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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升,眼前发黑。 我最了解我哥…好吧。 截至目前26年,我曾经不知道,或者说,我错过的关于我哥的事情只有一件:他能喜欢男人,愿意喜欢他亲兄弟。 但我知道,我哥最讨厌除我以外的人叫他哥。 陈槐出生前,我爸妈就想正式收养楚玖,遭遇我哥的强烈反对才作罢。 我哥坚持,我们家只能有四个人。 我确定,我哥真的已经忍耐到极限,以至于有些反常。 孟廷选微微勾起唇角,极尽温柔道:“陆如琢,你的前男友没告诉你?孟蓁真正喜欢——” 我哥的声音很轻又很重,很小心翼翼又肆无忌惮。 我没听见我哥这句话的最后几个字。 因为有不速之客搅散了环绕我的危险香气。 窗外传来沉闷的雷鸣。 楼层左侧的电梯门叮地一声开启。 我和我哥分别住在相邻的两间礼宾套房。 这部礼宾服务人员专用的电梯距离我的房间不近不远。 尽管质地丰厚结构紧密的手工编织地毯能在一定程度上吸收噪音,但他确实正朝着我们所在的位置快步走来。 诡异的是,仿佛美丽的拟态生物,陆如琢和孟廷选竟然同时恢复安静冷淡,矜持端庄的模样,搞得我很不习惯。 差点窒息的我深吸一口气,好奇心越烧越旺:你们两个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顺,这么奇怪又可爱? 可今晚的周西旻并不关心我的好奇心。 凭我对他的了解,除了极端的喜爱和厌恶,周西旻都会闷在心里,不会选择直接表达出来。 周西旻身着一袭深灰色三件套,一步一步穿过走廊,接近气氛凝固的“战场”。 周西旻:“孟灼。陆处。” 我的前未婚夫兼情敌故意无视我。 这就是周西旻最极端的厌恶。 我也懒得搭理他。 孟廷选淡淡地“嗯”了一声。 陆如琢不言不语,颔首回应。 根据我的经验,我哥在竭力压制怒火。陆如琢今晚耗尽了他至少五天的词汇量。 和我们一样,陆如琢显然是刚刚结束他的工作。他俯身拎起搁在我和他脚边的军用行李袋,即将用实际行动婉拒了一切可能存在的邀约。 我后知后觉,不正经的情敌,是我和陆如琢这样的。 举例说明。 陆如琢那只手跟猫尾似的,柔韧灵敏。 它悄无声息地撩开我的西服外套下摆,流畅自然地拂过我别在后腰的微型手枪,把一部新手机塞进我的西裤口袋里。 我哥貌似毫无察觉。 周西旻面无表情:“天气预报说后半夜有暴雨。山路难行,陆处,你住一晚再走。” 陆如琢摇头。我哥冷笑一声。 周西旻微微蹙眉,眼底掠过一丝倦色。 他继续无视我:“难得同时见到你们两个。有空吗?说几句话。” 走廊的寂静时光持续了一分钟左右。 我这个没脑子的,能听见他们大脑飞速转动的声音。 我虽然心存疑惑,但我哥和陆如琢都没直接拒绝周西旻的提议,那就意味着我没必要探听他们的事。哪怕这件事的重要程度足以同时引起他们的关注。 他们有他们的想法。 而我愿意相信他们,配合他们。 我故意捂嘴打了个哈欠。 见孟灼和陆如琢同时望向我,我没忍住露出酒窝。 我笑:“哥,陆…陆、陆处,我先回房间了。你,们,两,个…别聊太久。晚安。” 周西旻终于正面看我一眼,那神情仍旧带着“你欠我一顿操”的意味。 考虑到我哥和陆如琢在场,我只是狠狠瞪回去,没有对周西旻不礼貌地竖中指。 我毫不迟疑地转身,开门,关门,挂锁,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直到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彻底消失,脊背紧靠门板的我才慢慢放松硬绷绷的肌肉。 礼宾套房前厅的270度落地观景窗直通露台花园,面朝簌簌作响的葳蕤山林。 我从孟廷选的怀抱中,从陆如琢的目光中,从美人们的唇枪舌剑之中幸存。 各有绝妙的眼睛和嘴唇一帧帧闪过我的脑海,似乎煮沸了我皮下的血液。 我情绪亢奋,心跳过速,满身是汗。我脱掉沾满香气和烟味的西服外衣,卸下交叉在肩胛的枪套。 我调低空调温度,一颗颗解开纽扣,露出我哥给我的咬痕。 黑衬衫胡乱敞着。我攥住陆如琢给我的新手机,举到眼前,仔细查看。 漆黑的房间中亮起一簇光。 屏幕没锁。墙纸是眯着眼的狸花猫,以及陆如琢抚摸它的左手。 发件箱里有一条来自【陆如琢】的短消息。 发信时间远早于他风尘仆仆赶到的那一刻。 陆如琢:孟蓁 等我 天与地汇成烟茫茫青蒙蒙一片。偶尔闪过裂纹般的电光,依旧难分辨哪里是湖泊,哪里是峰峦。 