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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别让我再听见你说他和我哥半句坏话……安安。” 刹那间,陈槐瞳孔激张,眼眶通红。他死死咬住嘴唇,喉结滚了滚。 我轻蔑地哼笑一声: “陈司…不,现在只是陈爷爷了。他给你取这个小名,是希望你平安。为了达成老人家的心愿,安安,你最好安分点。因为我懒得收拾你。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气,我都嫌脏。滚吧。” 说完,我撤身退后,抡起伞狠狠抽了神情恍惚的陈槐一记,甩下它俩,拔腿大步往酒店走。 酒店厅堂的大理石地面洁净明亮。我浑身湿透,鞋底沾满泳池附近的污泥杂草。 我挽起西裤裤脚,卸下脚踝枪套,脱掉鞋袜,麻烦门童到前台帮我要两只收纳袋。 等他的背影消失,我一个人蹲到遮雨棚边缘,盯着手机时钟发呆。 当“分钟”那一栏的数字变成35,我拧了拧僵麻的肩颈,搜刮力气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我正焦心我在视频中对我哥(的衬衫)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担心陆如琢的视力健康,却听见背后有人关心我。 “您好,打扰了。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我闻声回头,见到面带微笑的礼宾员,以及她身侧,面无表情的周西旻。 礼宾员是位和蔼可亲,笑颜温暖的女孩子。 她一手提着印有酒店logo的帆布包,又特地拿出装在里面的防水收纳袋给我看。 周西旻站在风口,帮她撑伞遮挡飞洒的雨珠。 他身穿深灰色三件套,冷着脸,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修长的前臂挽着厚厚的浴巾和浴袍。 我立即起身,用裤子擦擦爪子。 我拘谨地避开女孩的五指,双手接过帆布包,低头道谢。 周西旻也同她道谢,把伞递给她。 女孩很开朗地摇摇头,说“不客气”,便脚步轻快地走进大门,只留我和周西旻杵在原地相对无言。 周西旻非常漂亮,是那种严重缺乏暖色调的,孤僻清灵的古典美。 每次瞧见他瘦削白净的脸和柳叶般的秀致眉眼,我总觉得,除了他的实验,他似乎对任何人事物都提不起兴趣。 我们搞暧昧期间,我几乎每天都要问周西旻:小秋,今天高不高兴? 十有八九,周西旻答:不高兴。为此,我这个“没头脑”会想方设法哄他。 无需多问,今晚的周西旻显然非常不高兴。可我已经没资格没理由没必要哄他展眉了。 周西旻眉心微蹙,沉郁的目光自上而下,慢吞吞地碾过我的胸膛,我的腰腹,我的大腿,我赤裸的小腿和双脚。 他语气厌烦,仿佛我是论文中明晃晃的低级错误:“露天洗澡?你房间的浴室停水了?” 我:“……” 此时此刻,我实在不想和周西旻吵架。我一声不吭,蹲回原位,整理衣物,抖抖头上的水。 不知是经过几秒钟,亦或是几百年,我听见周西旻凉飕飕的嗓音:“小孟董。五个月没见。半个字都不讲?” 我想了想,又偷偷看了看在我眼前晃荡的浴袍一角。 ……这浴袍是加热的,还带着清淡的草木香气。 我皱皱鼻子,决定偶尔做人,给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漂亮男人积点德,别总欺负还不算太坏(有黑心肝的小兔崽子衬托)的漂亮男人。 说到底,头顶这位也是我欠下的孽债。 我清清嗓子,昂起脸,顺着周西旻的话问我想知道的事:“这么快就谈完了?我哥呢?陆…陆处呢?” 虽然我突破性地,态度友善地讲了十八个字,但周西旻好像更生气了。 果然,他只回答第一个问题。 周西旻垂眸看我:“不是快。是高效。是在谈正事,不是在谈恋爱。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他们浪费。” 他侧过脸,将冰冷的目光瞥向楼前雨幕,神情和语气也随之变得雾蒙蒙的。 雨滴飘落。周西旻睫毛轻颤,搂紧他臂弯间的浴巾和浴袍:“尤其是在你这种滥情的混蛋浪费了我太多时间的情况下。” 【作家想說的話:】 *好好的一份爱~啊怎么会慢慢变坏~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地拍~ 依旧是试读章节 超级期待各种点评!各种意见!各种感想!第n次修改蠢蠢欲动了就是说!谢谢宝宝们! 上篇 第60章四十六(上) 我吻过的伤疤没有任何变化 试读 滥情的混蛋:“……” 是我今晚连续遭遇刺激引发的错觉吗? 