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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 “那我可以问个问题吗?有一点我很好奇,也很担心,你如果不告诉我,我会焦虑得睡不着觉。” 他最近确实很焦虑,南乙想,他都重新开始梦游了。 秦一隅走到他身边,直截了当地问:“你不会拿自己当诱饵,对不对?” 南乙转过脸,忽然笑了:“为什么会这么想?” “有点复杂。“ 秦一隅长话短说:“我之前和异苔乐队的经纪人碰过面,他提到过一件小事,我这几天总想起来。” “什么事?”南乙惊讶于他竟然连舅舅之前乐队的经纪人都摸到了,这人太可怕了。 “他说,以前总有豪车出现在异苔的排练室楼下。加上网上有传言,说阿丘和诚弘集团董事长有暧昧关系,之前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总盯着阿丘看,现在我想明白了。南乙,你舅舅当时是不是也被他盯上过?” 南乙没有说话,只是望着他。 秦一隅就怕他打算以身犯险:“要真是这样,你参加这个比赛,也一定会被注意到,你这长相,想钓他太容易了!” 南乙听他说完,笑了一下,转头去拆灯。金色的灯光将他的侧脸勾勒得漂亮极了,令人移不开视线。 “坦白讲,我有过这样的打算……” 秦一隅一下子就急了:“绝对不行!” “只是小时候这么想过。以前还想长大了要当他的司机,直接载着他冲到悬崖底下,很傻吧?” 他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可秦一隅听了只觉得心疼。从小到大,南乙都在和自己的恨意周旋,所以才这么早熟。 南乙转过头,看着他说:“陈善弘有一个很变态的爱好。他很喜欢受害者的亲属,之前的好几个情人,共同点不只是会唱歌会弹琴,他们的亲人、朋友,往往都受到过陈善弘的迫害。” 秦一隅简直无法理解:“难不成,他有利马综合症?” 南乙笑了:“哪有这么正常,他只是喜欢通过征服和占有受害者来证明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很恶心?”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舅舅查的。好几任都是,有一个我印象很深刻,是被陈善弘逼到跳楼的员工的弟弟,会弹钢琴,跟了他没多久,也自杀了。” 秦一隅忽然明白,为什么南乙一点都不害怕成为公众人物,不害怕陈善弘得知他就是当年那个车祸受害人的家属之一。 “所以你不怕他知道你是谁,对他而言,这反而是你吸引他的地方。” 可秦一隅还是觉得非常危险:“但他有权有势,还有反社会人格,你不害怕他发现你要报复吗?” 南乙却笑了,“发现了又怎么样?他只会想,一个刚满18岁的小孩儿,能做什么?” 越是有权有势的人,越是自大,在他们眼中,像他这样一个刚成年的普通男大学生,跟一只蚂蚁没区别,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这也是为什么蒋甜也好,陈韫也好,都对他没有任何防备心。 他说完,牵起秦一隅的手:“你放心,我早就过了为了报复宁愿牺牲自己的时候了,而且那种靠肉'体上位再反咬一口的计划根本成功不了,看他之前的几任情人就知道了。” 秦一隅望着他的眼睛:“我相信你。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你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他甚至将南乙的右手抓了起来,迫使他做出对天发誓的动作。 南乙有些无奈地闭眼笑了,干脆配合地屈起拇指和小指,“行,我发誓……” 可他才刚刚开口,无名指忽然就被飞快地套上了什么,立刻睁开眼,眼里是掩饰不了的意外。 方才还空空如也的无名指,此刻竟然多了一枚金色的戒指。最重要的是,那是吉他弦做的。细细的琴弦缠绕在指根,顶端是弦尾的圆柱形弦球,闪着微光。 不可置信的眼神从戒指移向了秦一隅坏笑的脸。 “发什么誓?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疾病还是健康,你都爱我、尊重我……” 听他胡言乱语,南乙心猛地跳了跳,捂住了他的嘴:“你胡说什么?” “没胡说啊,我背的。”秦一隅亲了亲他的手,直到南乙松开。 他表情认真起来:“这本来也是过新年才送给你的,都怪你,提前把choker给我戴上了,打乱了我的计划。” 秦一隅说话时,嘴边冒着雾蒙蒙的白气,眼里还映着没拆完的灯,流光溢彩。 “虽然不是我第一把吉他的琴弦做的,但是是我第一把反手琴的弦,因为你,我才能重新回到吉他手这个身份。” 他亲了亲南乙的手指,然后冲他抬起自己的手,炫耀他不知什么时候戴上的另一枚戒指,也是金色的。 那只用纹身掩盖伤痕、以后也将同样用来拨弦的左手,无名指闪烁着吉他弦的微光。 