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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去,结果发现被拉黑了,顿时气到爆炸:“媳妇,我要去趟非洲!” 正逗弄孩子的杉杉,抬眸问他:“去非洲干嘛?” 季凉川磨牙齿:“去杀一个人!” 杉杉刚想回话,外面就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哥,你要杀谁?” 舒晚顺着声音看过去,正好看见季语冰,以及跟在后面的……宋斯越。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 他还不错 穿着白色衬衣的宋斯越,如沐春风般,干干净净的,立在门外。 相较于此前坐在轮椅上的模样,站起来的他,完全是公子世无双。 舒晚温和恬淡的视线,从那张清隽淡雅的脸上,移动到他的腿上。 在看到那双腿,能够笔直站立,甚至步履稳健的,走进产房时,积压在心底的愧疚感,渐渐消散开来。 宋斯越终于站起来了,也终于不用坐在轮椅上度过此生,从今往后,他可以像正常人那样,好好生活。 盼着对方好的舒晚,眼底流露出欣慰的笑容,却也碍于季司寒在,没有过多打量宋斯越,只是朝他轻点了下头,就错开了目光。 宋斯越的视线,更是不敢过多放在舒晚身上,所谓不看,便不会沉沦,有些错过的感情,如若不能放下,就只能压抑在心底。 毕竟她已为人妇,甚至在不久的将来,即将为人母,纵使受千般万般的噩梦折磨,宋斯越也懂得克制。 他跟着季语冰,走到杉杉身边时,舒晚为了给他们腾位置,抱着孩子起身。 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瞥了眼擦肩而过、却不曾回头的两人,眼帘落下来,再抬眸时,充斥着一抹不以为意。 因为舒晚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坐下来的时候,还拽着他的袖子,让他看看睡着了的宝宝有多可爱。 此时的舒晚,完全只惦记着孩子,眼里没有半分宋斯越的身影,好像宋斯越的出现,已然不会给她带来半分悸动。 季司寒凝着那双只倒映着自己容颜的眼睛,下意识勾起唇角,再破天荒的,伸出手指,拨了拨铁柱的小嘴儿。 触及到婴儿的柔软时,季司寒眼底的冰川逐渐融化,耳畔又在此时,响起舒晚温柔泛小的嗓音:“可爱吗?” 季司寒轻点眉眼,“丑得可爱。” 舒晚娇嗔瞪他:“说别人的孩子丑,自己的孩子也会变丑的。” 季司寒高傲的,轻嗤一声:“我和你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丑?” 虽说两人说话声音小小的,却也一字不差的,落进宋斯越耳中,如今的舒晚,过得有多幸福,自是不用眼睛看,也能感受到的。 宋斯越压下心底密密麻麻的痛楚,笑着恭贺杉杉:“从前一马当先的杉杉姐,转眼间做了母亲,当弟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一句恭喜。” 杉杉同样温婉一笑:“有你一句恭喜,就足够了,还需要说什么呢,咱们可是一辈子的姐弟。” 宋斯越温润点头,视线垂落下来,看向杉杉怀里抱着的女宝宝:“孩子可以给我抱抱吗?” “当然。” 杉杉抱起宝宝,递给他,接过孩子的宋斯越,触碰到一小团的柔软后,眼底抑制住的情绪,逐渐消散开来。 他抱着孩子转身,恰好看见抱着男孩的舒晚,对方低着头,没有看他,可他却在触及到沐浴在阳光下的侧颜时,忽然想起,舒晚曾经说过的话。 她说:“斯越,以后我们结了婚,就生一对龙凤胎,你抱女宝宝,我抱男宝宝,然后我们在变老的过程中,看着他们慢慢长大,好不好?” 怀里的孩子,动了一下小手,宋斯越回过神来,正好与季司寒淡沉疏离的眼眸相撞,像是做贼心虚般,迅速移开视线。 有那么一刻,实现过曾经的诺言,就足够了,即便各自抱着的,是别人的孩子…… 宋斯越收起思绪,抱了会儿孩子后,又问了两个孩子的名字,接着聊了会儿天,再派人送来许多补品,他才起身离开。 宋斯越走后,舒晚抬眸,悄悄看了他一眼,虽然他已经站了起来,但他还是有着重度抑郁症的,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刻意疏远是对还是错? 她找不到答案,季语冰给了她答案:“宋斯越的腿,虽然治好了,但他的抑郁症,还是挺严重的,有段时间,因为治腿带来的痛苦,差点疼到自杀,不过他说……” 为了不让舒晚有心理负担,会一直活下去。 