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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印,好像有一群大型猫科动物把我当成磨牙棒或者抓挠板。 孟廷选制造的痕迹密密麻麻,新旧层叠,将我原本的浅麦色肌理蚕食殆尽。 很久之后,孟廷选挑起眼尾。 他拢住我的脖颈,稍微遮住一道吻痕。 孟廷选笑了笑:“满脑子坏水的小脏狗。又想讨价还价了?” 我想起孟廷选说的罪加一等,心中开始期待孟廷选什么时候不在家。 我立正:锁在我左脚的定位环和绑在我右脚的足踝枪套紧紧相贴。 我高举右爪,神情坚定:“哥,我用我的屁股发誓。你再相信我一次,我绝对不乱搞。” 孟廷选很慢地扇了一下眼睫:“哦。” 他把监听器放回餐桌:“我心情很好。” “所以,我再相信你最后一次…孟蓁,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说完,孟廷选轻轻吻了我的额头,轻轻放过我。 他帮我系好领带: “走。我送你上班。” 孟廷选坚持自己开车送我上班。 他每次都把车停在我公司园区侧门。 我每天工作到晚八点,他又来侧门接我回择星山。 因为我全身的痕迹太重了,所以这几天我们没有再做爱。 孟廷选只是安静地看着我,抱着我,时常吻我,每分每秒都在打架拌嘴。 我们一起洗澡,一起吃饭,“一起”在各自的房间处理工作,一起躺在他或者我的床上。 他陪我等我慢慢入睡,仿佛要弥补缺失的八年美梦。 平静而诡异的日与夜渐渐过去。 直到周五晚六点多,孟廷选给我打电话,说集团分设在海外的武器试验基地出了点小问题。他得亲自走一趟,顺便和当地政府续订合作协议。 孟廷选神出鬼没。 我特别不习惯他主动和我报备行程。 孟廷选的心情不太美好。 他冷声道:“那你必须尽快习惯。你从来都不主动关心我的行踪…没心没肺的蠢狗崽子,你哥我忍你很久了。” 我:“……” 我马上讲了一箩筐好话,保证老老实实在家等他回来,让他继续“喂”我,想怎么喂就怎么喂。 孟廷选其人,容貌美艳,跟洋娃娃似的。 可他的性癖和性幻想确实有一点点点点“美丽的丑陋”。 孟廷选喜欢每天睡前给我讲这些。 我连脏话都不想多讲。我不得不尽快闭眼入睡,由着他一边笑一边亲我滚烫的耳朵。 我费尽心力哄好孟大小姐。我提醒他注意安全,随时和我,和我公司的海外部门,和我手下的雇佣兵保持联系。 我挂断孟廷选的电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我看一眼挂钟,美滋滋地计划回家前要干点啥。 比如,我想和值班的秘书姐姐借二十块钱,去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两罐冰啤酒和一包烟,爽一会儿。 说干就干。 我扯开领带,蹲在公司正门外,马路边的梧桐树下。 我边抽烟喝酒,边望天犯愁。 …我要不要请下来一只鸽子或者比较聪明的鸟,拜托它替我联系陆如琢? “孟蓁。” 我愣了一瞬。 我立刻掐灭烟,脱掉西服外套扑走残留的烟味。 陆如琢站在我身后。 他依旧面无表情。 他的蓝衬衫下摆有几道褶皱,猫头手杖旁的裤脚上沾了些灰尘。 陆如琢的脸色却是我从未见过的苍白。 要知道,我曾亲眼见证过,亲身参与过陆如琢最艰难的时光。 ——我为了陆如琢做过新药和新疗法的试验者。 我深知,他经历的痛苦程度只会是我所经历的千万倍。 撞向我的跑车没有撞碎陆如琢。 瘫痪,失禁,后续治疗,各种并发症,似乎毫无光明的前路,那些不怀好意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小人都没有击碎陆如琢。 可此刻,我眼前的陆如琢好像是白羽凋零的,是可以被一点小事轻易伤害到体无完肤。 我似乎能听见,陆如琢正在无声无息地破碎。 或者说,他寂静如雪湖的眼睛令人心碎。 我脊椎之上的纹身剧烈地烧灼着,痛了起来。 陆如琢:“孟蓁,你最近还好吗?” 他的眼睫轻颤:“之前我每次给你打电话,无论几点,无论隔着几个小时的时差。只要响一声,你就会接…” 陆如琢语气平稳:“孟蓁,你为什么不理我。” 上篇 第37章二十九 我不敢相信 如果我告诉陆如琢,是孟廷选禁止我联系你——他用实际行动通知我,联系你一次关一次禁闭,我和我的全体装备都遭灾… 那陆如琢肯定要误会我是孟廷选的舔狗,没出息的兄控,非常非常非常爱和亲哥乱伦的大变态。 这太丢脸了。 我拒绝。 我可以在千千万万人面前承认我是变态,但陆如琢绝对不在此范围内。 然而,陆如琢“明显”需要我的合理解释。 尽管此刻的陆如琢很美很美,很纯净的美,但我真是舍不得多瞧一眼他露出这副外人看不懂的情绪低落的模样。 日落时,暗金色的阳光缓缓流淌,烟味散尽。