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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爷…艹…你这个变态直男…你知不知道…我是…嗯…攻…属貔貅的…我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对我…唔…” 我不知道我哥按到哪个键。我只知道我体内的玩具在摇头晃脑,在活蹦乱跳,在来回转圈。 它所在的位置特别对路,正好能反反复复强强弱弱撞击我的前列腺,撞得我五味杂陈,百感交集,神魂颠倒。 恍惚间,我勉强仰起滚烫的脸,凑近我哥。 一只冰凉的手掌抚上我的后脑。那保养得宜,细腻柔软的指腹攥着我湿透的黑发,将我的脸从我哥怀中拔出来。 虽然我都有些看不清我哥的表情了,但我预感十分不妙,决定先问我最关心的问题。 我:“…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嗯…流血…” 我哥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 换言之,我哥的血就是我的血。 但直男与渣攻的心没有灵犀。 像扫弦一样,我哥依次玩遍遥控器每个按钮。 这轮结束,我直接脸朝下,彻底趴倒在他脚边。 我哥抬腿,牢牢压制住我的腰胯。 他有选择地回答:“貔貅?孟蓁,你全身上下还剩哪里是我没看过的。我非常确定,你不是。” 我:“……” 我哥把我说过的话还给我。 他:“至于你犯了什么错…你和其他男人之间,玩玩而已,你没错。” 我哥讲话时略带笑意。 可他的脚却顺着我汗湿的腰窝中缝,毫不留情地划下去。它踩实我绷紧的屁股用力揉了揉,几乎要把在我后穴内兴风作浪的玩具顶进更不得了的深处。 听见我的粗喘,我哥又笑。 我哥:“小色狗,还记得它们吗?你17岁生日那天,买了好多不堪入目的脏东西偷偷藏在卧室床底下。它们被我发现,被我没收,你被我揍了一顿。” “我今天把它们还给你。开心吗?” 我哥体贴地补充:“箱子里那些清洁,润滑,镇痛和催情的药剂早过期了。但这几样玩具的质量确实不错。小败家子以前没少花钱吧。” 说着,我哥慢慢拽下我的内裤裤腰,狠狠一巴掌抽在我的屁股上。 我迷迷糊糊地听见一记惊堂木,不由得竖起耳朵等判决。 我哥:“既然你这么爱玩,那以后我给你买。我陪你玩。” 我不是个纯粹的傻子。 我认为,我哥为了“治愈”我的性取向“异常”,真是豁出去了。 我很感动。我很敢动。 我笑了一声:“哥…对不起。” 我赌上性命,拼尽全力,小心翼翼地撞开我哥迫近的肩膀,腾身就往祠堂门外跑。 可我哥执意要为我的“病”付出一切。 我哥从背后绞缠住我的脖颈,迫使我回到他身边。 我强忍住体内捣乱的“奸细”,下盘发力,直接将我哥整个人颠到背上挂稳。 我背着我哥:“…大小姐…艹…你闹够了吗?!” 我哥用实际行动回答我:他双腿紧紧勾住我的腰,向后仰身,把我勒得发出野狗护食的嘶声。 我哥铡刀似的绞杀技夹得我重心偏移,难再支撑。 正当我准备丧心病狂地把我哥撞晕在祠堂廊柱时,耳边突然传来我哥的声音。 我哥:“…疼。” 我对菩萨发誓,我真的只愣了一秒。 结果,下一秒,我就被我哥压塌在地。 与此同时,那位活力旺盛的“奸细”也猛力深入到前所未有的位置。 我竟然直接射了一次。 本次射精的意义非凡:不仅射空了我的脑子,射走了攻的尊严,还射没了我对内裤和屁股的控制权。 在供奉菩萨的桌前,我哥骑跪在我腰间。 我们兄弟之间的搏斗殃及装满性爱玩具的皮箱。 皮箱倾倒。我哥随手捡了个锁精环套住我阳筋搐动的阴茎。 我哥一手掐住我的后颈,一手撕开我的内裤,把湿漉漉的按摩棒从我的后穴中慢慢抽出来。 我则差点把其他液体射出来。 我哥指尖剜开我两瓣臀肉之间深藏不露的小口,刺入一指在甬道里搅弄。 我哥按了按那块要我命的凸起,笑了笑:“找到了。” 我哥真疯了。 我嗓眼涌起一股一股燥热,像是抽了一整夜的烟喝了一整夜的酒。 我背对他,怒吼:“孟灼!” “嗯。忙着呢。”我哥:“叫你哥干什么。” 我哥用拜垫抬高我的腰腹,狠辣地搧了搧我的屁股。 我哥:“长腿柯基,你省着点力气。一会儿我给你时间随便叫。” 我浑身颤栗,气得屁股直抖。 我扭头大骂:“我操你大爷!孟灼!你他爹的…啊!” 我哥掰开我的大腿,重重地给了我水泱泱的的阴阜一记掌掴。 “长能耐了。敢骂你和我的亲爹。” 我哥冷冷地说:“你听清楚了。今晚第一次,我先不碰它。免得你误会我对你产生性欲的原因。” 我哥:“但又不能轻松放过它。它挺擅长惹事的。” 汗流浃背,神志崩溃的我无比希望,我此刻所闻皆是幻象。 可我哥的吻是最真实的。 我哥扳过我的脸,两指卡牢我的牙关。 他将一颗翡翠佛珠含入莲瓣似的唇间,俯身。 那佛珠在我哥口中滚过一轮。最终被他红润的舌尖托出来,凶残地喂进我嘴里,又凶残地渡回他嘴里。 我用舌头和虎牙推开我哥的唇。 我吐出一口分不清彼此的血,也要疯了。 我努力露出酒窝,企图徒劳地唤回他的理智。 我:“哥,哥…嗯…你知不知道…啊…我们在…艹…在…这是——” “嗯。乱伦。” 我哥还在一刻不停地戳弄揉压我的前列腺。 “乱就乱吧。总比你和陆如琢,和那些野男人乱搞强。” “总比我天天胡思乱想强。” 我哥将那颗莹润的佛珠沿着我的阴蒂磨到我的前穴穴口。 直到逼出我一声喘叫,我哥再次拎起我冷汗涔涔的头颅。 我哥:“孟蓁,我不妨告诉你。” “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我早就受够了。” “我不会再考虑这么做是不是为你好了。哥哥已经给你过度的自由和足够的时间了。你该回家了。” 我听见我哥解开皮带扣的声音。 “关起门来在家里。我和你之间相处的规则,不叫伦理。” 我哥完全勃起的阴茎正在我的臀缝间逡巡。 我哥正在一寸一寸破开我因为恐惧、震惊、释然而越发紧窒的后穴。 我哥俯身,在我青筋暴起的太阳穴旁烙下一个血淋淋的吻。 我哥附耳轻笑: “它叫什么…宝宝,我等你挨完这一顿罚,亲口告诉我。” 【作家想說的話:】 新修 大修 二更 晚点有新的篇章 大家有啥建议尽管提 我是需要“鞭子”的抖m哈哈哈 谢谢大家! 上篇 第32章二十五 我闭嘴。我闭眼。 我是在我哥的肩头,怀里,手心上,书桌边,被窝中,屁股后面慢慢长大的。 打个比方,我哥是壁虎,我就是他的尾。 我哥是有毒的桉树叶,我就是赖他生存的考拉。 可当那场“同性恋”危机袭来时,我哥宁愿疼死我饿死我,也要把我从他身上硬生生撕下来,毫不留情地丢弃到马路边。 我理解他的选择。 但我没想到,我哥也会“改变”。 所以,当我听见我哥的话,收下他的吻,清楚地感觉到我哥完全勃起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插入我的屁股之后,我真的特别想笑。 我特别想采访我哥,问清楚他的心路历程:他是如何逐渐向我这个“喜欢男人屁股”的变态看齐,乃至超越。 可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和我的屁股真的特别难过。 我做了26年的孟蓁,9年的攻。 我的屁股,我被我哥孟灼高高垫起的屁股根本没见过这么大这么荒唐的世面。 我暗骂后穴里那些小尖牙似的肉褶不务正业,好奇心旺盛。 没骨气的它们蜂拥而至,贪婪而凶猛地啮咬我哥的龟头,吮得我哥在我耳畔发出非常好听的叹息。 我不如我哥,亦难敌不露声色的陆如琢。 我被我哥压着堵着。 我呼气多进气少,只能梗着脖子一口一口往外倒。我焦渴的烟酒嗓拧出垂死般嘈杂的粗喘。 当0太疼了…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换位思考? 真的太疼了。 比我强迫陆如琢那次疼千百倍。 对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还没问过陆如琢:他被我很粗暴地骑了一晚上,他和他的腿疼不疼。 嗯…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我最近一年为啥总是想起陆如琢? 可我很快就不能继续想他了。 第一是因为我哥又开始亲我了。 我哥变得异常安静。 他不骂我,不讲话,甚至没内射就提前解开了我的手铐。 我哥一手揉捏我陷在乳晕里的乳头,一手强迫我与他十指相扣,帮我放松久困的腕关节。 我哥呼吸轻缓。 他偶尔抿紧嘴唇,或随意或郑重地亲吻我被冷汗冲刷干净的侧额和脸颊。 我哥像在安抚时刻濒临崩溃的我,哄我吃药吃饭,为他重活一次。 第二是因为我哥的阴茎并没有全插进我的身体。 这就相当于钝刀斩首,迟迟不给我一个痛快了断。 我死肉一般的屁股多少还剩几丝知觉。 