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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詹士府少詹士的女儿慕氏定了亲。 王鸾望着眼前这位高大儒雅的中年权臣,轻轻勾起唇,温温柔柔道:“表哥又不是不知,皇上如今越发阴晴不定,阿鸾岂是想出宫就能出宫的?” 凌?贝瓜卵郏?端详着王鸾这张温柔姣好的脸。 说来她也三十五岁了,可岁月待她真真是仁慈,瞧着与那些二十三四的姑娘没甚区别,连生过孩子的腰身都细得不盈一握。 甚至因着多年的养尊处优、身居高位,还多了点金尊玉贵的气质。 这种浸染在权力中才会有的气质最是让人着迷。 不得不说,眼前的王贵妃比二十年前那位美貌的王氏阿鸾还要吸引他。 凌?贝植诘闹父鼓?挲着王鸾娇艳欲滴的唇,微微眯了眯眼,目光晦暗不明道:“从前你都是初一那日出宫给你母亲祭拜,怎地这个月却换到十五来了?我让余万拙给你传的口信,你可曾收到?” 余万拙传没传口信,凌?痹跄懿恢??不过是明知顾问,兴师问罪罢了。 王鸾心底冷笑,面上却依旧温柔,道:“皇上寿诞那日发生了何事,表哥难道不知?” 说着便轻轻撩开衣袖,让凌?笨此?手臂上乌青遍布、伤痕累累的小臂。 凌?蓖?孔微微一缩,他自是知晓成泰帝私底下是怎样一副脸孔,也知晓王鸾是靠着什么维持她多年的盛宠的。 可当这样近乎触目惊心的伤出现在王鸾那么一截瘦弱白腻的手臂时,他的内心依旧是被惊了下。 那颗被权势熏染得愈发冷硬的心也不由得多了一些怜惜和愧疚。 怜惜于她以身伺虎受的苦,又愧疚于自己方才对她起的疑心。 王鸾望着凌?毖鄣椎陌?怜,微微垂下眼,刚抬入康王府时,她身上的伤势比这还要严重。 她偷偷哭过,也害怕过。 怕周元庚一个控制不住就将她弄死了,然后她便要像那些被他凌虐死的小姑娘一样,连一具体面的棺木都不会有。 只不过那时她即使再害怕,也不敢同凌?彼担?怕他觉着她没用,不配得到他的青睐与栽培。 当初入康王府时,凌?北阃?她说过,想要爬到那人上人的位置,不吃一些苦头是不行的。 若不然,凭什么是你得到那位置,而不是旁人? 凌?苯趟?投其所好,教她攻心为上,教她如何用一张柔弱的脸来取得男人的信任与爱怜,又如何用温柔的口吻去做一个男人独一无二的解语花。 王鸾用了足足二十年的时间,学会了怎样去做一个男人眼中无害且永远崇拜他的弱女子。 - 昏暗的静室暗潮涌动。 王鸾轻轻放下袖摆,抬手抚摸凌?倍钌辖崃损璧纳耍?柔声道:“表哥头上的伤可还疼?” 凌?蔽兆∷?那柔弱无骨的柔胰,疏朗的眉眼终于含了点笑意,道:“不疼,不过一点小伤罢了。” 王鸾垂下眼睫,是呀,他这点伤同她的伤比起来,算什么伤呢? 王鸾从腰封里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玉瓶,道:“虽是小伤,可也是疼的。这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药,表哥回去后记得涂药。” 不过是一瓶不起眼的药,却让凌?焙苁鞘苡谩? 微微低下头后,他望着王鸾,温声道:“阿鸾,你放心,我不会再让周元庚伤害你。这次的神仙丸,我加大了药量,连着再用几月,他便会一睡不醒。到得那时,我会联合百官,请求拥立旭儿为太子。” 要不怎会叫这人伪君子呢? 听听这冠冕堂皇的话。 他凌?笔懿涣顺商┑巯魉?手上的权力,想要弑君了,却说是为了保护她? 真真是太可笑了,还当她是从前那个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的蠢货吗? 