我把空啤酒罐丢进垃圾桶,又迅速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摸出几颗薄荷糖嚼碎了。 我手忙脚乱,没一刻安生。 陆如琢就这么一直不错眼地看着我。 他的表情严肃冷静,像在观察关乎成败的培养皿。 我反复确认自己身上的烟酒味变淡些,才准备开口和陆如琢撒谎。 谁知陆如琢先替我圆了谎。 陆如琢:“孟蓁,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不理我。我也能猜到,是孟廷选又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陆如琢垂下眼,冷白的手指摩挲着纯银猫头。 陆如琢:“孟廷选又对你动粗了?鞭子还是戒尺?” 我心想:确实动了。 只不过这次的“粗”不是各种各样几指粗的牛皮鞭或者藤鞭。而是我哥私藏的又粗又长又漂亮的“鞭子”。 我宽慰陆如琢:“没有没有没有。你别担心。我都这么大了,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打我了。” 车流如梭,树影参差。 陆如琢压低声音,一字一字专门往我耳道里飘。 陆如琢:“怪我工作太忙。我们上次单独见面,还是洗车,玩猫那天。我能看出来,他很排斥你和我交朋友。” 陆如琢抬眼看我,语气十分平静:“所以,孟蓁,你要听你大哥的话,像从前对待郑医生那样…很长时间不理我吗?” 我:“……” 天崩地裂不亚于此。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早知今日我会惹陆如琢为这些毫无意义的破事费心神,我当初根本不会作死和那只下落不明的小金毛疯玩,害人害己害同类。 同样朝不保夕的我就像听见主人回家脚步声的狗,猛地窜到陆如琢身前。 我真急了。 我无形的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我小心翼翼地抓紧陆如琢的手杖:“陆如琢,寻哥那回也是我干的脑残事…我不可能不理你的。孟廷选他、他没…艹,陆如琢,你相信我,我想办法,我以后不会不理你的。” 我们离得很近。 陆如琢那双剔透的凤眼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好。” 他又问:“孟蓁,我留给你的那张字条呢?” 我一喜,立刻脱了黑色的手机壳,抽出偷藏的字条。 我:“看!” 陆如琢的心情似乎也变好了一点。 他再次温声发出邀请:“猫在等你。我先陪你加班,然后你陪我回家?” 我很想答应陆如琢。 但我左踝上的定位脚环不想。 陆如琢观察我的表情。他善解人意:“有难处?” 我点头,慢慢蹲踞在陆如琢身前。 近距离自上而下的过程中,我先抚平陆如琢衬衫的褶皱,顺手拍掉他裤腿上沾的灰,随即提起自己的西裤裤腿,给他看我的脚环。 我垂头丧气:“我被孟廷选禁足了。” 几秒钟之后,我听见上空传来陆如琢的声音。 “嗯。”陆如琢轻轻摸了一下我的头:“爱闯祸的坏小狗。上车。我帮你。” 这辆我睡过、洗过的车正停在我公司正门对面的路边。 救苦救难救我狗命的陆如琢解锁后排车门。 陆如琢:“局里刚结了几个案子。我最近不算太忙。我每天早晚都会来这里等半个小时。你平时上班不迟到不早退。可我却一直没看见你。” 我恍然大悟。我愧疚翻倍。 我就寻思着孟廷选为啥非要天天“押运”我上班,还特地绕路把车停在园区侧门,目送我进公司。 我们家孟大小姐真是太幼稚了! 我决定把孟廷选的手机备注名从最新的【A漂亮变态】改成【A择星山幼儿园园花】 面对疑神疑鬼控制欲爆表的孟廷选,我“反封建家长统治”的怒火正熊熊燃烧。 孟廷选不让我和陆如琢交朋友,我偏不。 大魔王远在天边。 我甩掉无形的项圈,潇洒快乐地迈步上车。 陆如琢跟在我身后,锁门。 车顶棚的星空灯自动亮起。 借着斑斓的辉光,陆如琢叩开车座地板,拎出放在两把微型冲锋枪旁的工具箱。 直到我和陆如琢再一次面对面坐在车里时,我才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可没等我仔细分辨,陆如琢便已经俯身攥住了我的脚踝。 下一秒,陆如琢直接把我的腿拽起来,搭在他膝头。 “你躺好。” 陆如琢两指勾起我的脚环认真端详。 陆如琢:“虽然这种型号的定位器不太常见。但我接受卧底培训时用过。给我二十分钟。” 最近一年,陆如琢腿不舒服,我调一半雇佣兵贴身跟随他其实就足够。 正因为我知道陆如琢做过两年卧底。所以,我才会把原本负责保护我的雇佣兵全部安排到他身边,听他调遣。 我也听陆如琢的话,老老实实躺在真皮座椅上,西裤紧紧绷着大腿。 或许是我天生体热的缘故,我感觉陆如琢的骨头缝都在冒冷气。 