收放间,我和它都慢慢意识到:我哥阴茎的尺寸并未达到巅峰状态。 第三是因为那颗龙眼核大小的翡翠佛珠全进来了。 它被我因焦躁而痉挛的前穴挤得滚了几轮往返,总有几次能碾到我的另一个敏感点,便又从我严重缺水身体里榨出一滴滴淫液和一声声淫叫。 仿佛是在回应它们,我哥的龟头沉沉地,浅浅地插了我非常不适应他的后穴几十回。 在这方面,我哥可不如我。 我哥仅能制造出微弱的黏膜摩擦声。 我听不见一丁点胯骨拍到臀丘,精囊打在臀缝最深处的撞响。 我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自我安慰:可以。 爸妈出远门了。 今晚,我和我哥别把隔壁的列祖列宗老顽固们吵醒、气活就问题不大。 实现该项目标的主力在我。 我突然觉得后入式这个体位极其理想。 像动物交配的性爱体位时刻提醒我:我和我哥在乱伦,在造孽,在做畜生事,在发泄野性和兽欲。 而且,只要我不看我哥的脸,不叫他哥,我就能把今晚当作是一场美丽的噩梦。 我就能让我哥得到最单纯最无忧无虑的快乐。 于是,我压低声音,凶巴巴地冒犯我哥。 我:“…孟…艹…啊…你他…呃…到底…嗯…会不会…操攻…你这个装同性恋的…混蛋…你还等我…” “…等我自己掰开穴眼,先慢后快,摇着屁股,往后撞你啊?!” 说着,我强忍剧痛,颤颤巍巍地撑起身。 我张腿提腰抬臀,用手捂住我的阴阜粗暴地搓了几下,接了一些天然润滑剂。 我一边揉拍腹肌让它放松,一边先撸了撸自己上锁的阴茎。 然后,我闭紧双眼,反手圈住我哥没进来的那一大截摸摸转转,把它和我绷紧的穴口抹得更湿更滑更好出入。 我耳畔那动人的叹息随即转为我喑哑的喘叫。 我哥甩手抽过我的臀瓣,张口咬住我的后颈,又往我穴里送了不少更粗的阴茎。 我不得不骂:“…嗯…操你们大爷的…脸蛋…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白…嗯…艹…下面…一个比一个…啊!” 伴随着“啪”地一声撞响和我的嗷嗷叫,我哥得寸进尺。 他这一股狠厉劲儿险些把我人撞飞,把我的小腹顶穿。 感谢滚来滚去的佛珠。 没有它,我阴道里蓄的水肯定会喷净了,非得把我旱死。 感谢锁精环。 没有它,刚从鬼门关回到人间的我,现在可能已经射精射尿了。 我哥把稍稍远离他的我重新拖回身下。 我哥的手雪白,指尖泛红。他握住我憋屈的阴茎爱抚:“小狗崽子,闭嘴。” 我哥舔吻我的耳垂,低低笑了一声。 我哥:“这世界上只有我和你能乱伦。你现在提外人做什么。” 我闻言露出酒窝,用力按压我隆起一道的小麦色腹肌。 听见我哥微微急促的呼吸,我背对他,塌腰抬臀,尽力舒展有桃花的肩胛和有祈祷经文的脊梁。 我笑:“你操的难道不是你不要的流浪狗吗?人和动物,这也能叫乱…啊!” 我哥又快又狠地抽出前一秒全力夯入的大半根阴茎。 “真想变成我的小狗吗?”他轻柔地抚摸我的尾椎和腰窝:“孟蓁,绷紧肌肉。跪稳了。” “否则,我就当小脏狗是自己心野了,想跑,想再一次离开家。” “宝宝,你根本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我虽明知这个后果可能无法承受。 但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比如,我和我哥真的在菩萨面前开始做爱了。 我哥只款款摆腰从后往前肏了我几十个来回,我身下柔软厚实的拜垫就被我和我哥的体温泼得湿透了。 我哥的体温和味道,有点腥,有点香。 而我则像花洒:除了眼睛耳朵和鼻子,我全身就没有不涌水的孔隙。 我一边冒冷汗,一边喘着夸我哥:“…艹…伤成这德行…流汗…你…嗯…还…疼…流血吗…啊…依旧坚持操男人…嗯…不愧是你…啊…啊…” “我?” 我哥突然加速。 他摇他的胯,一口气有深有浅地干了我十几次。 我哥抓住我的屁股肉又掐又搧。他有棱有角的龟头次次碾过我的前列腺。 我哥积攒多年的欲望一刻不停:“孟蓁,回答,是谁在操你?” 我汗流浃背,神思恍惚:我后穴满满的,前列腺被牢牢压着。我过分敏感的前穴潮吹了许多次。我上锁的阴茎蓬大粗硕,龟头胀得通红。 我甚至误以为自己正在同时和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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