王鸾适时地露出一副感动的神态,温柔道:“可朱次辅那头……” 成泰帝一倒,要拥立旭儿为太子,再让太子监国,只得凌?币蝗说氖卓鲜遣还坏模?还得要经过内阁旁的阁老的同意。 他凌?笨刹皇谴忧暗奈捞?傅,振臂一挥便会有无数人追随。 如今的内阁,不是他的一言堂。 “放心吧,朱毓成即便与我敌对多年,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也会同意的。他这人就像淮允说的,忠的从来都是大周,而不是周元庚。” 王鸾闻言便温顺地应了声,接过凌?笔稚系钠孔樱?道:“表哥觉着让朱次辅做旭儿的太傅如何?” 凌?表?光一沉,不动声色道:“旭儿是我的孩儿,合该是由我做他的太傅。怎地?难不成我做旭儿的太傅你还不放心?” 王鸾轻轻一叹,道:“表哥是旭儿的父亲,我怎会不放心?不过是因着朱次辅与表哥一贯来敌对,若是让他做旭儿的太傅,到得那时,说不得他就不会处处同表哥作对了。毕竟你与朱次辅都是为了旭儿的话,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冲突。” 王鸾说到这便仰起脸,笑望着凌?保?凤眸里满是对他的信任:“再者说,旭儿如今越长便越像表哥,我怕表哥与旭儿走得太近,会招来些不必要的闲言碎语。表哥放心,你是旭儿的父亲,日后谁都越不过你去。” 王鸾的一番话说得凌?毙睦镬偬?得很,刚起的疑心很快又压了下去。 心里头不由得笑王鸾头发长见识短。 太傅之位非同寻常,那可是未来皇帝的恩师。大周一贯来讲究尊师重道,便是皇帝也是要尊重自己的恩师的。 周元庚当初将教导大皇子的责任交给了翰林院的酸儒,可不就是为了防他吗? “朝堂之事我自有打算,旭儿是我的孩儿,我自会做出对他最好的安排。”凌?钡屯沸崃诵嵬躔缴砩系南闫?,她如今是世上最尊贵的女人,用的香自然也是最最昂贵的。 凌?毕肫鹆耸?一年前,她穿着王府侧妃的礼服,在那间黑暗的密室里,边承着欢边一声声唤他“表哥”,一时有些耳酣眼热。 他碰了碰她脖子上那片细腻的肌肤,哑着声音道:“阿鸾,只要周元庚不在了,这世间就没人能阻止我与你在一起了。” 王鸾掩住眸里的厌恶之色,温温柔柔地“嗯”了声:“我此番出宫不能在净月庵久留,表哥先回去吧,我给母亲上完香便该回宫了。” 凌?币仓?晓如今不是急色的时候,微微颔首,又温言说了两句,便从后门偷偷离去。 王鸾在他走后,忍住心底的不适,拿出帕子擦了擦被他碰过的嘴唇和脖颈,捏紧了手上的药瓶,喃喃道:“这伪君子不能留了。” 她是贵妃,是成泰帝最信赖最疼爱的女人,只要成泰帝不死,她的荣宠便不会断。可若是成泰帝现在死了,凌?闭迫ǎ?他可不会像成泰帝那般,受她摆布。 在旭儿羽翼未丰时,成泰帝不能死。 否则一旦被凌?卑芽亓顺?堂,不仅她要听凌?钡模?连旭儿都要成为这伪君子的傀儡。 十一年前,她诱着凌?庇胨?有了夫妻之实,不过是为了要个儿子罢了。若非周元庚不能生,她岂会委屈自己去找凌?保? 王鸾深深呼出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 雕着鸾凤的轿撵缓缓入了乘鸾殿,王鸾下了轿撵,便听得马嬷嬷上前道:“周贵嫔在外头跪着等了娘娘大半日了,娘娘您看?” 王鸾慢条斯理地往内殿走,唇角始终勾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让她继续跪着。”王鸾柔声道:“这也是个蠢的,到这会还不知晓自己得罪了谁?赵保英如今稳稳压了余万拙一头,又得皇上信任。本宫怎会为了她同赵保英交恶?” 她与赵保英有共同的敌人,二人一直合作得很是不错。 偏生出了个周贵嫔,硬生生令他们好好的合作关系生出了些龃龉来。 