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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明媚春光下,小郎君看她的眼神比开阳湖的冰垛子还冷。 姜黎委屈巴巴地走了,没两日又抱着个钱袋上门。 只是这一次,门后的小郎君却像是换了个人。 他静静看着她,深深沉沉的目光仿佛迈过了漫长时光沉沉压在她身上。 良久。 他勾住阿黎肩上的一绺发,素来冷漠的眉眼漾起淡淡的笑,柔声问她:“阿黎那日的话可还算数?” 阿黎:“算,算的。” - 阿黎一直觉着霍珏是自己追回来的。 直到后来,她翻开一本旧书册,里头藏了无数张小像:九岁的阿黎、十岁的阿黎、十一岁的阿黎…… 一笔一画,入目皆是她。 阿黎才恍然惊觉。或许,在她不曾觉察的过往里,霍珏也偷偷喜欢了她许久许久。 : 霍珏身负血海深仇。 上一世,他是权倾朝野的权宦,眼见着仇人一个个倒下,大仇终于得报,可他却后悔了。 他只想找回那个在他净身后仍一遍遍跑来皇宫要将他赎出去的少女。 再一睁眼,霍珏回到了十六岁那年。 门外,少女揣着银袋,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眼,惴惴不安地望着他。 霍珏呼吸微微一顿,心口像是被热血烫过,赤赤地疼。 指尖轻抖,他开口喃了声:“阿黎。” 从不敢想。 踏遍尸山血海后,那个在漫长时光里被他弄丢的阿黎,真的回来了。 : 某日霍小团子进书房找他爹,却见他那位首辅爹正拿着根绣花针补衣裳。 小团子一脸惊恐。 他爹一脸镇定:“莫跟你娘说。你那小荷包是你娘给你新做的吧,拿过来,爹给你补补,线头松了。” 后来,长大后的小团子也拿起了绣花针。 只因他爹下了命令,不能让他娘发现她做的衣裳第二天就会破。 小团子两眼泪汪汪:长大成人的代价为何如此沉重? 嘶,又扎手了。 阅读指南: 1.男主没有被人抛弃,两辈子喜欢的都是女主,而且很早就喜欢上了 2.男主上辈子是权宦,又疯批又深情,三观只为女主而设;书里有副CP(划重点),副CP线与男主的复仇线紧密相连,不想看副CP的小可爱慎入 3.架得很空,私设如山,勿考究,鞠躬感谢 4.本文作者身负言灵血脉,正版读者可以提意见,但请不要人参公鸡作者或者作者的三观,要不然会激发作者的血脉哒,慎重!!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平步青云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黎、霍珏 ┃ 配角:预收《偏执太子是我前夫》《她真的很难追》求收藏 ┃ 其它:收藏一下专栏好不(跪求) 一句话简介:重生的小竹马成了首辅带我躺赢 立意:在逆境中勇往直前,珍惜眼前人,要勇敢地与所爱之人砥砺前行 vip强推奖章 家族含冤,惨遭灭门。上辈子,霍珏选择了入宫为宦。虽大仇得报,却错过了爱了许久的小青梅姜黎。一朝重生在十六岁,霍珏决定早早便娶了阿黎。在波云诡谲的朝堂平步青云、翻云覆雨的同时,给他的阿黎一世荣宠,两世情深。 是篇男主重生文,男主上辈子错过了女主,重生后弥补遗憾,早早便与女主双向奔赴。本文文笔细腻动人,文风清丽婉约,剧情饱满,环环相扣。不仅主角的故事感人,配角的故事同样引人深思。 第1章 时在中春,阳和方起。 桐安城处处可见的桃树杏树一夜间开了花,娇嫩的花蕊颤颤巍巍伫立在枝头,如雪霰纷纷。 一辆华贵马车驰骋在喧闹的朱福大街,掠过街东的李记瓠羹店,街西的陈二娘布庄,一路疾行到街尾的苏家药铺,那马蹄?N?N声方才歇下。 时间已过晌午,街市里的门面均早早开了门,唯独这苏家药铺大门紧闭。 一名身着松花绿缎面小袄莫四十岁出头的妇人从马车下来,轻轻叩响药铺那扇掉了漆的老木门。 陈二娘从药铺隔壁的酒肆里走出,精明的目光在马车与妇人间来回梭巡。 