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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比如,他是我们当中第一个接受Np结局的攻,或者说,这正是他提议的。 那晚,陆如琢靠坐在病床床头输液:“孟蓁,算了。我们再争下去没意义,徒增烦恼,耽误工作。” 陆如琢养伤期间,我推迟所有海外行程,每天三点一线:公司,医院,远洋贸易港,简直忙成狗。 听完病患高见,我扣上电脑,直接把一碗枸杞黑鱼汤倒进厨师本人胃里。 我擦嘴漱口:“先别喝了。我去找护士阿姨来帮你看看是不是镇痛药打多了…你疯了?” 陆如琢眼底清澈。我照见自己。 陆如琢:“我今早刚做过检查。我的精神状态很正常。” “我会尽力克制我的占有欲。”陆如琢气定神闲:“我也会和那两个人协调好的。” 陆如琢很像一位不受宠但受尊敬的正宫皇后,后宫管家。 我心底暗骂:时光倒退吧。 请让陈槐直接把我这个罪魁祸首撞死。 别让我再看到陆如琢这副自甘堕落的模样。 但我没想到陆皇后会堕落到今晚这般地步。 我怒极反笑,抬起手又放回陆如琢肩头。 我只死盯着陆如琢那一抹红唇:“…陆如琢,你他爹的…别和我装懵懂无知天真可爱…趁机骂我…你…这么做对得起楚…” 我的脸皮紧急回归。 我渣度爆表。我无话可说。 陆如琢心跳平稳。他甚至没有产生任何生理反应。 陆如琢脸孔雪白,不见眉目,仿佛无情无欲的观音像。 “我是初犯。你是累犯。你要告发我?”陆如琢有理有据:“明明是你和它主动的。我正当回应挑衅。” “我只想对得起我自己。” 说着,陆如琢探腕,再次用纹路细腻的指腹按住整粒阴蒂,从外向内往阴唇缝里推碾。 他诬陷我: “从你今晚的表现来看。你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他。不过是不甘心输给我们罢了。” 陆如琢半抬膝,慢慢撑开我夹锢他的双腿,迫使我远离他的腰臀随之压低。 而我硬热硕长的阴茎趁火打劫,报复性地顶了顶他藏在衬衫之下的腹肌,龟头拖出类似一道蜗牛行经的透明湿痕。 陆如琢无动于衷:“孟蓁,如果不想记住今晚的教训,那么你现在就可以从我身上下去,后退,认错,赔礼道歉。小心别撞到玻璃茶几。” 我:“…你做梦。” “好。如果想记住今晚,那你就安静地承担不守规矩的代价。” 双眼受缚的陆如琢试探性地敲弹肿胀阴蒂的头部,又捏住根部反复转压旋揉:“孟蓁,你听,开始掉雨点了。” 我:“……” 万能的寺庙,请问能不能麻烦你把我变成聋子。 求佛不如求己。 我顾不得我的手刚刚摸过什么,直接捂住陆如琢的嘴唇:“…好。让我听。” 佛啊。 我到底在说什么。 我烦躁地掀起T恤下摆,咬着,堵住自己造孽的嘴。 陆如琢终于恢复我曾经熟悉的沉默状态。 窗外,连接天地山海的春夜雨早就停了。 而漆黑寂静的房间里,连接我和陆如琢的“雨”正在降落。 无数汗颗滑过我的皮肤,几乎要将我的骨肉和神经一层层一根根剖开。 胜过玩具千百倍的快感从被陆如琢占据、抚摸、揉捏、牵拉的阴蒂一波波扩散,催发我的欲望:我兴奋的阴茎贪婪地搏动着。我新生的阴道贪婪地蠕动着。 后者是个贪心旺盛的小废物。它惨遭原住民排挤,紧窄到根本含不住积蓄的一股热流。 再加上陆如琢手指已经盲目地摸索到了隐涩难开的前穴,压榨出渗滴的水珠,以及我越发狼狈越发接近兽类的呼吸声。 在第一次潮喷前,我早已撤掉手掌,盯着陆如琢露出的下半张脸和耳垂,抚慰总是缺乏偏爱的阴茎。 在第一次潮喷前(幸亏水不多),我挺直腰背,竭力不让自己栽进陆如琢怀里。 陆如琢却依旧不言不语。 渐渐地,陆如琢沾取润液涂抹阴蒂上下,摩挲阴唇内侧,绕圈触碰穴口的动作变得异常谨慎,颇有几分预备发动突袭,破城而入的意味。 我沉浸在阴蒂高潮余韵的身体一僵。脑内御敌警报立刻拉响,冲散了前所未有的低俗欲望。 可没等我贯彻渣攻原则,提起裤子就走,陆如琢忽然停止了他的反击。 陆如琢启唇,吐字发音异常清晰,呼吸频率纹丝不乱。 他先发制人:“孟蓁,抱歉。你的阴蒂已经肿了。或许比你的阴茎肿得更厉害。” “毕竟,阴蒂和阴茎的结构有相似之处。” 我:“……” 这真的很奇怪。我听着陆如琢的奇怪发言,我的阴茎竟然越来越硬。 陆如琢抽出湿淋淋的双手,摸索着,用我的腹肌擦干:“虽然阴道口有放松,但第一,我什么都没准备,哪怕只有手指贸然进入,你也会受伤。” “第二,你我都不是单身。