王鸾唇角的笑意渐渐冷淡。 让周贵嫔跪久点,也是在同赵保英表明她的态度。得罪了他赵保英的人,她王鸾不会包庇。 只不过周贵嫔好歹是她的人,当初会给那位小答应下毒,也是她授意的。赵保英此举,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等到凌?币坏巢?除殆尽,旭儿顺利登基后,司礼监的秉笔太监也该换人了! …… 姜黎是在乞巧节之后几日,从小福子的嘴里听说了李嬷嬷的事的。 “那李嬷嬷擅做主张,毒死了一位小答应。后来那位小答应的嬷嬷逃出宫外,隐姓埋名了两年,才终于回来盛京将那事捅了出来。” 小福子说得眉飞色舞的,似是在说书一般。姜黎与如娘坐在酒肆里,听得一愣一愣的。 倒是没想到那日对她们使坏的李嬷嬷,心肠竟然这般坏,那可是一条小生命啊,都还未来这世上走一遭,就胎死腹中了。 如娘忍不住问:“那,嬷嬷,偿,偿命了?” “自是要偿命的,那可是皇嗣哪,十个李嬷嬷都赔不了。李嬷嬷的主子周贵嫔也因此降了位份,从贵嫔降到婕妤。” 杨蕙娘原本正在与余秀娘理着货,听到这话,便气愤道:“这后宫里哪有奴婢敢越过主子就犯下谋害皇嗣的大罪的,要我看,定然是那什么婕妤偷偷下令的!只降她的位份也太便宜她了!” 当娘的最是听不得孩子被毒害这样的事,还是一尸两命的惨剧,想想都觉得遍体生寒。 因着气愤,杨蕙娘说这话时可没把住嗓门,那声音儿着实不小。好在酒肆这会没客人,也就他们几人在,倒也不怕被旁人听了去。 小福子虽然知晓真相,可杨蕙娘的话他却是不能接的。宫里的阴私,百姓们怎么猜测是他们的事,可他这些宫里出来的人却是不能胡乱嚼舌头,免得给督公招惹麻烦了。 那小答应的事就此打住,小福子笑眯眯地转了话头,望着如娘道:“如娘子,前些日子督公差我送来的乞巧果,味儿可还好?” 宫里的点心都是御膳房的御厨做的,味道自是一等一的好。 更何况那是赵保英亲自派人送来的吃食,就算是黄连,如娘都会觉着是甜的。 “好,好吃的。”如娘笑着应,又道:“你,带回去,的酒。保,保英哥哥,喜,喜欢吗?” “哪还能不喜欢?”小福子夸张地挑高眉梢,道:“督公如今就只喝如娘子酿的酒,一日不喝,就要不舒服的。” 如娘听罢,弯唇笑了笑,虽然知晓小福子说话夸张,可还是被他的话给逗开怀了。 赵保英那日给如娘送来的除了乞巧果,还有不少糕点和时令水果的。 姜黎也分得了一小匣子的如意酥和荔枝。 荔枝这玩意儿矜贵,在盛京是买都买不到,都是进贡到宫里去的。 赵保英送来的这一篮子,便是乞巧节那日他在宫里得到的赏赐。内务府甫一送来,他转眼便差小福子送过来给如娘了。 荔枝才刚送来没多久,姜黎与霍珏便从护城河回来。 也不知为何,瞧见桌案上那一小碟荔枝,霍珏忽然眸色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那目光就跟黑夜里的深海,明明危险至极,却还诱着你往前去。 姜黎在画舫里喝了不少酒,那些酒后劲儿大,回到寝屋后,她已经有了醉意,脑子里的反应足足慢了半拍。 瞧见他那眼神,只觉眼前这位眉目清隽的郎君当真是诱人至极,便傻乎乎地拿手指戳了戳他的眼尾,道:“霍珏,你的眼睛里有钩子。” 第98章 小娘子说这话时, 语气是认真的,就连那双湿漉漉的眼也写满了惊奇,仿佛是真的从霍珏眼里看到了钩子。 那样清澈无垢的一双眼, 配上她被酒气蒸得粉嫩嫩的一张芙蓉面,当真是即纯又欲, 轻易就能勾起男人骨子里的坏。 说实话,就小姑娘这醉态可掬的天真模样, 便是柳下惠都要把持不住。 别说霍珏这素来在姜黎面前没甚自制力的。 姜黎纤细的指才刚戳到霍珏的微微泛红的眼尾, 便被他一把捉住,低下声音道:“阿黎,你醉了。” 