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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舟漫不经心的嗓音。 “季司寒在我的别墅,你来找他吧……” 他说完这句话,不等舒晚回话,就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舒晚放下电话,有些半信半疑的,问周伯:“他戴面具出去了吗?” 周伯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以前行动的时候,都带的,这次没带……” 没带面具,就不是去完成S的任务,应该是去报私仇,而这个私仇,也就只有池砚舟。 奇怪,依季司寒的能力,应该早就抓住了池砚舟,怎么池砚舟还有机会打电话给她? 舒晚心里慌得很,很怕季司寒出事,连忙对周伯道了一句‘我去找他’就慌慌张张出了门。 周伯隐约猜到跟二少爷有关,迅速叫了司机,再调了几个保镖,让他们赶紧开车去保护舒晚。 坐在车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舒晚,刚叫司机再开快点,就见好几辆车围了上来—— 那些车上下来的人,纷纷举起手里的棒球棍,砸向他们的车子,车上的保镖见状,迅速下车。 两伙人缠斗起来时,舒晚所在的车窗玻璃,忽然被人从外面砸开,紧接着一辆豪车停在侧方。 她侧面的门被打开后,那辆豪车里,探出一只手,一把将挣扎着不肯下车的舒晚,拉进M.L.Z.L.了车里—— 第五百七十二章 来找你证实一件事 看清楚拉她的男人是谁时,舒晚好不容易恢复红润的脸庞,瞬间血色全无。 她苍白着脸,迅速去推车门,奈何那车门早在她被拽进车里时,已然落了锁。 无法下车的舒晚,一脸恐慌的,看着身侧的池砚舟:“你不是放过我了吗?怎么还来找我?” 穿着白色衬衫,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男人,听到她质问的声音,微侧过头,看向她。 “来找你证实一件事情。” 舒晚刚想开口问他什么事,就见他忽然倾身向前,吓得舒晚连连往后退…… “池砚舟!你要做什么?!” 池砚舟没搭理她,步步逼近,直到将她逼退到车窗上,这才抬起白皙的手,扣住她的下巴。 冰凉又陌生的触感,在脸上荡漾开来的瞬间,舒晚浑身的血液,霎时逆流,气得她拼命挣扎。 “别碰我!” 她的脸,她的身子,她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只属于季司寒,谁也不许碰!!! 池砚舟却不顾她如何挣扎反抗,一把按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抵在车窗上…… 迷离的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盯着看了几秒后,忽然低下头,吻下去—— “池砚舟,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姐姐吗?对得起她吗?!!”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停顿了一下,却仍旧不管不顾的,继续往下…… 在距离舒晚的红唇,只剩半分距离时,他忽然勾起唇角,轻笑了起来…… 被他吓到浑身发颤的舒晚,看到池砚舟笑到眼眶泛红时,眼底满是不解。 “你是不是疯了?” 她觉得池砚舟一定是疯了,神经错乱了,才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 他笑了足足好几分钟后,松开舒晚,坐直身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温柔细致的,抚摸着。 “初宜,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对她不感兴趣,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在下面千万别怨我……” 舒晚怔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着池砚舟。 “你是不是分不清我和姐姐了?” 他是因为分不清自己是初宜,还是舒晚,此前才会放她离开,让她远离他的吧? 现在来找她,用这种方式,是为了证实自己能否分得清。 在证实过后,发现分清楚了,这才会对姐姐说,没有对不起她…… 其实……池砚舟嘴上说不爱姐姐,心里却是爱姐姐爱到入了魔。 