可是这话说出来,又何尝不是一种负担呢,季语冰也就掐头去尾道:“放心,他会活下去的。” 舒晚凝着季语冰看了几秒后,朝她轻轻点头:“麻烦你,多帮他。” 季语冰回了句‘不麻烦’,又若有所思的,看向舒晚:“如果我说,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我感觉顾景深还不错,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 季语冰说这话的时候,前来贺喜的唐夜白,正好走到产房门口,‘还不错’三个字,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是听得太清,还是怎么了,他的眼眸,在一瞬间失去了颜色。 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一生等待 季语冰陪着宋斯越,捱过艰难的时光,唐夜白又何尝不是躲在背后,看着季语冰的眼睛里,一点一点装下宋斯越呢…… 似乎比起不再爱,亲眼看见刻在骨子里的人,慢慢爱上别人,要更加痛彻心扉,特别是她说出来的那一刻,唐夜白犹如万箭穿心…… 蚀骨的疼,钻进手心里,再穿透四肢百骸,一片一片割肉,一点一滴放血,这般疼痛过后,突然觉得,活着好像没有了任何意义。 唐夜白靠着墙壁,背过身去,氤氲着水雾的眼睛,缓缓仰起,视线触及到蔚蓝的天空时,感觉世界仍旧是美好的,可他的心,为何千疮百孔? 季语冰,我已经做好准备,默默守着你一辈子,前提是,你我都不会爱上其他人,可是,你为什么要先一步,打破你我之间仅剩下的规则? 他似乎忘了,这份规则,是他自己拟定的,与季语冰无关,最终自然要承受着规则被打破的苦果。 不愿接受这份苦果的唐夜白,抬起手掌,按住快要疼到烂掉的心脏,再缓缓侧过头,看向坐在舒晚旁边的季语冰。 从前,他狠心离开的时候,季语冰曾经竖着三根手指,歇斯底里的,对着天,发过誓。 她说:“唐夜白,你记住,我会彻底忘记你,也会重新爱上别人,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千万别回头,否则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那样震耳欲聋的誓言,在无数次的深夜里,一遍又一遍敲击在唐夜白的心房,疼得钻心入骨,却怎么忘都忘不了,以至于时至今日,都是刻在脑子里的。 他很怕誓言成真,所以这些年,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边,就是怕她会爱上别人,可这一天真到来的时候,竟会是那么的痛苦。 唐夜白可以接受季语冰不爱自己,却不能接受她爱上别人,因为这代表着,他以后要眼睁睁看着,曾经爱他如命的女人,将来爱别人如命…… 很残忍,可是,她不允许他回头,否则她会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唐夜白也就在想,季语冰是不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才会斩断他唯一的路? 生离死别,爱而不得,唐夜白占全了,他恍若一具行尸走肉般,捧着手里的贺礼,走进产房:“老七,杉杉,恭喜你们,诞下两个孩子。” 他像没事人一样,笑着道贺,可面色煞白的样子,分明写满痛不欲生,作为他兄弟的季凉川,又怎会不知道唐夜白方才听到了季语冰说的话呢? 只是兄弟装作若无其事,季凉川必然也不会戳破,只好上前拉着他去看宝宝,顺便说着玩笑,转移唐夜白的注意力。 舒晚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季语冰的话,就被突然出现的唐夜白打断,因为他的到来,这个话题便不好再继续下去,也就收声看向季司寒。 坐在旁边的季司寒,倒是没想到季语冰居然会觉得宋斯越还不错,虽然还不错三个字不能代表爱上,但成年人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要进一步发展。 明显季语冰是动了心思的,只是……倘若季语冰和宋斯越修成正果,那宋斯越岂不是成了他和舒晚的妹夫? 季司寒不太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冷淡视线,若有若无的,瞟向唐夜白。 而唐夜白为了化解尴尬,在逗弄了会儿孩子后,转过身,面向季语冰:“刚刚你说的话,我也听见了,顾景深的确还不错,喜欢的话……好好把握住。” 