我盯着屏幕,觉得手机滚烫,充满信息量的脑袋热胀胀的,根本没办法继续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等我哥回来收拾我。 我锁屏,穿好衣服,拿起伞出门下楼遛自己,以此缓解类似醉酒的症状,还有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哥和陆如琢的焦躁。 谁知我刚像个游魂似的飘进酒店中央庭院的长廊,就从庭院里跑出四五个身着西装,嬉笑打闹的年轻男生。 浑身湿透的他们见到我,先是一愣,然后放轻脚步,匆匆离去。 我:“?” 我烦恼的表情有这么吓人吗。 远处山林间传来一声鸦啼。我逆着他们来的方向走进庭院,才发现游泳池旁边散落着几支香槟瓶。 儿童安全盖和异物遮挡帘都没有完全启动。 我立刻撑开伞,大步冲向泳池另一端。 可没等我按下启动键,突然从扶手梯旁边的水中浮起半截断裂的领带,冒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 我:“……” 我特别喜欢和郑寻川一起看血腥元素满满的恐怖电影和怪兽电影。 我们一致认为,战胜童年阴影和惊惧心理的唯一途径是直面它。 我一把抓住那只手,用力往上一提。 下一秒,我睁大眼睛,挣开手,抬高脚,准备将这只溺水的小怪物踹回池底。 陈槐脸色惨白,呛咳不止。 他跪在我脚边,躲进我的伞底,遍布捆绑痕迹的手臂死死搂住我的腿。 陈槐剪掉了他蓄了三年的长发。 他没穿鞋,身上挂着破破烂烂的侍者制服,露肉的地方都有新鲜的伤痕。 陈槐眼眶青紫,嘴角渗血,那张漂亮脸蛋显得特别楚楚可怜。 陈槐笑得极其狼狈,很好地压制了他出水时的惊讶表情。 陈槐:“蓁哥……想见你一面…真的好难呀。” 换做是陆如琢受伤之前,我可能都会心疼陈槐一秒。 毕竟,陈槐是楚玖同母异父的弟弟。 我则阴暗地羡慕着…能和哥哥接吻的弟弟。 再早几年,陈槐和楚玖清清白白时,我更是“爱”屋及乌。 我从没亏待过陈槐。 像对他哥那样,我会满足他的任何合理需求。 我甚至给这只兔崽子开过家长会,以陈槐哥哥的身份,表情尴尬地去见我的高中班主任。 但是,现在,有陆如琢在,我绝对不可能原谅陈槐…和我自己。 我打开手机电筒,冷漠地观察陈槐的伤情。 陈槐用我的裤腿擦脸:“看我干嘛?” 他眉眼弯弯:“蓁哥,我现在,是不是更像我哥了?” 我没接话:“我不瞎。谁干的?” 我高度怀疑陈槐故意扮可怜博同情:“现在是考试周。你他爹的别告诉我你是来这里打工赚钱的。” 虽然陈司令落马已成定局,可陈槐的父亲掌管着几家有待税务部门展开调查的演艺公司和传媒机构,也拥有很多处于灰色地带的娱乐场所,暂时不会让亲儿子陷入这种困境。 陈槐仰起脸,望着我。 风乍起,泳池水波荡漾。 半明半暗的庭院中,他那双肖似楚玖的狐狸眼闪动着不正常的水光,脸颊蔓开不正常的红晕。 陈槐笑了笑,舌钉若隐若现:“你这个始作俑者,明知故问。” 他随口说了几个人名,是我刚刚撞见的人,也是平时同他关系交恶的纨绔子弟。 陈槐咬住一点下唇。 他皱着眉,貌似很无辜:“我听说你居然和孟灼一起出现…就想来找你玩。可我没想到这些杂碎也在。我端酒的时候,不小心被他们看见了。蓁哥你说,现在,谁见了我,不想踩我一脚…唔。” 我狠狠踩住陈槐大腿:“你欺负寻哥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痛快点,说实话。” 陈槐仍旧牢牢抱着我的小腿。 圆硕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伞上。 陈槐难得安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低声说:“…孟蓁,那些槐树……真的不是你给我种的吗?” 我气笑了:“……艹。” 我忍了又忍,最后只是用鞋尖碾了碾陈槐的腿。 我始终不理解陈槐:“你哪来的自信。如果寻哥最喜欢的植物是狗尾巴草,你还要改名叫陈狗尾巴草吗?” “十年大计莫如树木。我和寻哥会有无数个十年。” 我:“陈槐,你觉得,你配吗?” 陈槐精致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 可我知道,他的演技和他哥不相上下。 果然,陈槐很快就找回了他最擅长的撒娇模样。 陈槐眨了眨眼,一脸天真烂漫:“我怎么不配?蓁哥,你一直对我很好啊。” 