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母胎单身的我,穿进狗血小黄书里了(简)(H) > 第15章

第15章

我拼命蹭开接听键,脱离控制的大拇指甚至点了点检查床——我误以为这张真皮躺椅是我的越野车后座或者我的武器匣,能从里面抽出一支保护重要之人的枪。 迷迷糊糊的我语气或快或慢。但刻在记忆里的本能反应不会拉胯。 我:“具体位置。我派人接应你。陆如琢,你在开车吗?你的腿不舒服?还是遇到什么——唔…” 我的朋友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安慰。 他很伤心。但他依旧对我很好。 于是,他给予我灭顶般的惩罚和快乐。 我看不见,但我知道。 我看不见,但我听到。 郑寻川俯低脖颈,像麋鹿饮水,舔舐草叶上的露珠。 他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比他救死扶伤的手指更柔软更湿润更细腻更灵活更珍贵。 它正在轻轻触碰我鼓立的阴蒂头部。 郑寻川的声音越发模糊:“孟蓁,我真的很伤心。” “我很安全。”陆如琢语气平静:“孟蓁,晚上好。” 上篇 第23章刺槐·郑寻川的视角:我独自拥有孟蓁的今夜 通话中的手机终于掉到了地板上。 隔着那层墨绿色的遮挡帘,我逆着水液流出的方向,向上舔回细窄的穴口,又用舌尖尝了一下那粒惹人怜爱的阴蒂。 它,还有被我一点一点吻开的阴唇颜色干净,形状干瘪。 它们像没熟透的涩杏,两瓣背阴面的花苞,畏瑟羞耻地躲藏进精悍强劲的男体深处。 我没听见孟蓁喑哑的喘息,没听见那些断断续续没完没了惹人心烦的无营养睡前对话。 我爱抚着孟蓁勃起的阴茎,确定孟蓁如从前那般彻底陷入黑甜的深度睡眠,才起身。 我捡起孟蓁的私人手机,合拢睡袍。 我:“陆处长,现在是B国时间23点47分。我希望你不要继续打扰小蓁休息。他最近工作很累。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着。” 听了这么久,和孟蓁聊了那么久,陆如琢的语气竟依然镇静。 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下周回国。郑医生,你好自为之。” 我轻笑一声:“我现在,只要让他享受到最简单的快乐就心满意足了。至少我不会扮出那种无辜柔弱的受害者模样诱骗他。” 虽私下里偶有交锋,但我始终看不透陆如琢的真实意图。 我:“陆如琢,你那条腿,真的还没彻底恢复健康吗?你欺负孟蓁感情迟钝,嘴硬心软,装可怜博同情?你到底想对他做什么?” 陆如琢沉默片刻:“没有。” 我不理解他,只能冷冷地警告他:“陆如琢,你只是运气好。倒也不必太得意了。” 陆如琢:“是他偏心我。你不必嫉妒。晚安。” 陆如琢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通话页面备注【A大天使】,手背拂过孟蓁瘦削的脸颊,锋利的下颌,薄情的嘴唇。 我俯身,数了一会儿他的睫毛,才谨慎地亲了亲他高挺的鼻梁。 我:“你简直又笨又坏。怎么办…你半点都不喜欢我…连醋都不会吃……我恨死你了…” 孟蓁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红着。他睡得很香,睡相很有礼貌。 他曾是家中千娇百宠养到八岁的幼子。 少年时遭逢残酷巨变,他的身与心都不再适合继承父业参军从政,也未能接受严苛正规的药物耐受性训练。 孟蓁睡眠质量极差。 我确实对他使用了药物和辅助治疗的催眠手段。 我用的方法都是最好的,副作用最小的。 就像大醉一场,昏睡一夜,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很快乐。 我用我自己的身体做过无数次试验,和陈家那对险些毁了我与孟蓁的兄弟完全不一样。 孟蓁25岁生日当天,我本想和他告白。 因为我终于意识到不止有我一个变态在觊觎我的孟蓁。 我忍无可忍。我快疯了。 我要撕碎这层无望的友情外衣,哪怕做第三者或者从此彻底剥夺孟蓁的自由也无所谓。 可我至今不知道为什么楚玖会知道我的告白计划。 大概是我经常把孟蓁哄睡,偷偷亲他的报应吧。 我喝下那杯据说是孟蓁点名要尝尝鲜的混合果汁,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同楚玖没穿衣服睡在一张床上。 虽然我确定我没有射精,甚至没有插入那块卑劣的肉。 