季语冰只是觉得顾景深还不错,还没到喜欢的地步,可在触及到唐夜白绝望的眼神时,忽然想起自己在泥里爬的样子,到嘴边的解释又咽了回去:“多谢。” 只两个字,就让唐夜白勾起苦涩唇角,露出惨白的笑容:“作为你的前任给予的祝福罢了,不用这么客气……” 继而,两人没了话,产房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纵使季凉川很快活跃气氛,季语冰也有些不太舒服,跟两个哥哥、嫂子打了声招呼,就起身离开了。 抱着孩子、假装逗弄的唐夜白,偷偷掀开眼睫,看向那抹思念至骨髓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潸然泪下。 滚烫的泪水,落在婴儿的衣服上,化成一小点污渍,谁也不曾瞧见他眼底的悲戚与哀伤,除了始终盯着唐夜白打量的婴儿。 唐夜白掩饰下所有的悲伤,继续抱着孩子玩闹,直到看见落地窗下面,季语冰坐进宋斯越的车里,他才一点一点堕落深渊…… 最终,精神恍惚的唐夜白,在四人的注视下,摇摇晃晃离开产房,在后来的岁月里,他是靠烟酒,靠药物,度过季语冰爱上宋斯越的漫长时光…… 他用一生等待,她一生未回头。 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 冥冥之中 后来季语冰再提起宋斯越的时候,杉杉也问过她,怎么会爱上宋斯越? 季语冰说,每次看到他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花海的样子,就感觉他很可怜,也很孤独。 她觉得当一个女人开始心疼一个男人的时候,就已然倾心,便跟随心走,只不过将自己困在一座城池里的宋斯越,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的一生,他的世界,他的所有,都只属于舒晚,纵然季语冰表露出爱意,宋斯越都是拒绝的,甚至从今往后,谢绝她的治疗、她的到来。 他宁愿承受着抑郁症的折磨,也不愿意重新打开心扉,接纳除舒晚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因为他害怕,害怕会再一次忘记舒晚。 他把跟舒晚的遗憾,全部归结于自己的失忆,所以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踏进他的心里,占据他的记忆。 但是即便宋斯越不爱季语冰,她还是愿意陪在宋斯越身边的,也许没有曾经爱唐夜白那么爱宋斯越,但这是让她重新打开心扉的男人,总归是与众不同的。 季语冰也知道,唐夜白在背后默默等着自己,可她是一个很难回头的人,而能让她回头的,是往后漫漫岁月里,一场又一场的生离死别…… 他们三人的事情,未来的舒晚,已经全然脱离开来,不再触及,毕竟,她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也有自己要坚守的人,各自安好,各自无恙,便是最好的。 眼下的舒晚,在陪伴完杉杉后,被季司寒牵着,回到蓝湾环岛,不过两人刚下车,就看见靠坐在车头的陆宸希。 天气渐凉,陆宸希穿着薄薄的黑色大衣,垂着俊美的脸庞,盯着自己的黑色皮靴,落下来的黑色碎发,偶尔被风吹起,摇曳的样子,有种说不清的破碎感。 在舒晚记忆中,陆宸希始终是傲然恃物的,很少会露出这种落寞的神态,她以为他遭受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禁皱了眉。 瞧见舒晚为陆宸希皱眉,季司寒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握着她的手,更是下意识加大了几分力度。 走了一个宋斯越,又来一个陆宸希,前者是季司寒不可忽视的存在,后者本该不以为意,但这个后者跟舒晚经历过生死,如今的感情也跟前者有得一拼了。 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抓起舒晚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后,牵着她,迈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到陆宸希面前。 “上次说好的,等暗场事情结束,就请表弟吃饭,没想到还没发出邀请函,表弟就亲自上了门,那就择日不如撞日,跟我和你表嫂一起进去用餐吧。” 