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力的双腿,把我对折成“蜷缩”的巨型胚胎,把我变小,变回鸟蛋孵进他身下。 我哥让我看清楚。他是怎么肏我的。 他先用龟头浅浅插了我十几下。 直到拔出来的龟头越来越湿,越来越亮,直到穴口的肉膜被撑得半透明,直到它开始适应,直到我哥和我一起看见它主动吞咽,我哥才轻笑一声。 随即,我哥缓缓挺送腰身,如春风拂动,淡红色性器如含苞花枝,浸润消融的冰水,抽条,蓬勃,绽放,千朵万朵占满我泥泞不堪的阴道。 非常美。 骄傲的美,强势的美,暴烈的美,肆无忌惮的美,为所欲为的美,或许只有我能欣赏的美。 可惜,恰到好处的疼痛诱发异常的快感,导致我眼前黑了足有半分钟,甚至更久。 我听见我手腕上的领带隐隐发出一阵阵撕裂声。 我听见汗颗砸落,听见穴口吞咽,听见鞭笞皮肉。 我听见大一点的男孩抱着小一点的男孩走在雨后的森林中。 两条短腿悬空,晃晃悠悠。 承载两个人的一双脚步重重地踏过水洼,踩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宝宝。” 我听见我哥在笑。他嗓音低抑,毫无保留地表达了亲昵和……索命的危险意味。 我哥抱着我,沉沉地连续肏了我十几轮。他性器上的青筋,像是花叶的经脉,鲜活跃动,生机盎然。我哥亲了亲我发烫发颤的眼皮,似乎在鼓励我适应肚子里那枝”粗粗大大”的花。 我哥:“你里面也在抖,瑟瑟发抖的程度。我在这,你怕什么?” 他略微放松禁锢,向下抚摸我脖颈,将我淌满他掌心的口水抹到我凸起的青筋和喉结。 在我哥允许我呼吸的瞬间,我贪婪地倒抽一大口气。[br] 我头晕目眩,嘴也不受控制地爆出一连串浑话脏话: 我:“我怕个屁…啊…你在……你也就操我的时候在…我操你大爷…嗯…你少冤枉…好…不怎么好的…狗…呃…谁稀罕你那件…艹…破…衣服…啊…” 闻言,我哥逐渐收拢扣住我脖子的五指,一下比一下重地夯进我越发紧窒的前穴。 地毯越来越脏。我的咽喉和我的阴道同时因为外力而涌出温热的透明黏液,似乎要为什么东西腾拓空间。 它们充分地、兴奋地、声形并茂地表达了濒死之人对氧气的渴求,索取,好色之徒对美丽事物的偏爱,挽留。 我哥:“不承认?没关系。” “按照你这只小脏狗的习性,肯定沾满了吧。” 他细致地舔啮我的嘴和舌头,好像要把他的全部嚼烂了喂给我,或者从这里开始一口一口连皮带肉把我吃干净。 我哥:“口水,汗…还有什么?验验DNA,查清楚就知道,是弟弟偷哥哥的东西。我们经常换穿衣服。内部消化而已。” “这和小狗叼走带着主人气味的东西絮窝一样。天性而已。” 我哥:“和我们正在做的事一样。乱伦而已。” 他语气镇静,呼吸平稳,像在同我讨论某桩收购的谈判策略,某人的职位变动即将引发何种连锁效应。 而事实上,就在我哥密不透风的怀抱里——比办公桌底更隐蔽的地方,他用最简单的抽插动作,最原始的交配体位,最纯粹的力与美,把酷爱撒谎(菜且瘾大)的我肏得全身心沉浸在恐惧的快乐中,一个标点符号也编不出来。 我哥又疾又狠地入了我了几十回,靡颜腻理,情潮泛滥遍及他胸腹。 他停留在我阴道深处的瞬间,精囊沉甸甸地撞上我红肿的阴唇,卡住那两瓣快要被捣烂的肉磨了磨,施虐般的,恶作剧似的,把阴蒂挤得无路可逃。 我哥轻舒一口气,把凌乱湿润的乌黑发尾向后拢。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勾了勾唇角:“都不犯法。但要敢作敢当。” 我哥用手蘸了我们交合处我分泌的淫水,握住我勃动的阴茎爱抚。 他性器前端抵着我前穴的敏感带慢悠悠地剐擦,碾压,划圈,手指则在一颗一颗拨动套住我阴茎根部的佛珠。 翡翠色泽愈加莹润浓郁,显得我粗硕狰狞的阴茎就像被法器拘束降服的怪物。 我哥指腹剐蹭翕张的马眼,继续逼问: “我搜过你常住的办公室隔间和房子,查过你银行保险库,没有。” “说。我的衬衫呢?” 我应该是被我哥肏得翻白眼了。 半睁半闭的,丑陋的我只能瞧见我哥白里透粉的胸膛,仿佛刚出浴的脖颈下颌,以及浅抿的嘴唇。 这一抹红,是我熟悉的餍足神情。 除了搭配不同酒类的特定佐餐,我哥最嗜甜,尤其喜欢焦糖苹果挞之类,听名字就牙疼的那种。 