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单身的我，穿进狗血小黄书里了(简)(H)_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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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妈妈的警卫员在半山腰等我。我的精神状态很稳定。我会注意安全。” 不等我换一种表述方式，暂时告别周西旻，他便偏过脸，错开眼，矜持骄傲地迈步离去。很快，另一台商务车安全流畅地驶出酒店侧门。 ……这一脚油给的，稍微有点狠。我习惯性地掏出手机，打算安排人跟着周西旻，护送他进市区。 “孟蓁，我帮你安排好了。别暴露，你有一部新手机。” 陆如琢按下发信键，抬手抚过我没干透的后脑勺。 “你哥会生气。我想联系你，想见你，会更难。” 我转身。陆如琢舒展掌心：“湿的。” 他温声道：“看来，周老师只顾得上用实际行动充分表达想念。” 我舔舔破皮的嘴唇，努力接通面部神经，露出酒窝。我想给陆如琢留个不太糟糕的印象。我声音沙哑：“陆如琢，没事。我体热，一会儿就能蒸干…我不、不用换你的干净衣服。” 陆如琢用一次轻快的眨眼表达了明显的困惑。睫如振翅。他垂下眸：“有负担？” 我：“……！” 我猛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过得糙。我知道。车窗都贴着防窥膜。你肯定会让我一个人在车里换衣服。你对我特别好。你…你很尊重我。我相信你。” 手杖点地。陆如琢迈进一步：“嗯。我很高兴。” 我迅速给陆如琢腾地方，退后一步，直蹿火的脊背牢牢堵住敞开的车门。陆如琢在我滚烫的目光中，一颗又一颗，把他解开的两颗领扣重新系紧，掩藏雪塑的脖颈玉做的锁骨。陆如琢：“先，少一点诱惑。你太好色了。” ……少是少了。可我怎么彻底麻了。 “所以，”陆如琢轻声说：“孟蓁，请问你是在担心吗？” “担心你会对我情不自禁，再次背叛你…最爱的那个人。” 陆如琢眼波流转，轻启朱唇。他舌尖若隐若现，软红灵活，却能挑破最坚硬的脊梁骨。 “我们一起看看这段视频，好吗？” 陆如琢语气平静： “你再看看我。孟蓁。“ “看我为什么会被他们嫉妒，忌惮，时刻提防，视作公敌？看我为什么足以让你心甘情愿地背叛他？” 【作家想說的話：】请宝宝们毫不留情地抽打我上篇第65章四十九我回光返照我经常拿情绪稳定的陆如琢没办法：不是无可奈何的没办法，而是“只要不坑我哥。你说啥我干啥。你高兴我就高兴”的…没办法。我也经常拿我发挥稳定的脑子没办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色令智昏？我忽然开始理解周幽王。（大爷的，我真是登月碰瓷，还不碰好瓷。）绝世美人陆如琢的三个问题，我只会回答第一个。 ——看视频，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所以，当邮件的状态从未读变成已读，笔记本电脑开始下载视频，我的cpu恢复基础功能时，我已经和陆如琢一同坐进越野车的后排。陆如琢收起电脑包。他腰身挺拔地倚坐在车窗与车座的夹角，用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杖顶端的银猫头。陆如琢语气平静：“可以近一些吗？” 我一激灵，猛点头。我双手举高电脑，向前，调整角度迎合陆如琢的视线，比港口专用的集装箱叉车更灵活有力，训练有素。我：“这样？还是这样比较好？” 陆如琢没说话，没表情，像平易近人，端庄纯洁的玉观音：刚刚下凡，不太适应。车窗贴着单向防窥膜。外面的世界里有月光泼洒。我顺着陆如琢流淌的目光往下看，顿悟。我皱皱鼻子：“陆如琢，我身上没干…还有雨水味。” 陆如琢仔细擦净银猫小巧圆润的鼻头：“嗯。” 懂了懂了。我把电脑安安稳稳地搁在膝上，熟练地伸爪摸到控制键一扣。后排座椅的中央扶手，分隔陆如琢和我的真皮矮墙，缓缓降低。我解开西服中扣，并着腿，挪屁股，窜向陆如琢身旁…越近，越慢，越轻。轻轻贴到他肩膀的一瞬，陆如琢抬眸，滢滢的目光对上我的视线。陆如琢五官冷艳，神色静美，气质孤洁。虽然我认识他七年，我都没见过他笑，但我知道他心里骨子里是热的。陆如琢既是火山又是雪山，像冰霜包裹岩浆。