开口表弟,闭口表嫂,落在陆宸希耳朵里,比屎还要难听。 原本落寞的眼睛,更是因为表弟表嫂四字,骤然冒起火焰。 “我他妈不是你表弟!你他妈也不是我表哥!别他妈乱叫!” 旁边的舒晚,见陆宸希爆粗口,眼底那一丁点同情,瞬间收起。 “不许骂我老公!” 打算教训陆宸希的男人,见舒晚上前一步,将自己护在身后,心里那点酸味渐渐消散开来。 “我老公的确是你表哥,我也是你的表嫂,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还想哇哇乱吠的陆宸希,听到舒晚的话,一肚子火气,熄了回去。 “你也早就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陆宸希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狂躁的情绪,死死凝着舒晚。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做季司寒的表弟来对待?” 陆宸希的眼里写满委屈,舒晚看见后,再次皱起秀眉。 “不把你当表弟来对待,那把你当什么?” 两次反问,令陆宸希骤然没了脾气,或者说,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我以为是战友……” 宁愿做战友,他也不愿意做她的表弟。 不过这点心思,陆宸希不可能表露出来,也就在气过后,从舒晚脸上移开视线,看向神色冰冷的季司寒。 “我来是告诉你,陆可欣在清莱,遇到了一个长得很像阿泽的人,应该说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个男人眼睛里有一颗小痣…… 但纵然能够区分出他不是阿泽,陆可欣还是因为阿泽留下的遗言,把他当成了阿泽……” 听到这话的舒晚,赫然怔在原地,阿泽定时发布的遗言里,是给陆可欣写过一句话: 如果你在佛前,礼佛一年,还是没有忘记我,那我一定以另外一种形式来见你。 阿泽用一年之期,让陆可欣去礼佛,不过是为了让陆可欣活下去,可谁能想到这个世上竟然真的会出现一个跟阿泽一模一样的人? 而且这个人,还那么巧的,以这种形式,来到陆可欣的身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冥冥之中? 第一千四百四十章 变得不同 提到阿泽,季司寒清冷的眼眸,染上雾霾之色,数不清的悔恨,涌进来。 那两扇浓密纤长的眼睫,低落下来,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静止了很久,直到掩盖住眼底的痛M.L.Z.L.苦,男人才抬眸,凝向神色凝重的陆宸希。 “长得像阿泽的人,叫什么?” “周诏。” 周诏。 季司寒在心里嚼着这两个字,轻然点头。 “我正好回国有事,顺便来告诉你一声。” 其实这种事情,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就好了,陆宸希还特意跑一趟,目的何为,似乎不言而喻。 对面同样穿着深色大衣,浑身散发着淡沉气息的男人,又怎会看不穿,只是陆宸希不善于掌控情绪,总是随心所欲。 这段时间,又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舒晚跌跌撞撞、踉踉跄跄,朝他奔赴而来,他牢牢接住她,对她说,好,我带你走。 这个梦结束后,陆宸希靠坐在床头,凝着窗外萧瑟的景色,久久不能忘怀,也因这一个梦,本该放下的心,又燃起一丝悸动。 现在,他低眉扫向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指,肌肤相贴,琴瑟和鸣,恩爱有加,无不是在提醒他,那只是一个梦,一个久思必得的梦。 “多谢。” 季司寒沉闷的心绪,从蛇窟里的景象,缓慢收起,再看陆宸希时,便察觉到对方在想什么。 他顺着陆宸希的视线,看向自己与舒晚十指相扣的手,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觊觎。 “陆少爷。” 清冷如雪的声音袭来,陆宸希立即回了神。 他抬眸,正好撞进季司寒冷漠离厌的目光。 “多谢你救了我的妻子,也感谢你,特意回国通知我。” 特意两个字,分明是咬重了音量的,陆宸希再听不出来对方在点自己,那就与初谨言一般愚蠢了。 “举手之劳,没什么好谢的。” 