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不能那啥…哥,你真的想射进来吗?” “现在想起来我是你哥了?” 我哥挑眉:“我操你后穴,射精前戴套,是怕你生病。我不会让你怀孕。我操你前穴,为什么要戴套?” “蠢狗子,难道你觉得只要我戴套,我们就没乱伦吗?” 我:“……” 我正思考第二拳要揍我哥哪里。 就听我哥轻哼一声,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粥碗。 我哥舀一勺形状和颜色都很奇怪的粥。 我哥:“张嘴。” 我:“……” 我不得不直面我刻意忽略的事物。 厨娘婶婶管家爷爷等一行人都被我哥送出去度假了。 以及,我哥做饭超级难吃。 我看着我哥的脸,看着他开裂的嘴角,想起他的鞭伤。 我吞掉那一勺,夺过粥碗,卖乖:“哥,你再让我看一眼后背,好不好?虽然祝爷爷走之前给你上了药,但你真不用去医院吗?我可以陪你…我保证不跑。” 我哥咽下我喂的粥,冷声道:“不好。不疼。死不了。更不会留疤。不会变丑。” 他睨着我:“狗崽子,嫌我操你不够狠,直说。” 我:“……” 我哥的大小姐脾气又犯了。 我定定神,低头。 我像以前那样,用嘴唇纯洁地贴了贴我哥的眼尾:“哥,不生气,我听话。” 我“贴”完,我哥没反应,只是继续吃我喂他的粥。 他一口我一口,我们吃着吃着,嘴里的东西便换了样式。 我哥捏住我的下巴,勾出我的舌头,开始和我接吻。 他侧着脸,卷翘的睫毛扑得我鼻子发痒。 我差点打了一个玷污我哥和他美貌的喷嚏。 空粥碗和勺子纷纷滚到地毯上。 我哥一手握牢我的左肩,一手抚触我的胸膛。他化解我的反抗,加重加深了这个不纯洁的舌吻。 我被我哥吻得直哼哼。 我知道我或许是错的。 可我的装备们显然不知道错:我的阴茎无耻地顶住我哥的小腹。我的阴道无辜地降下一滴滴黏液。 我哥也不知道。 我哥冰白的手握住我勃起的阴茎,捂住我红热的阴阜轻轻揉搓,把一手水抹到我的左胸。 我哥拧了拧我的乳头:“看看,到底是哪只小狗在发情?” 我很会哄我哥。 我摸了摸我哥的睡袍,笑:“哥,对不起…我又把你衣服弄湿了。” 昏暗的灯影下,我哥久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正当我用阴阜和穴口磨我哥勃起的阴茎做润滑时,我哥从我的床头柜里摸出半包烟和打火机。 我哥叼着烟点燃: “我抽烟喝酒,你也跟着学。你会在外面学坏,更要怪我。” 他眼尾很红:“孟蓁,我时常睡在这张床上想一些事。” “比如,孟蓁,你16岁生日当晚,我就应该在这张床上把你操死,操得离不开我。” 我一惊,腿一抖,竟然直接坐了下去。 我水泱泱的前穴彻底吞没了我哥的阴茎。 “原来…我既不是同性恋也不是直男。” “我只是一个想和你乱伦的变态而已。” 我哥呼出一息白雾,嘴唇很红:“孟蓁。” “是我错了。” 可他又一笑,像始终保持骄傲,从来没有后悔过。 我哥很不正经地向我认错: “轮到你用力惩罚我了。” 上篇 第34章请一天假 存稿 明天补2更 宝宝们不要错过第一更 实在实在对不起! 最近学校有点忙,今天回寝室到现在就只写了2500,哥哥的车还没写完,肯定还要删改。 又赶上,大天使陆如琢即将回归,侧面正面全方位battle孟廷选。这下可要热闹了哈! 就…我再攒攒稿子,找找状态,好好写一写过渡章! 对不起!磕头了! 以下是闲话,随便聊聊。 这个孟蓁托我转达的故事 确实是我心血来潮开写的。 想练一练稀烂稀烂的文笔 练一练开车 想爽一爽 有基本人设 有超短的大纲 没有存稿 摇头 一个字都没有 基本保持日更(中间请一天假)到10万绝对是你们的功劳! 爱你们! 或许还有佛祖保佑? 当然不是坏小狗第一章去拜的那个佛哈哈哈(对不起) 我没见过大世面,根本没想到,不敢做梦,会有这么多读者来看这个像新装备一样从天而降的故事。 每一章能收到这么多评论礼物我真的梦里笑出声。 看文的时候,读者宝宝们也应该能发现我没啥准备没啥水平,就全靠惦记着你们和他们…硬写(挠头)(头秃) 我特别开心。 特别恐慌,就怕写得越来越差… 总之,我努力! 为了保持我的手感和热情,我应该会坚持日更到完结,偶尔加更。 