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绳。 如果你好奇,我们家那只行踪飘忽的漂亮鬼为啥还没有突然出现,无差别暴露他长久压抑的控制欲,占有欲和……恶趣味? 答:我之所以还没有被我哥当众掐住后颈皮拎走(类似狮子叼崽子),是因为他选择放任我随意招惹漂亮男人陆如琢。等我夹着尾巴主动溜回我哥身边卖乖,一并同我翻倍算总账。 我就不可能睡个好觉。 然而,当我拎着那袋衣服,深呼吸几次,刷开礼宾套房的门时,迎接我的是—— “小狗崽子,快点滚……好了好了,宝宝,慢点跑,到哥哥身边来。” 我:“?!” 迎接我的是,孟灼的声音……他20岁的声音。 我哥,孟灼,孟廷选,正坐在前厅的沙发里,直直地注视着对面的墙。 茶几中央有酒有冰桶,有一台陈旧的投影仪在播放我和我哥……两个人的家庭录像。 我哥唇间衔烟,缄默无言,火星明灭,偶尔点燃那双飞扬的、孤寞的桃花眼。 他分毫未改的明艳脸孔,一半覆满寂静的阴翳,不露声色。 另一半则闪烁着缤纷的彩光,像烟花,像他全部的快乐,在释放。 “小脏狗,看什么呢。” 我哥两指夹烟,呼出一口雾,再度把冰冷的目光投回屏幕,投回16岁的我。 他衣衫凌乱,戴翡翠佛珠的手腕白里透青,搭在膝盖上。 我哥神情郁郁,语气恹恹:“你长大了。能见到外人了。心野了。” “可我总有权利……留一只孟蓁在自己身边吧。” 我哥拨了拨佛珠,挑起醺红的眼尾,冷冷地笑了一声: “看不见,摸不着。怎么?还怕我忍不住,犯什么错吗。” ”怕也没用。” 【作家想說的話:】 抽打我!!!对不起!谢谢!狠狠亲亲。 注:陆如琢的回忆,对应第十五章。 哥哥还没有开始发疯,一点没有。大小姐目前的情绪,一直很稳定。 这俩人的修罗场……狗子你自求多福吧 上篇 第67章五十一 我尝到我哥指间的烟酒味(试读) 我非常担心我哥的精神状态。 我竖起耳朵,视线迅速且有侧重地扫遍前厅茶几的绿奢石台面,观察情况,试图找准时机接过话题,熨帖地哄好易燃易爆的大小姐。 我哥右手边的烟灰缸很浅,里面塞满薄荷烟烟蒂。 冰桶旁的整支贵腐甜白已经空了一大半,没按照我哥的口味搭配干酪、盐渍杏仁或者果酱脆饼佐餐,这应该是导致他前言不搭后语,讲话随心所欲的主要原因。 观察着观察着,像趋光的飞虫,我视线兜了几圈,回归套房里最靓的地方。 怎么说呢。 我哥不愧是我的审美养成基础,我的理想型起源,我的舔狗属性奠定人,我的性取向与性癖诱导剂。 隔一层轻薄如纱的烟雾,我哥面若桃花,唇瓣湿红,神情冷然,缄默不语。 失意的落魄醉鬼和醺酣的骄蛮美人有本质区别。 我哥全身,包括每一颗纽扣和赤裸的脚在内,仍旧保持着上位者独裁者的强势气息。 所谓的“衣衫凌乱”也不过是悬垂的丝绸面料漾开两三缕波纹般的褶皱。 我哥这种高鼻深目的混血骨相,一旦连皮相也美艳到具有压迫感的程度,就难免在某些时刻显露一丝邪气。 你明知他是半夜敲窗的鬼,要勾魂摄魄要啖肉饮血要耽误你金榜题名尚公主,但你就是拒绝不了他。 不知道盯了多久,我倏然发觉四周变得异常寂静,仿佛根本听不见另一个时空中的热闹亲密。 我哥唇间衔烟,屈指轻叩台面,唤醒了我出走的神志,吸引了我刻意闪避的目光,迫使其聚焦在恋兄变态“制造”的羞耻产物之一。 远离烟酒,茶几中央摆了一瓶白绣球,繁盛密簇,纯洁无瑕,衬得我哥五官格外明艳眣丽。 在云朵般的花团下,有一架养护得当的小型投影仪。 它是我花光了数学与经济建模竞赛的奖金,送我哥的20件20岁生日礼物之一。 投影仪机顶粘着一张防水标记贴,上面紧凑地写了两行小字。 蓝黑墨水笔迹略微褪色。 【便携式孟蓁,一只超级黏孟灼的哥宝狗,能动会笑——哥哥居家出门必需品!!!】 …对不起,又让大家看笑话了。 都怪我爱肉麻,经常丢人现眼,擅长鼓励脚趾们集体挖掘深坑。 我的回忆和我哥的投影仪一同将“必需品”等比例放大: 16岁的我穿着黑色排球服戴着运动发带,全速冲刺,扑向我哥。 我原地起跳,双腿一绞,整只挂在我哥身上。 我狂吠:“孟灼你是不是掉钱眼里了。这都几天了?你还知道回家啊!你累不累?有没有按时吃饭吃水果?我给你买的新枕头效果怎么样?睡得香不香?” 