他不时触碰到我皮肤的手掌、关节和指腹显得格外凉格外滑,像缠在我脚腕的几条小蛇。 陆如琢干脆利落地脱掉我的鞋袜和脚踝枪套,摆放整齐。 陆如琢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小号螺丝刀。 陆如琢:“放松。我要动了。” 我感激不尽:“辛苦…麻烦你了。” 陆如琢语气平静:“果然,聚少离多,你和我讲话越来越生疏了。也不知道你见了猫,猫还认不认识你。” 我笑:“猫很好哄。我可以拿着猫条,再和它做一次自我介绍。” 陆如琢指尖在我的踝骨划过半圈。 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很好哄?” 陆如琢淡淡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腰背挺直,保持沉默,把我的小腿揣进怀里,开始一步一步拆解我脚环上的安全锁。 我们这一次见面时,夏天已经到了。 被夕照包裹的封闭车厢里没开空调,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如此奇怪的角度望着陆如琢低垂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玉白的脸颊,淡红的嘴唇,我的身体越来越热,胸膛越来越闷,像浸泡在不断上涌的岩浆中,直至它们将我凝固。 脚环只有一指宽。因此,陆如琢每一个细微动作带给我皮肤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他每一瞬的呼吸,每一次眨眼,每一秒触碰与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都被缓缓拉长。 我轻咳一声,偏过头和脖颈,侧枕着。 我绞尽脑汁起了一个糟糕的话题,试图打破闷热的沉寂。 我:“陆如琢,你肯定已经知道我交证据,搞陈家的事了吧。” 陆如琢语气平稳:“嗯。监察局的副局长顾巍和我有点交情。他最近非常忙,非常有干劲。” 我喉结滚动,很不正经地挤出一声笑。 我:“…那你就没啥想说的吗?我要搞的可是你老婆家。” 陆如琢手下一顿:“孟蓁,我当初之所以阻止你在港区对陈槐动手,主要是因为我担心你会惹一身脏。你手狠心软。我更担忧陈槐年纪小,借口他伤重,缠着你不放。” 我猛地仰卧起坐:“我操他大爷…他把你弄成那样。单纯就事论事,我怎么可能对他心软?!陆如琢,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好人吗?” 陆如琢:“不是。” “坏小狗,听话,躺好。” 陆如琢腾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我的眉心:“凶巴巴地皱眉做什么?” 我:“……” 我摊平。 “所以,我阻拦你,和陈槐他哥哥阻拦你的出发点完全不同。” 陆如琢继续拆解脚环:“但这一次,你很努力很尽心,做得很好。我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如果你愿意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帮你做得更好,考虑得更周到,为你个人谋取更多的利益。” 只听嘀地一声响,陆如琢挑起我松弛的脚环。 陆如琢:“至于我老婆?我未婚,没有订婚。孟蓁,请问你指的是谁?” 我以为他和楚玖之间没有这种称呼情趣。 我解释:“我前妻。楚玖。” 陆如琢:“哦。这也算前妻吗?” 他把定位脚环放进车门内侧的杂物箱,又抽出几张消毒湿巾仔细擦拭工具,手指和我的足踝。 我急忙起身想要拿回我羞于见光的脚爪,陆如琢却迎了上来。 陆如琢压开我的腿,使我陷入他和反锁的车门之间。 我背后的窗外是绿意盎然的路边梧桐。而天边的夕阳正在沸腾。 除了来源不明的,心脏凶猛撞击胸骨的声音,闷热的、宽敞的车内霎时变得异常寂静。 陆如琢看着我,红唇轻泛:“我和那个名字早就没关系了。” “孟蓁,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了。可我不敢相信。 陆如琢眨了眨眼,纤长浓密的睫毛几乎刮过我的鼻梁,驱散萦绕我和他周身的燥热。 陆如琢语气平静:“也对。自从我在那场婚礼上,间接破坏了你和你前妻的求婚,你好像就总是不敢关注我和你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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