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腰间,中了刀这才三天就出来了,“啧……你这伤口还没长好呢吧?还挺用心啊,刚被捅就跑来追媳妇儿了。” 裴闻炀闭了闭眼:“……” 裴闻炀向来说不过嘴碎的,更不屑争辩,他连星楠都说不过,别说白羽溪这种无差别攻击。 “我估计你追不上了。”白羽溪瞥了一旁的星楠一眼,“人现在巴不得你死了,算你聪明还知道换个身份。” “要不然我估计你见都见不到我们家楠楠。” 这些事情裴闻炀心知肚明,但被白羽溪说出来还是刺痛了他一下。 裴闻炀余光瞥见乖乖吃蛋糕的星楠,星楠的兴致明显不高,裴闻炀轻声道:“南街,Camellia,他喜欢吃那家的蛋糕。” “我明天去给他买,你帮我给他行吗?”裴闻炀请求道。 白羽溪拒绝的很干脆,“要给自己给,我凭什么帮你,他要是知道我帮你,连我都得从这里赶出去。” 白羽溪靠在一旁的装饰柜上,“星楠告诉我,你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类,但他最爱你的时候你一直在伤害他。” “可直到现在他每一次意识模糊的时候叫的都是裴闻炀的名字。” 裴闻炀回想起刚刚星楠的呓语,苦笑了一声。 他好像真的一直都在伤害他。 “知道他为什么会忘记你的气息吗?”白羽溪突然问。 裴闻炀猛地抬起目光,他当然想知道为什么,又害怕结果自己承受不住。 白羽溪抿着唇,告诉他说:“因为内心深处的潜意识太过惧怕那段回忆,他对你的气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抗拒,闻不到是对自己的身体保护机制,感受到的不适让他想吐,是因为不愿回想。” “曾经喜欢的东西现在都最讨厌。” “如果给他买桃子蛋糕,他可能会杀了你。” 裴闻炀的手攥的越来越紧,指甲陷入肉里,疼的麻木后是没有知觉的。 白羽溪的话还在继续,“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误会,我只知道他这五年没有你在身边并不快乐。” “很少开心,也很少笑。” “有时候我觉得温北英对他的影响很大,他越来越像温北英了。” “但我不希望他那样,一点也不希望。” 白羽溪抬头看向裴闻炀,“如果你还能让他快乐,我会帮你的。” “多谢。”裴闻炀微顿,话语真挚。 白羽溪哼笑一声,“他夸你温柔呢,兜兜转转还是喜欢你这一挂的,真是难搞。” 白羽溪留下裴闻炀是因为知道他不会伤害星楠,星楠在做的事本就危险,有裴闻炀在,白羽溪私心是更安心的。 既然能有免费劳力为什么不用。 这些年裴闻炀怎么在找星楠白羽溪都看在眼里,裴闻炀甚至去过温北英家里找他不死心询问过很多次。 丢了魂似的。 那时候白羽溪觉得裴闻炀和他很像。 丢的东西很少,却生剥灵魂,实际上什么都没了。 他去酒吧喝酒的时候还遇到过裴闻炀。 那不是指挥官会去的地方,星楠脱鳞后,白羽溪在酒吧的角落见到过裴闻炀很多次。 他们太像了。 白羽溪从来没办法和一个人类共情。 他和裴闻炀都是将最在意的人伤的最深的罪魁祸首。 裴闻炀伤害星楠,自诩正义。 他伤害温北英,恃爱行凶。 有时候白羽溪会想,温北英是不是也会像星楠不原谅裴闻炀一样也不原谅他。 会不会也会像星楠不想见到裴闻炀一样不想见到自己。 温北英在被他用骨刃刺伤后看着他离开,不告知追击的人任何一个字,那时候他就应该想到的,可他愚钝,什么都想不到。 白羽溪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笨的人。 所以温北英骂过他笨,是真的觉得他笨。 他们分开之前,温北英哭了。 那是白羽溪第一次看见温北英哭,他永远忘不了那一次生死相望的回眸。 那滴眼泪是经年攀附在他心口的硫酸,碰一下滋滋作响,是一生都没办法疗好烂肉。 