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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 我,一名十年前的军校落榜生,呆了几秒,就开始拼命压制收到惊喜的笑容。 我哥的神情却骤然变得极其阴冷,鬼气森森,像是凝固了他自己,也冻住了他目之所及的一切。包括我。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哥对陆如琢的偏见和敌意很深很深,绝非“一日之寒“。 我哥:“…变态。” 我皱眉:“不——?!” 仲夏夜,空调房室温24度。 恍惚间,我抱着那套衣服盘腿坐在地毯上,以为自己置身雪国,仿佛能看见我哥吐字时萦绕在他红唇附近的冷雾。 奇了怪了。 陆如琢送我的礼物是严整端肃的军校校服,不是战书不是檄文不是两军交锋不斩来使的“来使”,更不是情趣…艹,不能说不能说,想一想那些黄色废料都是对陆如琢的玷污。 以及,哥,园花,大小姐,漂亮变态,嘿,宝,你醒醒,还记得咱俩干过啥吗?我们两个才是变态啊。 虽然我莫名有点生气,勉强忍住“不许骂陆如琢”这六个字的时候险些咬了舌头,但我还是企图安抚我哥的情绪,见缝插针为陆如琢辩护。 我放好衣服,踮脚屈膝蹲身,双臂抱住我哥的腿。 我笑了笑:“哥,你不要骂…骂人,冷静一点好不好?我抱抱你。我们认真聊聊。阿灼,你听我解释,陆如…陆处——唔!” 我哥选择性接纳我的建议,对我说的其他废话置若罔闻。 我哥:“好。你抱。不骂他。听我说。” 他两指插进我口中,像鳄鱼的吻那样撑开。 “从小到大,我一直不允许你养猫养狗。明明你特别喜欢。” “爷爷,外婆,心理医生和我谈了几十次?几百次?我没松口。” 我哥像是讳疾忌医。他神情漠然:“他们说我不健康,我的感情在变质,我不能给弟弟做个好榜样,总想把我们分开…” 我:“!” 我哥笑了笑。 “我很健康。哥哥身体里流着爸爸妈妈和宝宝的血呢。谁都不如我命长。” 他盯着我,语气冷淡:“我仅仅是不能接受,你把注意力分给除我之外的任何生物,一点也不行。“ 我哥夹住我的舌肉慢条斯理地搅弄。我尝到我哥指间残留的烟酒味。 我离开家、离开我哥的前两年,烟酒瘾并不重。 直到我从排球队退役,直到我真的有钱了,我的烟酒瘾才一发不可收拾。 我买我哥喜欢的烟酒,让被窝充满他的味道,让我能闭上眼睡一会儿。 而此刻,我双眼圆瞪,双臂发麻,包裹在西裤下的大腿紧绷着。 我的原装设备精神振奋,全身毛孔和新装备一起冒汗、冒水。 我哥掐开我松懈的颌关,轻缓地吮吸、舔舐我的舌面和牙膛。 “我已经学会忍耐。目前正在练习平静地失控,以及在有序发疯的同时…不伤害你。” 他舌尖勾着我的舌下:“宝宝,哥哥今晚表现得怎么样?” 我有嘴难言,口水淌了我哥满手。 我哥眼尾飞红,哼笑:“又忍了几个小时…忍得好辛苦啊。” 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指腹和掌心一点点揩净我的嘴,就像小时候给我喂饭喂药那样。 我哥:“还以为,你变心了,出门放个风,就再也不回来了。” “可是,看样子,你也没拒绝你的救命恩人。” “小脏狗,我以为,你经历过,应该能记住脚踏两条船的教训,能记住…分享的痛苦和耻辱。” 说着,我哥抬脚拨开我的双臂。他拿着领带,起身,俯身,欺身,“扑杀”。 互搏间撕扯间,磕磕碰碰,跌跌撞撞,我的大腿和他飞扬的衬衫衣摆带翻了冰桶和花瓶。 水晶沉重,白瓷易碎。我哥赤足。 趁我分心去接它俩,我哥把我压倒。 冰块和绣球花撒了我们满身。我哥一手扣住我的双腕,用领带捆住打个死结。 “既然你觉得陆如琢特别好,那你忍心委屈他,让他做你和孟灼之间的第三者吗?” 我哥骑跨在我腰上,绞住我的大腿,把我牢牢固定在陆如琢的校服上。 煽情的鲜艳的红晕如霞光降临在我哥的脸颊和胸腹。 他撩起微卷的黑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我哥扯坏了我的西裤裤扣:“孟蓁,你是迷恋出轨偷情的刺激感,还是单纯利用陆如琢,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惩罚我。” 