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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语气冷淡地解释道: “你和楚玖分手那天,我打电话给你,说,你不要做得太过火。” “我并非偏袒楚玖。第一,我不赞成你随心所欲,冲动行事,给自己惹麻烦或者招来负面评价。虽然我会护着你。哪怕你讨厌我,你不需要不在乎。” 我没忍住,用手背蹭了蹭周西旻柔软的发尾:“嗯。是我错怪你了。不该和你在电话里吵架的。” 周西旻沉默良久,收下我迟来的没用的道歉。 他继续:“第二,是狐死兔悲……孟蓁,我真的恨你。你心太硬了,太渣了,太自私了。” “可我更怪我自己。我没谈过恋爱,不擅长追求喜欢的人。明明是你有错在先,逃得又快,严防死守,我却根本学不会怎么挽回你,怎么引导你偏心我。怎么和你解释我那些走火入魔的选择。” 周西旻拽住我整齐的衬衫领,肌肤赛雪的手背浮现青筋:“我太笨了。书都白读了。孟蓁,我——” 陌生又熟悉的电话铃声劫走了我的神思。 孟灼和陆如琢都有专属的电话铃声。陆如琢的铃声是我用吉他演奏,自行录制的《奇异恩典》 此刻,我耳边响起的则明显是比较经典的钢琴版本。 而陆如琢很会弹钢琴。 霎时间,周西旻礼貌地抬起双颊泛粉的脸。 他退后半步,眼神冰冷: “小孟董。” 我:“……?” 周西旻整理好微乱的额发鬓角,自然地掳走了我散开的领带,重新套住我的脖颈。 他垂着眸,似乎在考虑把我的领带系成什么样式:温莎结?双环结? 周西旻:“接。我不偷听。” …可能是死结。 我照办。 “孟蓁。” 陆如琢说:“我收到了陈槐发给我的邮件。附件是一段视频。” “我还没有点开它。” 陆如琢没什么情绪地复述邮件正文: “看清楚,蓁哥不可能选择你。他最爱的人不是你。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伪君子别妄想利用愧疚绑架他一辈子。滚。” 我把手机听筒牢牢地堵在耳朵上。 “我…有点伤心,也很开心。” 电话另一端,陆如琢语气平静地解释开心的原因:“开心是因为我本能用愧疚绑架你一辈子。但我选择放弃。因为我又找到了借口约你见面。就像我第一次去你家那晚。” “请问,你愿意来陪我看完视频吗?希望这不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相处。” “我在车里。”陆如琢:“孟蓁,你知道是哪辆车。” 我:“……” 今夜怎么这么漫长,充满令人头脑发热的烦恼,夹杂着怪异的快乐。 像一个猛子扎进无良作者挖完不填的万年深坑那样。 【作家想說的話:】 依旧是没啥信心的试读。 宝宝们先随便看看。三位美人的故事都将迎来转折。尤其是陆如琢和哥哥隐藏的另一面。 如果正文三章之内开不了插入式性爱的车车,那就补一个番外(某攻视角的车车),争取营养均衡荤素搭配。 抱歉,来晚了。谢谢大家!请挥舞你们的皮鞭。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王阳明《与杨仕德薛尚谦书》 上篇 第63章四十七 我心怀愧疚 (试读) 如同弃坑多年的无良作者回归,连更十章。 陆如琢唤醒蹲在坑底,迷茫又震惊的我。 他:“现在不方便过来找我?需要帮助吗?” 陆如琢有卧底经历,期间养成了某些比较特殊的职业习惯。 例如,在酒店等人流量大的半封闭式公共场所,他会把车停在没有监控,隐蔽清静但方便随时进出的位置。 闻言,我脑内迅速冒出酒店的平面图。 请大家原谅我非常中二非常bking非常土大款的表达方式。 我和我哥入住没有我们家股份的酒店,等于把又坏又渣的笨狗蛋和聪明漂亮的宝石蛋放进同一个篮子。 当安保小组组长为我哥介绍工作计划和人员排布时,我已经穿戴整齐,绑紧枪套,帮我哥挑选好袖扣、领针和腕表,规规矩矩地站在他身后,竖起耳朵旁听了。 我心中有了盘算,便向电话另一边的陆如琢确认:“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小陆警官,这里符合你要求的地方,也就三四个。我…唔。” 轮廓分明的掌骨猝然隆起。 套在我脖子上,被雨淋湿的黑色真丝领带瞬间勒紧了。 周西旻掀开浓密的眼睫。