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孟廷选,你这是性骚扰。” 孟廷选冷笑一声:“性,骚,扰?” “孟蓁,你一个人在外面做事,有底线有底气,无愧于心就行。 他重新踩住我的大腿。 孟廷选勾起鲜红的唇角: “关起门来,我和你之间,我的命令,就是你必须遵守的法。你还没资格定义我的行为性质。” “少废话,脱。” 我忍无可忍。 逃跑前,我将他当初骂我的话逐一奉还。 我全身肌肉绷紧。 我直视孟廷选因愤怒泛开大片红晕的胸膛:“孟廷选,你别太过分了。你也要像我一样,沦为喜欢看男人屁股的…变态吗?” 闻言,孟廷选收敛笑意。 我笑着说:“你不嫌我脏,嫌我烦,嫌我恶心,嫌我脑子和身体都有病,嫌我是怪物,嫌我给爸妈丢脸了啊?” 孟廷选神情愈加阴郁,那股极具压迫感的美貌煞气十足。 他赤裸的脚掌已经滑入我张敞的胯间,顶着我新装备的前端来回碾磨。 孟廷选背靠扶手椅,柔声问道:“尾巴夹紧了,炸毛了。飞机耳快冒出来了。准备跑了,是吧?” 他话音刚落,我立刻滚地遁走,离开孟廷选的脚。 逃命时,要快,要远,不要风度。 我翻身撑膝跃起,捶了捶微微酸麻的大腿。 我整理领带,拍掉西服西裤沾的地毯绒毛,头也不回:“孟廷选,你换完衣服走之前,记得锁好办公室的门,密码你知道……艹!” 孟廷选袭向我,从背后用单臂绞住我的脖子。 我不得不第一次违背“不欺负哥哥”誓言,第无数次遵循“保守秘密”的本能。 自然而然地,我招来了更凶残更愤怒的恶鬼。 我迅速拧身,收一半力,放一倍速,下身反踹我哥小腿,上身反肘狠凿我哥头部。 我哥闪避。 他咬着那条皮带,红唇泄出一丝诡异的轻笑:“你敢背叛我。” 孟廷选以手作刀,直直劈落到我冷汗直流的后颈。 趁我短暂陷入半晕眩状态,他将右腿猛然顶入我两腿之间,从内侧打破我勉强维持的重心。 几番缠斗后,他将心有顾忌的我绊摔。 如同被枪决一般,受惯性影响,我的额头重重地撞上我哥的掌心,没碰到那扇无比坚硬的静音安全门。 可下一秒,我却猝然清醒。 浴袍如帷幕拉开。 孟廷选敞露身体。 他抽出腰带,将我的手臂牢牢反绑在背后。 吸过水的浴袍腰带柔软沉重,最难扯断。 我的卸骨逃脱术是孟廷选亲自教的。 我又一次输给了我哥。 兰.0生 柠·.1 檬更新整理,进群看更多文9·4·9·2·7·4·1·2·1 作为惩罚,我变成了一条拆家闯祸犯错误且屡教不改的狗。 我被我哥用皮带和腰带结结实实地拴在了金属门板和他半裸的身体之间。 我的枪和刀也在搜身的过程中被收缴了。 孟廷选一颗一颗卸掉剩余的子弹。 我哐哐地以头抢门,像敲木鱼一样,徒劳地躲避他的手,他一丝不挂的胸腹。 太阳倾斜,最后一颗子弹骨碌碌地滚进阴暗的角落。 孟廷选屈膝顶开我的双腿,把枪柄斜插在我后腰,直接伸手粗暴地撕烂了我的西裤。 决心去买几条铁皮裤子的我怒骂:“…孟廷选…我操你大爷…你混蛋…你赔钱…艹…你干什么!” 孟廷选一言不发。 独自闯荡多年的我能屈能伸: “孟灼!阿灼!哥!亲哥!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我以后不乱搞男人了!” 孟廷选置之不理。他右手拽紧皮带,迫使我青筋暴凸的脖颈向后仰,几乎枕到他裸露的肩膀。 我能想象到,能感知到:他冷刃似的左手则持着枪,雪白的皮肤漆黑的枪管贴着我炽热的肌肉,顺着尾椎,沿着挂满汗的腰窝中间往下滑,往臀瓣深处进,往我的劣根和裂痕中去。 那种绝望的预感,如同我此刻勃起的阴茎,焦渴的阴道,几乎要把我撕扯成两半。 孟廷选的手从外向内,从后向前,残忍地分开腿根。 我的枪口则不慎经过凹陷的,浮现潮意的前穴穴口,慌乱地顶到阴唇下面最敏感的阴蒂。 完了。全完了。真的全完了。 我被这个世界上本该与我最亲密的人,与我相依为命的人,最不能知道我秘密的人,看穿了,摸透了。 我要从小废物降级成小草履虫了。 我哥会越来越厌恶我的。 我再也不用回家了。 我勉力站稳,快乐地闭上眼。 高空窗外,风掠过时有呼啸,随后是死寂。 “你是谁?” 孟廷选微弱的声音透露着前所未有的迷茫。 “你是我的…是孟蓁吗?” 我用力合拢眼睫:“是。” “为什么?” 我身后的孟廷选忽然戾声问道。 