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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迫自己松开,再勉强扯起一抹笑,安抚舒晚,“他很好,没有受伤。” 若换成其他人说这话,舒晚是不信的,但对方是姜哲,他跟着季司寒一起去的,他能平安无事回来,那证明他说的话可信。 舒晚放下心来,再往后退一步,在沙发上坐下,“那你能告诉我,你们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以及发生了什么事吗?” 迎着舒晚迫切想要知道的目光,姜哲不自然的,再次垂下眼睫,“去的地方,不能告诉你,至于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你也很难理解。” 舒晚打量着不愿意透露分豪信息的姜哲,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姜少爷,如果发生了不好的事情,麻烦你直接告诉我,我……能承受得住。” 她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呢,如果季司寒真出了什么事,她去陪他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遗憾,相伴的时间,过于短暂罢了。 姜哲不敢直视舒晚的眼睛,却仍旧隐瞒着,“季太太,我们的任务,不方便告诉任何人,还希望你见谅,另外我能出现在这里,也是受夜先生所托,还请你相信他,也请你相信我。” 他这番话说得很诚恳,是因为季司寒确实是这样嘱托他的,而舒晚是不会猜到,信与姜哲,都是季司寒为了不让她担心,早已步步算计好的。 舒晚望着始终不敢跟自己对视的姜哲,眼底满是疑惑,“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姜哲闻言,怔了一下,继而收起眼底所有情绪,抬眸看向舒晚,“季太太,你衣衫凌乱,我还是避开点的好。” 舒晚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确实是有点乱,她连忙收拢外衣,裹住自己,再尴尬的,冲姜哲抿嘴笑笑,“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回来了,他就回来了,所以一激动……” 连衣服都没整理好,就跑下了楼,结果还是没有见到她的季司寒。 姜哲强装镇定的,摆了摆手,“没关系。” 说完,姜哲起了身,“既然报完了平安,我就先走了。” 舒晚也跟着起身,“姜少爷,那阿泽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姜哲身躯猛然一僵,连头都不敢回:“他……跟着夜先生,留在了那里。” 舒晚听不出这句话隐含的意思,“那22天之后,他们会一起回来吗?” 姜哲坚挺着的背影,透着几分支撑不住的潦倒,却强行稳住身形,轻轻点头:“嗯。” 舒晚悬着的心,逐渐放下来,“可欣要是知道阿泽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一定能安心养胎。” 养胎? 姜哲倏然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舒晚:“陆可欣怀孕了?” 舒晚见他这么诧异,也跟着染上狐疑之色,“是啊,阿泽走了之后查出来的,怎么了吗?” 姜哲盯着舒晚,怔愣许久,才缓缓回过神:“真好,阿泽做了父亲。” 舒晚刚想再问问他,姜哲忽然扯起嘴角,惨白一笑,“代我说声恭喜。”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拒绝 姜哲离开时的惨笑,一直回荡在舒晚脑海里。 她总觉得姜哲有事瞒着自己,但至于是什么事…… 其实她有猜到,但她自动规避季司寒或是阿泽已经出事的念头,抱着姜哲带回来的平安口信,忍着所有的不安,待在家里,又乖乖等了22天。 腕表上的指针,再一次指向00:00,蓝湾环岛门口,还是没有出现季司寒的车,也没有出现季司寒的身影…… 在这一刻,舒晚筑起的信任,悉数崩塌,她第一次,砸坏一支上百万的腕表,也是第一次,掀翻了餐桌。 她忍无可忍的,冲出别墅,像个疯子一样,一路奔向马路尽头,要不是苏泰拦着,她已经被车撞了。 苏泰拽着失去理智的舒晚,声声劝着她,“夫人,你再等等,夜先生一定会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 舒晚只觉得可笑,“你信吗?” 