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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心没有回答。 她已经看出?眼前这人是谁了?。 “罢了?,反正不是什么要?事。”那男人走?近了?些,俯身仔细观察道,“只是看脸,长得还真?像,尤其?是这双眼睛。大点的,嘴巴长的像你,小点的,鼻子更像点,要?说?哪个是我亲生的……你不指出?来的话,还真?是难以辨认啊。” 母亲木然道:“……你要?,带走?,去哪里?” “你曾经的家。”男人道,“放心吧,那里会有很多同伴的。都是同龄人。” “同伴?”母亲惨声?道,“会自相残杀的那种?……同伴吗?” 男人笑了?笑。默认了?。 令人发毛的寂静间,母亲骤然爆发,冲过来将两人重?重?地抱进怀里。一个十五岁了?,另一个十二岁,就算不算特别高大,但也绝不是从前那样能依偎进母亲怀里的个子,而母亲却?像她们都还是小婴儿一样,要?把她们重?又揉进肚子里,以此来躲避这灭顶的危机。她紧紧抱着二人,泪流满面道:“不要?带走?她们……求你……不要?……” “不是‘她们’。”男人无动于衷道,“我只需要?带走?一个。” 郎无心微微睁大了?眼睛。 “本来我打?算带走?亲生的,但太久没见面,我也全然不知你的近况,分不清这两个哪个才是属于我的女儿了?。”男人坦然道,“你明白?的,我一向不会把事做绝,更何况夫妻情分一场,自然会给你选择。” “带走?哪个,留下哪个,由你来选,如何?” 一个是生路,一个是死路。 砰、砰,是心脏叩击胸口的声?音,越来越急。 小臂上母亲扣着的手越来越紧,五指都快陷进肉里,郎无心缓慢地抬头,正好对上母亲的目光。 那是一张神情恐怖的木然面孔,好似所有负面的情绪都被揪成一团乱麻,拧在?了?五官上,母亲没有对她的抬头做出?任何反应,而是保持着这种?神情,缓缓转头,继续看着另一旁郎辞的脸。 郎辞道:“娘……” 她依旧没有对这呼唤有任何回应,僵硬地转回头,看着郎无心。 她在?审视。在?比较。在?分辨。 她抓郎无心的那只手越来越紧,郎无心也紧紧抓住了?她的衣角,恐怕另一边也是同样,就在?这时,力道一松,咯噔一声?,郎无心一颗心立刻沉了?下去,耳畔,郎辞突然小声?叫起来:“娘,娘……” “我有灵根,让我去。”郎辞绝望道,“刚刚……刚刚我杀了?……我也杀了?一个……人……” 母亲愣了?一瞬,看向郎辞。 那力道重?又紧了?。然而,就在?下一瞬,郎无心背后猛地传来一股推力,她始料未及,往前一扑,摔在?了?地上。头晕眼花,眼前发黑,鼻腔一阵发热,血已淌了?下来,流到了?上唇附近。 或许是方才那场搏斗已经令她精疲力尽,明明摔得没有那么重?,她却?莫名觉得这一跤好痛,比刚才要?痛,比从前每一次都要?痛个百倍。她周身发冷,竟一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满脸空白?地回头看—— 不远处,母亲紧紧抱着郎辞,好似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她没看自己,只是凄厉地惨声?道:“无心!那是你的父亲!你跟着他……那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不会对你怎样的!!知道吗?!你要?保护好自己……一定……” “我没有办法……不要?怪娘!我爱你啊,无心!我很爱你!!比天下任何人都……可是,娘真?的没有办法了?!” “………………” 被拎着后衣领塞进马车时,碌碌马蹄声?中?,郎无心最后看了?一眼那株白?梅。 远处,陈府乱成一团,黑压压的都是人头,不少人正在?哭天抢地。有一人策马而来,满面戾气,不慎和另一人撞了?满怀,他一甩马鞭,满是倒刺的鞭子将那过路人抽掉一层面皮,那人近乎一声?不吭就滚了?下去,有人看不惯,愤道:“你做什么?!有这么当街伤人的吗?!” “笑话,你知道我是谁?”那人厉道,“我可是下任府尹,给我闭上你的狗嘴!!” 覆在?眼前的云翳散开?,只余浓厚的雾气。 郎无心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似还是没有明白?。 爱不是华服,不是言语。只是选择,只有选择。 以及,有一种?东西?,是无论杀多少个人都无法改变的。 ……她真?正想要?的,应该,就是这个。 第236章 无情无义无心三 这次,重又轮到她来做…… #236 此后四?年的记忆, 她已有些记不清了。 她被?带入了水下,水下没有阳光,坐落着一座尤显荣华的城池府邸, 看着至少能容纳几千人众,她是这么推测的,因为除了踏进?