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舍得让他再遭磋磨。 于是,我挑了另一句写:他日卧龙终得雨,今朝放鹤且冲天。* 陆如琢收到这幅字时,他:“我以为你会写‘如琢如磨’那句。” 听完我的解释,陆如琢:“我完美无缺?孟蓁,你对我的滤镜太厚了。不好。” 他说着,摸了摸手杖上的猫头。 我瞧见,便俯身蹲在陆如琢腿边。 我举起啤酒瓶轻轻碰了碰他手里的牛奶杯。 我:“请陆处长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惩奸除恶。少管我对谁滤镜厚…我对我自己滤镜最厚。” 我望着陆如琢笑:“再者说,你真的不完美吗?我这么高,这么帅这么有钱,多才多艺,能文能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我给陆如琢设置了专属铃声。 “陆如琢,一句话的事,我随叫随到。我就是你最完美的腿。你这辈子都会超级完美。” “孟蓁。” 超级完美的陆如琢在叫我。 他清亮沉稳的声音落到我敏感的后颈皮肤处。 一颗水滴穿了我的衬衫,滑过我的后腰。 我不再看猫,闻声回头。 这次无需陆如琢提醒,我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脸我的脖子肯定全熟了。 陆如琢腰背挺直,寂静地站在我背后。 他身穿宽松简约的深蓝色纯棉睡衣睡裤。睡衣纽扣被他严丝合缝地扣到最上面一颗。 陆如琢的睡衣胸前绣一只蓬松的白猫。 陆如琢一年四季都穿缉私局的军警式制服。他鲜少上身的常服私服也多是毫无修饰的衬衫和长裤。 小狸花忽然叫了一声。 陆如琢平静的神情没有任何改变。 可或许是浴室温度偏高的缘故,他的五官被温暖的水汽着色,像封冻在冰层下的花。 陆如琢眼角洇红,润白的鼻尖和脸颊晕开清浅的胭脂粉。细细的雾珠坠在他的睫毛缝隙间,给黑珍珠似的瞳仁罩上一层淡光。 陆如琢形状完美的红唇轻轻开合。 陆如琢:“怎么了?” 我:“……” 我也给陆如琢洗过无数次澡啊。 我怎么从没见过这种国宝级画面? 我的眼睛呢…说!你俩当时在忙着看哪?! 它们如实交代:救命之恩,舍身相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抱着浴缸里的恩人。 我们抱着观察情敌的心理,在观察陆如琢的腿和性器官。 我们不敢看他的嘴唇和眼睛。 我犯大错误的眼睛很快就被陆如琢关进小黑屋。 陆如琢把沾染沐浴露热香的T恤和短裤搭在我冒烟的头顶。 “猫去睡觉。你去洗澡。” 陆如琢:“我去看看汤…烧没烧开锅。” 快要沸腾的我一边念经,拿头和墙“敲木鱼”,一边在陆如琢刚刚用过的浴室里先认真洗热水澡,再对着半勃的阴茎狂冲冷水浴。 折腾一番下来,色胆和狗胆都包天的我总算恢复几分人样。 我照例从洗漱包中翻出郑寻川给我的那管药膏,没按医嘱挤了厚厚一层。 郑寻川说,这药膏有镇静舒缓的作用。 我将它们均匀地涂抹到阴阜内外和穴口边缘,用力安抚躁动的它们。 可我像中了不知名的毒。我的新旧装备渐渐开始经不起触碰,导致事态愈演愈烈。 我反复洗澡,反复涂药。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清心静气,刷牙洗脸,换上陆如琢准备的衣裤,颠颠地跑回客厅。 陆如琢正坐在双人餐桌前。 餐桌上还放着一只玻璃杯和三罐白啤。 我愣了愣,这才想起陆如琢说要庆祝单身。 我笑:“难得啊。你今天不喝牛奶了?” 陆如琢颔首:“确实难得。” 他撂下汤勺,抬头看我:“衣服有点小?” 我绕到他身前,抻了抻紧紧绷住胸膛的黑T恤——这件T恤和我脚上的拖鞋一样,印了一只狗爪。 我又拽起类似沙滩裤的深蓝色大短裤,用力拍拍还湿着的浅麦色大腿。 我:“不小吧。是我没擦干身上的水…陆如琢,汤怎么样?我真是很久没给你做饭了。” 陆如琢垂着眼:“味道没变。很好。” 我笑了笑,坐到餐桌另一边,看陆如琢喝丝瓜虾滑汤。 虽然缉私局的处长和国际物流公司的老板其实有很多“很有营养”的话题能聊。 但我们必须要遵守保密条例,只能天马行空地聊一些很轻松,像油炸食品一样快乐的话题。 虽然陆如琢瞧着冷冰冰的。 