苏泰被问到哑口无言。 他开始是信的,但姜少爷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信了。 暗场那种地方,S的人进去出不来,姜少爷能平安回来,只怕是一命换一命。 换的是谁的命,苏泰不敢去想,因为,一个是护着他长大的先生,一个是从小相依为命的阿泽,无论换谁的命,都会要去苏泰半条命。 可纵使他已经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他也不能告诉舒晚,并且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默默陪着她,不让她出事。 如果换命的人,真是夜先生,那么苏泰会一辈子留在舒晚身边,保护着先生另一条命。 连苏泰都给不出答案,舒晚心里的洞,越放越大,直到被恐惧占满。 她忍着害怕,挣脱开苏泰的束缚,抱紧自己的双臂,缓缓蹲下身子。 “苏泰,我开始恨你家先生了……” 答应过她,一个月回来的,他食言了。 又写信告诉她,两个月后会回来,还是食言了。 也不知道一生一世的承诺,会不会也这样食言。 如果连这都要食言,那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季司寒。 苏泰凝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身影,渐渐皱起眉。 “夫人,你别恨先生,他很爱很爱你。” 舒晚勾起唇角,无声的笑,笑着笑着,眼泪滚了下来。 “那我再等等他……” 她再等等他,如果天亮之前,他还是没有回来,那她就去找他。 反正,无论是死是活,她都要见到季司寒。 但是天亮之前,她没有等到季司寒,反而等来了宋斯越…… 看到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的样子,舒晚呆愣住。 “斯越……” 穿着白衬衣的宋斯越,宛若年少时那般,迎着晨曦,迈着坚定步伐,走向她。 他在她面前立定后,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那双干涩红肿的眼睛,陷入沉思。 舒晚缓缓直起身子,垂眸凝向那双站立起来的双腿…… “你现在可以正常走路了?” 宋斯越收起复杂的思绪,朝舒晚点头。 “只不过还需要借助拐杖。” 舒晚心底是宽慰的。 “只要能站起来就好。” 她说完这句话,从腿上移开视线,仰头看向宋斯越。 “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斯越犹疑许久后,拿出白色信封,递给舒晚。 触及到信封上,季司寒亲笔写的字时,她的心,再次往下沉。 她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伸手接过信封,再颤抖着手,慢慢拆开。 上面只有一行字: [顾总,舒晚,托付给你] 看完这封简短的信,舒晚勾起的唇角,满是嘲讽笑意。 他回不来,就把她推给别人,这就是苏泰说的很爱很爱? 舒晚捻着那封信,直接撕成两半,神情里的冷意,是从未有过的。 她当着他的面,撕掉季司寒留下来的信件,宋斯越眼底的光黯淡下来。 “他将你托付给我,却算错了,你对他的爱。” 宋斯越知道舒晚有多爱季司寒,所以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立即赶来找她。 “我不知道季司寒出了什么事,但他必然是无可奈何,才会把你托付给我。” 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是绝不会将爱人托付给其他男人的,除非他死了。 “晚晚……” “我知道。” 舒晚打断宋斯越,勉强扯起唇角,扬起一抹笑容。 “斯越,他说的话,你不要当真,我……生死都是他的人。” 生死都是他的人。 宋斯越被这句话震撼到,也不知道当年他没有失忆,她会不会也这样爱着他。 毕竟舒晚的爱,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给出去,必然是愿意付诸一生的…… 只是季司寒,你千万千万不要像他当年那样,把这么好的女孩给弄丢了。 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 他死了 宋斯越将该带到的话带到了,也就忍着心痛,拄着拐杖,往后倒退一步。 “晚晚,有需要哥哥帮忙的地方,记得给我打电话。” 