门那一日有见过旁人, 其余时日都困在狭窄的厢房内, 眼前永远都是那几个面孔。 她没有灵根,不能学武,只是日复一日地看书,直到那日, 父亲又来?了。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认同这书上写的东西啊。”父亲像突然想起自己?院里还养着个有些畸形的小兽, 饶有兴致地抬起她的脸道,“也是。虽然很美,但让你接替你母亲,还是太浪费了。不如去‘那一边’吧?” 自此,她掉进?了地狱。 能行动的地界变大?了,能见到的人变多了。可是,真正能去的地方更少了, 见到的人们也一个又一个地消失了。郎无心记不得名字, 也记不得面貌,所有事物?都似蒙着一层斩不破的血色, 恍然间年岁已变,她面无t?表情地躲在隐秘的墙角里,在外头声嘶力竭的厮杀声中,听到了那扇沉重的铁门被?徐徐打开了的声音。 待到一切杂音消弭,郎无心起身, 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角,拍去尘土,绕过血迹,走向门外。 父亲站在门前,道:“其他?人呢?” 郎无心道:“没有其他?人了。” 父亲身后带着的人鱼贯而入搜查,少顷便奔回来?,附耳对他?陈述几句。父亲挑了挑眉,温和?道:“明明还不到时机,就全都死了,这样可让我如何是好?无心,你说,都好好的,这帮孩子怎么会突然开始自相残杀?” 郎无心垂着眼,温声道:“无心也不知道啊。” 默了一瞬,父亲骤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他?都快笑得喘不过气来?了,一面拊掌一面道:“我现?在明白了,当初茗儿没有骗我,你果然是我的女儿!早出?来?也好,正好,无心,看看谁做客来?了?” 郎无心看向他?身后,母亲和?郎辞像两?块石雕般呆站着,目光落在门内两?具交缠着的尸体上,都是未及二十岁的少年,一人用剑捅破了一人的肺腑,一人割断了另一人的咽喉,满身狼狈,脸上尚余狰狞之色。 然后,二人愣愣地转向郎无心。 阔别已久,郎无心不闪不避地迎着二人的目光,她笑了,眼睛微弯,是二人从未见过的、令人不禁亲近的温和?笑意?,她轻声道:“小辞已经长得这么高?了啊。” “……” 要离开这里。 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要她剥夺多少人的性命,她也一定要离开这里。 或许是因为她已成了明面上的继承人,母亲和?郎辞并未受到任何为难,锦衣玉食,畅通无阻,只是不能离开罢了,又或许,父亲已逐渐看出?了无法?掌控自己?的隐患,才将二人带回这座城池。 郎辞和?母亲总是怯怯地看着自己?,只敢搭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吃了吗”、“睡得还好吗”,“不要太辛苦”,都是些从前翻来?覆去说烂了的话语,偶尔看着她的眼神,好似她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终于,她找到了和?郎辞独处的时机,她站在阴影处,背对着郎辞,开门见山道:“我要离开这里。” 郎辞惴惴道:“我……我明白,只是,要怎么离开?” 郎无心不答,只微笑道:“你为什么不叫我姐姐了?” “姐、姐……”郎辞垂下了头。这一声尤其勉强。 于是郎无心道:“杀了他?。” 郎辞猛地抬头。这熟悉的三?个字让她想起那具曾在她手下抽搐不已的肉山,重现?恐惧之余,又有种诡异至极的安心感——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一切还是和?从前一样。 郎无心看得出?她不会拒绝,她的心思近乎写在脸上,她在愧疚,和?母亲一样。 “……好。我会帮你……”郎辞艰难道,“可是,想离开这里,只杀了他?应该……也不能逃出?去的。我查探过了,即便是人最少的时候,城里也至少还有几百个族人,几乎都是青壮年,有灵根的也不在少数,想避开耳目太难……” 郎无心道:“那就杀了他?们。” 郎辞看见她掌中之物?,瞳孔骤缩,就在这时,门外一道响动,郎无心神色一厉,目光中,母亲站在门外,一脸尚未藏好的惊恐之色。 听见了? 郎无心自袖中抽出?匕首,快步向母亲走去,郎辞的眼睛木木地转向那把刀,这次她的反应倒是比从前快不少,立即扑来?将自己?的手死死压住,抱着小臂哀求道:“别!不要,别杀!!我会帮你的,只要你说,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只要她不乱说就可以了吧?!她不会告密的,我会好好看着的,我保证不会……别杀她!!” 郎无心攥着那把刀,看着母亲惶然地瘫坐在地,一双眼睛毫无情感。 