一个醉酒的人,尤其是一个酒量一贯来好又醉了酒的人, 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醉了酒的。 姜黎长指一勾,便挠了挠霍珏的掌心, 问道:“我没醉, 我们老姜家的人,千杯不醉。” 说着便将霍珏摁坐到床榻上, 又一气呵成地一屁股坐在他膝头上, 捧着他的脸, 认真去看他的眼睛,仔仔细细地找了一圈,道:“怎么钩子不在你眼睛里了?霍珏,你把那钩子藏哪儿啦?” 霍珏直到此时此刻方才深刻意识到, 他家这位小娘子醉起酒来能有多磨人。 二人在画舫里喝了不少酒, 又说了不少话, 也舍不得折腾她了。原想着回到主院, 简单梳洗一番, 便睡下的。 哪儿知道这姑娘醉了酒后,会拼命地在他腿上蹭着,整个人像章鱼似的贴在他身上,热热软软的呼吸带着甜腻的酒香喷洒在他下颌处,一本正经地在他脸上找“钩子”。 委实是折磨人。 当真是再好的克制力,都要被她磨没了。 霍珏喉结滚动,不仅是眼神沉了下来,连身体里的火气都被她勾得劈啪作响。 姜黎见他漆黑的眸子跟搅了一团墨似的,又娇娇地道了句:“那钩子又出来了!” 霍珏彻底投降,一把扶住她的后脑,低头就吻了下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熟练地去解她的腰封。 姜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也没矫情地说不,毕竟今日这样的好日子,她也想同他做一些亲密的事。 可她又不想像从前那般,万事由他主导。 喝下肚子的黄汤此时化成了丝丝缕缕的胆气,她脑子里莫名闪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来。混混沌沌间,两只小手用力地按住霍珏的手,边喘着气边一脸霸气道:“我,我来,今儿我做主。” 霍珏闻言便挑了挑眉,从善如流的住了手,想看这霸气的小醉鬼要如何“做主”。 便见这姑娘忽然从他膝头跳下,从一边的箱笼底下掏出本秘戏图,认真翻了好一会,然后纤长的手指一指床榻,对着他霸气道:“你,躺到上面去,不许动也不许起身,我来!” 霍珏:“……” 二人在行那榻上之事,从来都是霍珏主动,姜黎难得趁醉行凶一次,自觉自个人贼心贼胆都有了,便抱着那本秘戏图,雄赳赳气昂昂,十分硬气地上了榻。 幔帐缓缓落下,数盏烛灯同时燃着,将整个内室照得亮堂堂的。 床榻里不时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伴随着青色的幔帐缓缓摇晃,似是海里的粼粼波浪,不断地撞击在礁石上,溅起一片浪潮来。 也不知过来多久,便听得里头传来一声精疲力尽、弱得不能再弱的“你,你来”,以及男子低沉暗哑的笑声。 - 姜黎第二日醒来,自是没忘记自己昨儿是如何“霸气”的,床头那本秘戏图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昨夜是如何“挑灯夜读”并且“学以致用”的。 简直是臊得连十根细白的脚指头都泛了红。 如今听起小福子问起那夜送来的乞巧果与荔枝,那夜的记忆就跟潮水似的涌入脑海里,脸颊滚烫到不行。 好在霍珏不在这,若不然听见小福子这些话,岂不是又要想起那夜的事,笑话她一喝醉就“轻薄”他? 夜里霍珏下值归来,便见自家娘子正在屋子里张罗人准备晚膳。 她手里捧着个圆滚滚的汤盅,一边的云朱怕她拿不稳,忙上前接过她手上的汤盅,心一急,连“奴婢”也忘了说了,急匆匆道:“夫人,我来!您仔细烫到手了。” 这汤在厨房里煨了两个时辰,这会自是不怎么烫手。姜黎没被这汤盅烫到手,倒是被云朱这话给烫到耳了。 