所以,今天…早上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陆如琢面无表情: “我过得很愉快。孟蓁,你欠我的旧帐,可以勾掉一笔。” “请问,你还在为了楚玖的言行难过吗?” 我慢慢撤回锁住陆如琢的视线,看向紧闭的遮光窗帘。 看不见也知道,我和陆如琢度过了这么久。 天是该亮了。 我笑了笑,一帧一帧解开捆住陆如琢的皮带。 我低头盯着陆如琢腕间的红痕,裤子上的水痕——全是我制造的。 我憋了几十分钟的嗓子哑得像抽了一夜的烟:“陆处长,你都不会脸红的吗?” 陆如琢:“我会。” 我:“…真的?看来我对你还是不够了解。” 陆如琢颔首。 他眉目间仍蒙着领带:“希望你尽早打破对我的滤镜。救命恩人的滤镜。” 我愣愣地点头:“……好。” 陆如琢异常贴心:“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无法面对我?我理解你的心情。” “你现在可以先躲起来。等我摘掉领带,离开你家之后,你再出来。” 他补充:“我周四出差办案。还要麻烦你们协助。” 我名下有一家武装安保公司。起初,公司主要是为我的远洋船队护航。后期,公司拓展业务,同时与国安局缉私局缉毒局等政府核心部门签订合作协议,为某些长官和探员提供海外雇佣兵保镖服务。 陆如琢是我的情敌兼救命恩人。我为他单独组建了一支安保团队。 我嗯了一声,迅速套好裤子起身,躲进一楼盥洗室。 当我保持勃起状态,原地转到第无数圈时,我总算听见陆如琢的敲门声。 陆如琢:“孟蓁,谢谢你借我的衬衫,西裤和领带。” 我现在听不得这些。我立刻打开花洒,水流很猛:“不客气!注意安全!” 陆如琢声音模糊:“嗯。我先走了……期待你的答案。” 什么答案? 我推开门。 但陆如琢已经走了。 哦。 “请问,你还在为了楚玖的言行难过吗?” 我慢慢关上门,一头撞到防雾镜中面红耳赤的男人脸上。 上篇 第7章第七 我如遭雷击 陆如琢离开后,撞晕头的我再次打开花洒,把冷水阀门调到最大,任由它们冲刷龌龊下流的我。 我一边撸动阴茎,一边陷入地漏漩涡般的沉思:我为什么要脱裤子,让我的情敌摸我的新装备。 当我给肿痛的阴唇和阴蒂涂药时,我终于灵机一动,为我的厚颜无耻和反常举动找到了很多借口: 我老婆和陌生男人接吻,我很愤怒。 我老婆告诉陌生男人我是骚货,我很伤心。 我在发泄情绪。我在报复我老婆。 所以我简单地祸害了我老婆的老公之一。 算起来,我老婆貌似没有任何损失。 好吧。 我本质就是这样一个狗改不了吃肉骨头的渣男:风流薄情,自私自利,任意妄为,宽以律己,喜爱刺激。 反观陆如琢:他没硬没喘没脸红,没有任何生理反应。他甚至还拿出正宫皇后的范儿,惩罚我不守男德,安慰我不要继续生老婆的气。 他真好。 我洗完澡,消祛欲火,冲净淋浴间的墙面地面,暗自发誓: 我要向陆如琢学习,做个不受诱惑不露声色的好攻。 因此,数日后,郑寻川神情复杂地问我:“手术?” 我兑现承诺,和郑寻川约饭,拿新药,取回我的爱车。 时间:周五晚19时30分 地点:国立大学中心校区西南门外 左数第三条小巷 王师傅露天路边烧烤摊 我最近不敢回我自己家,更不敢喝酒。 我住在公司办公室,连吃几天员工食堂2号餐厅17档口供应的健康草料,就等着今晚这顿不健康的肉。 王师傅烧烤摊在我母校西南门外开了十几年,味美价廉,闻名整座大学城。 烟火缭绕中,我熟练地追加十串羊肉,鱿鱼,牛板筋和两瓶酸奶。 我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笑:“没办法,我也不想遭罪。但我老婆真的很不喜欢。他叫我…怪物。” 我已经很多天没去楚玖独居的房子了。 我每天一早一晚给他打两个电话。 楚玖有时拒接,有时说“画廊有事”,有时说“我今天很累,不想见你。改天再约好吗?” 郑寻川放下正在给烤鸡架做解剖的自备餐筷。 他用消毒湿巾擦手,推推眼镜,从公文包中取出两盒药膏,还有厚厚一沓附带手写标记的资料。 心内科郑医生:“孟蓁,虽然这不是我的专业范围,我还没有为你安排好全套检查,但通过你描述的状况,我判断至少你的…” 邻桌的学生们喝酒畅聊,欢笑不断。 郑寻川压低声音:“外生殖器和阴道是真实存在的。通常来讲,内生殖器官的切除,包括子宫和阴道的切除。尤其是阴道全闭锁术,它难度最大危险性最高。术后感染致死率能达到百分之六十。