无尽海, 水汽重?了, 让你有思乡之情了吧。再疼就去水里泡一泡,什么毛病都没了。” 徐行笑骂道:“这可不是我的思乡之情啊!真要思乡我就往火山里跳一跳了,一跳百病消。” 都成灰了还有什么毛病。她转头看了看,许是上房没剩几间了,那小二正在和寻舟扯皮。寻舟神情淡漠地放了颗鲛珠在桌上,然而小二不识货,看不出这玩意儿究竟有多珍贵, 还以为是寻舟随便拿了颗珍珠就想抵房费, 叉腰道:“你这是在岸边捡的吧??” 寻舟默了一下,实在不想和他再说, 向徐行投来?一个眼神。徐行才不管他,笑嘻嘻地转头回?去,眼见?桌边站着一位刀修,正炯炯着一双大眼猛猛瞪她,道:“你是徐行吧!” 看来?这纵横碑兵甲录的消息已然传开了, 四处都是身上血气四溢的江湖人。如今能在此境的,极少那种张嘴便是之乎者也的道德卫士,徐行泰然自若道:“是。怎样了?” 刀修咧嘴,自旁边桌上提来?一壶好酒,豪气道:“欣赏你!送你喝!” 徐行看着那壶酒,挑了挑眉,没动。刀修看她这样,还以为是担忧自己下毒,于是打?开盖子?先喝了一口?,再放下,抹嘴道:“干杯!” 她看上去没打?算解释自己欣赏的理由?,更没打?算自报家门,旁人看着当真莫名其妙,徐行笑了笑,道:“干杯!” 待寻舟归来?时?,两人已将一大坛酒喝得见?底,徐行起身时?,即便再东倒西歪跌跌撞撞,也不会有人觉得是她的腿出了什么异样。 “走吧。”徐行搭上他的肩头,道,“去上房。” 寻舟应了声,淡淡回?头瞥了一眼,那刀修看到他,唇角立刻垂了下去,重?重?道:“不欣赏,你!男儿当自强!” 徐行笑得不行,对他道:“你看看,让你黏这么紧,成日正事不干,现在大家都以为你是吃软饭的?” 寻舟低道:“冤枉。” 他可还没吃上呢…… 酒楼最上层才是休息之所?,一路过来?,皆是红帐鎏金梁,看这装潢模样,委实不太正经。想想也是,食色性也,吃饱喝足后上来?大多是想干什么众人心中有数,总不能是吃太多犯饭晕了上来?眠一眠吧。 若是放在从?前,徐行自然不觉有什么不对,既然二人都不睡,那定一间房更为方便,只是现在…… 罢了。她若是表现出有什么不对,只怕这厮又要得寸进?尺,还是别给?自己找事了。徐行面色如常,道:“师尊只派一个庄兄来?追捕我,倒是我意料之外?了。看来?他想在宗内把这件事压下去,或许还寄希望于我会回?穹苍,这两把兵器迟早会物归原主不成?” 寻舟淡淡道:“你既未与他行拜t?师大典,兵器也不是由?他开刃,便不必再叫他师尊,他不是。” “原来?你那时?忙着给?我开刃,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徐行想到什么,又极其白目道,“你怎忘了,我二人也没行拜师大典。说起来?,茶也没喝,头也没磕,明明穿得那样华丽,结果把你一拉就这么拉走了,真是小便宜鱼,哈哈。” 她手搭在寻舟肩上,说着说着,指尖很轻地勾了两下他滑如绸缎的长发,真是手闲得很,到哪儿都爱乱拽乱抓。 这次寻舟没附和着笑了。他盯着徐行的侧脸,道:“师尊,你好像醉了。” 刚才那刀修既然要送酒,肯定是最烈的她才觉得拿得出手。徐行一顿,道:“没有吧?” 寻舟道:“那师尊是在与徒儿调情吗?” 徐行道:“我醉了我醉了!!” 门“吱呀”一声,无风自开,徐行跌到榻上,第一时?间便是捧着自己的腿看。只看,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对劲,只是手握在上面,总感觉湿淋淋冰凉凉的,寻舟指尖几道寒光闪过,道:“得罪了。” 