陆如琢淡然道：“紧张？” 我望着发光体陆如琢，又瞥一眼发光的电脑。陆如琢颔首，抬手。他珠白色的食中二指指腹点在电脑触摸板，如落子无悔。陆如琢与我小臂交叠：“孟蓁，中止下载，删除视频。” “如果有其他告密者，用这件事威胁你。你别冲动。交给我解决。” 酒店坐落在山间。侧门附近区域的WiFi网ゞ19-58-21ゞ速有些慢。一分一秒，进度条像雨后的大河那样上涨，一点一滴逼近水位警戒点。我咽喉抽紧。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舔舔虎牙，艰难地开口：“于情于理，我应该在附加一项条件的前提下，全听你的。“ “问题是，我有前科。类比刑法典规定，我的行为约等于诈骗，重婚…受害者很多。陆如琢，我能骗你。只要你同意我动手，我就能收拾陈槐那个兔崽子，销毁原件，死无对证，警告他再也别骚扰你。我能瞒着你，安排人时刻盯着你，保证你一辈子都看不到这段视频。但我不想。” 陆如琢：“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这样想。我很高兴。” 我不自觉地笑了笑：“……那我也高兴一下？” 叮。视频加载完毕。陆如琢指尖拂动，轻点播放键：“很多下。” 但我确实只高兴了那一下。镜头逐渐停止摇晃。镜头外的我开始头晕，预先体验乘坐火箭逃离地球的眩目感。镜头中的我同样穿着一身黑西装，但衬衫纽扣一颗没系。我敞着胸腹，支着两条尚在西裤里面的长腿，大剌剌地坐在某间卧室的地板上，我仰头，绿眼睛通红，神情涣散。我声音沙哑地喊：小九。老婆。我抱紧楚玖的小腿，露酒窝，耍赖：老婆，我看不清。小九，帮我打开保险柜，密码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瘦白纤长的五指进入镜头。它们颤抖着，却准确而坚定地按完八位数密码。保险柜一开。我立刻放过楚玖，刷刷地扒拉走给他准备的几十份财产转让文件，扑向我们爸妈的结婚照和我哥的旧衬衫。我先用力亲了亲永远英俊漂亮，年轻健康的爸爸妈妈，擦了几十遍相框，又把他们小心翼翼地放回保险柜，轻轻关门。然后，我猛地扎进了我哥的衬衫里，撞进我臆想的两个人的怀抱中，深吸几口气，喘得像怕热的流浪狗。醉酒加醉氧，我彻底失态。我叫它哥哥，叫它阿灼。我死死地搂着它，叼着它含着它，又亲又咬，用手用脸用全身又摸又蹭。我嘴里没一刻闲着，傻笑、嘟囔。我拥着它盯着它，用粗糙的手抚摸它的眼睛（领扣）：哥，你怎么变瘦了，眼睛也变小了？是不是不舒服？你是不是又需要我了？我扳着手指头，絮絮叨叨：五年，马上六年了。我今年23。我上一次，离开你这么久…我八岁。我差点和爸爸妈妈一起走了。如果我们都走了，留你一个人就太可怜了。所以，我挺住了，我回到你身边了。我讨价还价：所以…孟灼，能不能稍微可怜可怜我，能不能考虑一下让我回家，让我早点回到你身边？我突然得意洋洋：我已经很厉害很有钱了。孟…孟廷选，艹，这破名字真难听，谁起的。我的名字是我哥起的。灼灼其华。其叶蓁蓁。我：孟灼，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少条船吗？今天庆功宴，你知道我给我的同事发了多少钱的奖品吗。我给他们买车买房…哥，我有好好念书好好工作，好好练字好好锻炼身体。我天天喝牛奶。我现在什么都会，会做饭做家具会开车修车修家电会洗衣服会种树养花。大小姐爱吃的菜爱吃的点心爱喝的汤我都会做。我不是只会花钱的小废物了。我不会再给你丢脸了。我：爷爷，外婆，你。你们，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原谅我强奸小九，才能接受我是喜欢男人的小变态小畜生？我拼命讨好：我求你了。哥，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分手。我安顿好小九和他奶奶，就去找你。孟灼，你在哪？你打我骂我吧。别不要我。我：我是哥哥的小狗，是哥哥的崽子。我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我：我知道我花心好色。我错了。我忍。我吃斋念佛。我修身养性。我：哥，我保证，我以后只爱你一个。阿灼，我会帮你分担。我会赚钱养你。我会哄你高兴。我会照顾你支持你。我会陪你结婚，生子。直到我去找爸爸妈妈，告诉他们，我对阿灼不够尽心。