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痛般,看起来极其憔悴。 “你告诉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舒晚很是心疼的,想要再摸一摸他的脸。 他却不动声色的,拽着她的手腕,来到浴室。 他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将她的右手,放到水下面。 “手心都是汗,洗干净,再抱我。” 舒晚抬起眼睫,看了眼怪异的季司寒。 明明之前不嫌弃她的手有汗,怎么现在…… 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此时的季司寒,有些冷冽。 季司寒不紧不慢的,一遍又一遍的,帮她洗干净手。 “以后,你去见宋斯越,我就不陪你去了。” “为什么?” 他不是巴不得跟在她身边的吗? 季司寒没回应,淡漠的眸子里,深不可测到看不清情绪。 他帮她擦干手指,扔掉纸巾后,自己又用洗手液洗了会手。 望着立在洗手台前,不言不语的男人,舒晚深深皱起秀眉。 “老公,我还以为你说的计时,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你是认真的。” 她每次面对这样冷淡的季司寒,心里都是害怕的,却还是鼓起勇气去抱他。 “我答应你,明天去见宋斯越,我待两个小时就走,你别生我气了,好吗?” 她扑过来,就像一团热烈的火焰,灼进肌肤里时,浑身的冰霜,都在悄悄融化。 季司寒转过身,一把抱起舒晚,将她放到洗手台上,再仰起精致下颌线,看她。 “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不用管我。” 置气的话语,舒晚还是听得出来的,连忙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啄了啄他发白的薄唇。 “老公,要怎么样,你才不会生气呢。” 柔软的唇瓣,轻轻贴在薄唇上时,性感喉结,不受控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没生气。” 明明已然动容,却还是要嘴硬。 见他这样,舒晚又用娇嫩唇瓣,啄了啄他的脸颊。 “一小时,一次,延迟了两小时,给你两次,好不好?” 季司寒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弥补条件,似青山般冷淡的剑眉,轻轻挑起。 “我不想要。” “……” 舒晚凝着眼前那张有些泛白的脸庞,沉思几秒后,再次伸手,摸向他的脸。 “老公,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我带你去医院吧?” 她想从洗手台上下来,却被季司寒一把按住了腰。 “吻我。” 舒晚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在怔愣片刻后,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上去。 她在吻他的时候,见他没闭眼,以为浅尝即止便可,却没想到,他忽然张开了唇。 两片薄唇含住她的红唇时,舒晚感觉到他的吻,既疯狂又强势,似乎恨不得生吞了她。 他将她按在洗手台上,要了个干脆,与方才说‘我不想要’的冷淡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司寒睁开眼睛,望着用双手紧紧缠住他脖颈,又用尖尖指甲插进他后背肌肤里的女人。 “你爱的,是谁?”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爱的,是你……” 深陷情欲的舒晚,脑子是不清醒的,心却知道自己所向,也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得到她的答复,季司寒烦躁的心,逐渐平稳下来,动作却丝毫未停,直到让她哭出声,他才放过她。 季司寒床上功夫了得,舒晚是早就领教过的,但凡被他要上,就是窒息、致命的地步,没法挣扎。 但今夜,他格外不同,发了疯的要她,一次又一次,没停歇。 舒晚裹着薄薄的被子,抬起纤长微卷的眼睫,望向身侧的季司寒…… “老公,你别担心,我很爱你。” 她知道他一直在自己身上寻求慰藉,就是因为心中不安,怕她见到宋斯越会动摇。 她是对宋斯越有愧疚,有怜悯,但就是没有爱了,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又怎会动摇。 “我知道。” 她在攀爬巅峰时,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老公,我爱你,他就知道她很爱他,但是…… “我的精神洁癖,还挺严重的,你以后再见他,别亲密接触,我会介意。” 很介意。 他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婆,去拯救一个患了重度抑郁症的人。 但决不能容忍她去碰除他以外的男人,应该说是决不能容忍她去碰宋斯越。 那是她的初恋,她的白月光,谁又知道他们碰一碰,昔日旧情会不会死灰复燃呢? 他承认,他是有点小气的,但那又如何,在感情面前,他的眼里,就是容不得沙子。 舒晚愣了几秒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你今天是不是看见我帮宋斯越擦额头了?” 季司寒紧抿着薄唇不说话,模样却已经给了她答案。 难怪她一回来,他就拽着她去浴室洗手,原来是看见了。 舒晚张唇想要说什么,季司寒却一把抱起她,托起她的双腿,让她盘在他的腰上。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季司寒抱着她,来到书桌前,一把扫开书桌上的东西后,将她放了下来。 “这个高度正好,再来一次。” 他说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撩开她的睡衣裙子,就直接要了她,用的力气,很大。 结束后,他将她抱回床上,从背后圈着她睡觉时,累到说不出话来的舒晚,还是轻轻开了口。 “对不起,我看见宋斯越因为抑郁症瘦得不成样子,起了怜悯之心,所以……” 舒晚停顿下来,没有再开口,不管怎么解释,终归是她逾越了,没有注意好分寸,才让季司寒失了安全感。 “我保证,以后一定跟他保持距离,不会再这样了。” 搭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心中的介意、烦闷,也因这两句话逐渐消散开来。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患得患失,胡思乱想? 明明知道,倘若没有宋斯越,舒晚不一定能活着长大,为什么还要那么介意? “老公,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季司寒闻言,有些惭愧的,拉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后,抬起修长手指,摸了摸她的发丝。 “累不累?” “嗯。” 舒晚乖乖点了下头,疲倦的眼里,泛着溃散的光芒,却因为怕他生气,强撑着不敢入睡。 看到她这副样子,季司寒很是心疼的,搂紧她的腰。 这么小一只,一只手就能握过来,他还用那么大劲折腾她,真该死。 季司寒的手,顺着发丝,抚向那单薄的后背,轻轻拍着她,哄着她。 “累了,就睡吧。” 他的语调柔和下来,似乎已经不生气,也不怪她了。 舒晚这才将小脑袋,靠在坚挺硬朗的胸膛上,浅浅闭上眼睛。 拥着她入睡的男人,却没睡着,只抱着她,遥望着窗外的月色……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怀里的女人,忽然开口,说了一声,“宋斯越——”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问你 季司寒心脏一窒,体内流动的血液,瞬间静止下来,就连搂着她的双手,都变得冰凉起来。 他难以置信的,垂下眼睫,看向怀里的女人,张了张薄唇,想要问问她,却发不出声音来。 明明他抱着她做的时候,她说她爱的人只有他的,为什么还会在睡梦中喊宋斯越的名字?! 是不是……是不是,连舒晚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内心深处,其实是一直藏着宋斯越的?! 那比例呢? 比例是多少?! 比他多,还是比他少啊? 感觉到他的身子发僵,舒晚连忙抬头,看向脸色泛白的男人,“老公,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季司寒死死抓住,“你刚刚在睡梦中叫了谁的名字?!” 他的力气很大,舒晚的手又小又细,被他这么一抓,还挺疼的…… 舒晚忍着痛,继续解释,“老公,我刚刚没睡着,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今天见宋斯越的事情,说出他的名字后又怕你会介意,所以没再接着往下说,让你误会了,很抱歉,但我没有在睡梦中喊他的名字。” 季司寒攥紧的手心,逐渐松开,发白的唇色,却没有褪去,犹如多年前,一次又一次听到她喊宋斯越那般,让他很难受,是那种无法抑制的难受,这种难受,叫他推开了舒晚。 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高大挺拔的身影,随意披了件衣服后,转身走向书桌,从里面取出一盒香烟,摸向细长烟支时,舒晚素白的手,按住了他的指尖。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清淡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耀进来,落在两人身上,他们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一个低头,一个仰头,环顾着彼此。 最终是舒晚伸出双手,圈住季司寒的腰,窝进他的怀里,“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以前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喊宋斯越的名字?” 季司寒没有回答她的话,却很渴望,她能够告诉他原因,这样他就不用再害怕在某个黑夜里,听到她喊宋斯越的名字,也不用在听到后,心惊胆战,惊慌不已。 她很爱他,同样,他也很爱她,爱到有关于宋斯越的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丧失一切安全感,变得极其不正常,连情绪都克制不住。 见他剑眉深锁,神情痛苦,舒晚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眉眼。 “我之前没告诉你,是觉得宋斯越曾是我的初恋,不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都不应该谈论,但是现在见你那么害怕,我觉得还是要向你坦白。” 她放下手来后,松开季司寒,再凝着他那张绝美的脸庞,淡淡开口。 “我和他分开,是因为他的双胞胎大哥,狠狠踹了我两脚,踩碎了我人工搭桥的心脏,害我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每一个噩梦,我都逃脱不了被踹的命运,我在梦里,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是因为我在求饶,求他放过我……” 季司寒听到这番话,始终紧绷着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却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舒晚。 “你……没有骗我?” 他一直以为,她在睡梦中喊宋斯越的名字,是因为深爱,因为想念,从没想过是因为害怕。 纵使后来,知道她和宋斯越分开的原因,M.L.Z.L.他也以为她是放不下,才会在梦里哭着喊宋斯越。 如果她真的只是因为害怕,那他岂不是误会了她很多年,还因为这个误会,对她那么冷漠过。 季司寒既震惊又心疼的,抓起舒晚的小手,贴在自己心脏方向,让她触着他的心脏,回答他。 舒晚仰起眼睫,望向眼里流露出悔恨神色的季司寒,一字一句道: “我没有骗你。”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季司寒眼里的自责更深。 如果那个时候,他在她醒来之后,抓着她好好问上一问,他们是否不会错过那么多年? 季司寒寻不到过去的答案,只上前一步,将舒晚圈进怀里。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问你,不该自顾自的,胡思乱想。” 舒晚摇了摇头,她不也是没有说吗,她也有错的。 只是…… 舒晚缓缓低下头,在犹豫片刻后,还是问出了口。 “司寒,我们经历过那么多,我也说过很多次爱你,为什么你还是会因为宋斯越,而没有安全感呢?” 她今天帮宋斯越擦脸,让他没了安全感,他吃醋介意都是正常的,但很多时候,提到宋斯越,他也会很紧张。 她以为他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他会明白,她心里是没有宋斯越了的,但他仍旧没有安全感,一点也没有。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我不得好死,尸骨无存 抱着她的季司寒,听到她这么问,有些无力的,将下巴埋进她的颈窝深处。 “因为你爱过宋斯越,像爱我那样爱过他……” 如果换成其他人,季司寒不会这样害怕,也不会介意,但宋斯越不一样。 “他为了你,殉情,抑郁症,那么那么爱你,我很怕……” 季司寒深吸一口气,忍着心脏处袭来的痛楚,轻声道: “很怕你,会因为心软,重新爱上他……” 就像当初在华盛顿,他求她,求她可怜可怜他,求她跟他在一起那样。 那时的他,四肢健全,也没有抑郁症,她还是心软,答应跟他在一起。 现在,宋斯越因为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她应该会更加心软吧…… 如果,她因为心软,重新爱上了宋斯越,那他该怎么办啊?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但是…… 舒晚曾经那么爱宋斯越,后来不也是不爱了吗? 他好怕,好怕有一天,她也会像不爱宋斯越那样,不爱他了…… 舒晚明白过来,季司寒在担忧什么后,抬起柔夷素手,摸了摸他满头浓密的黑发,动作带着怜惜,带着心疼。 “老公,我已经不爱宋斯越了,很早很早以前,我跪着求他的时候,又被他大哥冒充踹我的时候,还有我躺在医院里濒死的时候,那些时候就已经耗尽我对宋斯越所有的爱,我早就不爱了,又怎么会回头呢……” “我放下他之后,心里就慢慢爱上了你,也许你会感到很疑惑,为什么同样是误会,我不仅原谅你,还跟你在一起,但宋斯越却没有,那是因为……我内心深处,一直爱着你,我才会选择你……” “只是我和宋斯越之间,不单是初恋关系那么简单,还有一份来自他曾经半工半读帮我凑医药费、让我健健康康长大的亲情关系……”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前任,那他患没患抑郁症,是中度还是重度,我都不会在意的,就是因为这份情谊在,在得知他患上重度抑郁症后,我才赶来帝都见他,不然我和他之间,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虽然他那双腿,那抑郁症都是因为我引起来的,但我也不会为此心软就重新爱上他,我对他只有怜悯、愧疚,包括我今天在见他的时候,也只是把他当成亲人、当成病人,完全没有想那么多……” 舒晚一口气说完后,透过窗帘缝隙,遥望着窗外的月色…… “听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我愿意向神明起誓,这一生,除你之外,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如果有,那就让我舒晚不得好死,尸骨无存!” 她最后一句话,就像是雷霆之锤般,重重锤在季司寒的心房,叫他心脏止不住发颤,似乎能看到她去世时的惨像一般,吓得用力抱紧她。 “别说这种话吓我,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失去你。” 他的生命里,只有舒晚,也正因为只有她,他才会因为宋斯越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焦躁不安。 现在她把对宋斯越的感情,说得清清楚楚,坦坦荡荡的,就连什么时候不爱宋斯越,又为什么不爱了,都说清楚了,还发了那样毒的誓言,他要是还不信任她,那他对她的爱也深沉不到哪里去。 “对不起,是我太敏感。” 她解开了沉寂在他心底多年的疑惑,也打消了他心中的揣测不安,他的舒晚,不仅给予他无限大的安全感,还让他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找到了归属感。 “从今往后,不论你怎么照顾宋斯越,我都不会再胡思乱想。” 