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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安抚她,说是果果只生她小姨父的气。 舒晚问原因,周伯说,因为季司寒前段时间回来了,没等她放学回家见上一面,就走了,小姑娘气得不行,发誓等小姨父回来,就不理小姨父了。 舒晚听完,瞧见季司寒脸色都黑了,不禁觉得好笑,还安慰他说,果果是小孩子心性,说完就忘,别放在心上,结果,果果从学校回来,真不搭理季司寒。 季司寒买了好多礼物,拿去哄她,都没用,小姑娘现在长大了点,性子死倔死倔的,闹得季司寒没脾气了,也懒得再搭理她。 季司寒不理她,果果反而不自在了,吃饭的时候,用圆溜溜的大眼睛,偷瞄了他好几次,最后一次,被他抓个正着,小姑娘尴尬极了,连忙埋头肝饭。 季司寒勾了下唇角,拿起金勺子,舀了一小碗甜汤,放到桌上,再轻轻推到果果面前。 他什么都没说,可这个动作,却暖了果果的心。 她高兴到,从椅子上蹦下来,再冲到季司寒面前,想要熊抱他。 只不过,手指还没触碰到男人的衣角,就被男人阻止了。 “池念初,我说过的话,忘了?” 只有小姨可以碰他,其他人都不可以…… 这条铁一样的规矩,果果怎么会忘,只是…… 果果走到舒晚面前,抬起小手,摸了摸那高高隆起的肚子。 “以后我的弟弟或者妹妹出生了,也不能碰你吗?” 季司寒轻挑了下浓眉,神情带了几分漫不经心。 “男的可以,女的不行。” “……” 果果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她翻了个大白眼,再次摸了摸舒晚的肚子。 “哎,小宝宝,你最好是个男的,不然你爸就不让你碰了……” 果果小大人模样,让舒晚冷俊不禁,她笑着,捏了捏果果的小脸蛋。 “别听你小姨父的,是男是女都是他的孩子,哪有不让碰的道理。” “就是。” 果果认可的,点了点头后,昂起小脑袋,趴到舒晚的肚子上,小小声的说: “小宝宝,你快出来,帮我一起,治治你爸爸的臭毛病,最好把臭臭拉到你爸爸身上……” 说着说着,果果自己都笑了,似乎已经看到小姨父被小宝宝的臭臭,熏到怀疑人生的表情。 坐在餐桌,用小勺子,搅凉鸡汤的男人,并不在意孩子说什么,只是侧着眼眸,望着旁边的一大一小,不禁觉得很美好。 用过餐,舒晚陪了会儿果果,等她睡着,这才起身去书房找季司寒:“老公,你在忙什么?” 正在调控芯片系统的男人,见她进来,迅速关闭电脑,再若无其事的,看向舒晚:“处理些公事,池念初睡了?” 走过来的舒晚,轻点了下头:“她上了一天学,回来又在礼物堆里,蹦蹦跳跳那么久,早就累得不行了,强撑着跟我说了会儿话,就睡过去了。” 男人起身,扶着舒晚,在旁边小沙发坐下,“既然她睡了,那你也早点休息吧,现在月份大了,不要太操劳。” 舒晚说好,又伸手,抱住季司寒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我有件事,要征求你的同意,征求完,就去睡。” 被依靠的男人,抬起手指,宠溺的,摸向她的头发:“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不需要跟我商量。” 舒晚知道他是过于爱自己,所以觉得什么都不需要跟他商量,但舒晚得尊重他:“有商有量才是夫妻,我还是跟你商量比较好。” 第一千四百四十二章 直接扔了 季司寒没再辩驳,示意她说,舒晚这才道:“我之前许诺过,等宋斯越站起来,就送他一份大礼……” 怕季司寒误会,舒晚又加了一句:“陆宸希救命之恩,也得送,还有帮忙照顾果果的沈南意、乔治,也要送,所以……”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司寒温声打断:“老婆,你想送就送,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 舒晚闻言,捧起男人绝美无暇的脸庞,重重亲一口:“老公,你真好。” 