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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每颗细胞都浸透血气。它们随他的呼吸漂游,泛开潮意,宛如千万朵春桃缀满枝头。 红湿处,花重。 再搭配上我哥阴郁森冷的神情,毫无松懈且持续加强的肢体禁锢,压得我神晕目眩,血脉偾张,口干舌燥。我隐约能听见自己骨节和牙齿喀拉喀拉的磨合声,以及—— 啪。 我哥两指勾起我的衬衫夹,又将这根细皮带弹回原位。 他掀掀乌浓的眼睫,红唇轻泛:“单身?我操你?” 我稳住腹部核心,挺腰,主动垫高屁股,努力让我和它这俩祸害远离陆如琢的校服。 我:“嗯嗯。” 我哥没说话,直接用冰凉的掌心拢住我的阴茎。 冷热相遇,我26岁的阴茎抖了抖。 它骄傲地坚持住了,再一次洗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早泄”的黑历史。 旋即,包裹茎身的青筋就像吸管那样激烈地勃跳、搐动。 我的阴茎“嘬嘬”地灌饱了从我哥体内蒸发出来的酒精,全身通红,摇摇晃晃,放肆地磨蹭我哥细腻紧致的小腹肌理,把那里舔得亮晶晶的,摆出一副欠教训的好色流氓相。 我哥与我有同感。 他食指拇指捏着冰块,精准地抵住我圆硕的龟头。 就像用不健康的敏感牙齿急匆匆地咬了一大口雪糕,我猛地昂头,扬颈,挺胸,腰眼发紧。 本能第无数次战胜大逆不道的冲动。我克制住蹬腿,“碰”我哥一脚的错误想法。 我选择破口大骂我哥恶魔性格的载体。 我:“孟廷选我操你大爷…你他爹的…艹…啊…” 冰块和我的屁股一样,光溜溜的,但形状不如后者…呃,有弧度。 它经常打滑,坚硬的棱角反反复复戳碰到脆弱的马眼,催得它抽缩着大口呕出黏答答的前列腺液,把净透的冰水搅浑。 自此,宽敞昏暗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发出没人性的声音。 伴随着我沙哑的粗喘和呻吟,冷水一颗一颗滴落,热汗一道一道流淌。 冰块的数量还在增加,还在自由畅快地向下滑,激越的亢奋感像滚雪球那样积累。 它们被我哥娴熟的爱抚,被我挺立的阴茎膨大的精囊逐渐融化,棱角变钝,徘徊在我失去阴茎遮挡的阴阜外部。 我从我的角度,只能迷迷糊糊地看见我完全勃立的阴茎。 这根没骨头的脏东西挺大个个子,一点都不争气。 它正谄媚地对着我哥摇尾乞怜,想要我哥用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道,搔挠最敏感的冠状沟皮褶。 …我以后再也不去毛茸茸视频的评论区留言,笑话那群对着烤肠流口水的馋狗了。 我艰难克制射精的欲望,清楚地感知到:我肌肉痉挛的双腿已张敞至极限,拉扯着两瓣肉向外。阴唇内侧湿热的黏膜,神经聚集的阴蒂,夹缝求生的阴道口集体暴露在冰块和我哥眼底涌冒的冷气中。 根据我的实践经验,其危险程度不亚于攻破城门,开蚌取珠,撬问真言。 我下意识地收一收大腿根,试图闭紧中间这张比较诚实的“嘴”。 同一瞬,我哥开口。 或许是他缄默不语许久的缘故,我哥嗓音沉抑,听起来竟和我的破锣嗓子有1%的相似度。 我哥:“换个人敢这么折腾我,我早把他踹飞了。没办法。自己惯出来的任性大小姐。爸妈的礼物,天生的冤家。人生另一半。无条件维护的对象。受着吧。反正我也有爽到。” 我:“!” 我太过震惊,以至于顾头不顾尾,仅仅闭上了爱撒谎的嘴。 我哥眉目如漆,眼尾飞红,没什么温度地注视着我。 他漫不经心地撸动我的阴茎,揣摩我,模仿我。 我在我哥眼里,比我腿间游荡的冰块更透明。 真要命。 如果是心灵相通的双胞胎谈恋爱,大概连一个钢镚的私房钱都藏不住。 然而,一模一样的话,我没营养的脏话废话垃圾话,经由我哥红润的嘴唇讲出,依然很贵很美,带有独特的明艳味道和危险风情,简直可怕又可爱,又骄又…娇。 我哥指尖一下接一下地划过我的阴唇缝,不时碰到畏冷的阴蒂。他动作优雅从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切分盘中餐。 我牙关咬合。我头颈两侧的太阳穴和动脉,胸前的衬衫纽扣都绷得凸起来。 我哥:“变态直男,阴晴不定,反复无常。我看透你了。