我安安稳稳地赖在我哥胸前,抓住他的领带翻开他的衣领呼哧呼哧地吸了一圈,没发现烟味血味药味,心满意足地蹭了他满脸热汗,把自己的头发滚得乱糟糟。 圈占领地,做好标记,我故意打了个夸张的哈欠:“我最近睡得不太好。今晚可以钻你被窝吗?我会认真洗澡的。” 如投降一般,手机摄像头向上举高,我哥单臂环住我的腰。 投影屏幕画面切换成排球馆天花板的瞬间,我听见我哥轻轻笑了一声。 我哥:“嗯。今晚不锁门。别翻窗了。再挂到护栏上或者摔进仙人掌丛里,我可不管你,还会骂你。” 我特别特别喜欢孟灼真心开心的笑容,非常珍稀。 我不是特别特别喜欢孟廷选最擅长的冷笑讽笑轻蔑笑怒极反笑。 虽然同样严重缺乏热情、活力和持久度,但听起来…我哥一点都不讨厌我不嫌弃我。 我嘿嘿傻乐,嗯嗯点头。 我哥抚平我掀起的球服下摆,遮住晾在外面的腰腹肌肉。 随即,他视线阴冷地扫过我身后那群专程来择星山陪我打球的男同学。 他们全是我哥介绍,或者说,是他安排给我的“朋友”,目前已断交。 我哥黛眉微蹙,手劲十足地狠抽我的屁股:“谁养的小狗不栓绳?这么多肉,被人拐跑了按斤称怎么办?” 我一边嘟囔“真的很肉吗”,一边绷紧屁股收紧腿,尽量把自己从大型犬蜷成中型犬。 我搂住我哥的脖子和肩膀,露出虎牙和酒窝:“你的。我们家的。谁能比得上我哥。我又不傻,往哪跑?谁敢拐我,我就咬他。我永远都是你的。” 闻言,我哥再度展眉解颐。 我哥微微勾了勾唇角,连带着颊边也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虹光。 他挑起飞扬的眼尾:“我漏看哪段监控了?” 除了保姆姐姐厨娘阿姨医生护士等女性工作人员的住宅居所和私隐场地,庄园里到处都是联网的24h监控摄像头和视频通话器,以便于我哥在外出期间,也能随时随地看见我,听见我。 我哥:“瞒着我偷吃了什么?甜得有点欠揍。张嘴,我闻闻…乖的,没蛀牙。甜言蜜语可以说。说到就要做到。” 我哥扛着我往球馆门口走,往家走。 我哥:“敢骗我,我就把你扔出去当流浪狗,天天钻垃圾桶。” 16岁的我把我哥当作守护神,当作被窝,榜样和追逐的目标,当作唯一和全部。 因此,我能自信满满,真心实意地使用“永远”这个毫无可信度,骗骗恋爱脑的词汇。 我甚至厚着脸皮自比对主人不离不弃的忠犬。 我响亮地亲了亲我哥的眉心:“你扔吧。阿灼,无论你把我扔出去多远多久多少次,我一定会努力跑回你身边的。” 话音刚落,被剪辑过的画面停顿,倒退。 屏幕里,“我”仿佛掉进月光宝盒引发的时间循环,开始一遍遍重复、重读这七个字,等同于轻易许诺的誓言或诈骗罪犯罪嫌疑人的供述。 “我永远都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我:”……“ 虽然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我的受害者们培养“录制视频”等证据保存意识并付诸实践。 但,对渣男的公开巡回处刑究竟何时能告一段落? 最初的受害者——我哥偏过半张脸,淡淡地刮了我一眼。 他抽一口烟,红唇轻启,呼出一息白雾,像宝石堆里的火龙结束休眠。 我哥:“永远?永远的定义是18年吗?” 我非常健康,膳食均衡,定期体检,热爱运动,比任何一头军警犬都健壮。 但我的心绞痛快犯了,左胸滋滋地疼。 我口口声声说:我喜欢孟灼。我永远都是孟灼的。 可我只挨了一顿揍就放弃了我哥。我没有效仿我的前辈们——其他直掰弯骨科耽美小说的暗恋男深情受纯情派偏执弟弟,豁出一切死皮赖脸缠着我哥,摇着尾巴徘徊在家门外,拼命争取他的心。 我照样能硬能湿,热衷于玩弄各色美人的感情,这显得我的心理活动虚伪、荒唐又可笑。 难怪我的天使和我的亲哥都不相信我。 屏幕外,落地灯灯光昏寐,斜斜地映照着我哥艳耀的脸颊,洋娃娃似的纤浓眼睫投落鸦青色阴影。 我哥掸落小段灰烬,两指捏着烟蒂,仔仔细细碾灭缸底的每一粒火星。 这双手雪白修长,骨节分明精致,弧度自然美妙,动静之间,如同我哥全身的肌肉,兼具极佳的力量感与观赏性。 冰块融化凝结的雾珠沿着冰桶外壁的水晶磨砂面,像沙漏那样一滴一滴滑进桶底的蓄水盘。 