但孟蓁直接把我拉黑了。 我伤心透顶。 楚玖眼见事情败露,又说他亲眼目睹我偷藏孟蓁的球衣。 他以此威胁我,要求我远离孟蓁。 我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自然不怕。 可在接二连三的打击后,我发现,我病了。 我无法正常勃起。 我的性器官非常健康,并非器质性病变。 我的心理性病因有很多:主要是对同性裸体的排斥,对性行为的厌恶。 以及孟蓁这个爱冲动的小混蛋不信任我,引发的焦虑和紧张。 我不仅病态地爱着他,也开始怨他恨他。 我怨不信任我。 我恨他和我玩冷战,暗中观察我,默默关注我,不再颠颠地跑到我身边叫我“寻哥”。 所以,我要多偷偷地亲他几遍,吃透他,请他帮助我治好我的病。 我调暗诊疗室的照明灯,用目光一笔笔勾勒出孟蓁赤金色的裸体。 他体热,习惯裸睡。 他在我家睡觉时,我允许他只穿内裤,可以在腰腹间多搭一条雁绒毯。 孟蓁四肢修长,高大俊挺,胸阔腰窄,臀腿起伏有致,精悍瘦硬却丝毫不突兀,特别养眼。 他非常饱满,完全成熟,总是那样不同寻常,讨人喜欢,引人注目,似乎可以任人宰割。 不,不,不。 我绝对不可以这样伤害孟蓁。 我站在诊疗床边,握起孟蓁的手腕。 我感受着他的脉搏,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沉浸在美好而健康的回忆中。 我们同在国立大学念书时,我经常去看孟蓁打排球。 他打完排球,全身都是汗,湿透了的队服总是贴在健达欣长充满力量感的脊背上。 我很喜欢他用手把汗湿的额发往后一梳,露出轮廓分明的脸和一双深邃多情,神采奕奕的眼睛。 孟蓁和孟灼是亲兄弟。只有孟蓁隔代遗传了外祖母的绿瞳,冷淡的橄榄绿。 可孟蓁偏偏爱笑,有虎牙有酒窝,朝气蓬勃,英姿飒爽。 我最喜欢这样快乐的孟蓁。 我第二喜欢不会说话不会动,不会满世界乱跑不会到处招惹野男人的孟蓁。 我第三喜欢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为我种刺槐树,将我写进遗嘱,要和我一起变老的孟蓁。 我偶尔,只是偶尔,想恨恨地咬一口他的肉。 一口,两口,三口。 直到把他全部吃掉,消化吸收,融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这样,他就会完全属于我了。 所以,今晚,要从他的哪里开始吃呢。 我吻了吻孟蓁光洁的额头:“希望我的宝贝今晚做个……飘满桃花的美梦。” 我拉开遮挡帘,坐回检查床床尾。 我抚摸着他的阴茎,再次张开口,吻了吻他的阴阜。 刺槐的花语有两个。 一是友谊长存。二是隐秘的爱。 我阴暗病态的欲望见不得光。 我无比期待我弃暗投明,在太阳之下亲吻孟蓁嘴唇的时刻,以最好的朋友与爱人之名。 【作家想說的話:】 听墙角和“春梦”情节将在正文补全 上篇 第24章二十一 我单身了 昨天晚上,郑寻川为我的新装备做了一次认真负责的常规检查。 而我在与陆如琢简单通话后,又做了一个非常漫长,非常突破人类极限,非常离奇,非常羞耻且淫乱的梦。 我梦见,我赤身裸体,被从天花板掉落,从角落里爬出的艳丽蛇群包围了。 我本以为我是他们借宿的树木或者巢穴,正准备象征性地收取一点山野特产抵偿租金,悉心呵护他们。 可他们似乎把我当做了心仪的交配对象。 阴蒂和阴茎的构造非常相似。怪不得这些性淫的蛇会把同时拥有两套装备的我错认成他们的同类。 他们都一样。只喜欢我的新装备。 来回穿行间,冰凉的蛇如锁链般缚住我的四肢我的脖颈。 察觉到我下意识的挣扎和反抗,他们缓缓收缩躯干,勒紧我,一滴一滴挤榨出我体内焦躁的热。 最热的是我舒畅的喘息。 最怪的是,帮我降温的朋友竟然是一只会说话的猫。 我迅速接受变化:既然我能一秒长出新装备。这个世界或许还有更多奇妙故事。 猫的声音非常幽静:“孟蓁,你在哪?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像我一样安全吗?喝醉了吗?” 这只通晓人性的猫通体雪白,特别漂亮。 他温顺地蹲在我的肩膀上,偶尔舔一舔我滚烫的耳垂,毛茸茸的尾巴蹭一蹭我滚动的喉结。 我:“你安全就好。” “没喝醉…” “孟蓁是谁…哦…是坏狗…” “我和我的朋友在一起。” “我在床上。” “我也很安全。” “我要…嗯…睡觉了。晚安。” 我怜惜地抚摸着美猫,迷迷糊糊地道歉:“对不起…我是不是烫到你了…猫舌头怕热…我很有钱…给你看病…我…嗯…艹…啊…” 我三心二意,被善妒的蛇吻走了呼吸,占有了唇齿,控制了声带。 