可惜,姐姐永远回不来了…… 池砚舟缓缓侧过头,望着舒晚,露出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 “我带你去见季司寒……” 他没有回答舒晚的问题,只收回视线,低垂着眼眸,静静凝视着照片上的女人。 舒晚听到他要带自己见季司寒,恐慌不安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是愿意相信池砚舟的…… 也许是因为他爱姐姐的那颗心,感染到了她吧。 车子很快停在别墅门口,池砚舟领着舒晚,往顶楼方向走去…… 顶楼天台上面,建了一座玻璃房,是防弹玻璃构成的,短枪很难打进去。 阿泽一行人,立在门外,看着里面的‘舒晚’,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越看越觉得恶心的阿泽,收回视线,看向身侧浑身布满寒霜的男人。 “先生,您没事吧?” 即便知道里面的女人是假的,男人在看到这一幕时,还是不受控的,攥紧了拳头…… 他强压下心间愤恨的情绪,一把拔出腰间的枪,对准那些玻璃,疯狂开枪…… 第五百七十三章 你说,谁更残忍 正上楼的舒晚,听到枪声,吓了一大跳,扶着扶梯把手才将心绪稳定下来。 她快步上楼,透过人群,看到玻璃房里的景象时,脸色瞬间跟着白了下来…… 她下意识看向正在疯狂开枪的季司寒,见他握枪的手都在发抖,就知道他承受不住。 她想跑过去找季司寒,却被池砚舟扣住了手腕:“让他自己看清楚,否则他会一直记得。” 这样的事情,无论真假,都会像一根刺,深深扎根在心底,日后时间久了,他就会疑神疑鬼。 不明白池砚舟深意的舒晚,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本来就对此有严重心理阴影,你还要这样伤害他,实在是太残忍了……” 池砚舟冷笑一声:“我残忍?” 他缓缓收起嘴角自嘲般的笑容,遥遥望着季司寒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一抹艳羡的光芒。 “他看见的,至少是假的,我看见的,却是真的……” 他轻声呢喃完一句后,低头看向一脸诧异的舒晚。 “你说,谁更残忍?” 舒晚见他眼底艳羡的目光,逐渐转变为生不如死时,心下微微一颤。 池砚舟这话的意思是,姐姐当年和别的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让他亲眼看见了。 所以他有多爱姐姐,就有多恨姐姐,恨到宁愿痛苦的活着,也不愿追随她而去。 舒晚不知道他和姐姐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恩怨情仇。 只知道此时的池砚舟,被阴暗笼罩到看不见生的希望。 她甚至能感受到池砚舟早就想死了,却又怕死了之后,会在另一个世界看到姐姐…… 他不想看见姐姐,却又疯狂思念着姐姐,这样矛盾的情绪,才会让他饱受精神折磨。 她张了张唇瓣,想要说些什么时,就听见‘砰’的一声,玻璃房被季司寒击得粉碎…… 男人握着枪,迈着步伐,疾步走进去后,抬起厚重皮靴,一脚将床上的男人踹下床。 继而用手中的枪,一把勾起女人的下巴—— 看到那张正脸后,季司寒心里的阴霾,骤然散去,连束缚住他的藤蔓,也在顷刻间挣脱开来。 “司寒!” 舒晚温柔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让他握枪的手指一顿。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拨开人群,朝他稳步走过来的女人。 她裹着米白色大衣,头顶沾着片片雪花,白皙的脸上,带着浅淡笑意。 一双干净清澈的大眼睛,只倒映着他的身影,似乎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季司寒看着她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时,忽然找到了那颗解开噩梦的解药。 他收起手中的枪,别在腰间后,一把脱掉身上的大衣,裹在舒晚的身子上。 而后抬起修长的手,将她紧紧揽进怀里:“这么冷,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 舒晚从他怀里昂起头,柔声道:“我醒来没看到你,怕你会出事,就赶来找你。” 她轻轻回应一句,视线便转移到,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女人身上。 看到那张惟妙惟肖的侧脸时,舒晚的呼吸,跟着一窒:“确实很像我,难怪能骗过你……” 第五百七十四章 拔除他心里的刺 季司寒只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就再也没看第二眼,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污染他的眼睛一般。 