片刻后,她回去酒肆,从桌上抓起茶杯猛灌了一口茶水,道:“这镇平侯府不愧是京里的勋贵豪门,随便一辆马车都是镶金嵌宝的,好不华贵!真没想到苏瑶那丫头竟然有此造化!” 要说这几日桐安城最大的谈资,莫过于苏掌柜的养女摇身一变成了盛京侯府千金的事了。 茶余饭后间,不知讨论了多少次。 都说苏瑶如今是麻雀变凤凰,飞上枝头做人上人去了! 柜台后的姜黎抬起头,转眸看向街边的马车,眉心微蹙:苏瑶不是前日便被侯府的人接走了吗?怎地今日又来了? 正思忖着,旁边的药铺忽然传来“吱呀”声。 紧接着,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何事?” 姜黎一听便知这是谁在说话,忙扔下手上的账本,跑了出去。 - 那头的何嬷嬷看见从药铺里头出来的少年,整个人怔了下。 她是侯夫人的陪嫁,在侯府呆了将近二十年,见过不知多少钟灵毓秀之人,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眉眼冷漠的小郎君是她见过的人里,最为出众的那一个。 前两日她来接小姐时,这位小郎君不在,想来他就是小姐嘴里的那位霍公子了。 何嬷嬷略一思忖,笑着道:“霍公子,我是侯夫人身边伺候的何嬷嬷,今天特地遵小姐之命过来,给苏掌柜送些谢礼,承蒙掌柜这些年来对我家小姐的照顾。” “不必。”霍珏冷声拒绝。 他话音刚落,几步外的马车门忽然“咔嚓”一声被推了开来。 苏瑶坐在里头的软凳里,睨着霍珏,居高临下道:“霍珏,我给你们准备的谢礼够你们不吃不喝好几年了。你别不知好歹!” 霍珏只冷冷看了苏瑶一眼,半句话都懒得敷衍,转身进屋。 苏瑶见他依旧是一副不把她放进眼里的模样,气得怒目圆睁,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霍珏这样一张嘴脸! 仿佛她是个多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似的。 她现在可是侯府千金,哪轮得上他瞧不起她! 一个精致古朴的木匣子从马车里飞快掷出,“啪”一声落在霍珏脚边。 霍珏脚步一顿。 “这里有银票珠宝若干,一并拿去吧,有了这些东西,你明年上京赶考的盘缠就不用愁了。”苏瑶盯着霍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收下这些财物,我跟你还有苏掌柜便无半点关系了。以后你们可别跑到侯府来打秋风!” 苏瑶这话说得又冲又响亮,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 何嬷嬷暗道不好。 到底不是夫人跟下养大的,鲁莽冲动而不自知,把她先前教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也不知道她这侯府大小姐的名声究竟还要不要了! 何嬷嬷正要开口打圆场,却见那少年忽然捡起地上的木匣子,紧接着眼前一花,那木匣子闪电似的擦过苏瑶的鬓发,撞入马车内壁,“哐”一声落入软凳。 “带上你的东西滚出桐安城,”霍珏的嗓音低沉冷漠,“别再出现在我们眼前。” 苏瑶面上挂不住。 药铺外头早就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其中一人还是她打小就厌恶的姜黎。 便指着姜黎狠狠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姜黎原不想同她吵,可一想到方才她说的那些话,便忍不住道:“苏瑶,就算你是镇平侯府的大小姐,你也是苏老爹含辛茹苦养大的,如今苏老爹抱恙在床,你又何必把话说得那样伤人?” 姜黎这话一出,四周看热闹的人也忍不住出声附和。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亏得苏掌柜对她那么好,起早贪黑又当爹又当娘地养了她十四年!” “呸!