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一边喘一边摆腰,车厢里的响动简直淫靡不堪。 我安抚着陆如琢的性器,时而掂弄陆如琢鼓胀起来的精囊,动作愈发流畅顺滑,心头越加得意。 很好很好,这就行了。 我如今学会换位思考:这根漂亮的按摩棒已经足够长,太硬太粗也不好。 本渣攻的腰力体力都非常棒,完全可以自得其乐。 我定了定眼神,抬高枪管挑了挑陆如琢的制服肩章,笑容灿烂。 我随即丢掉枪,扶起陆如琢的阴茎撸了撸,用他瞄准我那一点前穴——它和阴道口外的小阴唇,因为几十分钟前经历的性侵未遂,而显得格外肿胀拥塞。又因为药效和此刻,而显得异常湿润柔软。 感知到完全不同于Noah的外“敌”入侵,本就是烟嗓的我声音更加沙哑。 我用力咽了咽嗓子,一低头:“…陆处长,我要…那个…强奸你了。我……对不起…嗯…” 陆如琢两根手指夹住我肿似石榴籽的阴蒂,报复性地往外拧了拧:“道歉了?有用吗?在外面被那些东西欺负成这副狼狈相,偏偏就知道跑回来找我这个情敌撒气。” “孟蓁,你还真是一只会咬人的坏小狗。” 一听这话,我湿得很厉害,硬得更厉害。 我的阴茎摇头晃脑,像一根尾巴。 我理不直,但气壮:“…对不起…我知错难改…改了再犯…不是…算我欠你一次。” 陆如琢的声音特别温柔,手套皮革罩着我的阴阜轻轻搓磨。 他眼底清明澄澈:“过去八年里发生的其他小事暂且不提。那一次救命之恩。这一次…被你强行当成一次性的解药和按摩棒。” 我心跳加速:陆如琢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陆如琢:“缉私局五处的审讯手段你见识过吗?我认为,没有人能在我面前藏事,敢在我面前撒谎…” 他仿佛很不愿意搭理很坏很渣很无耻的我,垂下浓密的眼睫,回避我的脸。 陆如琢抿了抿红唇:“自己好好想想。欠我的债,你以后打算怎么还。” 我没想好。 我不得不愧疚万分痛苦万分兴奋万分地欠下更多人情债。 我深呼吸,放松臀腿肌肉,一手按住陆如琢坚硬的小腹,一手握着陆如琢完全勃立的阴茎,慢慢往下坐。 我把控节奏和力道,让陆如琢的龟头在我的穴口插入又拔出,反复几次,把陆如琢的阴茎润得湿淋淋的。 穴内剧痛刚因扩张和快感而初有缓解,仿佛喝醉酒的我就迷迷糊糊地听见他平静的声音。 “孟蓁,我看得很清楚。那个外国男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戴避孕套。我需要戴吗?” “如果需要,请你帮我解开手腕上的皮带,我下车去买。” 哦…对……我现在要注意避孕… 不对。 这快到嘴的肉他还敢跑? 我单方面亵渎陆如琢的官感享受确实无比绝妙。 但他怎么能…一点不平静的反应都没有? 这显得我非常渣非常低级,显得他非常… 好吧,他本来就非常圣洁。 ……我真就不信了。 我怒不可遏,又用紧巴巴的穴口吞咽了陆如琢的龟头几回,一次比一次深。 我汗流浃背:“少他爹造谣!谁…和那个死变态…在一起了?他还没有你…进的多……艹…要什么避孕套…勒着多难受啊……” 这一秒,预感到什么的陆如琢第二次抬高了一度音量。 上一次,是陈槐开车撞向我的一秒。 陆如琢:“……孟蓁!” 我咬紧牙关,狠狠坐到实处,彻底吃尽了陆如琢。 我新生的前穴是头第一次见到美味肉类的野兽。它对他垂涎三尺,连一滴血都不会浪费。 我轻轻拽过陆如琢的制服领带:“陆处长,感觉怎么样…” “我…勒着…嘶…勒着你…难受…适应吗?” 我盯着陆如琢微微放大的琥珀色瞳孔: “刚才喊我干啥。怕了?” 陆如琢:“…你不痛吗?” 我在陆如琢潭水般的眼底,看见了我的酒窝我的虎牙我羞耻的脸红。 我的身体受过许多伤,造成伤害的事物种类各异:鞭子,拳脚,棍棒刀枪,汽车爆炸等等 兰苼n檬w。 我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 拜我哥的铁血教育所赐,我不会哭,不会求饶。 我只会笑,只会骂。 但我也不会觉得快乐。 这是第一次。 我觉得非常快乐。 我痛并快乐着。 “痛。但很快乐…不会死…除非爽死…别怕,宝贝儿。” 内壁褶皱如利齿般一拥而上,死死咬住了我的情敌陆如琢。 ……我的一夜情人陆如琢。 陆如琢仿佛在忍着我的欺压和束缚,声音很低:“那个外国男人…也让你很痛吗?” 我:“艹,这有什么可比的…嘶…当然是让我更痛了,他算个屁…嗯…你怎么又变大了…” 我笑着调整呼吸,适应陆如琢的变化。 我小心翼翼规规矩矩地搭上陆如琢的肩膀: “看来我要好好报复你一下…不许跑。