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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晚,她耳侧一动,总感觉听到某处传来了?剑鸣之声,再一回头,徐青仙遥遥站在不远处。 她是唯一一个撞见两人黏在一起依旧不改其色的人,徐行也面不改色道:“大师姐,小将汇报完了?,你没被骂么?” 徐青仙道:“被骂了?。师尊令我下次不要如此冲动,可我并无冲动,这是深思熟虑下的结果。” 徐行嘻嘻道:“你看,就没人来骂我。一码归一码。你若是觉得不对,那你不要听就是了?。怎样?,现?在下不了?山了?吧?” “不是没人骂,是暂时没空闲。师尊有要事相商,匆匆走了?,应当之后才会唤你过去。”徐青仙摇摇头,道:“其他四个掌门说我与白玉门私交甚笃,让我密切关注瞿不染动向,多事之秋,他或会向穹苍讨要回绝情丝。” 原来是被五个掌门一起骂的。大师姐的心境着实坚若磐石,但徐行却?以为,再让徐青仙这么密切关注下去,瞿兄多半是要凶多吉少了。不过这样也的确要不了绝情丝了?,可谓一举两得。 徐青仙能?来找自?己,肯定有?话?要说,徐行将寻舟扫开,起身道:“有?什么话?要问我?” 徐青仙道:“了悟和六道究竟是什么关系?” 问这个?徐行一时半会还真答不上来。说朋友不成,说家人过了?,要说恋人,那更是半点苗头没有?……或许有?一点,还是没有??于是她苦恼道:“生死与共?” 徐青仙很轻地挑了?挑眉,表示疑惑,想来她也与徐行生死与共过不止一回,但她可不管徐行爱不爱她。徐行见她神色,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觉得有?些好?笑,又有?几?分可爱,笑吟吟补了?句:“是自?愿的那种。跟我和师姐那种不同。” 说完,徐行又觉得不妥,要说自?愿,其实也未必?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人的确太复杂了?,别说妖,人自?己也不懂啊。 徐青仙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开口道:“我有?些好?奇了?。” “……” “好?奇可不是好?事啊。”残阳如血,天色将黑,徐行与寻舟行在路上,在再往少林之前,二人要去一个地方。 万年库。 她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便是知道宗内无论?是谁,都不会令她进入、甚至没有?资格带她进入。此处在几?百年前便是穹苍最为绝密之所在,她这个掌门去都得提前打个招呼,何论?现?在。 至于为何选择现?在——剑阵动了t??,五位掌门此刻定然都在议事殿,无暇分心,况且,她进不得万年库,九重尊还进不得么? 只是,徐行看了?眼身侧那重回原本样?貌的寻舟,斜睨道:“一个死人在穹苍里这样?大摇大摆乱晃,不怕吓到人?” 他用的九重尊模样?,可九重尊的尸体还摆在峰上,寻舟闻声看她,道:“不会。” 说人人到。此地虽偏僻,却?正?好?有?一门人路过,见到徐行,先?是倒吸一口凉气,再看她身边一头霜发?之人,险些震惊地忘了?呼吸。 徐行还在琢磨是否让他物理失忆时,此人万分恶俗地捂嘴狂叫道:“不愧是徐行!找的替身也如此之强,染了?白发?简直一模一样?!” 时过境迁,这语气中竟有?几?分真实的敬仰,看来小师妹历经风雨,在穹苍诸人心中形象已?是大不一样?。他说完便拔足狂奔,不知又要将此消息分享给多少人,徐行看着寻舟含笑的面庞,道:“你有?没有?想过,日后你回到九重尊的身份,此事该如何收场?” 寻舟狡黠道:“那端看师尊怎么处理了?。想甩掉我,还不简单?” 又在试探。徐行懒得理会,双指一并,两人越过那万年库前的守火阵——这玩意儿?和四掌门秋杀的红鸾星检测器一样?,认的是“灵”,不是“人”,更何况,这阵法当年还是她加固的,更是与她很亲切,所以并未拦截。但徐行很快便发?觉,此处比起当年也是差别甚巨了?。 从前的万年库,说是“库”,却?和天笔阁一般,选址僻静,年事已?高、退下位置的掌门长老便会在此领一闲职,寻常门人虽不能?进入,但遥遥看见屋顶,便知这间宝库的存在。然而,现?在的万年库,明面上却?是“看不见”的。经年间,上面多了?好?几?层密密麻麻的阵法,万年库的本体沉在山体之中,气息收敛得一丝不露,隐秘至极。 