这镇平侯府就这样眼睁睁纵容苏瑶羞辱恩人,欺压百姓,估计家风也好不到哪里去。” …… 一时群情愤慨。 何嬷嬷老脸一红,自问自己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丢人现眼的。 马车像阵风似的驶离朱福大街,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姜黎站在药铺门外,望着那扇紧紧关着的木门,目露担忧。 自从去年采药从山上摔下后,苏老爹的身体便一日比一日差。前两日侯府的人寻来时,苏瑶又说了那样一番戳心窝的话,把苏老爹气得差点没一命呜呼。 还有霍珏,被苏瑶当众弃之如敝履,再如何坚强,大抵是伤了心的。 - 侯府的马车一走,酒肆里又恢复往常的喧闹,甚至比往日还要热闹些,毕竟方才苏瑶给朱福大街的乡亲们演了那么精彩的一出戏,可添了不少谈资。 姜黎一进酒肆,便见自家娘亲站在柜台后,冷冰冰地瞅着自己。 她头皮一麻,忙笑弯了眉眼,殷勤讨好道:“娘,我来算账便好,您去歇一会。” 杨蕙娘“哼”了声,将手上的算盘摔到台面,睨着姜黎道:“你随我来!” 姜黎知她娘正在气头上,只好苦着一张脸,跟着杨蕙娘进了后屋。 朱福大街的店铺皆是前店后居的格局,姜黎家的酒肆也是如此。店面在前,隔着一道帘子,是后厨,后厨后面是天井,天井再往后便是杨蕙娘母子三人住的屋子了。 杨蕙娘一进花厅,便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姜黎的额头。 “我说没说过让你别去招惹苏瑶?你倒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娘跟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都当耳边风了?!” “哪是我招惹她啦,分明是她把气撒在我身上。”姜黎摸了下额头,委屈道:“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况且我还不是泥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过是因为苏瑶骂了霍珏,才故意给她难堪!” 知女莫若母。 姜黎倒也不否认,摸摸鼻子道:“我这不是路见不平,出声相助嘛。诶,娘,您别气,气坏身子了可不值当。” 姜黎上前给她娘拍胸口,杨蕙娘睇她一眼:“苏瑶打小便看你不顺眼,不是想着毁了你的脸,就是想着毁你名声。从前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姑娘,娘自然不惧她,但现在她是贵女,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你万劫不复的官宦千金。你见着她,能有多远就躲多远。莫再像方才一样逞能!” “娘,苏瑶今儿就要回盛京了。您别担心,桐安城离盛京十万八千里远呢,她就算想报复也报复不着我。”姜黎摇着杨蕙娘的手臂撒娇,大大的一双眼睛跟小鹿似的,湿漉漉的看得人心都软了。 杨蕙娘脸色总算好了些,可下一瞬她不知想到什么,眉心又拧起来:“还有一点你要记住,霍珏那孩子早晚会离开桐安城。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阿黎,他不是你的良配,你切莫做那飞蛾扑火的傻事。” 姜黎:“……” 杨蕙娘同姜黎说完话便回了酒肆。 姜黎乖乖回了厢房,坐在软塌上做女红。她今年六月便要及笄了,可女红差得一塌糊涂。 杨蕙娘怕她日后会被婆家嫌弃,最近总爱将她拘在家里练针凿。 姜黎想着杨蕙娘说的话,神思飘忽,指尖瞬时便多了几个针眼儿。 她吮去手指头的血珠子,放下绣了一半的帕子,然后拎上一小笼她今晨做好的山药糕,从天井侧门偷偷溜了出去。 