忽然,我哥鼻翼轻翕,低声自言自语:“好像,有脏东西混进来了。” 我僵立原地,唇干舌燥,脑门直冒冷汗,攥紧手中的压缩袋—陆如琢送我的礼物。 这屋里最脏的东西喉结滚动,声音沙哑,退后半步,转身欲走。 我:“哥,那、那我先去洗个澡。然后我陪你喝几——” 虽然我哥的酒量酒品都比我强百倍,但我经常摸鱼的第六感紧急上线提醒我:我今晚有必要替我哥喝光另外半瓶。 “孟蓁。” 我哥啜酒清口,用湿巾擦拭指腹,嗅了嗅,才按下投影仪的暂停键。 我也立刻停下脚步,折回身,望向我哥。 我哥慢慢地扫一眼投影屏又看了看我,察觉到兄弟间的“戏言”早已成真。 我背信弃意(心意的意)我哥说到做到。 我哥掀起眼睫,目光轻盈地拂过我的下半张脸,最终定格在我的咽喉处。 他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目标,眸中蕴着意味不明的暗光,像是经历过很多次冷静与疯狂,经历过很多次艰难的拉锯,直到“那棵树”在某个瞬间轰然倒塌,冲天烟尘淹没理智。 而这个瞬间,我哥抬手慢慢勾开自己的领带。 我的领带还在陆如琢车里。柔软光滑的同款黑色领带被我哥拢在掌中,可能是我太心虚,杯弓蛇影,竟然感觉它很像那些曾经被摆在祠堂里的皮鞭。 久违地,我打了个寒噤,先冷后热,火辣辣的刺痛感从肩胛一路缓缓烧到左胸。 常年扮演废物弟弟的我咬紧牙关闭紧嘴,没有双膝跪地爬到我哥面前,没有徒劳地道歉,笨拙地解释另一条领带的去向或者违心地保证,信誓旦旦地撒谎:哥,我听话。你把你准备好的狗链子狗笼子拿出来,把我关起来吧。 这样,我就不会再偷偷溜出门,去见陆如琢。 房间里,空气紧绷得像备战的弓弦,像我的脊梁和双腿。 我哥始终保持沉默。他卸掉沉甸甸的配枪腰带,抛到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地毯上,又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拽出质感细腻的黑衬衫衣摆,敞开。 比醉美人更带劲儿是正在醒酒的美人。酒气变血气,铺满他逐渐袒露的每一寸肌肤。 当我怔怔地盯着我哥因酒热而泛粉的胸膛以及本来就很粉的乳晕,口渴得不行时,他仰首向后,背倚沙发,自然舒展的脖颈,小臂和腰胯纷纷浮现出流丽的线条。 “过来。” 我哥神情恹恹,嗓音含着刚抽完烟饮完酒的喑哑。 他垂眸,稠稠地讲了几个字:“这里,空的,不舒服。” 我:“!” 等我回神,我已经遵循本能行动。 亲兄弟,无需多言。 我血液里流淌着“读懂我哥暗示,默契配合他,服从他命令”的基因。他给我一个眼神或者随便几个字,我就知道该干啥。 我哥要我滚出家门,我滚了。我哥要我和周老师谈恋爱,我谈了。 我哥突然要操我,我也爽了。 我很听我哥的话。但我偶尔会试图反抗。比如,我改不了的性取向。比如…… 像馋狗刨坑掩埋珍贵美味的骨头,我把陆如琢送的礼物小心翼翼地藏进茶几第二层。 我甩掉西服外套和交叉在后背的枪套皮带,熟练而凶猛地拱进我哥的“这里”,他空空的怀抱。 我头颅侧枕着我哥并拢的大腿,鼻腔灌满了他的肉味香味烟酒味。 我哥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搔着我的下巴颏。翡翠佛珠色泽浓郁,凉浸浸的,不时拨动出一声水盈盈的清响。 我哥是总裁。我确定他的胃很健康。但我手欠。 我正犹豫要不要伸爪子帮我哥揉揉肚子,便听见他疏慵散漫的嗓音。 我哥:“打开。” 我深吸一口气,磨磨蹭蹭地滚到我哥脚边,恋恋不舍地拿出压缩袋,犹犹豫豫地打开。 我要向我哥证明陆如琢不是伪君子。 他是世界上最正经的漂亮男人! 陆如琢不负我望。 压缩袋里装着一套联邦军校的制式作战服:黑色,高腰,紧身,采取最经典的正规军服封领设计,带校徽和学生编号胸章。 除了袖口那一小块难以去除的血渍,这款很酷很飒英气满满的非卖品校服足有八成新,被原主保养得相当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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