但他每年只吃两三次,每次尝一小口作为取得某种成绩的“奖励”。 收下奖励,我哥会喝茶,习惯性地抿唇,好像在回味,阻止甜腻的香气逸散。 我和我哥都不喜欢浪费食物。我不喜欢甜食。我只喜欢打扫我哥的剩饭。 彼时,我以为我哥在克制食欲,保持牙齿健康,把他当榜样。 我哥擦嘴,看我一眼,很奇怪地笑了笑。 我哥:“试一试。想在完美的机器人,或者说,完美的孟蓁的哥哥和没品的精神病之间找到平衡。一半一半,做个中和。” 我盯着我哥的红唇珠,找回绿眼珠。 我闭了闭眼,挤出淌进眼眶的汗,露出丑陋的笑容。 我:“…哥…我哥…最聪明…你…什么…都…知道…” 我哥挑起眼尾,冷冷地睨着我,不疾不慢地肏我。他暂且放过我异常亢奋的阴茎,转而揪住我鼓立的阴蒂反复扭动,开启新一轮细密刺激的电流。 我竭力支撑意识和挑衅性的笑容。 我:“…大小姐闹…呃…闹脾气呢…你把东西…弄丢了…啊…你那么有本事…嗯…手眼通天…自己去找…艹…孟,孟廷选你他爹的…你这个变…你干…把陆…把它…拿开…嗯…” 我哥用我的西裤碎片裹住湿淋淋的手指,嫌恶地捏起陆如琢校服一角,一拽,把早已远离“战场”的它垫到我身下。 我哥收回手指,重新夹住我的阴蒂快速搓捻。 我哥:“小脏狗。我现在只知道,他的心思比我更变态,更下流。” 我怒目而视:“他不……啊!” 我哥慢慢抽出加塞进我阴道口的指尖。 我哥:“至于你想转移的话题,我想知道的答案,我会撬开你的嘴,每一张嘴。” 话音刚落,我哥摆动腰肢,把我拼命抬高,深吞他性器的屁股一遍又一遍撞回校服胸前,他来我往,比教堂顶楼摇晃的大钟更沉,更响。 听见结结实实的拍打声,咕啾咕啾的榨取声,我感觉我屁股肯定被金属材质的校徽和学号牌硌出了印子。 就像”检疫合格“的待宰牲畜,我扑腾着,连喘带嚎,大声抗议人类对肉食的喜爱。 “……孟廷选你…他爹的…你就是…艹…仗着我喜……嗯…哥…啊…阿灼…哥哥…你…呃…!” 我哥突然深顶我六七次,次次直叩隐秘闭塞的宫口。 我猛地一挣,双腿大张,避开我哥。我泄愤的一脚踹得整排沙发移了位。 我哥笑了笑。他温热的汗和吻落在我额头,同步加重了压制我,肏干我的力度。 激劲,剧烈,暴躁的缠斗殃及茶几。 酒瓶倾倒。溢出一些冷酒洒到我脸上,流进我口中。随着我哥的撕咬和舔舐,有几滴滑落他胸前。 “我始终认为,公开的,第三者知情的兄弟合奸,不算正经乱伦。” 我哥扶正酒瓶,把我钉回湿透的校服上:“但既然陆圣母敢送你礼物,我也不介意明天一早把这条床单甩到他那张装腔作势装模作样的面具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决定给这个漂亮变态一点颜色看看。 我双腿勾住我哥的腰向我身前一“搂”,把他的性器往我穴里一拖。 我报复性地收腹夹臀,凶恶地绞紧穴肉——我用手指进行过插入式自慰。我相信我的新装备:好好表现。你们可以是锋利的牙齿和灵活的吸盘。 在我哥眸色微暗,动作稍滞的刹那,我腾身而起,一屁股坐进他怀里。 我全身的重量霎时下坠,完全吞没了我哥的性器,以至于豁开的阴唇把精囊都含湿了。 与此同时,我哥握住我硬梆梆的阴茎,用他雪白细腻的小腹蹭了蹭通红的龟头。 爆表的快感一波接一波,逆流而上,直达天灵盖。 我脑内嗡地一声鸣,忍无可忍地射了出来,喷了出来。 我坐到底,险些把穴里脑子里肚子里所有的淫水污水坏水都呕出来,幸运地变回单性动物,变得聪明一点讨喜一点,变成不欠任何情债的忠犬,理直气壮地追求、拥有漂亮善良心智正常的男朋友,或者毫无负担,快快乐乐地接受……他的告白,奉若珍宝。 然而并没有。我,资深倒霉蛋。 我调整呼吸,像只没断奶的狗,嗅了嗅,低头舔走我哥胸前淡金色的酒液,扫净乳白色的精液,卷进嘴里。 我粗糙的舌面和我哥渐渐变红的乳首、乳晕之间扯出几根透明的丝。 我认为我已经喝了足够多的酒,小腹涨得厉害,连肌肉线条有些变形。 我顶了顶腥甜黏腻的口腔,壮起狗胆,抬头注视我哥漂亮的眼睛。 我不想浪费难得的兄弟“团聚”时间解释“衬衫失踪事件”的来龙去脉。