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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可我刚迈出一步,我全身每一根骨头每一绦肌肉每一寸皮肤就全僵住了。 源自我腿间的,鲜明的黏腻异样感直通天灵盖。我慢慢向后撤腿,转身弯腰,仔细检查昨晚睡过的深灰色床单。 我不敢置信又羞愧难当地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干涸水渍。 面积更大,更明显更无法忽视的乳白色痕迹同样出现在我的内裤中间。 熟睡的郑寻川叹了口气,似乎即将睁开双眼,温柔地开导我,让我坦然面对自己过分健康的身体和过分“不是人”的欲望。 我迅速处理好“作案痕迹”,套上我留在郑寻川家的换洗内裤和运动长裤,逃离“案发现场”。 清洗床单晾晒衣物的阳光房与一楼厨房相隔不远。 冰箱冷冻冷藏保鲜每层都分门别类地装满了各色新鲜食材。 我做饭的手艺至少有一半是跟着郑寻川学的。 处理食材前,我先回复陆如琢的短消息。 A大天使:最近降温。睡觉盖被。 我:知道知道。你也要注意身体。你什么时候回国?我想去玩猫了。 隔着时差,陆如琢回复向来很慢。 我也不急。 我动作利落地戴上厨房用的一次性手套,挑出需要的鸡蛋,青菜,黄鱼,黑虎虾和蟹腿菇,准备给最喜欢海味的郑寻川做一碗早餐面。 我一边收拾鱼虾,一边挂着耳机听经济新闻。 正当我准备起锅热油时,我耳畔传来郑寻川慵懒的笑声。 他从身后抱住我: “保鲜层有家里农场送来的新鲜牛腱肉。” 心虚的我灵机一动。 我偏过头:“那我多做一点。妈妈也爱吃这个。你还可以带到医院当……寻哥,你嘴怎么破了?” 我立刻放下剪刀和处理好的黄鱼,脱掉手套,拽过链式水龙头冲净异味。 我捧起郑寻川巴掌大的脸,端详他红肿开裂的唇角:“不许动。张嘴。我看看。” 郑寻川刚洗过澡,刷过牙。 他没戴眼镜,身穿一袭墨绿色晨袍,敞露着肌理线条漂亮的胸膛和小腿。 郑寻川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很红。 我闻到淡淡的花香,铜墙铁壁般的脸皮忽地热了一下。 郑寻川轻轻拍了拍我赤裸的后腰:“没事。有点上火。” 我脑内的“煎黄鱼做面条底汤”计划随之变更为“熬锅绿豆莲子汤”计划。 我打开橱柜找装绿豆的玻璃罐。 郑寻川则慢慢走到厨房的中央岛台前。他俯身探臂,拿起烟灰色的琉璃凉水壶倒满两杯水。 他喝水,吃药。 我喝水,皱眉:“寻哥,你吃的这是什么药?” 闻言,郑寻川表情非常奇怪,似有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善,又像是带着几分积蓄已久的哀怨。 他腕间的健康手环显示他的状态良好。 可我居然不知道郑寻川病了。 他:“心因性性功能障碍。” 我脑子嗡地一声:“……心因性?为什么?” 郑寻川沉默良久,才注视着我的眼睛回答:“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迫和不喜欢的男人……发生了亲密接触。” “小蓁,我真的很抱歉。是我太缺乏警惕性了。” 巨大的震惊,愤怒,愧疚,释然和一丝陌生的疼痛齐齐涌上我心头。 我直接捏爆了手中的玻璃杯。 “孟蓁!”郑寻川冲到我身边,按住我的掌心:“你冷静点。没事。我真的没事。我会好起来的。你相信我。” “我应该相信你。” 这一秒,我不敢再看我最好的朋友,再看他花瓣似的眼睛。 “我真是混蛋啊……我到底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怪不得你不解释。只要你说,我就信。可是…你身体不舒服。换我,我也没脸告诉你…” 我低头看着滴落在地板上的血珠:“寻哥…我…” 我猛抬头,无形的尾巴一顿摇。 我:“郑寻川,你也和我玩一次冷暴力吧。这次,换我当你的舔狗,让我把你舔回来。” 郑寻川笑了笑:“我可舍不得。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别胡说。” 我反手握住郑寻川微微颤抖的五指:“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只说那些要和你一起变老的漂亮话。寻哥,你看我行动。” 我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通雇佣兵公司主管的号码:“姐,是我。” “明晚六点,陈槐,楚玖,把他们两个带到船厂。我要单独问话。” “陈司令?姐,放手去做。跟他们家那种注定晚节不保的货色还讲什么礼貌?” 我笑了笑:“我老婆?