你就是心血来潮想操我,你早几年干什么去了。你操吧。除了操我,你现在还能怎么闹脾气怎么收拾我。你操我,不代表我们之间积攒的历史遗留问题已经解决。你操我,不代表你有新的名分。你永远是我哥。我依旧是单身。不冲突。我下次还敢不听你的话,背着你,快快乐乐地溜出家门去找…” 从“快快乐乐”那四个字开始,我哥渐渐放缓语速,几乎是一字一顿, 他醺红稠艳的眉眼间再度显露极度阴冷,无法扭转的厌恨与敌意。 我哥:“…他。” 我哥挽起衬衫袖,露出苍白的小臂,淡青色血管蔓延其上。 “宝宝,你会产生这些想法,是我没尽到家长的天职。” 他褪下佛珠,径直套到我血管搏动的阴茎根部。 我哥:“没管教好你。没照顾好你。没严防死守,保护好你。” 他拨弄着佛珠和我圆鼓鼓的阴蒂。 我哥:“让你失望,失去信心。只愿意和我性交,不愿意和我交心。” 我失神地仰望着我哥。 有几颗翡翠悬在我阴道口前方。这些绿眼珠仿佛想看透我,看透我的内心。 我随便它们看。因为我…同样懵逼。 我岔开腿,挪挪屁股,靠近我哥。 听见我哥平稳的心跳,我回神,又莫名地慌了神。 我心脏跳得哆哆嗦嗦,张了张哆哆嗦嗦的嘴唇。 我被我哥捆着,没法用手语哄他,只能用汗涔涔的头轻轻拱了拱他的左胸。 我哥抓住我后脑勺的湿发,把我从他胸前拎起来,强迫我迎上他的视线。 “安慰我?讨好我?因为我是你哥?” “可你因为他,再三再四顶撞我,更不是百分之百…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 “我含在嘴里养大的宝贝,能接受外面的野男人叫他小狗,对他百依百顺。” 我愣住了。 …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吗? 我哥抬抬唇角。 他眼底却封冻着无尽的寒意,丝毫不见任何与“快乐”沾边的人类情绪。 我哥:“孟蓁,没有比这更好的惩罚。” 我哥长得像妈,我长得像爸。我哥和我长得不像。但我们是一体的。 做个不恰当的比喻,我是我哥的替身人偶,巫毒娃娃,伤害他等于伤害我。 因此,我哥…尽管我不确定我哥在做什么。痛觉迟钝的我也能感到…“疼”。 我哥扬手,挥落,连续两巴掌重重地抽在我冻得哆哆嗦嗦的阴阜上,施力恰到好处。 火辣的刺痛转瞬就被剧烈涌动的酥麻吞没。 我哥手捂两三块冰,隔着它们罩住我充血升温,微微翻敞的阴唇做冷敷,骨碌碌地前后揉搓了四五回。 佛珠与碎冰撞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却无法掩盖迸溅的水音和我魂飞魄散的喘…嚎叫。 我猝不及防,阴道泌出一抹热液,硬梆梆的阴茎涨得笔直。 我原本严丝合缝的黑衬衫挣开两颗胸扣,骤然绷紧的大腿肌肉险些撑裂衬衫夹。 我哥扯断那截皮带。他的肢体像章鱼腕足那样柔韧有力,缠牢我,劈开我。 他的食性也同样“残忍”,从头开始。 我哥亲了亲我大腿内侧深红色的勒痕,俯身,俯低脖颈。 我以为我哥会咬我。我想到我哥刚刚说的话,决定尊重他的性癖。 我主动张开嘴,伸舌头,给他吃。 我哥盯着我。 半晌,他泛粉的胸膛不明显地起伏了一下。 我哥闭上眼。 像对待叛逆期漫长的大型“幼崽”,我哥胡乱地舔了我几口,粗暴地把我的舌头赶回去。 然后,我哥的吻安静地贴住我的嘴唇,连他眼睫翕颤的频率都放缓了。 似乎过了很久,我慢慢张口。 我试探性地嘬嘬我哥的唇珠,舌头沿着他紧闭的唇缝刷了刷,吸了吸。 我尝到清冽的果香,酸薄甜厚。 我确定,我哥没喝假酒。 我确定,我哥开始硬了,触感鲜明。 我确定,包括酒和他在内,全是真的,不是…梦,至少不是噩梦。 我突觉呼吸困难。 我咬牙切齿:“艹。孟灼,张嘴。我…也要憋死了…唔…” 我哥启唇,氧气长驱直入。 同步地,他两指剥开我肿热的大小阴唇,用冰块剐擦我冒尖的阴蒂头,像少年时教我写毛笔字帮我研墨那样,一圈绕一圈,磨得我全身起火。 等冰块融化,我哥沾染冷水的手指捻住我肿胀的阴蒂拧转,继续榨取更多淫液。 待我哥的手指被浸暖、被滋润,他就会用食指指尖去揉压,戳刺,摩擦,扩分我的前穴,将磨圆了融小了的冰粒裹满淫液,慢慢推进我高热的阴道。 热胀冷缩特性的“虚假”表现:我能阻止冰粒擅闯或者把它一颗一颗挤出去。 热胀冷缩特性的真实表现:我吞吃了所有的冰粒和我哥的食指,牢牢含着。 