他收紧皮带,呼吸完全乱了:“你这条…笨狗…蠢死了…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身体做这种事?”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你那个…该死的初恋…还是陆如琢…他骗你…做的?他不是同性恋吗?他喜欢这种东西?他欺负你?他把你当成…他让你给他生…” 孟廷选喃喃低语:“陆如琢…畜生…我这次一定要杀了他。” 我攥牢拳头,喉咙沙哑:“你少胡思乱想。我什么都没做。陆如琢也没有…它是突然出现的。” “孟廷选,你爱信不信。” “我去许愿。” “我希望,我爱的人只爱我…可能是因为我太渣了…太自私了…然后,我就多了一个它。” 孟廷选慢慢拔出枪管,射不出子弹的枪口顶住我的后脑与脖颈的交界凹陷处。 “为什么不告诉我?第一时间告诉我?” 孟廷选声音很低:“孟蓁,你到底是有多恨我?” “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怎么和爸妈交代。我真的…没照顾好你。” 我:“不要说不吉利的话。这件事我以后会自己和爸妈交代。” “爸妈走之前,说的是让我照顾好哥哥,别给你添麻烦。” 我心平气和:“孟灼,你是我哥。我永远不会恨你。” “我知足了。我现在过得非常好,每天都很快乐,有钱有车有房,有工作有朋友,能玩猫。” “谢谢你让我学会独立,没真变成一个纨绔废物。” 我笑了笑:“好了,孟廷选,放开我。” 我向后仰头,堵住枪口。 我确定枪口应该只有透明的汗和水,没有积蓄的白精。 我本想回头,趁机调侃“孟大小姐”此时此刻的表情: “你怎么了?被吓到了?不应该啊?” “你看到了。放心了吧。是你错怪我了吧?今天的猜真假比赛,是你输了。我和陆如琢刚才什么都没做。你以后相信我就行。你还想去我家住…嗯?” 我的枪掉在我们交错的脚边。 孟廷选的手第二次伸进我腿间。 他从后向前小心翼翼地罩住我的阴阜,试探性地揉了一下。 孟廷选冰凉的指尖拨弄着单薄的阴唇缝隙,几度险些借着滑腻的淫水破入我全身最柔软的穴口。 孟廷选两指夹起我瑟缩的阴蒂,很凶地捏了捏。他声音很低:“它,有温度,有很多水…是真的…怎么办,能不能做手术?” “宝宝,你是健康的吗?安全吗?” 这一瞬间,我全身的细胞都炸开了。 “寻哥…还有他私下咨询过的医生都不建议。”我竭力遏制喘息:“…我和它…我的身心都很健康。” “孟廷选…我天天喝牛奶。我一米八七了…能吃能睡能打架能赚钱…早就不是你…和爸妈的…宝宝了…” 我惊怒交加,又气又恨,还掺杂着一丝扭曲的、痛苦的快乐。 我故意竭力用腿根夹住他的手腕: “孟灼!你放手!你知不知道…嗯…你在干什么…你清醒一点…我是…” 孟廷选的手僵了一瞬,第二次退出我痉挛的腿间。 紧接着,他的胸腹死死压上我的脊背,从身后锢住我的腰:“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孟蓁。你冷静。” 孟廷选稍显湿润的手,没戴佛珠的手,慢慢抚上我遍布勒痕的脖颈。 他的声音带着我熟悉的厌恶和陌生的…怪异的温柔,凉飕飕地刮过我滚烫的耳后: “……狗崽子…你真是太坏了,太可恶了,太让人…太不安全了。” “还有谁知道?” “谁见过?” “谁进去过?” “唔…或许只有陆如琢?他做好保护措施了吗?” “你乖,我今天不碰你。跟……哥说实话,我不想找医生来给你做身体检查。” 我沉默片刻,背对孟廷选,沙哑地笑了一声: “只有陆如琢。我同意的。” “我不让他戴套。我让他内射了。我吃避孕药了。” “很好。很好。” “你有好好照顾自己。我很欣慰。” 许久之后,孟廷选扯开我的领带,严严实实地蒙住我的双眼。 孟廷选解开我的双手:“等我走之后,你再穿衣服。” 我活动腕关节,正欲开口骂他,或者给他几拳。 他却主动把我翻了个面。 “宝宝。” “等我结束手头的工作,做好准备…等我回来。” 在黑暗中,孟廷选,孟灼,我哥像从前一样低下头,轻轻地,安抚性地吻过我的前额。 我甚至不再需要踮脚迎接他了。 孟廷选恢复了正常的语气,骄傲地说:“我接受你的邀请。” “哥……我必须和你一起住在你家。” 