霍珏今日没去书院,这会定是留在了屋里照顾苏老爹。 姜黎绕到药铺的侧门,轻轻敲了下门,问道:“霍珏,你在吗?” 等了没一会,门便从里打开。 身量高大挺拔的少年站在门内,神色寡淡,漆色的眼眸里是常年化不开的冰冷。 “何事?” 姜黎抬起眼,目光落在霍珏白玉无瑕般的脸,心脏怦怦直跳。 她喜欢霍珏喜欢了好久了。 从前她碍于霍珏童养夫的身份,总是下意识离他远远的。 可如今苏瑶走了,她是不是……可以试着追求他了? 第2章 霍珏是十岁那年才来朱福大街的,苏老爹在山里救下他时,他满身是血,命悬一线。 得亏苏老爹是个大夫,花了三天三夜才从阎罗王手里抢回他的命。 那时霍珏的脸被粗枝碎石划出好多道细细长长的口子,瞧着分外可怖。 苏老爹平日里时常要出门采药、问诊,他走后,屋里便只有苏瑶在,可苏瑶嫌弃他丑,不肯照顾他。 于是照顾霍珏的任务便落在了姜黎身上。 霍珏昏迷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姜黎眼睁睁看着他从一个“丑八怪”蜕变成一块世所罕见的无暇美玉。 九岁的小姜黎从此偷偷喜欢上了一个名唤霍珏的小郎君。 那时姜黎还想着等他醒来了,就去找他玩。 戏折子里都在唱:“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在阿黎看来,青梅竹马什么的,最容易日久生情了。 谁知霍珏醒来的第二日,苏瑶便叉着腰,幸灾乐祸地对姜黎道:“霍珏答应做我的童养夫了,你日后离他远一些!” 苏瑶这话无异于晴天霹雳。 姜黎平生第一回 喜欢一个人,就这样折戟沉沙、无疾而终。 - 春日的风犹带寒意,然而同霍珏的神色相比,这风已经暖得不能再暖了。 可霍珏这生人勿进的冷却丝毫冻不着姜黎,少女眉眼含笑,笑靥如花,嘴角的笑涡比身后的阳光还要耀眼。 “我娘做了枸杞山药糕,让我给苏老爹送一些过来。” 霍珏闻言侧过身,让姜黎进来,“苏伯刚醒。” 苏世青午膳后便歇下了,半刻钟前才醒过来,因此并不知道苏瑶来过。 姜黎猜霍珏定然不会同苏老爹说苏瑶的事,她便也不提,只说些在酒肆里听到的奇闻异事,逗得苏世青人都精神了些。 “阿黎,你跟阿令得空了就过来苏老爹这陪我说说话。瑶儿走了,这屋子一下子便冷清了不少。”苏世青年纪大了,又在鬼门关里走过一趟,就怕家里冷清没人气,偏生霍珏是个话少的。 姜黎自无不应,笑盈盈道:“好呀,苏老爹,以后我常来,您可别嫌我烦。” 从苏老爹房里出来,姜黎在天井找到霍珏。 少年正蹲在地上晒药材,脚边搁着一个竹篓,竹篓里全是半湿的药材。 姜黎在霍珏旁边蹲下,陪他一起把药材摆入竹簸箕里。 霍珏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姜黎小心地觑着霍珏。 从前他们往来不多,大多都是她娘差她过来给苏老爹送吃食的时候,才能见他一面。 这还是他们第一回 一起做事呢。 姜黎想到这,嘴角就忍不住弯了起来,一回生两回熟,她多来几回,霍珏很快便会与她熟络了吧。 察觉到姜黎灼灼的目光,霍珏手上的动作一顿,侧眸望了过去。 “药材长我脸上了?” “啊,不……不是,”姜黎被逮了个正着,瞬间烧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难过。” “难过?” “就……就是,今日苏瑶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心上。”姜黎真想咬自己舌头一下,每次在霍珏面前,总是连话都说不利索,忒没出息了。 霍珏面无表情地“嗯”了声。 姜黎垂着眼睫,也不好意思再偷瞧他。 他的声音听着平静是平静,但姜黎想他毕竟是苏瑶的童养夫,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苏瑶“抛弃”,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霍珏。” “嗯。” “你别伤心,苏瑶不要你,我要。” 