搞这么严密,难不成是穹苍这些年自?红尘里收了?不少不该收的东西?亦或是,一开门发?现?里边藏着全是其他五大宗掌教的尸体? 徐行心道,别的掌教尸体都好?说了?,不要开门看见自?己的尸体就好?。 临到近处,更觉得此处幽深寂静,令人骨髓发?寒,四处皆是暗绿树丛,山貌崎岖,徐行叉腰看了?片刻,冷不丁对神通鉴道:“你可知这代表了?什么?” 神通鉴紧绷道:“什么?” 徐行道:“‘想进去,没门’。哈哈。” 寻舟道:“哈哈。” 神通鉴:“你们两个够了?没有??!这好?笑吗?!!” 不待神通鉴抒发?这被愚弄的愤怒,寻舟便探出右手,五指成爪,扣入山壁之间,似是撕开一张布帘般,缓慢地将山撕开了?一条缝隙。整座山在微不可见地震颤,然而却?没有?发?出任何杂音,他微微一笑,侧身道:“师尊,请进。” 徐行迈步踏进,眼前一阵扭曲般的昏黑,脊骨像是被挤压过度,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但这感觉来的快去的快,仅仅一瞬,她便站在了?一处宽阔的地界正?中。 万年库中的模样?倒是和从前大差不差……头顶云纹,按理来说,云纹中有?两条漆雕的金龙,但徐行此刻来看,那两条龙消失了?。 就像从前穹苍屋檐上的脊兽有?不少龙形饰物,如今却?一条不剩一般,九界人竟不识龙为何物。 三百年前,世人焉对徐行事迹有?所耳闻,三百年后,莫说姓名消失,就连寻舟是鲛人这件事都不再有?人知道了?,他再世为人的“履历”白纸黑字,在穹苍下发?的书册上写得清楚明白,绝对无人再怀疑。 天笔阁,白的能?写成黑的,那黑的为何不能?写成白的? 徐行往身侧一看,空无一人,她进来时状似与寻舟失散了?。剑灵不可入,神通鉴应当也暂时被阻隔在外面,正?在此时,眼前的拐角忽的传来脚步声。 在那人身形出现?的一瞬,徐行神色一厉,便要挥剑出鞘! “师尊,是我。”那人笑道,“往这里走么?” “……” 是寻舟的声音。然而,徐行瞳孔猛地一缩,她竟罕见地怔住了?。 万年库中天材地宝不计其数,所有?东西在此都捋去伪装浮华,归为本真,转生木亦如是。现?在寻舟的模样?,并不是余刃的模样?,更不是九重尊的样?貌,而是他真正?的本体—— 一具血肉模糊的人形。甚至,比原先?的人形还要再高一些,自?腰部往下是……看着像鱼尾的形状,上面的鳞片残破不堪,不像是长出来的,倒像是被人硬生生插进去的。白发?间,那双眼睛还没有?长好?,黑洞洞地望向徐行,正?温驯地朝她微笑。 这个笑容,比起丑陋,都能?算作惊悚了?。 他是那样?在意样?貌的人,无论?何时都不会在她眼前失态。他还不知道自?己在徐行眼中竟然是这个样?子,否则他绝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似是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寻舟侧了?侧头,凝道:“师尊?” 徐行喉间一涩,她垂了?垂眼,重又面不改色地笑眯眯道:“看来你比我还熟门熟路。转生木都是从这里拿的?” “……” 两人在这空旷的万年库中行走,拐角后仍是拐角,过道后接着过道,仿佛不见尽头,每走过一段路,宝库便会自?动变换格局,无法回头。满目皆是世间至宝,灵光闪得人要睁不开眼,但二人都无心去看,而是在一寸一寸查看着此处的气息。 没有?人。 至少现?在,除了?二人之外,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不仅没有?人,也没有?任何人残存下来的痕迹。 就在徐行启唇之时,有?一股深入骨髓的熟悉感霎时侵袭而来,她转头,身后再度变化,出现?了?一道小小的偏殿。 而这偏殿中,只放着一样?东西。 一对玄铁双匕,刀刃微弯,上面有?一道浅浅的血槽,刀柄上嵌着一颗红色宝石,宛如一颗假寐的邪眼。 她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亭画的兵器。她见过无数次,并肩作战时见过,斗技切磋时见过,只不过都是惊鸿一瞥,看得最仔细、最认真的一次,是她为了?赔罪要给亭画打一把更好?的匕首,硬是把这对饮血之刃借来参考,最后努力半天,打出来两把除了?好?看之外一点都不顺手的四不像。师姐用不习惯,不想让她失望,还是硬着头皮在与她同行时用了?新兵器,结果当天手腕便险险受伤,最后那把四不像还是成了?装饰品,被悬挂在碧涛峰下小屋的墙上,成了?