他的目光像一块冰滑过我的鼻梁。那莹润眼底残存的水痕也随之向下,向我的嘴唇蔓延。 周西旻与我身高相仿,稍微低头便能贴近我。他褪色的唇瓣(目前是深粉),正半张着。将带有柠檬清香的呼吸颤颤地吹拂到我脸上。 周西旻完全不擅长勾引男人。 “弄疼你了?谁让你分心的。别乱动。” 他放松领带颈圈,对我恨声耳语道:“抱歉。我的确应该慢一些。可小孟董现在是单身。我不想耽误你宝贵的私人时间。” 我回味周西旻泪眼朦胧的委屈模样,舔了舔自己肿热的嘴唇。 我举起爪子,虎口卡住周西旻的下颏,将他的脸轻轻拨偏。 周西旻深谙适可而止,过犹不及的道理。他垂眸阖唇,恢复安静,继续若无其事地翻绕、折叠领带的大剑小剑。 我扭头,捂住嘴重重地咳了一声,把“马上到”这几个字吞进肚子里。 我嗓音沙哑:“陆如琢,我可以先和周老师说完话,再去陪你吗?” 陆如琢五感敏锐。他毫不迟疑地回答:“你可以自由选择。” 或许是我用手机听筒紧紧压住耳朵的缘故,陆如琢本人似乎就覆在我身后。 他通情达理:“你最好能同周老师把话讲清楚,今后和睦相处。我乐见其成。我也不希望你一遇到他就因为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生气。” 我不理解。我真不理解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陆如琢这样天使性格的人类。 我:“陆如琢,虽然你和我一样,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但我总感觉,你吹蜡烛时会许愿希望世界和平。” 陆如琢:“如果你不介意,等你下次再去 兰%呏 那座非常灵验的寺庙拜神许愿,可以带上我。” 他语气平静:“孟蓁,我会对你亲口说出心愿。你听听看,是否包括世界和平这一项。” 我没忍住,笑了笑,导致周西旻手中的领带隐隐有变成绞索的架势。 陆如琢嗓音清正:“开心一点了?那就好。五分钟。迟到三分钟。我去找你。” 我猛点头:“嗯嗯。” 陆如琢停顿几秒:“因为你太偏心我,所以我现在想单独和你说会儿话,很难。” 陆如琢声线无波无澜:“但难度越大,乐趣越多,很值。” 言罢,他挂断电话。忙音响了无数声。 我结束发呆,挂断电话,揣好崭新的手机,把周西旻越偏越远的脸挪回来。 我知道,周西旻有话没说完。 我:“老师?” 周西旻久未启唇。他眉眼低垂,双手慢条斯理地揉捏领结两侧。 干净的指尖和白玉般的指节不时触碰到我凸起的喉结。 一下接一下,我屏住呼吸,嗓子眼越来越紧。 凉风吹掠瀑布般的藤蔓,雨滴纷纷飘落。 我深吸气,伸手用拇指指腹揩掉周西旻颊边挂着的水珠,过了把瘾——帮美人擦眼泪。 周西旻忽而开口:“真是呼来唤去,随叫随到。” 他勾了勾白皙瘦削的手指,抓牢我的领带一点一点拖拽,让形状饱满的领结自下而上滑动,慢慢抵达我咽喉的位置。 周西旻抬眼直视我:“星期五,三更半夜,陆处找你有事?” 他神色阴郁,眸中浓云萦绕,指间缓缓发力,束紧我的领带。 “他不止一次救过你的命。而我只是刚刚亲过你。” 周西旻面无表情:“所以,你今晚一定会丢下我,去见陆如琢,对吗。” 说完,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这让我产生一种奇妙的错觉:他是悬宕高空的风筝。我的领带是他的线。 我想了想,决定继续做祸害美人的渣男。 我瞟一眼周西旻腕间的月相表,露出酒窝。 我:“老师,我和你请个假。” 我双臂拥住周西旻骨肉匀停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往茂密的藤蔓中压了压。 我:“改天,我和你,一对一,开诚布公,好好聊聊。” 周西旻眼神一暗:“改天?常见的社交客套话。你敷衍我?” 我点头又摇头,笑着提议:“如果老师不准假,那就和我一起去?” 我打算破罐破摔,坦言自己是个单方面恋兄的变态,利用那段视频同时解决我欠下的两笔孽债,别再耽误他们。 我当初厚着脸皮许愿,我爱的人只爱我。 渣男(攻或受)不配得到全心全意的爱。 贼老天和我想法一致。所以,它给我安了一个新装备。 换位思考,我希望,陆如琢和周西旻爱的人只爱他,能为他们付出百分之百的身与心。 然而,周西旻提出了第三种行动方案。 