夸奖完,舒晚又道:“那我现在去挑几件大礼,然后让周伯派人送过去。” 还没起身,就被季司寒:“你告诉我,你想送什么,我去安排。” 他是一点也不想让她操劳,这样好的老公,让舒晚感觉甜滋滋的。 她笑着,将想送的东西,分别告诉季司寒后,男人就去做安排了。 安排完,季司寒扶着舒晚回房。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洗澡,便帮她洗。 洗完,替她穿上浴袍,又抱着她上床。 做完这些,季司寒才去浴室,用冷水冲头,浇灭自己的欲望。 男人重欲,这次禁欲禁那么久,还只能看不能碰,别提多难受了。 他微仰起下巴,迎着冰凉的水,浇头灌面。 姿势模样,微张的薄唇,都透着股欲气。 他就带着这股欲气,躺回舒晚身边。 温香暖玉在怀,季司寒滚动了好几次喉结,最终隐忍克制住所有,闭眼睡觉。 第二天大早,果果去上学,周伯去送礼物,季司寒和舒晚,则是再次登上专机。 两人抵达清莱时,正是中午时分,天空蔚蓝,艳阳高照,温度也不冷不热。 陆宸希那份大礼,季司寒带了过来,见面的时候,舒晚双手捧着,递给了对方。 “虽然你不要,但救命之恩,该致谢,还是得致谢的。” 陆宸希瞥了眼舒晚,又瞥了眼礼物盒,透出来的神色,是不太乐意的。 好像收了,从此以后,就划清了界限似的,但这是人家心意,不收又不好。 陆宸希只好收下,虽说是不情不愿,却因为是舒晚送的,多少宝贝了几分。 “我没想到你们居然还特意赶过来看周诏。” 陆宸希把礼物放进副驾驶,转身示意两人上车。 他一直陪在陆可欣身边,早就熟悉了清莱路线。 电话里听到两人要来,他都没带司机,自己开车来了机场。 苏泰是安排了车的,季司寒见陆宸希特地来接,也就带着舒晚上了他的车。 原本以为车子里的氛围会很差,没想到刚坐进去,就遇到了老熟人初谨言。 他从机场出来,恰好碰到他们一行人,高兴到抬起大手臂,在空中不停摇摆。 “季司寒,舒晚,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初谨言裂着张鲜艳的嘴唇,露出口大白牙,迎着太阳光线,阳光明媚的笑。 季司寒就觉得眼睛不舒服,冷淡视线,快速移动到陆宸希身上:“还不开车?” 启动车子的男人,打了几次火,没打着,不禁皱眉:“这外国车,老子不会开。” 话音刚落,初谨言就拉开副驾驶车门,一屁股坐了进来,正好坐在礼盒上面。 看到礼盒被他一屁股给坐瘪了,陆宸希心口一窒,紧接着,火冒三丈:“你给我起来!” 正翘着屁股,拿出礼盒的初谨言,听到这怒吼声,吓得直哆嗦:“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宸希冷着脸,一把夺走初谨言手里的礼物盒子,再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 当他看见里面金属质地的红苹果时,不自觉的,回过头,看向舒晚。 而舒晚笑着点了下头,似乎在说,以此礼物,谨记那段时间的救命之恩。 陆宸希却什么也没说,只看了她一眼,就装作不在意的,将苹果递给初谨言。 “我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想到只是个玩具。” 他的行为,以及说的话,都是在掩饰方才的慌张。 车子里的人,除了季司寒,其他两个真就以为他嫌弃。 特别是初谨言,拿着红苹果,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奇特的地方,直接扔了…… 好在只是扔在车里,不然这会儿,陆宸希早就将初谨言,一脚狠狠踹了出去。 初谨言坐在车里就不肯下来了,还回过头,打量季司寒:“我听我爸说,你是我初榆姑姑的儿子,这是真的吗?” 懊悔坐进这辆车里的男人,冷不丁,往上翻了翻眼眸,不言不语的样子,昭示着他此刻的不耐烦。 然而初谨言没看出来,还饶有兴致的说:“看来是真的,我爸没骗我,但是我的天呐,你居然是我的表哥,简直不敢置信!” 