归根结底,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总之,衬衫被小九烧成灰以后,我把所有的密码都改成只有我知道或者唯一知情人百分之百值得信赖的日期数字:比如,我做春梦那晚。比如,我承诺陆如琢“如果你再也站不起来,我赔你,陪你”那天。 我直面索赔的失主。我哥没什么情绪地盯着我。 我蓄力扯断腕间松散的领带,捡起陆如琢的校服妥帖地放回沙发上。 我胸膛剧烈起伏:“孟灼,你的衬衫,我已经扔了……都被我吸得没什么味了。哥,我现在…能一个人睡个好觉。” 我笑了笑,定神:“而且,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像惊悚电影高能镜头的前兆,这令我心跳加速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昏暗的前厅中,投影屏幕画面定格:16岁的我手脚并用挂在我哥身上,被他扛回家。 屏幕外,我哥重新把我的双腿“绑”回他腰间,托着我抱着我,起身。 我哥慢慢把硬热的阴茎退到我穴口附近,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滴滴答答淋满他的手臂。 我的阴道再度陷入高潮余韵,空虚酸痒,焦躁地抽搐着。 我哥:“哦。原来我确实不是单方面,单向的变态。” 我:“……!” 说着,我哥倏地把阴茎插回我最深处,一口气五六记冲顶,险些把我送回“老家”。 我哥稳住摇摇欲坠的我,吻住飘飘欲仙的我。 我哥:“但我是一件新的,旧衬衫。” 黑衬衫从我哥肩头剥落,像玉版宣纸上流淌的墨。 “还要吗?” “考虑考虑。甘心和惦记了26年的人继续若无其事做兄弟?” “想不想和孟灼解决矛盾,再和孟廷选培养一点正常的不正常感情?” 我哥露出很真很美的笑容,眼底蕴着势在必得的骄傲。 “你是我们的宝宝。我们可不屑于和其他人扯上关系,只愿意给你两倍的…美梦。” 【作家想說的話:】 对不起!谢谢! 上篇 第71章五十四 我咬碎了嘴里的润喉糖 (试读) 我和我哥刚刚打过架,磕磕碰碰导致茶几旁的插座与插头松脱。 投影仪积存的电量很快消耗殆尽。 在我慢吞吞地回味我哥抛出的“诱饵”期间,重现旧日的画面倏然消失。 月色局促,没照进来。空调力有不逮。前厅内漆黑一片,就像我梦中那个藏在爸妈眼皮子底下的被窝:闷热,寂静,潮乎乎,水泱泱,哆哆嗦嗦,见不得光。 我拼命忍耐慌乱的心跳和激动的喘息,把堆在左脚脚踝的睡裤稍微提高一点。我竖起耳朵探知门响或者脚步,抓紧时间再舔几口我哥的脸蛋,却听见他发出很低很模糊的笑,听见我自己在不停地告诉我哥: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哥哥。 每一声心跳和轻笑,每一记喘息和舔舐,每一次接吻,剖白和对视都清晰可闻。 然而,此刻比梦境更生动,更大胆,更赤裸,更…现实。 我脑浆和我的精液一起射出去了。 啪嗒,啪嗒。 扩张的瞳孔逐渐适应黑暗,我呆愣的目光和我滚热的汗一点一滴砸在我哥脸上,从额角到眉弓,从颧骨到下颌,把他的骨相描摹更完美,把他缓缓敛藏笑容的红唇浸泡得更鲜润。 我闷不吭声,用腕间带着淤痕的双手捧住我哥的脸,揩掉那些汗。 我哥大概认为我不知好歹,没有立刻接受他的提议,自然而然开始闹大小姐脾气。 他视线阴森地扫过妥帖叠放在沙发上的校服,险些捕捉到我连滚带爬逃回原位的眼珠子。 我哥箍紧我的腰,指尖剐过我直淌汗的脊柱沟,仿佛要剥掉我身上某一块花里胡哨的皮:长条状,写满朱红色的祈祷经文,从后颈延伸到腰窝。 我哥神情沉郁,嗓子里含着冰碴:“耍心眼,扮可怜,花言巧语,给你洗脑…本来就不聪明,越洗越笨。” 我再蠢也能意识到我哥在诬陷谁。 我条件反射似的顶嘴:“陆…啊!” 专治我的恶习,我哥自下而上,碾着我的敏感带,重重地肏了我十数轮。 褪落的衬衫挂在我哥臂弯,摇摇颤颤。仅仅解开裤扣的西裤卡在他胯骨两侧,曼妙劲力的腰腹线条与极具煽动性的红晕向上延伸,如同一束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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