他克制守礼,从不逾越一分,是因为他甘愿做她的亲人。 舒晚还是跟从前一样,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是乖乖点头。 “好。” 宋斯越深深凝望舒晚最后一眼,转过身,回到车上。 车门合上的那一刻,宋斯越透过车窗,望向站在路边的舒晚。 而舒晚则是低着头,看着地上被撕成两半的‘遗书’…… 宋斯越的车,消失在马路尽头后,舒晚缓缓开了口。 “苏泰,打电话给姜哲,让他来见我。” 苏泰害怕舒晚知道一切,会承受不住,但在看到舒晚眼底坚定的眼神时,还是点了头。 姜哲接到苏泰电话的那一刻,也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下去的,便不再选择逃避,而是捧着骨灰盒,登上回国的专机,来到蓝湾环岛。 他进来的时候,舒晚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指间捏着一张照片,是她趁季司寒睡觉时,偷拍下来的。 姜哲杵在原地,盯着脸色煞白的舒晚,看了一会儿后,提步走到她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的骨灰盒放到桌上。 舒晚的视线,在触及到骨灰盒的刹那,先前做好的心理准备,骤然全部崩塌。 “这是谁的?!” 她嘶吼的声音在发抖,瘦弱的身躯,也在发抖,眼泪更是无声无息的滚下来。 看到这样的舒晚,姜哲愣忽然不知道该从何启齿。 见他这样,舒晚急了,忍不住起身,去拽他的衣服。 “姜少爷,你说话啊。” 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从怒吼到哀求,只为寻找一个答案。 姜哲悲戚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后,看向摆放在桌上的骨灰盒…… “阿泽的。” 姜哲抬起手指,摸了摸那冷冰冰的骨灰盒。 “是阿泽的。” 他重复了两次,舒晚才听清,心里的害怕松散了一分,可骨灰盒是阿泽的,也让她觉得浑身发凉。 旁边候着的苏泰,听到骨灰盒是阿泽的,向来挺拔的身姿,骤然摇晃了一下。 他和舒晚都还没来得及给出任何反应,门外就传来一道不可置信的嗓音。 “你说那骨灰盒是谁的?” 舒晚顺着声音抬头,看见陆可欣立在门口。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袭黑色西装的陆宸希。 舒晚今天特意放佣人们一天假,就是为了方便谈话,却没想到等了22天的陆可欣,会在没等来阿泽之后,再次上门来找她。 想到她肚子里还有阿泽的孩子,而阿泽却永远都不知道了,舒晚眼眶里的泪水,就止不住往下流淌…… 陆可欣看到舒晚在哭,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不愿意相信,只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步步走到姜哲面前。 “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面对陆可欣的质问,姜哲忍着悲痛,垂下眼睫,重复第三遍。 “骨灰盒,是阿泽的。” 骨灰盒,是阿泽的。 陆可欣怔在原地,呆愣愣看着那四四方方的黑色骨灰盒。 “撒谎!” 陆可欣忽然弯腰,揪住姜哲的衣领,一把将他从沙发上M.L.Z.L.提了起来。 “他只是去出个差,怎么可能会死,一定是你这个混帐东西在撒谎!” 被提起来的姜哲也不恼,只是垂着双淡漠的眼睛,盯着暴怒的陆可欣。 “陆小姐,请节哀。” “节哀?!” 陆可欣握紧拳头,一拳头砸在姜哲脸上。 “我家阿泽好好的,你叫谁节哀呢?!” 她不可理喻的,一拳拳砸在姜哲脸上,砸到他鼻青脸肿,也不肯放手。 要不是苏泰看不下去,上前拉开她,姜哲只怕会被她按在沙发上揍死。 被拉开的陆可欣,用拳头发泄一通怒气后,这才感觉到小腹有热流涌动,接着传来绞痛感,下面也有液体往外流,陆可欣骤然慌了。 “舒晚,我的孩子,阿泽的孩子,帮帮我……” 舒晚连忙冲上前,扶住天旋地转往地上倒去的陆可欣,在她失去意识之前,舒晚死死抓着她的手,发了疯一样,冲陆宸希怒吼。 “陆宸希,她有身孕,快去叫医生!!!” 陆宸希似乎不知道陆可欣怀孕了,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冲到舒晚面前,接过已经昏迷过去的陆可欣,抱着她就往外跑。 