温北英生前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次回来,我不会再要你了。” 白羽溪每次回想都想跳进赤金漩刹海,如果能回到那时候,他只想好好抱抱温北英。 他的主司任带着绝望赴死。 被唾弃厌恶的人,是他心中无人可以诋毁的庙堂高处,是座座高碑。 是在他一岁的时候救他,成年后带他游出污染区的温北英。 他喜欢的人,敬重的人,从来都没有别人。 什么比生死相隔更让人痛苦呢。 “起码…你们现在还能看见彼此不是吗?”白羽溪的声音很淡,眼尾酸胀泛红。 白羽溪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星楠觉得蛋糕不好吃,吃了几口给温北英写下了一张祈愿符,然后就去拿药给白羽溪擦。 白羽溪坐在沙发上,星楠盘着腿在地上拉开白羽溪的腿。 白羽溪拉着一本杂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脸——他感觉自己会被打。 哪知星楠眼眶直接红了,但不说话。 看的裴闻炀白羽溪两个人心都揪了起来。 裴闻炀不好靠近,心烦意乱。 白羽溪慌忙地哄,“哎啊宝贝儿,没事的。” 星楠掀开白羽溪的腿,腐烂的肉有点点血迹,伤口到处都是触目惊心。 “是不是很痛?”星楠撩起白羽溪的腿心疼地开口。 “不痛不痛。”白羽溪哄着认错,“根本就不用擦药。” 星楠看着白羽溪腿上的伤口开始埋怨自己。 他答应过温北英要照顾好白羽溪,可他没有做到,他又怎么能做得到。 “你很想他吗?”星楠温声问白羽溪。 第191章 白羽溪告知真相 白羽溪朝星楠笑了笑,“嗯。” 白羽溪看着自己脚上的伤歪着脑袋说,“很想他,特别想。” 白羽溪眨了眨眼,“特别想和他做爱。” 星楠抬手捂住白羽溪的嘴,“闭嘴。” “你呢?”白羽溪捧住星楠的脸,“你会想裴闻炀吗?” 星楠给白羽溪抹药的手停顿住,“问我做什么。” “你昨天注射药剂的时候,我听到你在叫裴闻炀……你是想到他了吗?”白羽溪循循善诱地想听星楠说。 角落的裴闻炀心脏悬在半空,视线不自觉焦距。 “忘了。”星楠的速度加快,声音变冷,“可能产生幻觉了,那个药剂对我来说不够成熟,副作用很多。” 说完星楠又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裴闻炀。” “楠楠。”白羽溪摸了摸星楠的脸,“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星楠继续着动作,用棉签一点一点给白羽溪认真涂药,“如果是关于裴闻炀,我不想听。” 白羽溪沉默了须臾。 余光瞥了一眼裴闻炀。 裴闻炀眼里是求助的眼神,很难得,白羽溪也十分受用。 他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星楠一直以来都没有怪裴闻炀忘记他,这本就是星楠一直以来预知的结果。 他的伴侣不会记住他。 他想得到,所以去得到,星楠在决策期间从没有后悔过和裴闻炀在一起过这件事。 让星楠不能原谅裴闻炀的原因,是那颗红色海珠。 因为那台手术,他一生都没办法原谅裴闻炀。 其他都成为了附加。 那是无论裴闻炀记得不记得造成的结果,他都没办法原谅的事。 已经无关于记忆了。 什么样的苦衷都没有用,星楠早就放弃了裴闻炀。 这件事情其实没有说的必要,但白羽溪看着裴闻炀放下指挥官的身份来到星楠身边,他自以为有没有用都应该让星楠知晓。 白羽溪轻轻抚了抚星楠的脸,“是之前的事。” 白羽溪见气氛正好,缓缓开口,“…我之前不是告诉你,我给裴闻炀的水里放了温北英的药吗?” 星楠面色沉下,似乎不想回忆。 “我说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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