他牵起舒晚的手,拉着她走出玻璃房后,冷声吩咐阿泽:“毁了那个女人的侧脸!” 这个世上,谁也不许拥有和舒晚相似的脸,哪怕只是侧脸像也不行! 那个女人,听到要毁了她的脸,吓得连忙开口求饶:“季先生,我不是有意要模仿舒小姐的,我也是听吩咐做事,求你放过我吧!” 就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舒晚都分辨不出真假,更何况是季司寒…… 她回头看了眼裹着被子,跪在床上,苦苦求饶的女人。 虽然此刻的她看起来很可怜,但是她假扮自己伤害了季司寒,还害他留下严重心理阴影,舒晚心底那丝同情也就慢慢收了起来。 季司寒对于身后求饶的声音,恍若未闻,深情眷恋的眼里,只有舒晚:“晚晚,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池砚舟的别墅?” 舒晚是瞒不过季司寒的头脑的,也就毫无保留的,告诉他:“是池砚舟带我过来的……” 季司寒神色一沉,他可以放过那个女人,却绝对不会放过池砚舟:“他在哪?!” 舒晚看向天台门口方向,却没看到池砚舟的身影。 就在她以为池砚舟逃走了时,楼下忽然传来酒瓶砸落在瓷砖上的声音…… 池砚舟坐在吧台旁,戴着昂贵腕表的手,端着一杯红酒,正仰头喝着。 吊在吧台上方的水晶灯,垂落下来的光线,印在那张俊美的脸上,透着阴郁的白。 他丝毫不把从楼上下来的人放在眼里,只专注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杯中的酒…… 舒晚看到他这幅模样,想起在英国相处的那一年时光里,他多数时候也是这样独自一人饮酒。 他的眼里没有光,脸上没有色彩,浑身都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舒晚觉得,或许他没有走,是因为他没了生的意志,才会在此等待他们…… 季司寒抬了抬手,S持有枪的人,纷纷举起手中的枪,对准池砚舟…… 听见扳机扣动的声音,池砚舟缓缓抬起头,看向季司寒:“你心里还有刺吗?” 季司寒清冷的视线,淡漠的,落在池砚舟身上:“你引我来这里,又将她带过来,就是为了拔除我心里的刺?” 池砚舟冷嗤一声:“我没那么好心,我只是……” 他看向站在季司寒身边,乖乖巧巧的女人:“想让她的妹妹,往后的日子,好过一点。” 第五百七十五章 我现在告诉你答案 听到‘她的妹妹’四个字,舒晚忽然觉得,池砚舟似乎放下了姐姐这颗心脏…… 她看着被黑暗逐渐吞噬的池砚舟,眼底流露出一抹同情的神色,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池砚舟的手肘,撑在吧台上,一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一边侧头打量着季司寒。 “你真幸运,伤害过她,还能获得她的原谅,而我,这辈子都不可能……” 季司寒捏着舒晚的手指,下意识用了几分力度,看池砚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神色。 他是完全不知道初宜和池砚舟之间的事情的,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但是获得她的原谅,却直直戳中季司寒的心思。 若非是获得她的原谅,他只怕会落到跟池砚舟一样的下场…… 池砚舟看出季司寒眼底的复杂情绪后,收回视线,仰头喝完杯中的酒,再一把扔掉手中酒杯。 那酒杯从他身后抛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再落在瓷砖上,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他从吧台上起身,摇晃着身子,踩着玻璃碎片,在无数支枪的瞄准下,一步步走到舒晚面前。 他低垂下头,盯着舒晚的心脏看了几秒后,伸手想去摸一摸,却被季司寒一把扼住了手腕。 “池砚舟,她是我的女人,你碰一下试试?!” 池砚舟闻言,勾起唇角,像个疯子一样,望着满目寒霜的季司寒,痴痴笑了起来。 “真可笑,我的爱人,用她的心脏,救了你的爱人,你却连碰都不让我碰?!” 季司寒一把推开池砚舟,居高临下的,冷冷凝视着他。 “你也知道这是我的爱人,凭什么让你碰?!” “凭什么?” 池砚舟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红着一双眼睛,冷笑不已。 “季司寒,要是没有我爱人的心脏,你的女人早就死了!” “是我的爱人,救了她,才让你有机会获得她的原谅……” 要是没有我爱人的心脏,你的女人早就死了——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扎在季司寒的心上。 他说的没错,要不是舒晚的姐姐,把心脏给了她。 那现在发疯的人,便不是池砚舟,而是彻底失去舒晚的他。 池砚舟见季司寒脸色泛白,便知道他也是始终活在悔恨中的。 他缓缓收起脸上的笑容,对季司寒道:“代替我,好好照顾她的心脏。” 他说完这句话,又摇晃着身子,走到吧台前,打开放酒的酒柜,从中取出一把枪。 他用细白的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枪身后,侧头望着舒晚,勾唇笑了笑。 “你方才问我,是不是分不清你和初宜,我还没告诉你答案呢,我现在告诉你吧。” 舒晚以为他下一句话就会告诉自己答案,却见他忽然拿起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第五百七十六章 我已经生不如死了 “姐夫!” 舒晚被池砚舟的动作吓到尖叫出声! 身侧高大挺拔的男人,却比她更快一步反应过来。 他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一把夺走池砚舟手里的枪。 那把枪落在男人手里后,一个翻转,枪口再次对准池砚舟。 “欺负了我的女人,就想以死谢罪,未免也太便宜了你!” 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季司寒,冷冷道出一句后,枪口往下移,挪动到池砚舟大腿方向。 “瘫痪,监狱,选一个!” 被夺了枪的池砚舟,单手撑在吧台上,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满目清冷的季司寒。 “你不想让我死?” 按照季司寒杀伐果断的性子,欺负了他的女人,又伤害了他,必然是想直接了结自己的。 现在他选择以体面的方式,结束自己生命,季司寒却夺走了他的枪,分明就是不想让他死。 “为什么?” 季司寒淡漠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同情。 “我要你生不如死!” 池砚舟凝着季司寒那双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眼睛,轻轻嗤笑了一声。 他重新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杯酒,微微抿了一口后,缓缓勾起唇角。 “我已经生不如死很多年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是在和季司寒说话,又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就继续用余生来赎罪。” 季司寒对准他的大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扣动扳机。 就在那修长手指即将要按下去之前,一道软糯声音从门外方向传来—— “不要欺负怪叔叔!” 果果从乔治身上挣扎着下来,吧嗒着小短腿,用小身子挤过人群,小跑着来到池砚舟面前后,展开短短的手臂,护在他面前…… “这位好看的叔叔,你为什么拿枪对着我家怪叔叔?” 果果仰着张肉嘟嘟的小脸,眨巴着紫葡萄般黝黑的大眼睛,盯着季司寒打量。 她觉得爸比和怪叔叔已经是很好看的人了,可眼前的叔叔,却比他们还要好看耶。 就像乔治带她去电影院,看到那些电影人物一样,好看到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呢…… 只是这位好看的叔叔,用枪对着怪叔叔,欺负怪叔叔,再好看,果果也不喜欢他了。 季司寒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有些不耐烦的,拧了下眉头。 “谁放孩子进来的,抱走!” 已然生无可恋的池砚舟,看到用小小身板,护在他面前的果果时,神色一窒。 他下意识看向季司寒,见男人扣着扳机的手指,没再往下按,心里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此时的舒晚,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抱起被枪口对准的果果,将她抱到一边后,蹲下身子摸了摸果果柔柔软软的小脸:“果果,你和乔治叔叔先出去,小姨和你怪叔叔说几句话,再让怪叔叔去找你,好不好?” 