舒晚也跟去了医院,直到医生说孩子没事,她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 她见陆可欣还在昏迷中,便跟陆宸希打了声招呼,准备回蓝湾环岛继续盘问姜哲。 站在病床前的陆宸希,却忽然转过身,盯着舒晚,“季司寒和阿泽都是S的人,对吗?” 第一千二百七十三章 他也死了 舒晚身子僵了一下,没有回答陆宸希,他却道:“现在我妹妹的未婚夫都去世了,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舒晚抬起头,看向陆宸希,“对不起。” 陆宸希想质问舒晚‘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事?’,可在看到舒晚通红发肿的眼睛时,这句质问的话,怎么也没说出口。 他干脆收回看她的视线,冷声道:“你先回去问清楚,我再找你要答案。” 他知道季司寒消失了三个月,现在姜哲抱着阿泽的骨灰盒回来了,季司寒却没回来,说明十有八九出了大事,至于是什么事,陆宸希猜不到,而姜哲却清楚。 舒晚朝陆宸希点了下头后,提起步伐,在苏泰的保护下,快步回到蓝湾环岛,索性姜哲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原位,摸着骨灰盒,等她回来。 压抑着失去阿泽悲痛情绪的舒晚,强撑着快要摇摇欲坠的身子,走到姜哲面前:“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骨灰盒是阿泽的,不代表季司寒没出事,不然他不会留下遗书给宋斯越,舒晚心里其实已经意识到了,只是她跟陆可欣一样,不愿意相信罢了…… 姜哲从骨灰盒上收回手,抬眸望向舒晚。 “有一个地方,叫暗场,跟S差不多的组织,只是他们成立的初衷,是为了针对S,也不知道暗场幕后主使人是跟我养父有仇,还是跟夜先生有仇,总之,但凡是S的人,进去就出不来……” 舒晚听到‘进去出不来’五个字,心脏一点点揪紧。 “所以,你们去的地方,是暗场?” 姜哲轻轻点了下头,眼底涌现出来的情绪,皆是惧色。 “三个月前,我和夜先生去了暗场,阿泽是后来的,但他很快赶上我们,只是在第七轮生死游戏时,夜先生走到了死门,阿泽为了保护他,选择了牺牲……” 说到这里,姜哲又摸了摸阿泽的骨灰盒。 “门开之后,阿泽掉进了毒蛇窟,被一条条蛇咬死,身上的肉,全被蛇吃了,而装在这里面的,是我和夜先生冒死进去,取出来的骨头……” 仅剩下来的,断骨。 舒晚在听到阿泽的死法后,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下来。 她的脑海里,闪过阿泽和她一起,坐在轮船餐桌上,一边欣赏着海景,一边吐槽季司寒做东西难吃的画面。 那时的季司寒,听到他们吐槽他,冷着脸,逼迫阿泽把他做的东西全部吃下,阿泽违心吃了几口后,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跳到栏杆上,冲季司寒咆哮,说什么,季司寒做的东西难吃死了,他宁愿跳进海里,也不要吃他做的东西。 那会儿的阿泽,还是那么的生动活泼,怎么不过短短几个月没见,他就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呢? 舒晚没法接受,“会不会是假的,阿泽并没有死?”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游戏,又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地方? 她不相信,但姜哲却一字一句告诉她:“我和夜先生亲眼看见的。” 阿泽几个月前,打电话给他,让他出发之前,告诉他一声,姜哲同意了。 要早知道阿泽会偷偷跟着去,还会死在那里,那他绝对不会给阿泽发消息。 舒晚心口一窒,心脏一点点揪紧,接着被窒息感扼住脖颈,疼得不能呼吸。 半晌之后,她动了动僵硬麻木的手指,缓缓看向对面的姜哲:“那他呢?” 阿泽永远留在了那里,那季司寒呢,他也……留在了那里吗? 姜哲收回放在骨灰盒上的手指,似乎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一般,一直沉默着。 舒晚也不催他,只是静静盯着消瘦一大圈的姜哲。 许久过后,姜哲终于抬起了头:“他比阿泽还惨。” 舒晚心脏停止跳动,耳边嗡嗡响,眼前也瞬间模糊,仿佛这个世界都跟着静止了一般,抽去她的魂魄,让她失去所有知觉。 姜哲已经做好被舒晚揍的准备,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看着他,这样生无可恋的眼神,令姜哲的心脏也跟着抽痛起来。 