难怪之前,季司寒扇他巴掌的时候,他居然感觉很亲切,就好像扇他的人,是他的亲人似的,没想到还真是! 第一千四百四十三章 大小表哥 初谨言得知真相的时候,震惊了一个晚上,也抓狂了一个晚上,季初两家是世仇,现在因为季司寒的关系,成了亲戚,换谁能接受? 初谨言还想报仇来着呢,初时却警告他,自家亲戚,这事就算了,除非季家哪个不长眼的,躲在背后,继续捅初家人刀子,否则不许找季司寒报仇。 当然,初时这么叮嘱,也是觉得凭初谨言这个脑子,怎么可能斗得过季司寒,为了保住初家这最后一条血脉,还是‘好言好语’劝服了对方。 劝服的理由是,这份关系,最难以接受的是季司寒,而不是他们初家人,毕竟季司寒无论如何都得唤初时一声舅舅,光辈分上就碾压季家一头。 初谨言一听,霎时眸光绽开,随即一拍大腿,无比激动的,摇晃着初时的手臂:“爸,你这招高啊,辈分上碾压季家一头,这太他妈,给我长脸了吧!” 望着初谨言憨里憨气的模样,初时抬起手掌,当即给了他一个大逼斗,再一脚将他踹出了家门。 初谨言兴奋啊,收拾东西就跑来清莱,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表哥、表姐,没想到拐出机场门就遇到了几个正主,你说巧不巧! 彼时的初谨言,高兴到忽略了一件事,光顾着激动了:“表哥,季司寒得叫我爸一声舅舅,他还得叫你妈一声大姨,还有还有……” 初谨言纤白的手,指向坐在后座一言不发的舒晚:“虽然姐姐不是我初家的,但她妈也在初家长大的,怎么也算得上是我小姨,所以,季司寒得跟着叫她妈一声小姨,你说这辈分好不好笑……” 说完,初谨言自己捂着嘴巴,笑得前俯后仰,车里的人,听着刺耳的笑声,互相面面相觑,理是这么个理,但初谨言显然忘了,他得叫季司寒一声哥。 本来大家伙儿也不愿戳穿这个事实的,偏初谨言拽着陆宸希的衣服,嘲笑着他:“表哥,你年纪比季司寒小一点,你得叫他表哥,哈哈哈,没想到吧,你的死对头,成了你表哥,好不好笑?” 好不容易启动车子的陆宸希,顺着被拽着的衣服袖子,盯向那只揪衣服揪成一小团的手:“你是想笑死,还是想客死异乡?!” 打霜的语气,从头顶压下来的时候,初谨言吓得赶紧松手,随后又撇了撇嘴角,又不是故意的,那么凶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啊? 陆宸希嫌弃的,抚了抚被揪皱了的衣服,再轻描淡写,提醒初谨言:“我叫他表哥,你也得叫他表哥,王八碰绿豆,半斤对八两,你他妈还好意思来嘲笑我。” 初谨言心脏咯噔一下,似乎才恍然醒悟,辈分上压季司寒一头的,是初时,不是他,偏他代入到初时的角色,把这一茬给忘了。 后知后觉的初谨言,一点喜悦感也没有了,脸上的表情,更是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下蔫了。 车里安静下来后,季司寒抬起毫无波动的眼眸,凝向初谨言,“辈分乱是乱了点,但我很乐意做你的表哥,而我的妻子,也很乐意做你——们的表嫂。” 初谨言对待舒晚就是觉得她长得好看,性格温和,是他想要的姐姐,倒也没什么非分之想,所以表嫂就表嫂咯,无所谓,但陆宸希听到‘们’这个字,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初谨言瞧见后,眼巴巴凑过去,“二表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乐意我大表哥做你表哥呢,还是不乐意我表嫂做你表嫂?” 这改口改得比谁都快的本事,跟兵临城下投降的士兵有什么区别,陆宸希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你想嘴巴被我撕烂,还是自己滚下去?!” 初谨言仗着有大表哥在,这会儿一点也不怕陆宸希,还顺便借机消消这些年被欺压的怒气:“大表哥,大表嫂,二表哥欺负我,你们帮帮我,改明儿个,我送你们一面为民除害的锦旗。” 