直到我哥探入第二根手指,做剪刀状撑开紧窒的阴道内壁,才把所有的水都搅出去。 冷热交替,收缩舒张,周而复始。 绝对罪恶且相对恶劣的性爱循环,简称恶性循环,持续进行中。 我哥扣住我的脖子,指腹按压我的喉结。我和我哥把彼此的呼吸当氧气。“交换氧气”引发的窒息感加速了一切。 冰消失得愈发快。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焦躁,像走投无路的北极熊,不停冲撞我哥温度略低的手指。 冰融化成水。我融化成泥浆。 我哥的手指一次比一次陷得深,如同失足落入沼泽。 不知道经历过多少轮的恶性循环,忽冷忽热间,我遽然一震。 我双腿“抱紧”我哥,绞紧阴道内壁,浑身都拧干了。 我汗流浃背,双耳嗡鸣,瞳孔激张,视野满屏黑白光斑。 我胯间已然漫开大滩温暖的滑腻湿痕,分不清哪些是融化的冰,哪些是我毛孔和阴道自然降落的热雨。我抽抽鼻子,闻闻味,乐观地排除了失禁或者早泄等某些足以令我连夜逃往火星的可能。 小死一回,我还在维持基本功能的五感是听觉。 “爱发情的小公狗。尾巴夹得这么紧。腰和屁股抬得这么高。” 我哥冷笑一声:“现在,不舍得,弄脏他的衣服。” 我高潮后,凉浸浸的阴道沉浸在快感余波中,穴口几乎恢复成没充分扩张的状态。 我哥硬热的性器直接破开它。 像从冰天雪地的户外回到温暖如春的家,巨大的温差引发强烈的痛痒,酸爽难耐的刺激感飞速窜过我的脊梁骨直达颅内,让我无法思考。 我哥:“那我的衬衫呢。小脏狗。” “旧了?” 【作家想說的話:】 真的好久没写肉了。就……抽死我吧! 谢谢!对不起! 上篇 第70章五十三 我直面索赔的失主 (试读) 我:“……!” 代替我的嘴,我受惊的新装备一口水喷到我哥性器顶端。 我猝然“挣”开被热汗糊成一片的眼皮,怔愣地望着我哥。 我哥舒展腰背,活动肩颈,一双桃花眼明艳飞扬。 我哥:“准备绞尽脑汁编瞎话了。一定很紧张吧。” 他一语双关: “放松。” 我的阴道吃掉不少冰。冰融化吸热,再加上刚刚经历过一次指尖(通”奸”)高潮,阴凉的内壁肌肉急剧痉挛,湿滑的黏膜胶合,褶皱抽缩,彻底浪费了耗时的扩张,却又可耻可恨地饥饿难耐。 我穴口死死吮住我哥的龟头,奋力抵抗灼烧般的侵掠,以及突袭的痛痒酸麻。 警报拉响,我全体五官紧急集合。我眉目紧锁,咬着牙,绷着腮帮。 我粗哑地笑了笑:“…衬衫?什么…嗯…衬衫…唔!” 我哥牢牢捂住我的口鼻,线条曼妙的腰胯撑顶开我企图聚力合拢的双腿。 他轻松撕烂我上身湿了干干了湿的黑衬衫,揉捏、搓拧我汗淋淋的胸乳。 我的乳头原本缩在乳晕里,受快感余韵波及正犹犹豫豫地探头探脑。这下可倒好,它俩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把本就饱满的胸肌搞得更显眼。 我没资格怒其不争:我爽得直哆嗦,挺胸扬颈,下腹和臀腿跟着放松警惕,摊开了一下。 我哥趁势俯身嵌入。他含住我因窒息而充血的耳廓,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刮擦我耳朵收聚声音的凹陷。 我哥掌握的铁证比他掌握的我的阴茎更硬。 我哥:“整座山,整个家,只少了你和它。” 他眼尾洇红:“孟蓁,你说你是单身,那我就是失主。还想骗我,做梦。” 我出柜时,我跪在我哥脚边,说实话: 我就是你最讨厌最恶心的男同性恋,改不了。 哥,我没听你的话,没考虑你的心情。 我最近几个月一直和小九保持联系。我去了你严令禁止我去的娱乐场所。 我没管住第三条腿,强暴了小九。他说他想和我谈恋爱,我要对他负责。 我骗我哥和我自己,我也喜欢他,会越来越喜欢他。 我心存侥幸。 我以为我哥爱我——血亲之间单纯的,正常的爱。其他的,不敢妄想。 我赌他舍不得像对待蟑螂一样,处理脏乱差的我。 可我真没想到。一夜之间,我啥也没有了。 别人赌输了,连裤衩子都不剩。我还算幸运,剩了一件旧衬衫。 此时此刻,愤怒的失主找上门来。 我哥神色阴郁,眉心微蹙,抽手一巴掌狠狠搧到岚19-58-31声我紧绷的屁股。 我四脚朝天,垂死挣扎。 我哥掀起我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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