他盘绕在我勃发的阴茎上,纤细的尾巴尖耐心地描摹着我经不起爱抚的铃口和冠状沟。 听见我燥热的粗喘,他垂下头,寻觅新的水源地:蛇粉嫩的信子有规律地吞吐着,一下接一下地戳弄我饱满的精囊,搔刮我的阴唇缝,撩拨我的前穴。 蛇的信子和他的表皮一样,柔韧湿润,细腻软滑,伶俐乖巧。 它不会说只会做:它勾着尖,打着弯,时深时浅,忽轻忽重,反反复复探索我的阴阜。 最可怕的是,这条蛇好像会用蛇信子中间的小分叉,托起我敏感至极的阴蒂来回顶动,将这粒遍布交感神经的肉催熟。 剧烈的刺激令我讲不出一个字,只能一声一声地喘,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流出火辣辣的汗喷出黏糊糊的水,仿佛垂死。 我的病情加重,这显然引起了美猫的关心。 “睡觉?” “和朋友玩得很开心?比和猫在一起时开心?” “你听过怕热的小狗怎么叫吗?” “就和你现在一样。” 我打了个寒颤,根本没力气捂住自己的嘴:“……和猫…一样开心…唔…” “爱撒谎的坏小狗。” 美猫:“希望你下次也能在我面前给出这样诚恳的评价。” 下次?什么下次? 哪里还有这么爽的好事。 我被猫吸引,吃锅望盆,很快就招来怨怼。 我看不见的那些蛇有时很坏。他们腾挪花纹状的蝮鳞,用那些倒刺似的鳞片沙沙地摩挲着我的脸庞,咽喉,锁骨,胸膛,肋下和腰腹,游蹭着我越发紧绷的腿根和臀肌。 他有时也很乖。蛇收敛毒牙,张启颌关,将我充血的阴茎深深含到他宽敞的口中,紧窄的腹中。 我又疼又麻又痒又爽,十分难耐,十分矛盾。 我一会儿粗暴地向上挺腰摆胯,终于找到用武之地的龟头险些撑坏这条蛇温暖的肚皮。 我一会儿放松臀腿,允许他饮食更多的肉和水,继续往我温暖的阴道更深处钻,钻透。 我双腿像捕兽夹一样,徒劳地勾了那条蛇几次,却无所获。 我皱眉:“你怎么不进来…你有两个…我也有两个…两根?过来…你们不许躲…喝…” 蛇的吻突然停止了。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太凶了,就哄他:“你对我真好……可是你太偏心了…你不要总是亲我…那里…” 我诱骗他:“我从出生起就是攻…艹…你以为…谁都可以…收到我的邀请吗…” 美猫声音凉津津的:“请问谁可以?” 我搜刮所剩无几的神志:“嗯……” 我得意地拍拍汗湿的腹肌:“漂亮善良的好男人……可以。我愿意…把他骑到舒服。就算他不喜欢我…不想射也要乖乖射进来…” 美猫:“你确实很粗暴,很好色。” 听着啪啪的蛇尾抽打声和优雅大方的舔吃声,我悄悄告诉雪白的美猫: “欺负他强迫他…看着他不情不愿冷冰冰的小脸蛋…弄脏他…我其实特别快乐…嗯…他不愿意让我亲嘴的样子……超级美…心痒死了…” “原来如此。”美猫的声音越来越轻:“那请问,谁不可以?” 我:“我讨厌的……害过我朋友们…我哥的…嗯…我只会用这两条腿绞断那些…变态的脖子…咬掉他的…作案工具…同归于尽…” 美猫:“好凶。” 我笑了笑:“不自由…毋宁死…唔…老子赚钱…就是为了…为了恋……做爱自由…嗯…” 美猫:“我明白了。” “我一小时后还有一场案情分析会要开。” “小狗,再叫十分钟。” “然后就和我说晚安,去睡,好不好。” “孟蓁,你的嗓子比和猫玩时更…坏。” 我确定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光怪陆离,虚实难辨的梦。 因为我玩猫时讲话很有礼貌。兰%生%更%新我怕我表现得太痴汉吓到他。 我确定我在梦里肯定不止叫了十分钟。 因为我看见了那条墨绿色的巨蛇。 他缓慢地爬到我胸前,舔出我凹陷的乳头。他湿淋淋的尾巴缠着我的腰,勾出我的舌头,和我接吻。 他剥夺了我的脏话和粗喘,几次将我弄到濒临窒息,把我的喉咙我的性器官我的大脑都吸干了。 生物钟准时“响起”,脑子空空的我睁开眼。 天蒙蒙亮,我仰躺在主卧的大床中央,赤裸的胸背和四肢干燥洁净。 我的人形安眠药郑寻川背对我,正侧躺在另一张大床上熟睡。 我们经常在睡前聊天或者看电影,同居一室也不罕见。 神清气爽的我悄无声息地坐起身,准备下楼去做早饭,以此答谢郑寻川昨晚的耐心检查。

相关推荐: 深陷   删除她gl   重生之兄弟情深(肉)   地狱边境(H)   外婆的援交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花容   林峰林云瑶   以美食之名:街口的关东煮   成人爱情故事集|魁首风月谭   危险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