果果看到抱自己的人是小姨,立即伸出小手,勾住舒晚的脖子,将小脑袋瓜子埋进舒晚肩窝里,撒娇般的,蹭了蹭:“小姨,我好想你喔……” 舒晚听到孩子奶乎乎的声音,心间一暖,抬起手,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小姨也想你。” 果果似乎知道大人们之间有事要做一般,只撒了一会儿娇,就松开舒晚,转着小身子,朝池砚舟竖起小拇指:“怪叔叔,你说好见完小姨,就来接果果回英国的,要说话算话喔……” 池砚舟看到那张神似初宜的小脸,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时,眼眶不禁泛了红:“你自己跟乔治回英国,去找你父亲,以后别再跟着我……” 果果听出了怪叔叔要赶她走,小嘴一撇,珍珠大的眼泪,啪嗒落了下来:“呜呜,你不遵守拉钩钩的约定,你是坏叔叔……” 池砚舟逼退眼底的红,沉下脸,冷呵一声:“我不是你什么叔叔,我是害死你妈妈的凶手,你最好远离我,否则下次我要杀的,就是你!” 果果被他言词冷厉的声音,吓得脖子一缩,小身子往后退,倒进舒晚的怀里。 却不甘心的,睁着双泪流不止的大眼睛,也要怔怔望着眼前突然变凶的怪叔叔…… 池砚舟见果果被吓傻,心里有些闷,却强行收回看她的视线,对舒晚道:“抱走……” 第五百七十七章 给池砚舟两个选择 舒晚抱起被吓到哭都不敢哭出声的果果,小心翼翼将她交给乔治后,重新走到两人面前。 她看了眼始终没放下枪的季司寒,柔声开口:“司寒,可以让我先和他说几句话吗?” 季司寒眼眸微动,有些不太想让舒晚跟他说话,却还是听话的,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 舒晚想上前一步走到池砚舟面前,却被季司寒扣住了手腕,一把拉回了原位:“就在这里说。” 舒晚打量了眼‘奇怪’的季司寒,这才看向坐在吧台处、低垂着脑袋,喝着闷酒的池砚舟。 “姐夫,你刚刚说,你见到的,都是真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姐姐追了你十年,那么爱你的人,怎么会轻易背叛你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希望你再去查一查,另外……” 舒晚回头看了眼窝在乔治怀里,还在小声抽泣的果果:“我总觉得果果是你和姐姐的孩子。” 池砚舟握着酒杯的手指一顿,随即冷笑出声:“亲子鉴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何曾没有怀疑过,但那份鉴定可是出自乔治之手,国际上著名的医生,总不会出错吧? 舒晚听到做过亲子鉴定,怔了一下,又有些不信:“你没发现,果果长得有些像你和姐姐吗?” 池砚舟身子一僵,缓缓抬起慵懒的视线,看向正傻愣愣看着他的果果。 像吗? 像的话,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丝毫不信的池砚舟,端起酒杯,仰头将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嗤了舒晚一声:“你要帮你姐姐挽回名声,也不要拿我当成冤大头。” 他说完,‘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摊开手掌,望着季司寒,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 “来吧,季总,你想报仇,就赶紧报了,别再拖延时间……” 他这副生不带死不带去的样子,颇有几分洒脱,倒是让季司寒的眼底,流露出欣赏之色。 只是经历过误会、试探、不信任、互相伤害、生死离别的季司寒,觉得舒晚说的话没错。 追了十年的人,又怎会轻易背叛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人,而且那个小女孩确实长得像池砚舟。 季司寒抬起浓密纤长的眼睫,淡漠冷情的眸子,似乎能一眼看穿池砚舟般,毫不留情的,戳穿他内心深处最惶恐的地方:“你伤害过初宜,伤的很深,所以缺乏再去取证一遍的勇气。” 季司寒冷漠的声音,落在耳畔,令池砚舟漫不经心的脸,倏然一变,“有什么可取证的,背叛就是背叛,没什么好反复查的!” 季司寒抓紧舒晚的小手,将其紧紧扣进手心里后,对池砚舟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怕查到的,跟你之前查的不一样,因此不敢再去查。” 被揭穿心思的池砚舟,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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