掌门大人年少时期的黑历史。 “……”徐行看着这意图明显、似是嘲弄般出现?在她眼前的双兵,似是尚未从六道的记忆感染中走出来一般,有?一股狂风骤雨般的暴怒自?心头涌上喉间,霎时眼底和口中都泛起了?细微的血腥味。 一次又一次,拿已?死去的人来刺伤她,究竟是有?什么目的?究竟是想试探什么?她除了?这条命,难道还有?什么可值得试探的?所有?人都已?经面目全非了?。 寻舟道:“师尊。” 她停了?一停,抬眼道:“这是你的挑衅?” 无人回应,万年库中只有?她的声音不断回响。徐行往前一步,道:“我知道,这东西既出现?在我眼前,无论?我拿还是不拿,你都乐见其成。” 她神情平淡地伸手,护持匕首的阵法霎时灵光大震,将她的手掌割出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她一动未动,讽道:“不过,我也乐见其成。你能?控制这里,却?不能?阻止我二人进出,你试图激怒我,不断试探我,装作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是不想让我发?现?……你也是有?心无力啊!哈!” 整个山体开始剧烈震颤,落石自?头顶滚下,那对匕首被她攥着,一点一点脱离阵法的控制,四处警声大作,白光乱闪,徐行恍若未闻,将匕首成功拉了?出来,而后,用衣角仔细擦拭干净,收入袖中。寻舟并未阻止她,只是重重抓住了?她的手腕。徐行看着这乱成一团的景象,像个顽童一般笑起来,看着真是恶劣极了?。 她笑了?,寻舟也笑了?。 捋去浮华,归为本真?本性,本性是什么? 当年火龙令暴动之后,她醒来看见这寸草不生的死地,心头油然而生的竟是莫名的喜悦。若不是前掌门一直恩威并施压制教导着她,顺其自?然,她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的确不可知。这么看来,还真是大功德一件。 “小鱼,走。”徐行发?神经似的不计后果搞完破坏,真是神清气爽,t?很轻地摸了?摸身侧那团血糊糊的白发?,正?色道,“去山下啰——” …… …… 议事殿前,玄素面色苍白地喝了?几?口药,心口那瘀血堵塞之感竟仍没下去,心脏突突直跳,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将道:“掌门,一切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经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玄素回神,温和道:“辛苦你了?。回去休息罢。” “辛苦倒没有?。”小将心直口快地问道,“不过,我不太明白,为何明明其他人也在场,但每次都只让我来汇报全貌??” 玄素:“……” 这理由真是不大好?说。若是问徐青仙,她除了?零星几?个人之外压根不记得其他人在干什么,问她话?的感觉像是她时常在梦游;若是问瞿不染,这是白玉门的人,辛苦人家擦屁股已?经够不合适,怎还好?让他述职?问阎笑寒罢,他运气太差,每至关键时刻便会因各种原因倒霉缺席,一问便是滔滔不绝的苦水,太过主观;只有?小将口条流利,叙述一切经过都十分客观,不带私人情感,所以每每都只能?问小将。 至于徐行……不说也算了?。 想到此处,玄素轻咳几?声,道:“事变结束,泼在她身上的污水总算洗清,还她名誉,也算是唯一一件好?事了?。只是让你们虚惊一场。回了?穹苍,便好?好?歇息吧。” 别说她的名誉,自?己的名誉都快跟着一片漆黑了?。玄素从未想过自?己有?觉得“恶毒老丈”这个称呼竟然还算温和的一天。 “惊?没有?惊啊。她就算不杀封玉,我也要杀的。”小将自?己说着说着还不情愿了?,“都说了?,这个人么,虽说看起来无甚道德,但其实干的事都是有?利宗门的。她想干什么没人能?想得到,那相信她就够了?。” 玄素微笑道:“再辛苦你,将徐行叫到掌门殿来?” 小将应了?声,转身便走,也不和孤寡掌门多寒暄告别几?句。她刚迈出一步,便听到一阵凌乱的嘎嘎大叫声,迎面扑来一只肥乌鸦,她眯了?眯眼,伸手一抓,精准地攥住了?那两条细腿。 凌寒在后头匆匆赶来道:“你快放开!我有?事要向掌门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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