我要开始动了。” 上篇 第12章第十 我如他所愿 “报复?”陆如琢:“那个外国男人没进到这里面?你会用同样的方式报复他吗?他把你的嘴咬破了。” 我闻言,按住陆如琢的肩膀,眨掉流入眼底的汗。 我尝试借力,拔出被牢牢钉在陆如琢性器上的屁股。 我盯着陆如琢形状完美的红润嘴唇,有点暴躁: “……宝贝儿,你乖乖的,让我爽完…我再去收拾他…好不好…艹…老子真搞不懂…你为什么…嗯…一直问他的事。现在骑在你身上的人…是我…” 说干就干。 我怕我骑得太快太猛把陆如琢刚养好的腿撞坏了,只得先慢慢地动了起来。 但是,这种不剧烈但最刺激的运动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比第一次翻身上马第一次驾驶重机车更艰难。 或许是因为车内照明有限,我眼神涣散神志模糊,我严重错估我的“二次发育状况”我的深浅宽窄,以及陆如琢完全闯入我时的尺寸和坚硬度。 它像淋了雨就会拼命向上长大的竹笋,几乎要顶穿我的小腹。 陌生又熟悉的,令我兴奋不已的疼痛从内向外蔓延至全身,随之分泌的内啡肽奖励我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按着陆如琢的肩膀,双腿锁牢他的腰。 完全赤裸的我裹住他唯一袒露的性器。我挺送臀部,拧腰摆胯,把控角度,又上下套弄了它几十个来回,用它切割药物对我的束缚。 可是,渐渐的,我的力量和贪欲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重,越来越深,越来越狂热,全身肌肉急促地起伏收缩着。 我开始撸动我勃发的阴茎,饱满热烫的龟头偶尔会撞到陆如琢冰凉的制服纽扣。 我开始听见咕啾咕啾的黏腻水音,听见我的血液蒸发,听见自己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 我听见我的阴道痉挛抽搐,听见磨砺刀刃似的擦蹭声,听见它正在饥渴地咀嚼,舔舐,吮吸陆如琢。 我甚至想把陆如琢整个吞进腹中,把他变成我的一部分,彻底销毁我出轨的证据犯罪的证据。 某人说的有道理。我果然是怪物是畜生,是前渣攻现渣男,是强奸犯,是选择再次背叛恋情的坏东西,是自甘堕落的骚—— 陆如琢:“孟蓁。” 陆如琢则像一位被我诱拐被我冒犯的清白贵人。搞得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继续把目光都集中在他面无表情的美貌脸蛋上。 我居高临下,仰头收回大概是因药效发作而滴落的鼻血。 陆如琢挑起凤眼:“专心。”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我的脸并不能帮你解决生理需求。” 陆如琢抬高捆在一处的双腕,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线条变形的浅麦色腹肌——我的小腹被陆如琢的性器撑起,铺满粼粼的细汗。 那道纪念我与某人初夜的年月日纹身微微扭曲。 陆如琢脸颊雪白:“孟蓁,你这么凶,我跑不了。” 我停在中途,陆如琢的大半性器暴露在腥热的空气中。 我推了推陆如琢的肩膀:“…你真的想跑?我就知道买…避孕套…全是借口。为什么?” 我气愤地夹紧留在体内的阴茎前端:“虽然是我强迫你…恩将仇报…那…你就一点都…不…艹…” 我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试图分摊责任缓解心虚:“不舒服吗?” 陆如琢语气平淡:“很乖的按摩棒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请路边的小狗继续咬继续玩吧。” 我惨遭打击。 我立刻愧疚地埋下头,放缓起伏速度,转而观察我与陆如琢初次相连的交合处。 阴唇红肿外翻,阴茎硬热挺直。它们单纯快乐地嵌在穴口。肉膜被友好交流的性器官们撑开到极限,已经有些透明发粉。连下流的淫水都在亲密地缠绕着每一根搏动的青筋。 我不如它们。 对啊。 即便眼前人是陌生人,我也有责任让短暂陪伴我,带给我快乐的一夜情对象感受到同等的快乐,珍惜他。 因此,我搂住陆如琢的脖颈,眼神认真:“陆如琢,事已至此…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到快……舒服一点?” 陆如琢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帮我解开手腕上的皮带。” 