他也配?我真是忍够了…从今天起,我单身了。” 上篇 第25章二十二 我着实有些意外 我名下有一座废弃多年的超大型船厂。 它里面停泊着十七艘未完工的远洋客货轮,像搁浅的鲸群。 经过多次改建的船厂外有无数良港码头,有寂静的波浪,流淌的夕阳和几十辆漆黑的防弹越野车。 周日晚六点零三分,一个浪撞碎在我窗前。 余晖映照着迸散的水花,我越看它们越像从高处坠落的骨和肉。 周西旻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格外轻。 他:“你不要做得太过火。” 我笑:“周老师,劝我善待你的小情人之前,先把你耳朵上的钻石耳扣摘下来。那是……‘如琢如磨’初代设计师的遗作,古董收藏级的非卖品,我送你的。以后我和你再见面就是陌生人了。你别天天戴着它恶心我。” 周西旻:“…孟蓁。我们很久没见了。我早就摘了。” 姚瑛:“小蓁。” 听见她的声音,我立刻挂断电话,掐灭抽到一半的烟。 我吃了颗薄荷糖,整理好领带,转身走向她。 我笑着打招呼:“姐,辛苦了。” 姚瑛拆开马尾,散下酒红色的波浪长发。 她英气十足地瞪了我一眼:“辛苦个鬼。下次给我们常驻国内的人分派些稍微有一点难度的任务……或者让我们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你这两年总出事。” 我猛拍胸脯:“以后不会了。放心吧。” 姚瑛:“姓陈的说要见你。” 我摇头:“告诉他,我嫌他脏我眼睛。找身手好的兄弟打他一顿,打完丢路边。再让技术部的人把他开车撞我和陆处长的行车记录仪视频发到他们学校的论坛上。” 说完,我接过姚瑛递来的黑手套戴好,解开西服中扣,坐回整列集装箱前的那把靠背扶手椅中。 在我和一队荷枪实弹平均身高一米九五的雇佣兵之间,我与被堵住嘴捆住手的楚玖四目相对。 我笑了笑:“请坐吧。” “好久不见。耽误你搞艺术创作了。” “三个问题。” “用摇头或点头回答我。” “背后的心路历程和动机,不必多说。” “我脑容量有限,懒得处理无效信息。” 我:“第一,我生日那晚,你给郑寻川下了药?” 楚玖点头。 “第二,你心疼过陆如琢的腿吗?” 楚玖摇头。 “第三,你有没有难言之隐?比如你需要心理医生的帮助。” 很久之后,楚玖很慢地摇了摇头。 我笑容不变:“好。” “那我和你就到此为止了。” “我和你认识二十年。” “你的命是我哥救的。你的名字是我给的。” “你和你妈重逢之前,我们家好吃好喝把你当亲生孩子养了你三年。” “我和爸妈被那伙毒贩绑架时,我把你和我哥一起反锁进度假别墅的地下室藏起来。” “你在国外读美院时,我重新开始创业。我没什么闲钱,但也乐乐呵呵供了你两年。” “我曾经真心实意把你当成亲人,床伴,比较重要的人。” “可感情上的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在先。” 我:“你应该发现了吧。我根本不喜欢你这个人。” “与其说我喜欢你,不如说我喜欢你见证的过去,我的过去,我和孟灼的过去。” 我知道我自己在讲很过分的实话:“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一个耐折腾却要浪费安全套的充气娃娃,一张残缺不全的记忆存储卡,一件能让我自欺欺人的道具。” “我贪图新鲜背叛你,精神出轨、差点肉体出轨比你漂亮一千倍的周西旻之前。我以为,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就没有彻底离开我的家和我哥。” “后来,我的想法变了。” 我语气遗憾:“与其说我还喜欢你,不如说我只是很好奇,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地方能像钱和权一样同时吸引陆如琢,郑寻川和周西旻…可惜,我至今没看出来。” “你不理解我的想法吗?简言之,比起你,我对我优秀的情敌们更感兴趣。” “我只是不甘心这场有趣的比赛中输给他们三个。” 楚玖的脸毫无血色,似乎已经被我一滴一滴抽净了,顺着甲板冲进黄昏时分的海水中。 我看着他的眼睛,坐姿端正:“但我必须谢谢你这个不值钱的比赛奖励。” “我也认识陆如琢和郑寻川很多年了。” “没有你,我还看不到他们更可爱的另一面。” 我:““行了,收起你廉价的眼泪。” “我希望你今后一切都好,能笑对人生。” 我:“一小时前,我和陈司令谈了谈。” 距离那场改变陆如琢命运的车祸已经过去一年多,我早已忍无可忍。 我:“看看陈槐那副无法无天的嘴脸,我就知道陈司令的底子不可能太干净。于是,在陆如琢受伤后,我费了些力气往深处挖,又用一条航线和人交换回许多证据。” 