下摆被撕开了一部分?,在灯下竟泛着薄薄月晕一般的微光,竟还有几分?诡谲的美丽,徐行定睛一看,才发觉自己的双腿还在,很正常,只是在外?面似是包裹了一层奇异的胶状柔软,足尖更是隐约出现了鱼尾的形状,月晕光辉中细细碎碎有不少杂物掺杂,像一颗颗碎裂的小牙嵌在其中,暗暗的白色。她忽的有这种麻痒感觉,应该就是这些?东西搞的鬼。 寻舟看着这鱼尾,也习以为常般,看来?,这变化对鲛人来说是正常的,并不是什么危险。 徐行抱着自己腿研究半晌,惨然道:“我不想变成鱼啊……” “不会的。”寻舟很轻地笑了笑,道,“鲛人不喜欢上岸,有一个原因,便是在陆地待久了,足部无法受到水汽滋养,便会过度生长,长出‘骨刺’,需要清理。就算在海中待着,也会被各种藤壶水草寄生,照样也要清理,我从?前也会这样。” 他不知何时?,手上拿着一把小小的匕首,到了徐行身上,但看着这条新鲜出炉的鱼尾,还是将匕首收起了,指尖又长了几分?,轻轻按住一根骨刺尖。 徐行还以为接下来?要血溅三尺了,刚咬住牙,那处便微微一痒,骨刺被拔出来?后,有一种忽的能喘上气的松快之感。 “……” 徐行心道,不仅不痛,怎么还挺舒服的??难道小马被修马蹄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寻舟见?她神色,侧头道:“舒服吗?” 徐行不大想承认,而且有点想打?人,于是往前蛄蛹了两下,道:“我自己来?吧。” 她挪了半天,结果发现,这种事情仅凭自己确实有点难做到。骨刺又小又细,还嵌在各种边边角角乃至膝盖后方这种地方,于是很快便放弃了,躺平道:“难不成每年都会这样?” “不一定。”寻舟专注地替她拔除骨刺,垂眼道,“少年时?期会快很多,有时?半个月便要清理一次了。成年后,或许半年一次,甚至一年一次。” 徐行纳闷道:“那你从?前怎么没叫我帮你拔?” 寻舟道:“那不好。” 虽说他没具体说明哪儿不太好,但徐行霎时?想起了自己逼他喝血后发觉这是鲛人“歃血之誓”的乌龙事件了。 “小时?候,多半是由?亲族来?负责清理,长大后,便是伴侣之责了。”寻舟道,“骨刺的构成,与指甲和牙齿没有两样,若是生在顽固地方的骨刺,用手拔不出来?,便只能用……” 徐行小腹下微微一湿,他张嘴用牙尖卡住那最后一根刺,往外?斜拽,这一下刺激太大,徐行不自觉地鱼尾一弹,“啪”一声不轻不重?地将他右脸扇出道红印来?,寻舟起身,顶着红痕面不改色道:“就是这样。” 能讲一讲卫生吗?一言不合就上嘴?徐行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上去嫌弃地恨不得把那一块儿被津液湿润的地方用肥皂搓搓,寻舟看着她皱起的眉,反倒“哈”一声笑了出来?,“已经好了。” 徐行下榻走了几步,又跳了两下,确实已然恢复至平常了,就是不知下次发作?又是什么时?候,鲛人之躯虽强大无匹,一些?特点却也着实麻烦。她指了指寻舟,道:“下次再这样,不要靠近我的床。” 寻舟道:“我在帮师尊拔刺。” 徐行道:“你帮你七舅姥爷也这么拔?” 寻舟无辜道:“师尊冤枉我。” 很显然,徐行不吃这套:“你要是真觉得冤枉,就把神通鉴放出来?。又把它弄晕做什么?” 寻舟不说话?了。 徐行走了几步,感觉那股酥麻触觉还是没下去,越想越烦,于是转头道:“礼尚往来?,你最好别给?我逮到。