姜黎紧紧捏着一块药材,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点紧张。 霍珏:“……” 姜黎见霍珏不说话,以为他是不喜自己。 于是咬了咬唇,忍痛又补了句:“除了我,打铁铺的徐二娘子,头面铺的张大娘子,花果铺的林姑娘,还有东阳书肆的刘姑娘,她们都很是欢喜你。张大娘子还说,若能得你做童养夫,他日她必给你筑个金屋。” 霍珏:“……” “除了朱福大街这几位娘子,南院大街和西柳大街的――”姜黎软着声,掰着手指头又数起来,大有说个三天三日的架势。 “停。”霍珏站起身,冷冷淡淡地盯着姜黎看了好一会,薄唇轻启:“谁说我要做童养夫了?” 姜黎:“……可你之前一直是苏瑶的童养夫啊。” 姜黎不多时便被霍珏“请”出了苏家药铺。 少年站在明媚的春光里,看她的眼神比开阳湖的冰垛子还冷。 便见他修长的手指搭着门沿,“咔哒”一声,将姜黎那张委屈巴巴的脸关在了门外。 霍珏刚关上门,便听到苏世青的咳嗽声从屋内传来。他眉心微蹙,快步进了屋。 苏世青咳得满脸赤红,霍珏上前给他拍背,等他缓过来后,又扶他坐起,给他倒了杯热茶。 温热的茶水缓解了胸肺间的痛楚,苏世青拍了拍霍珏的手背,哑声道:“阿珏,我没事,你别担心。” 霍珏反握住苏世青瘦骨嶙峋的手掌,温声道:“山长已去信中州,再过一段时日便能寻到方神医。苏伯,您的病会好的。” 方神医医术出神入化,连太医院的御医都甘拜下风。 只是这人行踪不定,常年神龙见尾不见头,要找到他谈何容易。 苏世青心下一叹,他虽医术平平,却也知道自己离大限之日不远了。 年近花甲,他早已看淡了生死。但他不想霍珏忧心,这孩子看着难以亲近,实则是个知恩图报的。 “好,好,苏伯会撑着一口气等方神医来的。”苏世青豁然笑道:“再过数月你便要下场考试,你且专心备考。我的事你莫要操心,苏伯等着你中个举子进士回来。” 霍珏眸光微动,轻轻点了下头。 - 姜黎垂头丧脑地走出巷子,百思不得其解,霍珏知道有这么多人想要他当童养夫,怎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高兴? 他心里莫不是还放不下苏瑶? 可苏瑶不要他了啊。 想到方才霍珏将她丢出门外时的冷漠,姜黎委屈地腹诽:霍珏也太不解风情了…… 小娘子想得认真,也没注意身后缀了个尾巴。 “姜黎!” 姜黎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肩膀陡然一缩。 回头见是弟弟姜令,忍不住皱眉道:“没大没小,我是姐姐,你怎能直呼我的名字?小心回到书院,被先生罚抄书。” 姜令撇撇嘴:“你也就比我早出生一刻钟,咱俩走出去,你看谁会信你是我姐姐?” 姜令和姜黎是龙凤胎,姐弟两人一前一后出来,就差了一刻钟。 “早一刻钟也是姐姐。”姜黎鼓了鼓腮帮子,“以后再叫我名字,你看我应不应你。” “行啦行啦,姐。”姜令懒得同她争,偏头看了看方才姜黎走出来的小巷,斜眼睨她:“你刚去哪了?今日霍珏哥没来书院,你是不是偷偷跑去见他了?” 姜黎脸蛋儿一下子红了个透:“才……才不是,我是去给苏老爹送山药糕。” 姜令打从娘胎便跟姜黎呆在一块,还能不知道她?一看她脸色就知道他说对了。 “姐,霍珏哥……秋天便要下场参加乡试了。按先生的说法,霍珏哥有状元之才,明年开春肯定会要到京城参加会试。他那样的人只要去了盛京,肯定就不会回来,你还是别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姜黎一时有些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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