我怎么从周西旻寡淡的声音里感受到冲天的怨气。 消解漂亮鬼怪怨气的最好方式是满足他的心愿。 周西旻轻飘飘的话语变作沉甸甸的实体,哐哐撞击着我早已泯灭的良心以及我的屁股。 我不理解周西旻今晚故意翻旧账的原因。 就像我不理解他那晚为什么会空等一夜。 我刚才只是问周西旻,我哥在哪?→我要马上回房间装乖,迎接我们家大小姐,安抚我哥随时可能爆发的分离焦虑。 以及,陆如琢在哪?→我怀着忐忑不安的,破罐破摔的,无耻的复杂的心思,准备问问他的观后感。 我想知道,我和陆如琢(两个关系异常奇怪的男同性恋)能不能继续做……继续保持联系,见面说几个字。 当初,我与周西旻“不和平分手”后,郑寻川赶到酒店保安部,把“满身桃花开”的我领走,接回他家。 十个周西旻集体或者轮番上阵都打不过我一个。但我有愧,有硬实的肌肉,结实的骨头和厚实的脸皮。 所以我笑着卸掉枪套,拽紧裤腰带,任由衣衫凌乱,雪肩半露的周西旻骑在我腰间发泄愤懑,提醒他保护双手(周西旻第二天还要去微流动实验室指导学生),建议他最好用牙齿,脚,我的枪对付我。 把我从床上踹下去之前,周西旻几乎咬掉我心口一块肉。 昔日的排球队队医助理郑寻川熟练地帮我处理各种伤口。 他端坐在沙发左侧,挽起睡袍袖子,露出浮现青筋的皓白双臂,没戴腕表和我送他的健康手环。 我全身只穿了条宽松的大短裤,裸着遍布青紫瘀痕的胸腹和四肢,懒洋洋地枕在郑寻川膝上,昏昏欲睡。 不知昏了多久,郑寻川把一次性手套和消毒湿巾丢进垃圾袋,束紧袋口:“孟蓁。” 我换个姿势继续赖着。我面朝郑寻川的小腹,蹭蹭他的大腿,声音沙哑:“…嗯。” 郑寻川掌心微凉细腻,贴到我的脖颈,缓缓收拢。 他指腹轻轻点了点我的喉结:“醒醒。我们回床上好好睡。” 郑寻川的卧室有两张床,一张是他的,一张是我的。 金窝银窝,不如郑寻川为我准备的狗窝。我蜷在里面,总能睡得特别香。 闻言,我抻抻酸麻的腰,搬起沉重的眼皮。彼时,已临近午夜,主卧的灯光被郑寻川调得有些暗。 郑寻川瞳色偏浅。在这种情景下,他那双标致的杏眼就显得格外亮,光彩怡润,非常像含水的欧泊宝石。 他安静地看了我一会儿,慢慢勾住银色的鼻梁架,摘掉眼镜,露出浓黑纤长的睫毛,以及眼尾那颗淡红色泪痣。 郑寻川低头,吹了吹我颧骨处的大片擦伤。 清淡的花香,郑寻川柔软的额发,以及他蕴着柔煦笑意的嗓音拂过我的眼鼻嘴。 郑寻川:“虽说错全在你这个劈腿的渣男,但…” 他展开一臂,指尖抚过我的大腿外侧:“周老师瞧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结果一生气就发疯下狠手,还用枪托打你的脸…怎么舍得。” 我保证,我真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傻。 除了至爱的骨肉血亲,没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另一个人全心全意地好。 与郑寻川相识两周年的那天,我壮起狗胆直言:郑寻川对我过度溺爱,十分偏心,毫无底线。 听罢,郑寻川把剥好的蟹肉浸姜醋,全倒进我碗里。 郑寻川哑然失笑:“不可以吗?有什么问题?你讨厌我?” 我:“……不不不不不。” 他擦净十指,推推眼镜,反倒问我,是不是没交过“真正的朋友”,没得到过“理想中的哥哥”。 我放下筷子:“我不惹我哥生气的时候。他对我是最好的。” 郑寻川眨了眨眼:“真愁人…你说是就是吧。我看孟灼比你更需要按时去看心理医生。” 他略过这个话题,又说,我以前那些“朋友”仅仅是孟灼按照特定标准给我挑的玩伴。 他们不敢真心实意对我好,分走属于我哥的目光。当我和我哥闹翻之后,他们自然也不会站在我这边。 郑寻川打趣道:“小蓁,你真的想多了。如果我愿意做第三者上位,如果我只想做你的情人,那么…我早就把你喂饱了,睡服了。” 说完,郑寻川揪了揪我因为过度自恋而臊热的耳朵,起身去厨房拿蟹黄做的汤包和拌饭酱,让我带到公司当加班餐。 回忆比金灿灿的蟹黄更美味。 我很幸福地叹气:“寻哥,你护犊子的爱好又犯了。小秋根本没用劲儿。这几下不痛不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摸我呢。 郑寻川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孟蓁,你可真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笑了一声,翻身,搂住郑寻川的腰:“我是。我是混蛋骗子渣男色鬼。寻哥,你赶紧离我远点,别让我把你带坏了。” 郑寻川:“来不及了。回去躺好。” 