掌心相对,贴上来,最终十指相扣。 “除了本天才重新杀回吉他界这件大事,12月31日还是我们有第一对情侣对戒的日子,要记得哦。” 作者有话说 一秦南自乙做新年礼物的小剧场 小乙: 看了几个视频就基本掌握了做法,拿出自己最早的那把贝斯,拿着钳子干脆利落地剪下琴弦,清洗干净,用两只手比了比大概的围度,拿着钳子扭转、缠好。 十分钟就做好了,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试了试,照照镜子,大了一点点,秦一隅戴估计差不多(?),还挺好看,秦一隅戴应该更好看。 写好卡片,包装好,藏起来,新年第一天的早上放在他床边。 (结果喝多了直接变成床上的情趣用品了,是很久之后想起来还是对自己很无语的一件事) 秦一隅: 对着视频教程一步一步来: 1、剪琴弦差点儿被崩开的断面戳着眼睛,好险好险 2、诶这个怎么绕的,我的黄金左右手你们怎么了,卧槽我手指头怎么流血了!这个琴弦怎么这么扎手! 3、一边拽弦一边思考,这玩意儿其实可以杀人吧,这么细这么锋利,好酷的凶器(然后又被勒出一条小口子) 4、眯着眼,默念“穿过小孔”,好难穿,怎么有种给喜欢的人绣花儿的感觉?(扎死了) 5、花了一个晚上终于做好,磨磨抛光,不可以伤到贝斯手宝贵的手,结束后一枚戴在无名指,老婆的戴在小拇指,拍照留念!Over! 吉他弦:你小子是真难杀啊。 第89章 新年快乐 网上有爆料说CB可能会有跨年特别录制, 于是跨年当天,早早地就有一部分乐迷来到园区外守候,盼着能拍到些上下班路透。 上次拿到一手烤冷面内部消息的乐迷也跑到之前的固定蹲守点, 在东门的小角落架好机位, 说不定能拍到些CP神图。 正要开机,没想到一个黑色背包从天而降,差点砸到她的相机,于是她下意识就接住了,没什么重量, 像个空包。 下一刻,一个影子笼罩住她, 一抬头,竟然又是南乙。 南乙似乎也有些讶异, 挑了下眉。 “我说我的包落地怎么没声儿。” 她抱着包,舌头打结:“南乙你你你……” 南乙跳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这个女孩儿喜欢秦一隅,好像还是一直都喜欢,他天然地没有反感。 他没什么表情, 走过去把自己的包拿走,语气冷淡地学着对方的口吃。 “你你你害得秦一隅没吃上烤冷面。” 说完,他直接朝摩托车走去。 “你又、又偷溜!” “是的, 帮我保密。” “那你再卖他一次!” “不行。”南乙跨上车,手里夹着头盔。 “为什么?他骂你了吗?” 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南乙被逗乐了,笑了一下,但很快戴上了头盔, 声音闷在里面,但依然能听清。 “他脾气很好。” 那个黑影和黑色摩托一起一溜烟儿消失在冬日的灰白街道, 她原地杵了半天,忽然发现,刚刚南乙拿包的时候,手指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闪闪的,被阳光照得晃眼。 是戒指吗? 就应该拍照的! 这一次的偷溜非常临时,但南乙还是在出来之前提前预约,因为打算速战速决,回去写歌。元旦将近,到处都是辞旧迎新的装饰,就连这条小街的入口,也立着happy new year 2025的巨大立牌,被一众红色系的鲜花簇拥着,不少路人站在前面打卡,每个人的笑容都很幸福。 过去的几年里,每当到了这个时候,那种群体化的喜悦和期盼就像海啸一样席卷了他,因为他的痛苦是那么渺小,那么格格不入。一滴黑色墨汁被海浪裹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站在最后一天的关口,意味着他又虚度了一年,付出的精力和时间都化作泡影,他仍旧没能达成目的。辞旧迎新,意味着还有源源不断新鲜的牺牲品,而身为“旧”的那一个,还浸泡在这场无休止的循环里,什么都改变不了。 手机响了一下,是好几天没联系的祁默发来的邮件。南乙打开邮箱查看,很简短的一条。 大致读来,是近段时间难得的好消息。 [老师那里的硬盘拿到,不太好修复,我试试,不过笔记本数据修复出来了,信息量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大,我整理成几个加密文件,附件传你,密码还是之前那个。你确认过后,再告诉我要不要按照原计划投给媒体。] 南乙比想象中平静,一一下载了附件,但他发现最后一个是空文件,点开后自动跳转到一个链接里,打开来,是一张相当复古的电子贺卡,甚至还播放起新年快乐歌了。 他实在意外,毕竟他们之间的联络很少会有计划之外的内容,大部分都苦大仇深,这种喜庆的祝福看上去更像是恶作剧。 关掉了电子贺卡,南乙锁了屏。 “小帅哥,你好。” 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他扭头,看到一对年迈的夫妻,头发花白,面容慈祥。 