舒晚终于被初谨言逗笑了,忍不住笑出了声:“大表弟,看在小表弟这么可爱的份上,你就不要欺负他了。” 被喜欢的人叫大表弟,陆宸希彻底没脾气了,一脚油门踩到底,跟往永动机上开了挂似的,开得嗖嗖快。 季司寒顺势搂过舒晚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再按下车窗,开点通风的窗口,微风灌进来,吹起舒晚披在腰后的长发,卷起来拂在季司寒俊美淡雅的脸上,堪比一副美画。 初谨言看见后,连忙掏出手机,迎着灿烂的阳光,伴着和煦的微风,拍下这一幕,然后放到陆宸希眼皮子底下,“二表哥,好看吗?” 扫了一眼屏幕的陆宸希,嫉妒到面容扭曲:“二你妈!好看你爸!” 初谨言:……莫名其妙 第一千四百四十四章 生的希望 他撇嘴不服:“我妈不二,我爸也好看!” 陆宸希气得脸色铁青:“你他妈给我滚下去!” 初谨言抓紧安全带,一脸叛逆:“我就不!” 陆宸希气得想抬脚踹人时,后座的季司寒,勾起摄人心魄的眼眸,淡淡扫向前排。 “两位表弟,你们的表嫂,还怀着孕,请专心开车,不要吵架。” “……” 也是一句淡然无物的话,让两个差点吵起来的幼稚鬼,倏然焉了,初谨言是因为表弟焉,陆宸希则是因为表嫂,各有各的苦啊。 到底是在意舒晚是个孕妇,陆宸希车速降下来,也忍着想踹死初谨言的冲动,沉默不语的,将车开去了寺庙。 这会儿陆可欣正跪在佛前磕头,每日下午十分,她都会来听大师诵经,听着经书,想着阿泽,闻着寺庙的香火气,渐渐的,沉痛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只是每夜梦回时,又会被梦里的阿泽唤醒,失去爱人是揪心般的痛,不是一两日就能轻易忘怀的,很多时候,陆可欣会坐在窗边,望着夜空中的明月,枯坐一整晚。 她盯着星星,开始相信人死后会变成星子,照耀着人世间想要照耀的人,她觉得,自己肉眼所见到的星星,必然是阿泽幻化的,不然又怎会总是入她的眼,跟随她而至。 她就是凭借这样的欺骗,哄着自己活下去,这样就能等到阿泽,果然没过多久,阿泽如期而至了,这一次,人家是以俗家弟子的身份,闯入她的眼帘。 陆可欣还记得自己跪在佛前,闭着眼为阿泽祈福时,一道清澈透亮、不染世俗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那人问大师:“佛说,俗世三千,脱离尘世,便不可受世俗烦恼,为何我入了佛脚,最近还总是日夜不得安宁?” 大师回他:“定然是有什么尘缘未了,这才会想摆脱世俗,而不得。” 那人再问:“那大师可有化解之法。” 大师说:“一切得靠施主自身的机缘。” “机缘?” “那是什么机缘呢?” 那人说话间,就瞧见跪在佛前的陆可欣,仰着张泪流满脸的脸庞,遥望着他,那样一双饱含泪眼与委屈的眼睛,像是电闪来临,一下击中他的心扉。 顷刻间,大师的声音,听不见了,耳边安静到,静若无声,就连眼睛里都不染一物,所见到的,皆是跪在地上、默然流着泪水的女人。 直到她从蒲团上爬起来,再摇晃着瘦弱的身子,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颤抖着手指,抚在他的脸庞上,他才恍然回了神。 那人往后撤退了一步,说自己是俗家弟子,往后可是要入佛的,让她不要碰他,可彼时的陆可欣,只以为阿泽回来了,不管不顾的,当着佛祖的面,抱住了他。 她声声泣血的,喊着阿泽、阿泽,你终于回来见我了,阿泽阿泽,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是思入骨髓了,她才会忘乎所以,把俗家弟子周诏当成了阿泽。 而周诏低眉相见,隐约瞧着陆可欣,莫名有些熟悉,却也只是恍惚一瞬,就推开了对方,还说施主认错了人。 陆可欣望着眼前跟阿泽一模一样的脸,哪里会信认错了,几次上前,抓住周诏的手臂,告诉他,是他说,如果她在佛前礼佛一年,还是没有忘记他,那么他一定会以另外一种形式来见她,现在她还没有忘记,他也以这种形式来见他,怎么会错? 