不日更就像这样请假,第二天补更。 确定会开单人if线和结局! 会有楚玖和陈槐视角的故事。 写一写他俩对小狗的感情,有爱有恨有嫉妒有怨怼,表达方式都是自己选的,怨不了别人。 相比较同母异父的陈槐,楚玖是真的真的无法接受小狗的新装备。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有点崩溃了,导致他前期表现得过于浅薄恶毒。 其他的…就由我代替孟蓁孟小狗继续转达吧! 对不起!谢谢!明天见!爱你们! ————————凑字数————— 我看着我哥的脸,看着他开裂的嘴角,想起他的鞭伤。 我吞掉那一勺,丢开避孕套。 我夺过粥碗,卖乖:“哥,你再让我看一眼后背,好不好?虽然祝爷爷走之前给你上了药,但你真不用去医院吗?我可以陪你…我保证不跑。” 我哥咽下我喂的粥,冷声道:“不好。不疼。死不了。更不会留疤。不会变丑。” 他睨着我:“狗崽子,嫌我操你不够狠,直说。” 我:“……” 我哥的大小姐脾气又犯了。 我定定神,低头。 我像以前那样,用嘴唇纯洁地贴了贴我哥的眼尾:“哥,不生气…我听话。” 我“贴”完,我哥没反应,只是继续吃我喂他的粥。 他一口我一口,吃着吃着,我们嘴里的东西便换了样式。 我哥捏住我的下巴,勾出我的舌头,开始和我接吻。 他侧着脸,卷翘的睫毛扑得我鼻子发痒。 我差点打了一个玷污我哥和他美貌的喷嚏。 空粥碗和勺子纷纷滚到地毯上。 我哥一手握牢我的左肩,一手抚触我的胸膛。他化解我的反抗,加重加深了这个不纯洁的舌吻。 我被我哥吻得直哼哼。 我知道我大概是错的。 可我的装备们不知道错:我的阴茎无耻地顶住我哥的小腹。我的阴道无辜地降下一滴滴黏液。 我哥也不知道错。 我哥冰白的手握住我勃起的阴茎,捂住我红热的阴阜轻轻揉搓,把一手水抹到我的左胸。 我哥拧了拧我的乳头:“看看,到底是哪只小狗在发情?” 我很会哄我哥。 我摸了摸我哥的睡袍,笑:“哥,对不起…我又把你衣服弄湿了。” 昏暗的灯影下,我哥久久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正当我用阴阜和穴口磨我哥勃起的阴茎做润滑时,我哥从我的床头柜里摸出半包烟和打火机。 我哥叼着烟点燃: “我抽烟喝酒,你也跟着学。你会在外面学坏,更要怪我。” 他笑了笑,眼尾很红:“孟蓁,我时常睡在这张床上想一些事。” “比如,孟蓁,你16岁生日当晚,我就应该在这张床上把你操死,操得离不开我。” 上篇 第35章二十七 我暂时代替16岁的我(一更) 我承认。 当我亲耳听见……孟灼亲口说出一个“错”字一个“罚”字,我,我的大脑,我的装备们都兴奋到极点,无比渴望发泄积攒了八年的情绪。 孟灼是我亲哥,我的家长,我的老师,我的第二对父母。 他是我曾经的饲养员,随时就任的管理者和统治者。 他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能用鞭子抽我,骂我恶心,叫我变态,一脚踹开我,让我身无分文冒着暴雨滚出家门的人。 这样冷酷无情的孟灼,他居然承认他错了。 我哥说他…错在哪来着? 哦。 我哥本应该和16岁的我做爱,完全占有我,垄断我。 就在这张空等了十年的床上。 在我身下这张床上,小时候抱着我给我讲睡前故事,喂我吃药喝奶的男人第一次这般衣冠不整。 睡袍滑落我哥肩膀。香蜡融融,他脸颊微红,半遮半掩的半身泛起淡粉色光晕。 我哥倚靠着我床上的两个枕头。 他一手夹烟,一手撑脸,很像我第一次偷看他抽烟时的模样。 从那夜至今已有许多年。 我哥的脸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我一动不动,就坐在我哥身上。 我笑:“……哥。” 我本想厉声质问我哥,骂他揍他:不是不要我吗?为什么突然又“要”了? 大概是我偷懒太久的原因,隔着薄荷味的白雾,我哥掀起眼睫,收敛笑容。 我哥掸烟灰:“小废物,骑马骑车骑肩膀那么厉害…现在骑你哥还要我亲自教?” 我哥蹙眉:“坐稳。专心。用力。收腹。夹紧腿。” “注意安全……动。” 算了,算了。 糟了,糟了。 一听我哥那样讲,我的阴茎硬得更痛更大。我的阴道深处流下更多的水。 