摘下耳机,他听见大爷说,能不能帮他拍张照。 “当然。” 他接过手机,帮两位老人拍下纪念跨年的照片,看着他们挽起来又交叠握住的手,还有手上朴素的银质婚戒,忽然生出一丝平和的温暖。 “你拍得真好看,谢谢谢谢。”大爷接过手机,拿给一旁的妻子看,“漂亮吧?你看背后这个花儿……” 听到背后店主喊着“刚刚预约的客人,你的订单好了哦。”,于是南乙转身走回店里。 谁知身后传来大爷的一声“新年快乐”。 南乙脚步一顿。 他发觉这一天与过去不同,仿佛基因改写。巨大的被吞噬感消失了,剩下的是一种平和的注视与接受。 出来后,他将买到的东西装进包里,手里拎着单独的窄窄的小纸袋,上了车。骑车驶过这条街区,他在一家服装店的橱窗前看到了方才那对年迈的夫妻,于是停下了车,按了一下喇叭,打开头盔的镜片。 两位老人果然回头,看到他露出的眼睛,愣了一秒,随即露出惊喜的笑容,朝他走来。 “小伙子,是你啊。” 南乙戴着头盔点头,将手里的纸袋递给他们。 “新年快乐。” 等他离开后,恩爱的老夫妻拆开纸袋包装,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枝开得正好的红玫瑰,散发着馥郁的香气。 回到卧室补觉的秦一隅是被一阵淡淡的香气唤醒的。 大约是在天台被冻着了,又或许是昨晚南乙醉酒的疯话太深入人心,他蒙头睡着之后,做的梦也全是天寒地冻的,好像真的一头扎进了西伯利亚,呼吸仿佛有刀子划过鼻腔,又痛,又能嗅到铁锈和腥甜的味道。 他在广袤空旷的苔原和雪地里逃命似的奔跑,追着一头黑灰色的狼,浑身快冻僵了,最终被一个不小心,掉进冰窟。谁知里面并非冰冷刺骨的冰水,而是一片温暖的花海。 太真实了。 他忽然睁开了眼,鼻子嗅了嗅,扭过头,发现南乙根本不在,代替他出现在枕头边的,是一个黑色的大包,上面贴着一个纸条。 [打开] 秦一隅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把这个看起来大到可以杀人藏尸的包拉开,然后懵在原地。 里面竟然是一大束多头玫瑰,层层叠叠,花瓣繁复,白色到玫粉的渐变,极致地浓郁,极致地艳丽,看到的第一秒就侵占眼球,漂亮得张扬又霸道。 是他曾经偷偷扎在南乙头发上的“狮子座”。 挤挤挨挨的花朵上,插着一张黑色贺卡,银白色的手写字。 [To秦一隅: 热烈庆祝学长复出首场演出取得圆满成功。 新年快乐吉他手。 From:幽灵 2024.12.31] 他莫名其妙开始傻笑,并且将头埋在这一大束花里,嗅了很久,仿佛回到了梦境里的花海。 偷偷溜出去买的? 彻底清醒过来之后,秦一隅又嗅到另一种香气,起床走到桌边,发现竟然是一碗打包好的烤冷面,打开被热汽蒙上水雾的袋子,香味儿直冲鼻子。 在南乙的眼里,好像没有什么浪漫不浪漫,俗气不俗气的概念。他只是觉得看完一场演出需要送上鲜花庆祝,恋人没吃到的东西要补上,这些小事都值得翻一次墙、犯一次规。换一个人,无论是站在花店门口还是路边摊前,都没那种纯粹感,可南乙这么做,就很酷。 和他翻山越岭就送一个小枕头一样酷。 不同于很期待亲眼看见反馈的秦一隅,南乙送东西总是像“扔石子”,扔完转身就走,看也不看那些涟漪。 就比如他现在,又钻进排练室写歌。 “是这样的一段intro,秩序感很强的重复段落,可能会循环整曲。”南乙站在电子琴旁,用钢琴音色弹了一小段旋律,看向一旁的严霁,“但我想要一个很冷的合成器音色。” 严霁笑了,抬手试了一种音色,问:“这样?俄式后朋常用的音色。” 南乙垂着头听了一会儿,自己也弹了一遍:“工业感再强一点,去人性化的,最好是像机器一样。” 严霁思考了一会儿,“我大概明白你意思了。”他换了一种更失真也更冷峻的合成器,弹奏方式也用了更精准干脆的节奏,有种迷幻而严密的电子浪潮的感觉。 “对,就是这种。”南乙抱好琴,压着这段合成器旋律进了贝斯。强烈而规整的低频加入进来,后朋的味道更重了。 迟之阳两手捧着脸,低头闭眼听了好一会儿,忽然有了一种感觉,带着规律又密集的鼓点融进贝斯里。 南乙看过去,意外发现迟之阳换了新的鼓棒,是很漂亮的银白色,敲击时泛着不明显的炫彩,和他新的监听耳机好像是同色系。 但因为在写歌,他也没多问,认真听迟之阳的鼓。 冷峻的鼓点加上低频的共振,营造出一密不透风的感觉。 “好听啊。” 听到这个声音,三人一齐抬头,看到的是靠在门框上微笑的秦一隅。 他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笑着说:“有种一个机器人走在冰天雪地里,马上要断电了,但被指令控制着,所以还是按照原来的步频继续走,下一秒可能就会要故障、摔个粉碎的感觉。” 严霁一听,挑了挑眉:“好精准的描述,可以写在专辑内页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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