但我真的尽力了，我哥过得很好。直到我—— 啪。像拍摄现场打板喊“咔”，视频结束镜头变黑的瞬间，空气凝固的车内响起一记清脆而遥远的掌掴声。可能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唇枪舌剑的缘故，可能是收到预告，有心理铺垫的缘故，我…我居然腰板挺直地撑住了。陆如琢：“疼吗？” 如同年久失修的木偶，我吱嘎吱嘎地摇头，带有表演性质地笑了笑。但我说的是真心话：“不疼。小九估计会感觉手疼。” 陆如琢：“笨小狗，答非所问。” 说着，他按下静音键，1.5倍速重播视频。我：“……” 陆如琢原本纯澈清透的凤眸被电脑荧光染得斑斓。陆如琢：“你酒量很好。喝了多少，醉成这样？第二天有没有头痛？” 我：“…新船下海新公司成立。赚了很多很多钱。我和我同事都太高兴了，全断片了。” 陆如琢：“恭喜。以后注意。第二天有没有询问同事们安全到家？” 我：“谢谢。好的。有的有的。” 陆如琢：“孟蓁。” 陆处长转移话题，冷而温柔地对我进行“突袭审讯” 陆如琢：“我也很爱爸爸妈妈。爱，没有等价等量的同义词。但爱有多种形成方式和表现形式。不限于男女男男之情。” 陆如琢目光清和地看向我：“请问，你爱你哥，仅仅是基于血缘关系的爱吗？” 顶棚星空灯亮度愈发暗淡。车内的天气由晴转阴。社会性死亡也是一种死亡。我回光返照，精神振奋。我鼓足勇气，却不敢再看画面飞快流逝的电脑屏幕。我再度直视陆如琢：“不止。我单相思。我哥的性取向是正常的。我变态。我恋兄。我青春期第一次做性梦的对象就是他。” 陆如琢：“真？” 我：“……酒后吐真言。” 陆如琢：“嗯。难怪我第一次去你家时，你在看楚玖和陈槐的性爱视频。” “坏小狗，谢谢你没有在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喊我哥哥。” 陆如琢：“我会替你保守秘密。永远。“ 先后玷污了陆如琢美好的性器官，视网膜和耳膜，我羞愧万分，头晕目眩。我口不择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周幽王的错漂亮的姑娘有什么错…小陆警花谢谢你及时打了我的屁股，让我清醒，让我认识到你就是陆如琢不是我哥。我从没把你当替身。我不敢。你和我哥长得一点都不像，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压根没有相似之处。虽然你们都超级漂亮超级厉害。各有千秋。你想听我说多少遍，我都会大声告诉你的。陆如琢，我相信你。” 陆如琢：“没关系。不客气。我可以分析、理解、满足你的性癖。” 我：“……” 嗯？陆如琢似乎找错了重点。陆如琢：”第一次性梦？几岁？” 我：“…17。” 陆如琢声线平稳：“好。“ 他：“23岁的你说，你爱孟灼。24岁的你背叛楚玖，出轨，追求周西旻，和他订婚。以上，我无话可说。因为我在国外执行卧底任务，无法时刻陪伴你，吸引你。” 陆如琢垂眸：“幸好。我没半途而废。幸好，我回来时，正赶上你向楚玖求婚。” 我：“！” 我被陆如琢话中隐藏的几重信息量震惊到，冲击到。第一次，我主动挪挪屁股，稍微远离陆如琢…大约两厘米。我们肩膀分开的瞬间，陆如琢很慢地眨了一下眼。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我本以为，郑医生是真正的朋友，能很好地引导你，劝诫你。” 仿佛叹息，陆如琢轻声说：“看来，还是要我亲力亲为。” 话音未落，陆如琢已重新靠近我。新的距离太近了。 “你今晚没抽很多烟。好小狗。” 陆如琢凤眸微敛。他淡淡地看着我：“现在，26岁，成年，很久了。” 陆如琢五指扣住我的手腕。他与我鼻尖相触。两股呼吸纠缠着，保持最后距离的嘴唇之间漂浮着干净的薄荷味。陆如琢：“孟蓁，经历过陆如琢，还最爱孟灼吗？” 他眼睫浓黑纤长，密密地扫动着：“对自己好一点。别自欺。” 陆如琢的每一根睫毛每一寸琥珀色的目光，每一个字都氤氲着，刺刺痒痒的，像猫科动物温热湿润的舌头一遍遍舔舐着我的脸，我的心口，我的耳垂。我瞳孔激张：“…是。” “很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吐字时，陆如琢蹭了蹭我的鼻尖。陆如琢语气平静：“让我们开心，让你开窍的难度终于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