上篇 第21章十九 我吞下一千根针 我邀请我哥去我家,包吃包住,仅是试图以此收买孟廷选,转移彼时的主要矛盾。 我没想到他会当真。 ……我悟了。 真不怪我哥总揍我。 我确实欠揍,出尔反尔且知错不改。 虽然那栋复式公寓楼的产权人是我,但我这个包租公本公的家面积只有一百平。 我的床宽2米。 我在沙发上弄脏了陆如琢的手指,反倒得了许多安慰。 我自己都不敢回家睡,又怎么可能和我哥一起挤在那里,遵守大小姐的生活规律和大家长的森严门禁。 那天下午,孟廷选沉默着换好衣服,随手揉了一把我凌乱的头发才离开。 他出门前后,我捂着很久很久很久没被他吻过的额头,一直站到嗓子渴肚子饿。 我扯掉深黑色领带和其他皱巴巴的布料。 我赤身裸体穿过铺满办公室隔间的余晖,绕开搭着浴袍的扶手椅,走进湿透的浴室。 我在残留的香气中,冲了一个类似瀑布修行的冷水澡。 因为,我的全部性器官燥热异常。 我恨不得把重欲好色的自己切碎,随着公司的海运集装箱飘到世界尽头。 我快乐的周六就此泡汤。 我提前执行计划,收拾行李,连夜飞到B国第二大经济中心城市,继续跟进公司新开发业务板块——独立空运物流枢纽的后期建设。 我在没有往事的城市努力工作,寻找价值,清心禁欲。 期间恰逢楚玖生日。我没回首都,没打电话,只麻烦助理姐姐以楚玖画廊的名义给山区学生捐了一批物资。 然而,我总要回到原点。 又是一个令人充满期待的周五夜,我返回首都。我先去公司本部,再去同心私立医院找郑寻川。 我之前因为和陆如琢一起玩猫,不得不婉拒郑寻川观看竞速比赛的邀请。 所以,我兴高采烈地接受了郑寻川的第二次邀请,准备去他家过夜,好好睡一觉。 抵达医院,我照例把带来的水果零食甜品小礼物留在心内科的护士站。 郑寻川办公室的位置最偏僻,最缺乏日照。 门上挂着休息免打扰的提示牌。 郑寻川今天有一台鏖战十余个小时的经导管主动脉瓣置换手术。 我知道他在补眠。 于是,我拎着给郑寻川单独准备的海鲜粥,站在办公室附近的安全通道里跟集团C国分支机构的负责人打电话。 正当我和对方用彼此的母语一起吐槽新修改的航运管理条例时,我突然听见走廊里传来一声令人不安的巨响。 我和我准前妻保持一对一关系期间,郑寻川遇见过医闹。 对方伪装成保洁员,持刀行凶,专门攻击急诊室的女性医护人员。 轮岗的郑寻川用身体挡住怀孕六个月的护士姐姐。 我单手攥住捅向郑寻川心脏的西瓜刀,一脚踹飞差点切走我半个手掌的窝囊废。 那晚,我第一次看见了郑寻川的一滴眼泪。 我按住飙血的爪子:“寻哥,你为啥哭?太崩人设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尤其像你这样…呃…虽然你哭起来也挺好看的。” 郑寻川:“…你闭嘴。” 他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么凶”的“重话”。 我察觉不妙,只好转移郑寻川的注意力:“寻哥,你能给我找个审美在线的外科医生吗?我想麻烦他把我的伤口缝得好看一点。我老婆总说我身上那些伤疤很丑。” 我因此喜提一台“郑寻川牌雪柜”和郑奶奶倾情赞助的各种祖传药膏,专门用于淡化陈旧疤痕。 为了哄冷冰冰的郑寻川开心,我从哆啦A梦成功退化成普通男人那天,我坐在郑寻川床边的地板上,给有权点唱的郑寻川弹了半夜吉他。 今晚,我三言两语暂停通话,迅速冲进走廊,冲回郑寻川身旁。 郑寻川办公室的门慌乱地敞开着。 他没戴眼镜,赤足,身穿简单素净的白T恤,露出浮出青筋的修长手臂。 郑寻川独自站在明亮空旷的医院走廊中,仿佛一个混沌无光不透明的幽灵,随时都可能破碎消散。 郑寻川的近视度数不高不低。 他神情迷茫空蒙,一双缺乏攻击力,类似花瓣的杏眼怔怔地飘向我。 我:“寻哥,你……嗯?” 我看清了郑寻川闪烁的健康手环和孤零零的泪痣。 朋友之间经常有拥抱发生。 郑寻川像往日一样,紧紧抱住我的腰。 他:“你来了。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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