他用力撸了一把我滚得乱糟糟的头发:“你与其嘴上护着人家,不如……小蓁,你是真的不接受在下面吗?” 郑寻川蹙眉,补充道:“孟灼也是够粗心的。他给亲弟弟介绍男朋友,都没提前问清楚你们的取向。” 我把脸闷进郑寻川怀里,发了一会儿呆,痛快地摇了摇头。 我笑着说实话:“借口而已。虽然我一直是1,但我无所谓。谁攻谁受只是不同的体验方式,根本谈不上尊严地位主导权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我也不知道我今晚是怎么了。一听见小…一听见周西旻说喜欢我,我就不想稀里糊涂和他上床了。可能是因为我良心发现,发现我不够喜欢他,发现我这种烂人确实不该继续祸害清白漂亮的好男人了。” 郑寻川淡淡地嗯了一声:“确实。我明白了。” 像在学校体育馆更衣室里那样,他帮我按压肩背,放松肌肉。 郑寻川的手艺超级好,有力气有技术:”小队长,想听听我的想法吗?” 郑寻川经常参与我和周西旻的约会。我舒服地眯着眼直哼哼:“嗯嗯。” 郑寻川低声道:“周西旻骄傲,性子冷,自尊心强,不是容易冲动的人。既然他提了分手,你尊重他的意愿就好。” “你们只相处过半年。据我观察,这段时间都是你一个人在单方面表达热情。反正,我真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说喜欢你,喜欢你哪一点。你们并不存在非彼此不可的感情基础。前男友更不适合做朋友。” 郑寻川拇指和食指捏了捏我的后颈两侧:“当断则断,好不好?哪怕周西旻今后主动联系你,也别再给他不必要的暗示和希望。除非你还惦记这口新鲜的回头草。” 我不想惦记周西旻。 于是,我拍拍郑寻川的腰:“寻哥,我先看一下手机。” 和朋友单独相处的时候,要全神贯注,不能玩手机。 郑寻川把手机递给我。 我躺在他大腿上,查看日程表和邮箱:“那我还是按照原计划,和申请回国探亲的同事换换班,出去待两个月。” 郑寻川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我光滑凹陷的脊柱沟:“嗯。等你回来,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去山里滑雪。” 我和郑寻川工作都很忙。但我们有许多共同爱好。每年冬夏,我们一定会抽出一周时间去度假:滑雪,冲浪,打沙排等等。 我开心地猛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拧眉问:“寻哥,你还喜欢那个瞎眼的狗东西吗?你愿不愿意带我见见他,我也帮你观察观察。” 这些年,郑寻川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连飞机杯都没有。我时常担心他憋出什么毛病,甚至出家。 郑寻川耐不住我的缠磨,告诉我:他有喜欢的人。对方非常帅。但他不喜欢他。他们基本没可能。 郑寻川是独生子。我第一次在他眼底看见那么直白,热烈……熟悉的爱意,亮晶晶的。 我心头一酸,又一紧,问郑寻川喜欢的人是不是直男。 郑寻川当时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复杂。他沉默片刻后回答:他偶尔像直男。 我没想到,时至今晚,郑寻川居然还喜欢那个不解风情,笨拙迟钝,审美极差,双商堪忧的男同性恋。 郑寻川手下一滞。 他重新戴上眼镜,看向我,伸手捂住我裹着纱布的心口。 郑寻川:“孟蓁,我对他失望过。我尝试过放弃他,疏远他,冷落他,想带着偷来的积攒的共同回忆很快乐地度过以后的日子…但我总会一次又一次被他吸引,被他拽回到全新的起点。” “我认定了他,不可能随便将就,轻易尝试其他可能。” 镜片像冬日结霜的窗玻璃,略微遮掩住郑寻川眼中的情绪。 他唇畔浮着薄薄的笑意:"我迟迟没有表白。是因为我不想再次成为他的烦恼他的负担,更不愿意沦为他一时兴起的消遣。只好藏着忍着。” 郑寻川拈起一段墨绿色的睡袍腰带,刮了刮我的鼻梁:“我怕,怕自己疼。更怕我忍不住了……让他疼。” “疼吗?” 周西旻收回笔直的长腿,冷声道:“小孟董,是我讲话很无聊?还是你出来洗澡忘戴耳朵了?” 我回神。我蹲在周西旻身前,盯着我赤裸的脚背,脚背上的鞋印。 我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对美人的包容度非常高。 周西旻和楚玖在一起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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