舒晚闻言,这才想起刚刚想跟他说的事情。 “既然说开了,那我就不怕多谈谈宋斯越。” 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点头,舒晚这才开口。 “我刚刚是想告诉你,宋斯越拒绝了让我陪伴的提议,但我推着他去花园里散步时,看到他种下的花,都是我年少时喜欢过的,就知道他困在过往走不出来,这才会患上抑郁症,并且越陷越深。” “所以我认他做了哥哥,断了他对这份过往的念想,他应该是知道我的用意,故而同意了,我又怕我太过激进,他会一时接受不了,便跟他约定,来年春天会陪他一起去看梨花,他应下时,眼里满是释怀笑意,应该是接受了。” 舒晚将花园里发生的事情,系数告诉季司寒后,又仰起头,望向抱着她的男人。 “他拒绝了我,那我以后不会再照顾他,只会偶尔去探望他,以亲人的身份。”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老婆,我头疼 宋斯越当年做完手术醒来,在未失忆的情况下,也曾几次三番掐着她的脖子,骂她脏、让她滚,也在见到她去医院照顾他的时候,踹翻过她亲手熬的汤,那个时候,舒晚什么也没说,只默默陪着他。 她从没打算放弃过他的,但在他失忆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舒晚觉得,如果当年宋斯越立即恢复记忆,立即来找她解除误会的话,那么她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 但他恢复记忆来找她说清楚的时候,已经五六年过去了,那个时候,她早就逼着自己不爱他了,也放下了。 她也知道宋斯越,曾经对她很好,很爱她,也为她付出了很多很多,可已经放下的她,没法再用爱去回报他,只能以亲人的身份,去陪伴、去关心有重度抑郁症的他。 但被他拒绝了,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要去探望他的,不说小时候待她的好,就那双腿、那抑郁症都是因她而起,倘若她不闻不问的话,那她便是忘恩负义之人,同样该死。 季司寒听到宋斯越拒绝了舒晚,微微怔了怔,似乎没想到他会拒绝舒晚,但仔细一想,又不足为奇。 宋斯越为了舒晚,宁愿患上抑郁症,也要成全她,又怎么会用病症留下舒晚,他的格局始终是高尚的…… “他如此大度,反倒显得我过于自私。” 舒晚莞尔,露出恬静的笑容。 “你同意让我去陪伴他的时候,也很大度。” 这话倒是让季司寒很惭愧,明明是他自己同意的,却在看见他们在一起后,又是吃醋又是闹腾。 “季先生,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季司寒的确是不好意思了,却又不肯承认,一边迅速移开看舒晚的视线,一边转移话题。 “他拒绝了你,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帮他?” 他也不是眼睁睁看着对方去死的人,但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挺为难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对方。 “他拒绝了我之后,我就提议带语冰见见他,看看同样患过抑郁症的语冰,有没有办法帮帮他。” 季司寒闻言,轻点了下头,说不定主动跟过来的季语冰,真有办法可以帮到宋斯越。 事情都说清楚后,舒晚沉沉松了口气,继而松开环顾着他腰部的手,抚向他的脸庞。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下午的时候,脸色发白,是因为什么原因了吗?” 她坦白,也希望他能坦白。 季司寒浓密的眼睫,低垂下来,昏暗视线里,倒映着舒晚娇俏担忧的容颜。 他是不想让她担心的,也就抿着薄唇,一声不吭,舒晚见他这样,眸色暗下来。 “你要是还是跟以前一样瞒着我不说的话,那我以后有什么事情也不告诉你。” 她换了心脏,排异的药,不停的在吃,还有治疗不孕症的药,指不定哪里就出了问题。 季司寒时刻关注着她的身体变化,时不时就会问,舒晚也会告诉他,要是她以后也瞒着不说…… 很是关心、在意她身体健康的季司寒,盯着舒晚的小脸蛋,犹豫片刻后,还是缓缓开了口。 “头疼。”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拉着他去做检查 听到他说头疼,舒晚心口一窒,连忙去抚他的太阳穴。 “是不是复发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拽着季司寒就往外走。 “去医院做检查。” 她最怕的,就是季司寒出事,要是他出了事,她也活不下去的。 季司寒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重新将她拽进自己怀里,继而搂住她的腰,将她抱放到桌上。 “医生检查过,说只是用脑过度引发的头痛,没有复发,你别担心我。” 又是这样一套说辞,之前患上脑瘤的时候,也是这样骗她,结果呢? “你要是想让我别担心,那就听我的,现在跟我去医院做检查。” 她知道季氏在帝都有分院的,无论多晚,季司寒去,必定会有医生为他做检查。 想到这里,她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从桌上下来,再拽着他快步前往更衣间。 “只有检查说没事,我才能放下心来。” 望着她焦急紧张的背影,季司寒清冷如雪的眉眼,逐渐被浅淡笑意侵染。 “有你的关心就够了,我不想你那么累。” 他今晚费了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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