我童年和离家之后的经历教会我一些事,比如:迅速适应,自找乐趣。 愈发汹涌的兴奋将那点不重要且太矫情的负面情绪冲散,瞬间转化成强悍的动力和过量的肾上腺素。 尽管空调开得很低,也无法驱散卧室内的暑热。浑身是汗的我忽略体内和新装备的剧痛,一边撸阴茎揉阴蒂自娱自乐,一边按照我哥的教导,频频收放腹肌和大腿肌肉,缓缓起伏腰臀。 我直接用我哥的性器,比手指或者小玩具粗许多倍的性器给自己做扩张。 我哥腰身两侧的床褥,我以前最喜欢的海蓝色床单都被我的腿压出深深的潮印。 可我的阴道壁就像我和我哥用过的那些安全套。 虽然我哥这两天一直边操我后穴边摸我前穴,但韧滑的它依旧紧紧绷着。 我哥阴茎上的青筋贴着我的阴道壁抽搐跳动。它也不服输,死死地裹住我哥的阴茎又磨又咬,怎么都不肯松嘴。它不让我轻松运动,导致许多天然润滑液都被堵在穴里。 同样被卡住的我艰难地提臀又落,反复十数次。 我总算是磨出几丝水,蘸着它们揉搓我哥的精囊,抚弄那截不时露在外面的淡红色性器。 粘稠水分很快被我哥和我蒸发。我只好仔细观察、摸索被我哥豁翻的小阴唇和撑到极限的穴口,看能不能找到新的水源。 若非我能清楚地感受我哥的形状,热度和硬度,听见我的汗一滴滴砸向我哥的腹肌,看见我哥脖颈和胸膛蔓延开的性爱红晕,我甚至会快乐地以为我从天而降的新装备彻底消失了,封死了。 我暴躁地拧了拧充血的阴蒂——最近两天,它,我被锁住的阴茎,以及惨遭我哥持续掌掴、指奸的臀瓣和阴阜一直没能完全消肿。 结果,这小红灯反倒怒气冲冲地警告我:老子不是你随叫随到的水笼头。天又旱了是吧?降雨量骤减的事,麻烦你去找咱哥,找罪魁祸首算账。 “孟蓁,抬头。” 罪魁祸首夹着烟,凌厉地挑起洇红的眼尾。 见我盯着他的眼睛再度往下坐,我哥便像水波一样,向上摇曳了两记。 他圆硕的龟头破开我挤挤挨挨的甬道,几乎一口气撞到我最深的那张嘴。 听着我粗哑的喘叫,我哥吸烟,柔声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张?和陆如琢做爱的时候也紧张吗?” 我脑内吐槽: 陆如琢被我骑的时候,总问那只金毛。 我哥被我骑的时候,又问陆如琢。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能不能对我的新装备上点心? 它很努力很辛苦。它很紧张。 我醒了一瞬,笑着撩起湿透的额发:“当然…都很紧张。” 我俯身,双臂肌肉线条自然牵拉,汗水滚落,青筋浮现。 受我体重和力量牵连,我哥的龟头在我阴道内缓缓变换位置,毫不留情地碾压、剐蹭那些焦躁的褶皱。 我哥的脸变得更粉,阴茎更硬了。 我双手搂住我哥的脖颈,贴着他耳朵,低哑地喘了一声。 我:“因为陆如琢很无辜。” “但是…现在…我很清醒…没吃春药。” 我调度新装备,夹了夹我哥勃发的阴茎: “因为你是我哥。你也很美……很大。非常健康。” 片刻后,我哥笑了笑。 “杜宾的身材,柯基的屁股,哈士奇的情商……” 我哥愉快地打破寂静:“我怎么生了养了你这样一只蠢狗崽子。” 我:“……” 我真想用我的屁股坐断我哥的阴茎。 我哥捏着我的脸:“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写毛笔字,第一次开车…抽烟喝酒,打架斗殴,做爱调情。无论好坏,这些第一次本应该都是我亲自教你…” “也许不算太晚…慢慢来。” 说罢,我哥坐直,抽出唇间那根烟——过滤嘴早就被我哥咬瘪了。 我哥扣住我的后颈,将一口湿润的白雾哺进我嘴里。 “不讲睡前故事了。” 我哥安抚性地拍拍我微微震颤的脊背。 我哥:“来,喂你吃春药。” 我和我哥紧紧相拥相连,亲密无间,一同躲在我睡过许多年的床上。 当我哥喂我“春药”,教我如何按照他的喜好,同他接吻时,我床边持续融化的蜡烛又塌陷一层。 当我哥捏着我的右乳头扭拧,教我自己爱抚内里砰砰乱跳,闷痛无比的左胸时,卧室里的光线越来越暗。 一口接一口,我哥喂我的“春药”开始生效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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