她在权衡,半晌,才缓缓将匕首收了回去。 郎辞松了口?气。 “你会保护我的,对吗?”郎无心看着她,笑道,“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下去,这种事,不必我说你也明白的吧。” 郎辞道:“明白。我明白……我知道的,我会去做……” 郎无心冷冷道:“是你欠我的。” 郎辞疯狂点头,道:“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月圆那日,冬霜凝在屋檐上,水底瞧不见多少月华,黑漆漆地瞧不见前路。整座城都陷入了反常的沉寂中,郎无心抓住郎辞递来?的手,下一瞬,一道箭矢凌空飞来?,射穿了她的小腿,她重重滚落到地上,扑了满口?的尘土,抬眼时,看着漫天倒悬的灯火一点一点重又亮起来?。 城门仅有一步之遥,但离她更近的,是父亲和?郎家的一众人马,以及本该早就离开这里的母亲。 看到母亲的那一刻,她胸腔中蓦然涌上一股燎原般的怒火和?恨意?,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屈辱。如此激烈的情感来?的太突然,又或许已经积攒了足够久,冰封破裂,她重重一锤地面,近乎失态般的大?吼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母亲含泪道:“无心……” 郎无心很快地平静了下来?,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别怪你娘。这一次,她当真没有出?卖你,没跟我提过一个字。”父亲一副劝和?寻常矛盾般的口?吻,劫后余生?地庆幸道,“这可真罕见,我还以为她什么事都会跟我说,这次为了让你们逃出?去,竟然能瞒到现?在。可惜,你也知道,她总是好心办坏事,脑子又不灵光,两?头都想要,最后又什么都得不到。” “你的族人因为你生?了个好女儿,重又给了你好脸色,你就又心软了。一面想着要让她们逃出?去,一面又不愿杀这一城的亲族,总觉得自己?能想出?个两?全的方法?。世上有这么容易的事吗?即便有,她想不到,你就能想到么?为何总是这般天真……若非你的小动作让我事先警觉,她当真便能成功了。” “……” 一直沉默的郎辞忽的暴起,水波扭曲,试图将她带走,两?道银光闪过,郎辞两?只手腕被?钉在地上,滚到了旁观的一人脚前。 那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脚往里收了收,摇摇头,转头走了。 “唉,也是可怜,看着都还小呢。” “可怜什么?我们要真喝了那水,要死的就是我们了!连自己?亲族都下得了手,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毒辣,现?在受点皮肉之苦怎么她了?” “就是啊。原本昆仑就在一直清缴世家势力,我们躲在水下不正是为了避灾?她逃出?去,若是将消息泄露,岂非断送一切筹谋?还好吃好喝供了她四?年,指望她……” “你觉得不忍心,不看就是了。走走走,大?晚上的,睡觉去睡觉去。” 事到如今,已没什么好说的了。郎无心漠然转眼,对外界这些言语没有丝毫反应,只是死死盯着母亲。 母亲满脸死灰道:“无心,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一直都没有人跟我商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毕竟是……一城的人,一城的人啊!里面还有你的舅舅……我只是在想,真的就没有能不伤任何人就离开的方法?……吗?所以,所以才……” 没有。 没有。 没有!! 你这个该死的蠢货,要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为什么就是不懂!!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就算有,轮得到你吗?!为什么这么蠢,为什么这么懦弱,为什么这么无知,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你是我的母亲?为什么当初还敢抛弃我?! 那时就该杀了你,不,早在之前……你要害我多少次才罢休?我绝不容许…… 罢了。懒得说了。如今说什么也无用了。郎无心面无波澜地站起身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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