陆可欣死活不愿意相信,让周诏等她一下,她回去取个手机,让他看,他曾经留下来的证据,可是,等她疯疯淼淼取来手机,周诏已经离开寺庙。 陆可欣站在偌大的寺庙里,茫然环顾,却再也找不见阿泽的身影,眼睛突然泛酸,泪如雨下的瞬间,她委屈的,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膝盖。 她哭着自言自语:阿泽,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宝宝,所以出现一下,就再次离开我,可是…… 她停顿下来,没有为自己的过错多作解释,只是喃喃自语的,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呢喃,阿泽,你回来,我们再生一个好不好? 清莱难得下雨的,偶尔下雨的时候,也来得快,不等乌云变天,干燥的雨水,就砸了下来,陆可欣蹲在金玉台阶之下,没有屋檐遮拦,雨水落满全身。 头发湿漉时,头顶上方,出现一把透明的白色雨伞,陆可欣眼里的阿泽,长身于立在眼前,就像救命稻草,拦住及时雨,让她感觉到了生的希望。 第一千四百四十五章 是替身人 倘若周诏没有出现,那么陆可欣还能压抑想念支撑一年,可周诏出现了,那必然是雨点落进波澜无惊的死水中,一下泛起惊岚。 纵使所有人劝她,那不是阿泽,阿泽的眼睛里没有痣,阿泽也不喜欢吃香菜,不喜欢穿休闲衣,不喜欢读经书,周诏不是阿泽,他与阿泽的喜好,是完全不同的。 然而陆可欣认定那就是阿泽,只是阿泽不记得她了,这才变得不同了,她坚信是阿泽以另外一种形式回来见自己,缠着周诏,愣是拉即将入佛的俗家弟子下了神坛。 周诏走下神坛那天,走到陆可欣面前,彼时的陆可欣,仍旧跪在蒲团上,感谢佛祖把阿泽还给了她,然而还未还完愿,下巴就被一只纤长手指捏住,再高高抬起。 陆可欣抬眸,看向周诏的眼睛,分明看见他眼里的那颗痣,却忽视不见,化不开的柔情,随着凭栏视线,紧紧凝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她听见周诏问她,你叫我动了心,却时刻念着别人,我不愿做替身人,你若心里有我一丁点位置,那我便留下,若是没有,那我便离开。 陆可欣给的回答是,阿泽,你是我的未婚夫,是我过世宝宝的父亲,你又怎会是替身人? 她看见周诏眼睛里的星辉,随着这句话,一点点黯淡下去,周诏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一段时间,陆可欣找疯了他,也没找到,只能哭着求陆宸希。 陆宸希是不愿意看陆可欣发疯的,毕竟周诏的确不是阿泽,又何必毁了周诏本该向佛的人生,可因为周诏的出现,陆可欣才有活下去的动力,他又难免自私了一回。 陆宸希去查了周诏,知道对方是东南亚大家的孩子,也开了阿泽的坟,验了DNA,证实周诏与阿泽,的确有着血缘关系,看长相,陆宸希猜测两人是双胞胎。 东南亚大家族的关系,更是复杂,周诏父亲的小夫人,忌惮怀了双胎的大夫人,会影响到她的地位,便趁大夫人难产当晚,买通医生,放了个死胎,狸猫换太子,换走了活的那个,再派人随便放到轮船上,论那活着的婴儿漂洋过海,漂向他自己的人生。 阿泽若非在轮船上遇到姜饶,必然是饿死在婴儿时期的,又若非遇到季司寒,也早就死在一次次训练中,这看似明媚却又坎坷的一生,全然是靠别人伸出援助之手活下来的,所以,阿泽愿意为帮助过他的人,奉献漂泊的一生。 陆宸希查到周诏和阿泽的关系,也查到周诏的位置,亲自去找了他,正好看见他在寺庙里,提着洒水壶,为佛前的花瓣,洒着水,沐浴在阳光下,低眉垂目的样子,与阿泽并无二分区别,唯一不同的是,阿泽的手,染过鲜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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