陆宸希说完,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想坐进去,季司寒淡漠的嗓音,又在耳边缓缓响起。 “不留下吃饭吗?” 单手扶着车门的陆宸希,翻了他一眼。 “老子看起来像没饭吃的人吗?需要留在你家吃饭?” 又不是没吃过。 他才不要再受这份罪呢。 “那这样吧,我送份大礼给你,以示感谢。” 这话是舒晚说的,陆宸希脾气好了些,但并不怎么高兴。 “我救你的时候,脑子抽了,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救你,所以别谢来谢去的,烦都烦死了。” 望着陆宸希满脸不耐烦的样子,舒晚怔了怔,他看起来好像毫不在意,可是,舒晚要感谢的,不单单是救了她,更是感谢,他留给她的一抽屉食物。 在那样艰难的环境里,陆宸希给的每一个苹果、每一杯牛奶,都是难以忘却的,舒晚心里,是惦念着这份恩情的。 她趁陆宸希坐进车里之前,还是诚挚的,说了一声:“谢谢你,陆宸希。” 已然坐进车里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下一秒,装作若无其事的,系上安全带,再快速启动车子。 当车子掉头驶离的那一刻,陆宸希这才敢光明正大的,透过后视镜,看向镜子里那逐渐缩小的身影……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要得到吗,想的,但那不属于他,就连看,都是没资格看的,最后,也只能用无可奈何来形容。 陆宸希对舒晚的心思,藏得很深很深,却克制受礼,没有半分逾越,季司寒也就顺着他,没有点破。 但他也看得出来,舒晚对待陆宸希是有点不同的,这一点不同,是从陆宸希留给她的一抽屉食物开始。 季司寒在监控里看见,舒晚为了陆宸希,整整哭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抱着陆宸希留下的苹果,枯坐在床上。 那个时候,季司寒知道,舒晚脑子里想的,只有愿意为她去死的陆宸希,不论是不是感动,那一刻,陆宸希,终归在舒晚心里,变得不一样了。 这点不一样,叫季司寒挺难受的,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在监控背后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但好在,现在都过去了。 季司寒捏了捏舒晚的手心,拉回她的思绪,“老婆,明天,我去趟清莱。” 舒晚收回视线,看向眸底充斥着沉重之色的季司寒:“你要去见周诏?” 季司寒迎着黄昏的光线,眺望天边渐落的云彩:“我去看看阿泽是不是回来了。” 阿泽已经死了,不会回来了,但是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谁又不会把他当成阿泽呢? 舒晚没有打破季司寒心底的希冀,只恬淡道:“我跟你一起。” 季司寒薄唇微张,想要阻止,舒晚却道:“如果可以,我们三个人,再吃一顿,你亲手做的饭,就在轮船上……” 第一千四百四十一章 有商有量 原来她也记得,他们最后一次晚餐。 季司寒凝着坚定的舒晚,没有再拒绝:“好,我们一起。” 舒晚这才伸手,挽住男人遒劲有力的臂膀:“老公,回家。” 季司寒单手揽过她的腰,再扶着她的肚子,双双走进蓝湾环岛。 看到两个人平平安安回来,周伯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他高兴得不行,让厨师准备大餐,又派人去学校接果果放学。 舒晚很久没见到果果了,心里想念得紧,同时也挺愧疚的。 孩子还那么小,她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挺对不起她的。 周伯说,果果懂事的很,知道小姨小姨父有事,只偶尔念叨一下,没有闹过。 舒晚问,果果有没有哭过? 周伯说,有沈南意、乔治陪着、哄着,果果想哭都没时间,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有几次哭醒了,是他想办法哄,果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听到果果哭过几次,舒晚心里更是不好受,周伯又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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