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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妒的“男朋友”,像骄傲地吸引配偶的雄性孔雀,像渴望用尽手段垄断我所有亲密感情的统治者。 他的阴茎愈发富有生气。 他的容貌更加艳丽动人。 如同延时摄影记录的花开,在黑暗中,我哥雪白的肌肤正一点一点绽放光泽。 我哥天真烂漫地笑:“我好看吗?漂亮吗?陆如琢能完全替代我吗?” 随他嘴唇的开合,我的阴茎完全勃起。我的阴道痉挛着锁紧。内里肿热抽搐的黏膜严严密密地缠死了我哥的性器,毫无拆解分离的可能。 酣畅淋漓的挤榨声尽数被我蓄在嗓子眼的粗野喘息吞没。 唯有我哥的声音清晰可闻,字字戳心。 我哥:“孟蓁,回答我,还敢不敢去见他?” 我舔净我哥脸颊的汗珠,仰起脸,对上他波光潋滟的瞳仁。 我眨掉眼眶中的汗,露出酒窝和虎牙。 或许是因为我痛恨抛弃我的孟廷选。或许是因为我曾经很爱,最爱,只爱我哥。或许是因为我非常期待陆如琢能带给我更多未知的快乐。 我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地笑:“哥,我敢…不敢?这个问题的…答案…嗯…艹…关键不…啊…不是…陆如琢…他真的…” 陆如琢真的样样都好。 谁能不爱陆如琢。 与陆如琢近距离,零距离,负距离接触至今,我已经足够快乐,没有很多遗憾。 于是,我双腿绞紧我哥的腰往我的身体里一拽。 我快乐地回答我哥:“…是…你…因为你…孟廷选…你他爹的…你…艹!” 孟廷选抬手拢住我的脖颈,恨恨地咬住我的嘴唇。 他死死地拥着我,操着我。令我束手无策。 在极致的快感中,我的听力越来越敏锐,我的视线越来越来模糊。 当我眼前的浓雾因为我哥的撕咬而渐渐散去一些,公寓二楼的月亮还保持着原貌。 可我哥的眼神却变得异常雪亮,令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噤。 我哥忽然笑了笑。 他笑容美艳:“是怪我强迫你?还是只怪我……来晚了?” 我后背一冷又一热:“!” 在我忽明忽暗的视线中,我哥说:“孟蓁,我是你哥。爸妈出远门了。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宝宝,我唯一的希望和骄傲。” “我不能害了你一辈子。我只想你好好的,做个能见光的正常人。” “可我也是男人。自私,自利,控制欲强。” “很遗憾。我最终输给了我自己。” “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利反抗我,有理由怪我犹豫不决。” 我哥指尖点了点我的酒窝,告诉我:“除了你。” “没办法。我不能再放过你。孟蓁,认命吧。” 我亦注视着我哥的眼睛,如同死囚迎接一柄利刃。 我也知道,我哥经历过无数次的冷静,无数次的疯狂,无数次的清醒克制,无数次的激烈爆发,无数次的勇敢后退,无数次的怯懦前进。 我无话可说。我感同身受。 我哥钝圆的龟头一寸一寸掠过我的敏感带。 他始终在蓬发的阴茎强行冲开因为剧烈的窒息而绞成一线的阴道,直接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仿佛彻底攻陷隐蔽的、夹在内脏之间勉强求生的子宫。 骨还父,肉还母。我被我哥,我的第二父母劈成两半,几乎暴露了我人生中第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太热了。太痛了。太爽了。 我们亲密无间。我甚至以为我沸腾的血已经喷了我和我哥一头一脸,淌了漫天漫地。 就像我和陆如琢的第一个拥抱也发生在血泊中。 我和我哥毫无保留地射了。 我们的阴茎我们的精囊硬绷绷地鼓胀起来。 我们将一簇又一簇,一梭又一梭浓白精液凶猛地射向对方。 我们如此用力地攻击着,撕咬着彼此,以至于我们的肌肉都在频频抽搐,我们的骨骼都在喀喀作响。 意识彻底消散时,我嘴唇一烫,是我哥烙下了沉重的吻。 “孟蓁,做个好梦。” “我猜,有我在你身边,你应该不会再在春梦里找哥哥了吧。” 我哥的语气带着怪异的温柔,极致的忍耐: “小蠢狗。