我沉默片刻,握紧白藤材质的伞柄:“陈槐,你16岁时,拿到数学竞赛的一等奖和保送资格。我给你买了跑车。我答应你,等你成年,我再教你开,带你和小九一起去旅行,去国外看我给你哥建的工作室和艺术馆。” 陈槐五指攥紧我的西裤。 我绷紧大腿,防止失去我对裤子的控制权。 我加快语速,厉声道:“结果呢,陈槐,你在18岁生日当天,开着那辆车想要撞死我。你差点害我哥没了我,彻底害了陆如琢。我再对你心软,我就对不起我爹妈生我,我哥养我,陆如琢救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槐开口道:“你真的变心了。” 我拧眉,确定他听不懂人话:“滚。” 陈槐纹丝不动。他喃喃道:“所以,你突然和我哥分手,对他残忍得不像个人。孟蓁,你的刀子嘴豆腐心呢?” 我面无表情:“我和小九已经不再适合好聚好散。这是最后一次分手,分手的原因和方式,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陈槐慢慢扯开很期待的笑容:“蓁哥,你不愿意多说,我们就换个话题。” 他重复道:“你变心了。那么,你是想要陆如琢这个趁火打劫,把你拐上车肏开了的伪君子,还是你终于得偿所愿,用你的逼和不喜欢男人的孟灼搞在一起了?” 我:“……” 贼老天。 这个能让渣男长出新装备的倒霉世界怎么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究竟是谁在向小变态实时通报我的私生活? 夜空闷雷滚滚。 雨势竟回到最初的倾盆模样,热闹极了。 陈槐将仿佛缀满眼泪的侧脸贴在我腿上。 他似乎对我和我哥的事很感兴趣:“孟蓁,你和孟灼……是他强奸你?还是你主动的?你不想当弟弟了?想当妹…唔。” 闻言,我恢复意识,关闭手电筒,珍惜地把新手机藏进怀中。 然后,我甩开伞,一拳砸偏了陈槐的脸。 我蹬蹬腿,俯身拎起陈槐凌乱的衣领。 陈槐一口血吐在我脸上。 我左手捏开陈槐的下颌,喂他喝饱雨水。 我:“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嘴巴放干净点。我有了它。可我还是个劣根性满分的男人。我不配得到这么美好的称呼。” 我松手,撩起瞬间湿透的刘海,盯着陈槐通红的眼睛笑了笑。 我用力抹了把脸,鼻间全是腥味。 我:“我是人渣,是变态。我烂得无药可救。我对小九薄情寡义。我承认。但我哥和我不一样。你们凭什么污蔑他?说他坏话?怀疑我和我哥的关系?我很好奇,你们兄弟俩为什么都喜欢以己度人,总用这种事试探我?威胁我?” 此时此刻,陈槐的眼神非常复杂。 暴雨如瀑,我看不清,或者说,我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种眼神。 与年龄不符的阴沉,与我无关的委屈,与我有关的愤恨等等,以及很快将其尽数掩饰的笑意。 我只能听见,陈槐一字一顿地陈述事实:“你确实不配。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渣根本不值得……” 全是众所周知的废话。 本人渣顿感无聊。 我甩甩湿漉漉的头,捡起伞转身欲走。 “孟蓁。” 陈槐终于交代了一件我不知道的事。 “十点二十四分,距离陆如琢收到视频还有六分钟。” 我猛回头,脑中的问号和惊叹号几乎飞出眼眶。 又有什么视频?! 陈槐神情愉悦地看了看手腕那支很旧的运动手表,解释:“你前男友的癖好很怪。他喜欢偷拍你。他经常说,有些东西,得不到,套不牢,就要毁掉…咦,蓁哥,你还看着我发呆做什么?快去挽救你在陆如琢心中所剩无几的形象吧。” 他笑容古怪:“孟蓁,你喝醉之后搂着那件旧衬衫叫哥哥,说喜欢,亲它抱它向它告白,保证明天就改过自新乖乖回家陪哥哥的画面真是非常精彩呢。” 我被钉在原地。 我甚至忘记举起伞,以至于西服布料毫无阻碍地敷在我身上。 陈槐指尖抚过湿润嘴唇,给它添了一丝血色。 他:“我哥打你骂你,你都不肯松开孟灼的衬衫…简直是丑态毕露。难怪他恨得把它烧了。” 我:“!” 陈槐懒洋洋地躺在泳池附近晶莹的草坪上。 他很随意地拨了拨浑浊的池水:“要和我打个赌吗?蓁哥,你觉得陆如琢看过那段视频,还能继续包容你的一切?能接受你心里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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