孟蓁,你再考虑一下,你——” 郑寻川欲言又止。 我收下药膏塞进裤兜,低头翻阅资料:“我们都和好了。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孟蓁,你有没想过,楚玖已经不喜欢你了。往日的裂痕不能修复,是你偏要勉强。”郑寻川低声说:“你是怪物,只是他找的借口。” 我唇间衔烟。尼古丁迅速侵占了我的咽喉。它们缓缓沉落,暂时平复了那些翻搅我五脏六腑的情绪。 我:“想过。他…” 我止住话头,夹着烟移开,向送餐小妹道谢。 我重新叼起烟,将烤羊肉撸进盘子里,递给郑寻川。 我把烟灰敲到空酸奶盒里:“寻哥,我们好好聊聊。我不介意,你别多心。我想知道,你睡我老婆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见惯生死的郑寻川心理素质相当强大。 他浅棕色的瞳孔微微一颤,随即沉稳持筷夹起一粒羊肉。 郑寻川笑了一下,仿佛如释重负:“当然想过。”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 “所以呢?孟蓁,我也是你们之间的裂痕之一吗?如果是,我很高兴。” 我捻灭烟头,夺了郑寻川的筷子,笑骂:“你大爷的…行了,不吃羊肉的人就别忍着恶心张嘴了。寻哥,我真的很好奇,楚玖到底哪里吸引你,值得你们一个接一个,像——” 有人打断了我的提问。 陈槐梳着高马尾,端着鱿鱼和牛板筋,站到我们桌旁。 陈槐嫌弃地放下热腾腾的餐盘,把他手沾到辣椒油抹在我T恤上:“像什么?苍蝇吗?” 我一看到陈槐就想起那场车祸,自然而然地想起陆如琢。 我欲…怒火中烧,吐出一个字:“滚。” 陈槐不以为意。 他踢了踢我屁股下面的塑料凳,笑得很甜:“蓁哥,给我让个座,好不好。郑医生在,我不好意思直接坐你大腿。” 郑寻川笑了一声,摘下银边眼镜。 陈槐挑起狐狸眼:“你笑什么?” 我不耐烦:“兔崽子,你管天管地还要管人家笑?人家笑得好看养眼,想笑就笑。你快给我滚回学校。” 出乎我意料,郑寻川擦好眼镜又戴上。 他目光温和:“陈槐,我见过很多人,活人,死人,支离破碎的人。但我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杀人犯。” 陈槐笑容更盛:“不死不休才能叫情敌。郑寻川,我听我哥提起过你,还以为你早就和蓁哥绝交了。真没想到,我能再在蓁哥身边见到你这个伪君子。” 郑寻川:“这就是我和孟蓁之间的事了。” 陈槐鼓掌:“祝你们友情长存。” 陈槐的容貌和言行太惹眼,引得很多客人往我们这桌看。 “寻哥,我们走。”我拎着机车夹克起身,去结账要打包袋:“陈槐,你自己爱坐哪坐哪。” 陈槐直接坐到我的位子上。 他托着脸,语气轻快:“蓁哥,你最近怎么不来和我一起玩我哥了?” 郑寻川用力扣住我的肩膀往反方向走:“小蓁,我以后还想再来这家店吃东西。” 我和郑寻川的车都停在巷子口。 国立大学西南门外的路边种槐树。 时值花期。 洁白的花穗缀满枝头,有高有低,如云聚欗昇云散。 夜风轻掠,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香。 郑寻川降下车窗:“真遗憾。” 我俯身,经由车窗,把一串新摘的槐花挂在郑寻川的衬衫胸袋。 我很喜欢桃树。 刺槐则是郑寻川最喜欢的植物。 我笑了笑,收回手臂:“遗憾什么?你不是说了吗,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一起吃饭一起玩的机会…寻哥,你放心吧。手术的事,我应该不会再考虑了。” 郑寻川指尖拂过那串槐花,笑着点头:“那就好。你回家路上注意安全。晚安。” 我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独自隐匿在巷里阴影处。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非常了解我商场和情场上的敌人们。 比如,病娇弟弟的大学和我母校只隔一条街。 今晚短暂的相遇要么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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