小骗子。” 我哥像是在对不在场的敌人宣战。 “晚吗?不晚。这才刚开始呢。” “陆如琢算什么?” 我哥轻轻地吻住我的心口: “我真正的敌人是你啊。” 【作家想說的話:】 修罗场重写了,哥哥和陆如琢的正面交锋向后延迟两章。 上篇 第53章四十 我直觉不妙 我哥视我为“敌人”,真正的敌人,心爱的敌人。 曾经,我也有一位真正的“敌人”。 陆如琢贸然行动,打断我的求婚,让所有人跌破眼镜以后,我和楚玖再次开始了长达数月的冷战。 随船队远行的一百多天里,我每隔三天给陆如琢写一封信。 我仔细列举他的优点他的闪光点,夸他样样都好,劝他“不要堕落”“擦亮眼睛”“保持冷静”“回头是岸”,准备回国后一起交给他。 回国当晚,楚玖特意来贸易港接我。 我送楚玖我亲手做的贝壳画框。他难得主动亲我一口,陪我给远洋船队的全体工作人员分发红包和慰问各自家属的礼物,与我一同乘车返回我们俩同居的独栋别墅。 远远的,我看见了陆如琢。 别墅坐落近郊。它位置虽然偏僻,但环境秀美,很符合楚玖平时采风写生的需求。 陆如琢独自站在大门外。 他身着常服,没戴配枪,表情冷淡,容貌殊胜。 楚玖挑眉,笑了笑:“蓁哥,你介意和陆如琢一起吗?” 我听楚玖说这话,心里特别难受,却没有产生熟悉的反胃感。 我熄火,从行李袋夹层中掏出厚厚一沓信,推门下车,大步疾冲。 我绕到陆如琢面前,把坐在副驾驶的楚玖拦在身后,遮了个严严实实。 陆如琢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孟蓁,晚上好。” 我:“……” 我还没对陆如琢露酒窝,忽觉后颈发凉。 日更六三②七一七壹二一,19-57-57公众浩兰|生|柠|檬霎时间,我将迈出半步的楚玖按回车内。 枪声响了。 信封散落满地。我转身,熟练且不容抗拒地挡在陆如琢胸前,挥开船员外套,拔枪反击袭来的杀手。 彼时,我哥名下的三十七座武器工厂正在进行内部清查。 我的私人保镖,我公司的雇佣兵全部被我拐弯抹角地派去协助我哥。 结果,我右胸中弹。幸好,陆家和缉私局的支援及时赶到,控制暂且失去行动能力的杀手,陆如琢与楚玖毫发无伤。 我在陆筠姑姑的医疗中心恢复意识后,第一个见到的人自然是陆如琢。 他坐在我床边,寂静端庄。 陆如琢左手压着那些沾染灰尘和鲜血的信封,一双玲珑剔透的凤眼不错地盯着心电监护仪。 曲线波动,陆如琢知我心跳变化。 下一秒,我便与他四目相对。 我立刻补上酒窝:“你没事?” 陆如琢启唇:“嗯。” 我:“小九呢?” 陆如琢:“他家。” 和我爸的情况很相似,陆如琢做过卧底。又因其手腕狠厉,刚正不阿,树敌颇多,职业危险性极高。 如今,陆如琢甚至险些牵连到他的(前)四分之一男友楚玖。 我非常欣赏陆如琢,经常担心他。 陆如琢俯身靠近我:“我的失误。连累你。对不起。” 他的声线带着一种冷淡的性感。一呼一吸间,像有仙鹤翅膀拂过。 在我心里,陆如琢是仙女般的人物。楚玖是偷走仙女衣服的牛郎。 我饱餐“陆仙女”的美色,懒洋洋地笑:“连累?对不起?小陆警官,小陆老师,我和你之间,少来这套,太生疏,没劲。再者说,你万一擦破点皮,就真成了我老婆心里的白月光,斗不过,斗不过。” 陆如琢沉默不语。我趁虚而入。 “陆处长,听我这个过来人一句劝。” 我:“你真的特别好。你和我老婆谈恋…你也不怕陈家借你的势,陈槐那只兔崽子坑你,害你名誉受损。最重要的是,你工作太…太辛苦。你保护不好我老婆,就别招惹他。” “你不知道我老婆以前过得多惨。他想学画画,想出国深造,想奶奶活到八十岁…艹,就这点愿望,他亲妈他继父都不满足他,成天对他冷嘲热讽的。” 陆如琢一言不发。 麻药效果没褪。我恍惚地注视着陆如琢霜白的侧脸,继续胡言乱语。 “陆如琢。” “你真喜欢他?” “我操你大爷…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做情…情敌。” 我想起我的钻石矿:“如切如磋…爹的,这名字太难听了。我外婆要托梦骂我了…” 陆如琢垂眸。 他收叠信纸,对照日期,将它们逐一装回各自的信封。 陆如琢反倒问我:“你真喜欢楚玖?真喜欢周西旻?那你为什么会轻易答应孟廷选,接受他的联姻提议?又轻易和周西旻闹翻脸?” 陆如琢指尖抚触信封:“我不理解。