周西旻一把将我的头拽到他眼前他唇畔,让浓郁的绿荫笼罩着我。 他眉心微蹙,语气轻柔:“孟蓁,我没兴趣和陆处共享你的时间。我希望你能兑现承诺,尽量做点人事积点德。我很担心你。” 我:“……?” 周西旻为啥能冷着精致的脸蛋,湿着漂亮的眼睛,抿着可口的唇瓣,在表达担心的同时,流露出“你敢爽约,我就操坏你”的危险气息。 但幸好,周西旻勉强接受了我的提议。 他:“改天就改天。我们见见太阳,光明正大的,别总搞得像背德偷情一样。” 说完,周西旻屈起指关节在我鼻梁上狠狠一刮,松开我的领带。 他替我捋顺因为“接吻”而变得更加凌乱的衬衫领口,俯身捡起湿透的浴巾和装有我鞋袜的收纳袋。 周西旻动作斯文地抚平自己西服表面的褶皱,语气不善:“穿鞋。我陪你去。和陆处打完招呼,我立刻消失。” 我:“……” 周西旻反复调整领带夹的位置,小声抱怨:“要不是为了见你一面,你以为我愿意浪费时间穿成这样,参与这种无聊的社交活动吗?” “要不是我在中央监控室看见你被你哥和陆处堵在走廊里,你以为我愿意贸然出现,找借口约他们谈公事吗?” 周西旻咬了咬淡粉色的唇瓣,神情懊恼:“按照保密协议关于商谈场所的规定,我只能谨慎挑拣话题,和孟灼他们两个简单聊了几句。内容浮于表面,气氛特别尴尬,显得我很不专业,很不会调虎离山。” 我:“……” 我没想到,好学生周西旻也学坏了。 我仔细打量周西旻穿著的深灰色三件套,顺势回忆起我和他前几次约会时的情景。 我回避重点,绞尽脑汁哄他:“可你很适合这种打扮啊。虽然你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也…” 周西旻挑起秀致细长的眼尾,含嗔带怨地瞪我一记。 他沉默片刻,冷声道:“我以为我不可能动心。所以我对你没用心。这是我的过错和错过。妈妈已经让我总结经验教训,发挥特长。闭嘴。跟上。” 周西旻的妈妈,梁沛然梁少将,现任国防部装备发展局副局长。 我:“…好的。” 出乎我预料,周西旻十分确定,陆如琢和他的车目前身处何地,简直像在时刻盯防。 周西旻的解释言简意赅:“我和我妈警卫员的车也停在那儿。” 我更纳闷了。 周西旻语气冷淡:“孟蓁,陆处告诉我,你们是朋友。” 我放心大胆地笑了笑:“没错。” 我们陆天使真靠谱!战火不会继续扩散了! 周西旻清丽的五官蒙上一层面纱似的阴翳:“很好。” 他神情严肃,仿佛如临大敌:“你最好的朋友没意见?没怂恿你和陆处保持距离?他还能忍?” 我懵:“寻哥应该没意见吧。怂恿好像是贬义词。老师,你是不是误会寻哥了…,他,指代谁?谁在忍?忍什么?” 通往酒店东南侧2号门的林荫道中,周西旻停驻脚步。 他睨着我,冷声低语:“我真佩服我的情敌们。截止目前,还没有人因为心智扭曲、言行疯癫无状被精神病院带走。” 话音刚落,周西旻眼底骤然涌现极其陌生的刺骨寒意尖锐敌意,齐齐袭向距离不远的道路尽头。 我空空的脑壳被硕大的问号塞满了,全凭本能行事。我企图扑上去,拦住他,挡在他和陆如琢之间,避免任何一位美人沾染血腥。 林荫道尽头的松树旁路灯下,停着两台造型低调的商务车,以及一辆通体漆黑的改装版越野SUV。 越野SUV底盘高车身宽。外部配置防弹纤维,钛金装甲和多层硼化硅陶瓷玻璃。 内部加设存放枪械的暗格。后排空间异常大。真皮座椅很舒适,就像最凶猛的野兽同样有最柔软的肚腹。 我睡过它,洗过它,坐过它。 我也睡过,洗过,坐过……它的驾驶员。 从后视镜中看见我和周西旻,有一台商务车鸣笛两声,礼貌地驶出侧门。 从后视镜中看见我和周西旻,越野车驾驶座的车门自然流畅地向外划开。 沉稳而坚定的,手杖点地,一条修长笔直的小腿随之迈出。 夜空无垠,松柏常青,积蓄夏雨的水泊泛起星点涟漪。 陆如琢依旧穿着朴素的黑西裤和蓝衬衫。 最明显的变化是,他解开了原本紧封的领扣,露出雪白的咽喉,咽喉联接锁骨的凹陷处,蕴着淡薄的月光色。 我自知理亏。我心怀愧疚。 所以,没等陆如琢招手,我就颠颠地大步冲到他身边,又在距离他半步远的地方刹闸。 我眼巴巴地望着陆如琢,却罕见的哑口无言,慌乱失措,甚至没办法露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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