但他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聊天对象。 比如,我们可以聊枪械,聊公开的案件和新颁布的条例,聊货轮和运输机,聊海洋生物,聊猫猫狗狗的性格特点与养护方法。 比如,当我们的实验和治疗分别进入充满希望的后期,我偶尔会带着毛毯推着轮椅,陪陆如琢去医疗中心的温室花园里观赏他最喜欢的植物,听他用生动形象的词句讲解相关知识。 比如,今晚。 因为餐桌比较小。 因为我和陆如琢都身高腿长。 因为我裸露的膝盖不时碰到陆如琢的睡裤。 所以我不能再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陆如琢红润的唇舌上,没完没了地看他正在对汤水和勺子做什么。 我随口提起话题:春吃芽,夏吃瓜。丝瓜也叫美人瓜。它比其他蔬菜含有更丰富的维生素B和C。人越吃它,越漂亮。等我买到新鲜的花甲,再给你做更美味更滋润的花甲丝瓜羹。 陆如琢说好。 我思维发散:“我在花盆里种过葱,香菜,番茄,种过薄荷,在路边种过槐树,在家楼下种过桃树……丝瓜好养活吗?” 陆如琢细细咀嚼、咽净口中的瓜块。 他喉结微动,温声告诉我:哪怕只在窗台的花池里随手撒几粒丝瓜种子,支起两三根木杆,等四五场夏雨过后,起床后满眼都是积极盎然的绿意。 陆如琢说,丝瓜的花有点像幼儿园小朋友戴的小黄帽。它清晨绽放,夜晚凋谢,一日一新生,能向着阳光从夏天开到秋天。 我看得入迷,听得入神,灌一口啤酒。 细腻的泡沫在我干渴的喉咙里炸开。 我笑了笑,起开第二罐啤酒:“陆如琢,你真的太神奇了。” 陆如琢:“神奇?” 我翻看手机云盘:“先说第一点。除了你执行卧底任务那两年。我们俩认识七年多,互相来往的短消息有一千五多条…艹,我怎么这么能聊……我之前每次给你发短消息,怎么没见过你回复这么多字?” 陆如琢注视着我,语气平静:“就像卧底对重见天日的期盼。喜光植物向着头顶的太阳生长。我需要看着收信人的脸,才愿意多说话。” 我恍然大悟,心情舒畅,用啤酒罐撞了一下陆如琢的啤酒杯。 我大口灌酒,看着陆如琢笑:“那…除了短消息,以后也多见面呗。小陆老师,我喜欢听你说话。” 陆如琢含着杯沿抿酒。 很久之后,他开口:“孟蓁,你真是我短暂的教学生涯里最笨的一个学生。” 我瞬间沮丧,无形的尖耳朵耷拉着。 我挠挠头:“真的?我记得我结课考试的成绩还挺好的。” 对此,陆如琢不予置评。 他给我打了一个新分数。 陆如琢收拾餐具:“笨小狗,我对你没有郑医生那么体贴温柔。” “你今晚就睡我床边的地板吧。” 他经过我。 他从身后伸手,轻轻擦掉我嘴边的啤酒渍。 下一秒,陆如琢自然地抽走被我捏瘪的啤酒罐: “半夜不许偷偷爬上来。” 【作家想說的話:】 刘禹锡的诗 上篇 第40章请假 修文 明天补更 陆如琢和孟蓁的纯情瑟瑟章节,删删改改实在不满意,决定全部推翻重写。 依旧遵照和读者宝宝们的约定,明天补更两章新的。 陆如琢长part第一弹预告: 哥哥睡前查岗。 好色狗狗爬床。 看陆猫会如何应对再次主动送到他嘴边的小狗。 如何一箭三雕:既能rua一rua坏小狗的肚皮,又能一举给两位情敌挖坑。 对不起! 谢谢读者宝宝们的陪伴和支持! 明天见! 爱你们! ———(凑字数)——— 作为Np文的攻二时,我基于“不愿意看他真跌落神坛”的古怪心理,唯独没和陆如琢玩过令我反胃令我阳痿的3p。 我没踹过陆如琢(或许裸体版)所在地的房门,没忍心偷听他和我前妻的墙角。 恰如我们人美心善学历高的“大天使”所言,我因为不理解陆如琢为啥喜欢我前妻,确实不敢关注他和我前妻的感情生活, 因为我很怕陆如琢为了情爱这种鬼东西而面目全非。 七年前,我和陆如琢正式相识于国家缉私局“初创企业合规培训”课程。 我那会儿刚离家一年,还在国立大学读书。 可我也算陆如琢的学生。 从我认识他那天起,我眼中的陆如琢一直是非常善良的男人,非常优秀的探员。 陆如琢值得拥有最好的感情。 当初人人疯传,高岭之花陆如琢陆处长沉迷美色,自甘沉沦,不务正业,在那场婚礼上对我前妻一见钟情。 …虽然我觉得造谣陆如琢沉迷美色和不务正业的旁观者应该多吃脑花和核桃,补一补叶黄素。 可我现在更不理解陆如琢了。 陆如琢为啥不喜欢我前妻了? 陆如琢终于清醒了? 大天使恢复单身,回归神坛了? 我烧的那些香管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很激动,并打算暂时原谅那座赐我一个新装备的庙。 