自自然然就想起乞巧节那夜,她是如何霸气地说起那句“我来”的。 姜黎脑子里又冒出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来。 强忍住心底的臊意,面不改色地把汤盅递给云朱,偷偷望了望正在净手的霍珏。 这一望就撞入他那含笑的眸子里。 瞧瞧他眼底那点子促狭,姜黎不用问都知晓,他,霍珏,同她一样,也想起了那夜的事了! 姜黎这会不仅是耳朵烫了,连脸颊也是烫的,可她到底不能让霍珏瞧出她的窘迫,免得以后只要一听到旁人说“我来”,就要联想到不该想起来的事。 于是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对他道:“快过来用膳了,再不过来,汤羹都要凉了。” 云朱摸了摸温度正好的汤盅,特没眼力见地道:“夫人放心,这会汤羹温度正适宜呢,没那么快凉!” 说着便细心拿出小瓷碗,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汤。 不得不说,云朱有桃朱手把手地教,平日里伺候起姜黎来是越发地得心应手。可到底心思简单,压根儿没瞧出来自家夫人与公子之间的那些暧昧的暗涌。 桃朱刚挑开帘子进屋,便见今日的夫人格外安静,明明是在用膳,但耳朵红红的,跟被人啃过一口一样。 再看自家那位端方持重的公子,瞧着倒是与寻常无异,可不只为何,桃朱总觉着他眉梢眼角间似乎隐隐含着笑意,也不知晓是在笑什么。 等到两位主子都用完膳,云朱还想继续留在屋子伺候姜黎的,谁料还未出声,就被桃朱支了出来。 “方才屋子里发生了何事?”桃朱问。 云朱歪了歪脑袋,道:“啊,没发生什么呀,就夫人和公子坐那儿好生吃饭,跟平日没甚两样。就是,夫人想给公子挟菜时,公子说了句‘我来,你不必起身’,也不知这话是怎么惹恼了夫人,夫人狠狠瞪了公子一眼,就再不肯给他挟菜了。” 云朱说到这,便挠了挠后脑勺,一头雾水道:“桃朱姐姐,你说公子说的那话究竟是哪儿不妥呢?夫人怎会一脸恼怒的模样?我听着公子说的那话不是很体贴吗?夫人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桃朱哪儿知晓那话有何不妥? 可她心思剔透,就算听不明白那话里的深意,也不妨碍她透过现象看本质。 大抵是……夫人与公子新的闺房之趣罢。公子那人心思深沉如海,也就在夫人面前,才会有那样的一面。 桃朱轻轻点了点云朱的额头,笑着道:“管它有何不妥,只要夫人不是在真的生气,那就不用管。不仅不用管,还要以最开的速度离开寝屋,明白吗?” 云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此时的屋子里,姜黎自是不晓得她与霍珏的那点子异样都被自己那两位丫鬟看了去,这会正捂着霍珏的嘴,恼怒道:“不许再说‘我来’了!也不许说‘好,你来’。你,快点给我忘记那夜的事!” 这人这几日都说了多少回“我来”“你来”了,旁的人不知晓,可她心里门儿清,他就是在笑话她。 委实是可恨! 那日他明明也饮了不少酒的,怎地他就将那些细节还有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那般清楚? 霍珏扶着姜黎细软的腰,从善如流地“嗯”了声:“我听阿黎的。” 低声暗哑的声音被她的小手捂着,听起来瓮瓮的。 姜黎听见这话,脸色更红了,又道:“也不许说‘我听阿黎的’或者‘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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