我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记忆芯片,丢在楚玖脚边: “这些证据能充分证明他和他的老部下贪污,受贿,滥用职权,妨碍司法公正等等等等,还有三十多年前军队里一点恶心人的事…可真够狠的,连举报人都被他们害了。” 一小时前,我问陈司令,明年即将开始新一轮大选,您是要保陈槐这个会搞兄弟乱伦的亲孙子,还是要戴着军功章,盖着联邦国旗寿终正寝。 他说,他要我的命。 “B国是现代社会,法治建设相对完善。他吓唬谁呢。”我复述以上对话,语气无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司令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把我当小孩看。真是糊涂…所以,我就直接把那些证据送到国防部监察局了。” 我冲着脸色惨白的楚玖笑了笑,反手拍了拍身后生锈的密不透风的集装箱。 我:“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难道你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没脑子的暴力狂?满世界乱跑搞长途运输的快递员?只会把你们两个手段下作的败类抓起来吊打一顿吗?” “我确实傻。但你没资格当真。” 我腰背挺直,食指摩挲着黑胡桃木扶手: “说到底,是我亏欠郑寻川和陆如琢太多。” “他们本质善良,宽容大度,脾性温柔。他们背后有各自的利益共同体与得失衡量。他们…从前不打算追究你们的责任。” “他们的想法非常正确。既然能化敌为友,能调解矛盾,能互惠互利,就没有必要弄得你死我活。” “可是新的利益关系正在形成。墙倒众人推。我们这些食腐动物都准备来分走你们家一口肉。” 我笑着说: “追究责任的第一步,就是让你们两个失去最大的保护伞,失去你们为所欲为的坚实依靠。” “我很好奇,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今后能混成什么模样。” “小心活着。日子还长。” 楚玖的眼泪不停地流。 我伸手摘下他的塞口布:“给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楚玖:“孟蓁,你…对我…对陈槐…对我们家…这么狠这么恨…你有能耐,爱伸张正义,怎么不去找那些当着你的面,把你爸你妈分尸的毒贩子报仇啊?” “十八年了。你爸你妈的器官还没凑全,还有三个杀人犯没抓到。” “你这个怪物,变态,骚货,乱———啊!” 姚瑛一脚踹翻楚玖的座椅,持枪顶住了他的后脑。[br] 姚瑛是我爸资助过的学生。我和孟廷选视她为亲姊妹。 她听不得类似这样无能狂怒的挑衅。 而我习以为常:“姐。不值得。我小外甥女都三岁了。别脏手。” 我起身,系好西服中扣。 我:“狠吗?你真正要遭的罪还在后面呢。你自找的。慢慢熬吧。假如一次性把你们解决了…我担心陆如琢回国发现我不听他的劝,那就麻烦了。” 我露出酒窝:“至于…恨?你真会高看自己。” “恨是非常珍贵非常特别的情绪。和爱差不多。” “你,你弟弟,很多人,都不配。” 夕阳无限,窗外的风浪声越来越大。 我再度敞开怀抱,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把下摆从大腿衬衫夹里扯出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我点了点覆盖着防水纱布的赤裸下腹:“小九,抬头。看,没了。” 我叹了口气:“你为什么要哭呢?你又不会像寻哥那样心疼我。” “纹身也是一种伤口。我的伤口早晚会愈合。” “我已经不是那个没用透顶的小废物。再一次,谢谢你从前的照顾。” “不见。” 我把一段陈旧的记忆抛在身后,大步走入血红色的海风中。 而在乌云般的车队外,有一个骑着重机车的英俊男生被许多枪口瞄准了。 我用脑过度:“我记得你…小金毛,又循着味跟踪我啊?你…你叫啥来着?” 我的雇佣兵们齐齐收枪。 他面无表情:“我是Noah。孟蓁,你脑子是属金鱼的。” 姚瑛蹙眉。 我:“…你有事没事?没事少来碍我的眼。” Noah当着众人的面,说:“有事。你已经很多天没回家了。我想见你。” 我一边系衬衫打领带,一边不耐烦道:“这不是见到了吗?有事说事。” Noah海蓝色的眼睛充满疑惑:“可以直接说出来?好吧。” Noah抬高音量:“孟蓁,我想见你。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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