但本迷信狗子勉强算是一只每周从家长手里领零花钱的霸道总裁。 我要在陆如琢面前故作深沉。 我表情冷酷地穿好鞋袜,绑好枪套,跟着陆如琢回到我的办公室。 陆如琢换穿我的新衬衫和新西裤,安静地坐在隔间的胡桃木躺椅上翻看“加百列”的季度总结报告。 陆如琢受伤后,我求遍神医神佛无果,自己上阵当研究团队的小白鼠不够,只好继续加大在慈善方面的投入力度。 我以陆如琢的名义,成立了专门为遭受家庭暴力的女性和未成年人提供各种帮助的非营利性机构,以大天使长、报喜天使加百列的名字命名。 “加百列”不仅为他们提供应急医疗与法律咨询服务,更会在政府部门和社会力量的支持下,替他们掩藏踪迹,摆脱骚扰,开始新生活。 比如,我很喜欢看那些只敢对女人小孩动手的男人和肌肉壮硕,花臂光头的雇佣兵大哥们过招,搞得这群窝囊废屁滚尿流,不敢造次。 陆如琢在看孩子们重新露出笑脸的近照。 我这只奸商则在外间亢奋地舔食到嘴的肉骨头:五艘输送钴原料的万吨级海轮在G国主要港口遭遇“堵船”,急需有资质有能力的公司提供接驳船只与引航转运服务,完成“跳港”。 有暴利不狂赚,有人脉不联络,是傻狗。 好朋友和我前妻的恋爱八卦先往后挪挪。 因此,陆如琢陪我加班到九点左右。 我听陆如琢的话,乖乖把定位脚环放入办公室隔间的床头柜,佯装我今晚依旧住在公司。 直到我坐进陆如琢的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我才找回了八卦之魂。 我刚和海外部门那群鬼佬掰扯完,大脑lan19-57-31晟热度还没散。 我一边在在心里数钞票,一边餍足地欣赏陆如琢静美端庄的侧脸,莫名联想到某种不太好的可能。 我掏出私人手机,准备视陆如琢的回答决定,是否要请人再给那兄弟俩一点合法合理的教训。 我压着无名怒火:“陆如琢,你分手…是因为他和陈槐…艹,他们也对你的朋友做坏事了?” 陆如琢把他手机递给我,按键启动车辆。 陆如琢:“没有。他们不敢。” 他看一眼后视镜:“我很谨慎。你别担心。宠物监控。看猫。” 我瞬间变脸,对着手机屏幕里的猫连连点头。 我内心狂吠的大狗们眼神立刻温顺:小狸花正在用机械腿玩毛线团。 陆如琢直视前方,语气平淡:“孟蓁,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认识二十年,纠缠不清将近十年。你为了他,和孟廷选闹翻,和郑医生冷战…为什么突然分手了?” 我迅速把胶粘的目光从猫尾巴上撕下来。 陆如琢单手打方向盘,侧脸和超美型的AI建模没分别。 陆如琢:“我听周西旻说起这件事,确实感觉很惊讶。” 我反倒惊讶地露出酒窝:“陆如琢,我还没见过你惊讶的表情……我突然分手,当然是因为我自己想通了。换种登月碰瓷的说法,那就是一夜入道。我前妻能承载的回忆再好也是过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老子可不想当个优柔寡断的矫情货。” 陆如琢的车逐渐驶离我公司附近的街区。 我自然而然顺着陆如琢的话说自己的想法,耐心地期待他啥时候愿意和我讲他自己的感情经历。 我把空调调高,不让冷气一个劲儿往陆如琢膝盖上吹。 我拧开瓶盖:“我很笨很迟钝很贪玩,容易冲动,感情用事。我懒得浪费脑子思考那些对我而言太复杂的问题。” “我需要收到比较直接的表达,才能分清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喜欢和善良的人一起玩。我能跟着他们学好。我也愿意为这样的人付出我能给的一切。” 我向陆如琢举例说明我的好坏标准:“你出事了。我前妻袒护他弟弟。他变坏了。” 我望向窗外飞逝的车流与灯影。 我:“而且我爸妈我哥生我养我,不是为了让我白白受委屈的。” 我笑:“陆如琢,如果不是你劝我尝试接受NP生活,我早就跟船队出海散心了。谁愿意天天看着陈槐那张杀人犯的脸…更何况,你和寻哥对我那么好。我不能再为了他,让自己和你们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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