我松了口气,抓紧时间又骑了陆如琢十几轮。 我完全脱出陆如琢的阴茎,悬停腰臀,只让肿胀的穴口若即若离地触碰龟头最前端。 有股积蓄太久的淫水趁机淌了下来,淌过陆如琢的阴茎,淌到陆如琢的制服裤子上,其中掺着一丝血。 我:“我艹这不对啊…怎么流了这么多润滑液,还出血了…可能是我刚才坐得太狠,把里面哪块皮撞破了…” 陆如琢:“我可以把我的医生介绍给你。” 我拽着陆如琢的袖口擦干净:“没事,就一点。我明天再去同心,找…” “同心,Emma医疗集团与国立大学附属第三医院联合创办的高端私立医院。整体水平和陆家旗下的医疗中心不相上下。”陆如琢:“我记得郑寻川是心内科的。” 我试图挽留我的按摩棒,狂拍马屁:“你记忆力真好。” 陆如琢:“他知道?” 我抓住陆如琢的手腕,摩挲着皮带:“当然啊。寻哥还给我找了很好用的药。” 陆如琢:“原来是这样。” “孟蓁。事已至此,我不会跑,但我会给你一点教训。可以吗?” 我突然开心,立刻吃掉陆如琢的龟头:“…陆如琢,你可以打我,我保证不还手。” 陆如琢语气冷淡:“我不是孟廷选。我不需要这种兄长待遇。” 如陆如琢所愿。 我在释放他双手的同一秒,又重重地坐回原位。 皮带掉在车座地板上。我舒爽地喘了一声,对陆如琢露出很深的酒窝:“…怎么不需要?” 我笑着舔了舔犬齿: “宝贝儿,想听我在床…不是…嗯…在车里叫你哥哥吗…嗯…陆——” 含在嘴里的“陆哥”二字未能出口。 我却先听见“啪”地一声。 “啪!” 陆如琢抓住我的臀瓣一掐一松,一巴掌抽在我的屁股上:“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奇耻大辱! 黑色羊皮和汗透的肌理撞击出令我头皮发麻,脊背发热的声音。 我觉得我肩胛纹的那枝桃花在熊熊燃烧。 我愣愣地点头又摇头,本能地咬紧了牙和陆如琢。 “很好。”陆如琢活动腕关节,看表:“凌晨二点四十八分。” “坏小狗,你的犯行大约持续了三个小时。”陆如琢拽了拽手套:“今晚的事,我们简单清算一下。” 话音刚落,陆如琢双手扣住我的胯骨,向下按压,用力沉稳精准。 他的龟头钝重,棱角分明。 它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毫不留情地碾平内壁褶皱,狠狠撞上无数次轻轻掠过的敏感点,直接夯进我阴道的更深处更紧窄处更热情处,仿佛要把我的魂儿从天灵盖撞飞出去。 我眼前瞬间炸开白烟花,迸射的白精溅到陆如琢严丝合缝的领口。 听见我最真实的淫浪喘叫和暴躁脏话,终于有一滴汗滑过陆如琢白玉似的鼻梁。 陆如琢:“孟蓁,看来你确实有所保留,对我不够坦诚。 他垂着眼睫:“我心里居然稍微有一些不舒服。” 我:“……” 我甩了甩汗湿的头,半死不活地伸手擦掉陆如琢下巴上的精液。 我解释:“……对不起。但我没有…我第一次…不是,我没什么经验…不对,陆如琢,你听我…艹!” 陆如琢掰开我肌肉抽搐的大腿,让我一只脚踩到车座地板。 他几乎允许我自上而下吞没他的精囊:“好。你继续说。我在听。” 后面几个小时里具体发生的事,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但我记得,我为了让受害者陆如琢心里舒服,无数积极道歉,无数次卖力起伏,无数次撞到车顶蓬。 我射了两次,潮喷了三次,流了一次鼻血,被陆如琢内射一次。 天微微亮时,陆如琢一边夹着我阴蒂揉捏,握着我的阴茎撸动,一边抵住我主动坐实,坦诚相待的宫口外部射精。 淡蓝色晨光将整座车厢封锁成一颗琥珀。时间凝固,我仿佛能感知到陆如琢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丝每一毫。 相对我而言,陆如琢的高潮表情也比较平静,非常美好。 相对平时而言,陆如琢目光专注,眼尾添了一抹红。他喉结滚动的力度重了些许,呼吸中多了一点冷淡却性感的沉色。 我:“……陆如琢。” 陆如琢竖起食指,轻轻抵在我意乱情迷时张启的唇间,像一个小小的十字架:“孟蓁,你玩够了。” 陆如琢说的是陈述句。 我没有讨价还价自由发挥的可能。 陆如琢托起我布满红痕的屁股,拔出阴茎。 陆如琢的精液,被淫水冲淡的浓白精液顺着我酸麻的大腿内侧流淌。 陆如琢摘掉手套:“天亮了。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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