我哥两指捏住一块冰,慢慢送进我滚烫的双腿间: “需要我满足你特殊的喜好。满足你的心愿吗?宝宝。” 【作家想說的話:】 啥也不说了。 抽死我! 上篇 第68章狗尾巴草·孟蓁视角的超小型番外 说到我哥教我自慰,就不能不提那场梦。 准确讲,这个“万恶之源”的开场并不是春梦,仅仅是正常的梦。 是我幸存后,最近十八年几乎每晚都会”经历”的现实梦。 我开心地梦见被我反锁进密室的我哥和小九,安全健康。 我平静地梦见地牢和污血,梦见各种刑具和那些毒贩子的脸,梦见爸爸和妈妈的头颅、心脏,梦见试验室和手术台,梦见我再也没长大的人类朋友和比格犬朋友。 紧接着,画面突变。我做了一个真的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美梦。 我梦见。 爸爸和妈妈在花园里手牵着手散步,几十年如一日地谈恋爱。 我和我哥躲在小图书馆的角落里。 我的课本我哥的文件,以及箴言哲理仁义道德散了满地。 我们交换了一个隐秘的吻,正式开始谈大逆不道的恋爱。 我太害怕太紧张,太快乐太渴望,把我哥的唇珠都吸破了,屁股还挨了一巴掌。 监控关着。落地窗开着。 我隐约听见爸妈的谈笑。 他们偷偷“笑话”我:一米八几的弟弟像个大号钥匙链,天天挂在哥哥身上。 我清楚听见我哥的耳语。 我哥叫我小狗,说哥哥也喜欢宝宝,是爸爸喜欢妈妈,妈妈喜欢爸爸的那种喜欢。 “一家四口依旧是一家四口。” 我哥面若桃花,神情骄傲:“虽然我们不能结婚,但我们两个比他们两个感情更亲密更深厚。我们会比他们幸福无数倍。你从头到尾,从生到死,都是我的。”[br] “所以,孟蓁,你不许去读军校当警察。一年350多天不着家,我绝对不能接受。” 最后…才是不真实,不正常的春梦。 我18岁生日当晚,爸妈熟睡。 我哥陪我在密不透风的被窝里度过第一个成年人的夜晚。 因为我们不能太激烈,弄出过分的痕迹和响动,所以只能慢慢地磨。 我们连亲吻都是在小心翼翼地舔彼此的舌尖,贴彼此的嘴唇。 我和我哥,把我们偷来的每一秒当成我们共度的一世纪那样珍惜。 可我们心跳同样震耳欲聋。 结局同样“疯狂”。 闷,热,床褥湿透了。 我被我哥操得脱水,射空了,嘴和后穴却含满他的精液。 天微微亮时,我有点发烧,神志晕迷。 我抱紧我哥,夹紧他,傻笑: “你…是不是要走了?艹…你不许走。我不洗澡了…我给…哥哥…生一窝小狗。” “我帮哥哥…减轻压力…爷爷他们…以后就…不催你谈恋爱……结婚生孩子…阿灼……我喜欢…” “变态!”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耳熟的怒斥,我从梦中惊醒。 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还没发生。 凌晨,我给我哥打了一通电话,从此把孟灼当做我夜晚的初恋。 挂断电话几天后的周末,我结束排球集训,带着罪孽深重的阴茎和洗不干净的脏床单,从大学回到两个人的家。 出乎意料,我阴茎比我诚实勇敢。 一见到光,一见到我哥,它立刻勃起,急于表白,直接在我哥掌心里把“真心话”吐了个干干净净。 我又想了想我哥对男同性恋的看法,有点绝望,在发呆。 我哥愣了愣,随即挑起眼尾,很恶劣地笑了一声。 他慢条斯理地擦净双手,拿起手机给关系最好的几位家庭医生和营养师写邮件。 按下发送键。我哥靠坐床头,开始一遍一遍撸我狗头,不时拧拧我的耳朵。 我哥:“没事。检查检查,再调一调身体。实在不行,可千万别祸害、耽误女孩子。小废物,与其结婚第二天就被人家退货,你还不如出家当和尚,或者待在自己家啃…啃你年轻的哥哥。” 我沉默片刻,露出酒窝:“知道了。大小姐,都听你的。” 我哥盯着我,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迅速穿好裤子,拱进我哥怀里,趴在他腿上。 我哥手搭着我的后颈揉捏。 似乎过了很久,他突然开口。 “我再强调一次。小狗崽子,你给我离楚玖远点。” “你敢学他那样搞男人,我打断你的三条腿。” 我哥抚摸我的后背,语气厌恨:“这些男同性恋,像蟑螂一样,到处都是,全是变态。脏死了,真让人恶心。” 我闭上眼,心想:那我这只像狗一样的恋兄男同性恋,就是变态中的变态。做到极致了,也挺好。 