师尊我别的没有,手劲很大,万一不小心把你那根大刺也一块拔了,休怪我没提醒过你。” 寻舟端坐着,很乖且礼貌地微笑:“……” 再气,接下来?还不是要去昆仑给?他求药?还是那句话?,赶也赶不走,打?又不能打?,徐行盯着他,忽的感到自己人生一片黑暗,一抬头,原来?是被一只巨型章鱼缠得密不透风,最可怕的是,她竟然逐渐有些?习惯了。 神通鉴一醒来?便听到如此爆炸言论,懵了半晌,才道:“发生甚么事了?” “神通鉴”惨叫道:“不能拔!不能拔啊!” “师尊,我有一事不解。”寻舟忽的抬眼道,“关于,‘神女之心’。” 他转移话?题真的太生硬了。徐行扫他一眼,到底也是没再追究,只道:“什么?” “神女之心为穹苍所?出,但你我皆不知这圣物究竟出自谁手。”寻舟道,“后来?我查探过,只知此物出自占星台,那神女栽树天地崩塌的故事,可能不是故事,而是隐晦的预言。” 徐行道:“秋杀说过,占星台对于地貌变化、天灾瘟疫此类的预言,没有出过错。” 寻舟轻声道:“事实也正是如此。” 徐行思索间,感到身边窸窸窣窣,寻舟又过来?了,指尖搭在她膝上。 “就算天地崩毁,鲛人在东海之下,依旧长存。”他强调什么似的,自言自语般道,“师尊,你永远不会有事的。” - 将酒气排出,徐行二人再度回?到木桌上,刀修送来?两碟酱牛肉,人亦没了踪影。 耳边皆是嘈嘈杂杂,聊的多半都是纵横碑之事: “现今排名第一的是谁,怎么都无人得知?我倒想看看,天下第一刀究竟是谁!” “还太早了。要等我们这些?小虾米打?完,那些?高手才会出场,待真正分?出胜负,都不知要多久啦!” “那些?老人应当都不会出来?了罢?依我看,我要是他们,才不会自恃身价再来?欺侮小辈。” “什么老人,能者居上,是强是弱,何论年纪?只要能打?得动,为什么不能打??我倒想看的是那些?六大门的人敢不敢出来?!嘿,什么掌门首徒,什么少宗主的,名声说起来?都响当当,还不是靠宗门靠亲族,谁知道哪个才是真有本事的?” “穹苍连那些?妖人都不敢放进?城里,竟然把难民挡在门外?,真是忘了本……” 光天化日间,街道那头便乒乒乓乓打?了起来?,还是几人混战,众人皆停了声,伸长脖子?去看,还时?不时?赌盘下注哪一位能赢,其他民众熟练地收拾摊子?、推车跑路,都已经打?到见?血了,附近的守卫竟然还没有丝毫要来?的迹象。 在昆仑,徐行能看出些?端倪——若天下没有六大宗会是如何的端倪。侠以武犯禁,若是连“禁”都无了,那便是真正的乱世逐鹿之局了。 昆仑地貌与几百年前无甚区别,道路也未有什么变化,徐行按着上辈子?的模糊记忆很快便找到了前往昆仑的路线。 雪山之上,一座缥缈出尘的古城,与边界的点苍遥遥相望。 徐行都快到近前了,也没见?一个人前来?阻拦。哪怕是那种气氛组一般的“何人擅闯昆仑!”都鸟影没有一个。再加上这满目荒芜都快掉渣的古城,她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是走到了昆仑附属点苍校区此类。 走了半晌,终于见?到一位守门大爷。那大爷见?两人不似好惹的,开口?气势便弱了三分?,颤颤巍巍道:“何方来?客……你们……找谁?” 徐行礼貌道:“玄真子?前辈。” “哦,哦,玄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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