你也这样对待你的其他情敌?” “孟蓁,商场如战场。你做事随心,仇家不比我少。” 陆如琢语气平静:“按照你的逻辑,你能保护好我,你就可以招惹我?” 我:“!” 陆如琢再度看向监护仪:“你心跳有点快。” 陆如琢目光纯澈。 我怔愣几秒,回避视线。 我狗狗祟祟地嘀咕:“我不讨厌你啊。就事论事而已。艹,别他爹的给自己那张漂亮脸蛋上贴金。我确实不做人。可我还能眼看着你和我老婆遭灾啊,见义勇为懂不懂…唔,陆如琢,难得听你说这么多话。” 陆如琢又说:“我封锁了消息。” 我嗯嗯点头。 他:“最多可以瞒你哥24小时。” 我无形的尾巴耷拉下来。 对我哥,我报喜不报忧,最讨厌他骂我是爱闯祸的小废物。 陆如琢:“你就待在我这里。” “其他的事,都交给我。” 陆如琢面无表情,用信封覆住我的眼睛:“睡。” 我:“……哦。” 我劝解失败,自动投降,安详地闭眼。 综上,与我完全不同,依照我哥的作风,对待真正的亲爱的敌人,必须毫不留情。 我哥掌握了我未知的证据,认定我又偷偷溜出门去找陆如琢摘项圈。 我哥说到做到。 昨晚至今天凌晨,我哥的阴茎变成了一根无害的长钉,一条坚硬的脐带,反反复复确认我的归属,他的去处,我和他的联系。 我坐穿了我哥的阴茎。我稍微挪一挪,夹一夹,便有激烈的摩擦感,充盈的饱腹感从我的阴道向四肢百骸震荡、扩散,直通嗓子眼,天灵盖。 我改不掉吃锅望盆的渣男毛病,罪加一等。 因此,我再醒来时,窗帘外已有夕阳浮动。 我头晕目眩:“…” 我震惊不已:“?!” 我脑容量有限。我不敢偷懒。 哪怕是追(前)妻火葬场期间,我也坚持五点半起床跑步。我周一早八点到周五晚九点工作,周末偶尔加班,总是和我的情敌们作斗争。 真难得。 单身的我居然能从周六凌晨睡到周六傍晚。 真要命。我居然错过了郑寻川的约会。 我的原装设备,我的新装备,我的屁股都火辣辣的。 我目之所及没有手机,没有车钥匙,没有裤子。 更何况,我的空调被和我哥本人正盖在我身上。 我一动不敢动。 我哥肌肤润白,嘴唇鲜红,乌发蓬松,腕间翡翠佛珠浓艳明丽。 或许是因为帮我这头昏厥的大型犬洗过澡喂过药,我哥睡得很沉。 我哥眼睫垂覆,侧脸紧贴我的颈窝,带有薄荷香味的吐息绵长轻盈,两条线条曼妙的手臂牢牢拥着我遍布齿痕的胸和肩膀。 我赤身裸体。而我哥又穿了我大学排球队统一订做的黑色无袖T恤。 爸妈出远门后,我有两年不会说话。 那段日子,我特别喜欢将八、九岁的自己裹进我哥的衣服里——像被揣在雄性海马的育儿袋中孵化,并养成了这种获取安全感的怪异习惯。 我被我哥赶出家门时,只来得及带走我哥的一件衬衫。 直到我和楚玖因为周西旻爆发争执,楚玖默默打开我的保险箱,烧掉了它,算是强行戒断。 如今,我小心翼翼地握了握布满枪茧的五指,换用比较光滑的臂弯揽住我哥的腰,习惯性地嗅了嗅我哥的味道。 “小脏狗。” 我哥阖着眼。 我心头一跳。薄毯微微滑落。 我哥像凫水的天鹅那样舒展脖颈和“翅翼”。他嘴唇贴上我的前额,自然地扣住我的手。 下一秒,我哥倏尔掀起眼睫,漆黑幽盈的瞳仁冷冷地动了一瞬。 他盯着我:“孟蓁。” 我一听我哥用这般语气和我讲话,就彻底醒透了。 我哥耳目通达。 他语气厌烦:“周一早九点,国防部监察局会在内网公布陈司令职务犯罪一案的调查结果。” 我:“……” 衷心感谢监察局秉公办事。 感谢乐于煽风点火,分食腐肉的利益同盟。 我花费一年时间,辗转多地,让出两条航线管理权,耗资近千万,联络拉拢无数人脉关系,挖掘搜集交换得来的证据终于派上一丁点用场。 我心知肚明:如果没有我和陈槐争锋相对,如果没有我这个欺骗楚玖感情的罪魁祸首,陆如琢根本就不会出车祸。 他会一生顺遂,少病少痛。 所以,在不惹我哥伤心伤身伤神的前提下,我为陆如琢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此时此刻,我后知后觉,我果然有冲冠一怒为…呃,朋友和“朋友”的嫌疑。 因此,面对我哥,我倍感心虚。 我本以为我哥会继续揪着陆如琢的问题不放。 可我哥似乎变得十分宽容大度。 他眼神冷冽,笑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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