人人都说,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 但当美梦降临,我希望他能成真。 ……尽量别太晚。 【作家想說的話:】 是正文提过,也是即将提到的一个根本不重要甚至超级没意义的小点。 但总感觉要交代几句。 结果,写着写着就超出预期了,像陆如琢视角的番外……写了好多好多哈哈哈。 唉,抱歉。真的非常抱歉。 在讲故事方面,我是比较随心所欲的作者,东一下西一下。又因为水平太差,所以显得非常混乱,尤其是插叙。 所以,这段就不放在正文里了。哥哥和小狗的冰块play尽快更新!!!!! 对不起。谢谢。 我这就回小黑屋自己抽自己鞭子去了。 上篇 第69章五十二 我无法思考 (试读)冰块play 经历漫长夜晚,我脑子被美人们“迷”得乱成一锅…一火锅,正咕嘟咕嘟冒泡,根本回答不上来我哥关于出轨偷情,关于报复惩罚,关于陆如琢的连环提问。 差生心虚,紧张和不安导致我的局部地区温度直线飙升。 我哥体贴我。 他把冰块塞进我内容丰富,拥挤鼓囊的腿间,帮我散热,让我冷静思考。 一块冰势单力薄。 它凉气四溢。但它没抗住我哥碾压式的目光和我滚烫的大腿根,开始慢慢融化成我内裤顶端的湿痕,像晴转阴变天前的毛毛雨。 类似梦遗的画面很有趣,很奇妙,很熟悉。 那个关于恋爱和做爱的美梦延续到我哥充分表达了对同性恋的极度厌恶与排斥。 美梦变噩梦时,我只能站在宿舍楼最偏僻的公厕里和我的脏床单——深蓝色棉布,印着一群头顶喷泉的鲸,分享精液和秘密。 我哥教我自慰时,我只和他的手分享了精液。 而今晚,我能和陆如琢坦白:我哥就是我的春梦对象,夜间初恋。 陆如琢没有嫌弃我是恶心的变态,更没有收回他非常珍贵的…告、告白。 我甚至收到了奢侈的礼物。 此刻,我屁股底下是我梦校的校服。它应该是陆如琢十八、九岁时穿过的作战服,胸前佩戴校徽和学号牌,袖口残留干涸的血迹,纯洁美好,意义非凡,近乎神圣,不容玷污。 我有点崩溃,并在崩溃中羞愧地勃起。 我急于换一张普通的床单。 我撤走忙活了半天的犬齿和舌头,停止拆解我手腕上我哥的领带。 我默默地拼命道歉,小幅度位移,尽量用身体把陆如琢的校服“请”到安全干净和平的地方。 我悬抬腰背,仰卧起坐,尽力用活动范围有限的十指“捧住”我哥的脸蛋。 我哥冷睨着我,屈尊俯就,抬起尖俏的下巴颏,把脸准确地嵌进我手中。 我超近距离直视我哥洇红的桃花眼,露出酒窝。 我:“哥,我现在是单身,不具备出轨偷情的基础。” 话音刚落,气压骤降。我心知肚明,我在给我的装备们找事干。 我粗糙的拇指揉了揉我哥的雪腮。 我:“所以,陆如琢不是第三者。我更不可能利用他惩…阿灼,你是性转版妹喜吗?这可是你给我订的新衣服…幸亏我现在也能挣很多钱。” 我认真回答我哥的问题,却听见布料四分五裂的声音。 败家的漂亮变态终结了我下半身衣物短暂的一生。 幼稚鬼干脆利落地撕坏了吝啬鬼的西裤和内裤,重新放倒我,压烂了很多绣球。 空气中弥漫开淡香和花茎汁液的涩味。 我哥游刃有余地挟制我的双腿,一条被环在他腰际,另一条被抬高,挂在他肩头。 那块冰顺势从我“嘚瑟”的阴茎溜到我瑟缩的阴阜。如同流星拖曳的彗尾,凉水划过我严阵以待的腿根臀缝。 我打了个冷颤,忍耐蜷卷腰腹收紧臀腿的想法,自行举起受缚的双臂压过头顶,拉抻摊平,积极表达良好的认错态度。 我控力,勾着两条腿,代替手臂小心谨慎地“抱了抱”我哥。 我笑:“大小姐,咱俩商量件事,你能不能回家操我?这…这地毯有点硌屁股…嘶!” 我哥松口。 像在适应附身的人形,我哥一帧一帧转动头颅和漆黑的眼珠,摆正目光。 我哥手臂揽着我的腿,侧脸贴上赤裸的它——小麦色,有光泽,长而直,比例和线条都很可观,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属于非健身房出品的实用肌肉型,带着几道陈旧伤疤和一圈新鲜的咬痕,算是根好木头。 我哥则是幽居林间的精魅。他怀抱挺拔的树干,隐匿在寂静阴影中,俯瞰、审视我。 我哥喝了酒,敞着怀。 他眼尾,双颊,脖颈,胸腹,透白肌肤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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