舒晚呆呆坐了很久之后,张了张唇,尝试几次,她才发出声音来,“他……是怎么死的?” 姜哲抬起双手,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开颅,最后一轮生死游戏,走到死门的,要被开颅,掏空脑子里所有的东西。” 舒晚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再次掉下来。 “季太太,对不起。” 姜哲从沙发上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 “走到死门的人是我,可夜先生为了让我活着,他选择了牺牲。” 姜哲弯下高大的背脊,将额头抵在地面上,声声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一切都是他算好的 望着姜哲佝偻着的背,舒晚眼里的光,一点点消散,就像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全部都是绝望。 她满脑子都是季司寒被人开颅的画面,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给他打麻药,如果打了麻药,还能减轻点痛苦,如果没有,那就是硬生生切开,而后感受脑子里的东西,被一点一点掏出来…… 光是想到季司寒是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死去的,舒晚心脏就痛到撕成两半,大口大口的呼吸,却怎么也呼吸不过来,要命的窒息感,闷住口鼻,连空气都进不去。 她连季司寒受一点小伤都不愿意,他却被人这样糟践对待,这叫她怎么承受得住,怎么承受得住?! 舒晚痛到捂着胸口,慢慢弯下腰来,却怎么也缓解不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大豆般的泪珠子,从眼睛里砸下来,一滴又一滴,砸在地板上…… 姜哲看到地上的泪水,忍不住抬起头来,看见的,是舒晚生不如死的样子,在这一瞬间,愧疚感、自责感顷刻钻入心扉,令他更加不敢直视对方。 “是我妹妹,让他保护好我,所以他才保护我的……” 用他自己的命,一命换一命…… 想到季司寒将他推进生门里的样子,姜哲的脑袋,更是埋进膝盖里。 “对不起……” 舒晚的耳边,渐渐恢复声音,通红发肿的眼睛,从脚尖方向移开视线,看向将头埋在膝盖里的姜哲…… “你是说,他选择了你,所以……不要我了?” 后面四个字,全是颤音,几乎是拼尽所有力气,才从喉咙里发出来。 他答应过她,会回来的,可他却为了救别人,抛下了她。 她该赞他仗义,还是该恨他残忍呢? 舒晚煞白的脸上,染上无尽嘲讽。 可是她能为此怪他吗? 不能。 因为她的老公,是在救人,不是在害人。 舒晚似能理解他,又不能理解他,最终一切情绪,压在指腹之间。 她松开捂住心口的手指,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再垂眸看向跪着的姜哲。 “他的骨灰呢?”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她不相信他就这样去世了。 “没有人为他收尸。” 姜哲死死攥住拳头。 “我走生门,他进死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我回不去……” 阿泽还能取到断骨,可夜先生的尸体,回不去的他,是取不到的。 但是他知道进死门的人,会被那些躲在面具之下的黑衣人,按在手术台上,直接用刀,从后脑勺方向,径直切割成两半,再一把掏出里面的东西,扔进垃圾桶里,残余的尸体,则是一脚踹进焚烧管道里。 他和夜先生进入最后一轮游戏时,四周墙壁上播放的,全是这样的视频,死亡的恐惧,往往会让人选错,那些跟他们同期进去的赌徒,就是这样,门一开,直接被拉进手术台,当着下一个参与者的面,开颅,焚尸。 他和季司寒在最后关头,一个选对,一个选错,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可在门开启之前,季司寒以极快的速度,将他推进生门里,他自己则是进了死门,完全不给姜哲任何机会。 舒晚听到没有人为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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