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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不计前嫌的爱着他,就足够了。 舒晚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害怕的,问道:“肿瘤是会复发的,你会不会……” 感受到那双抚着头发的手,在隐隐发颤,季司寒连忙摇头:“不会,位置浅,复发几率不大。” 医生说位置很深,又受了外伤,复发几率会很大,但那又如何? 为了她,无论复发多少次,他都会动用世上最好的医疗,让自己挺过来! 他唯一害怕的,就是怕受过多次伤害的她会担心,也怕她以后会患得患失。 他想要她的往后余生,都活在开心快乐之中,永远都不再为这些事情烦恼。 第五百六十章 舒晚,我是你的,任你管 季司寒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红唇:“晚晚,什么都不要担心,好好待在我身边。” 窝在他怀里的舒晚,几次辨认他眼里的真假,却只看到一片情深意切,便选择相信他。 她环住他的腰,对他道:“以后每半年复查一次,必须让我跟着进核磁共振室。” 季司寒闻言,浅淡笑意自唇角晕染开来:“季太太,还没结婚,你就开始管我了?” 舒晚扬起柔和的下颌线,挑眉问他:“季先生,不可以管你吗?” 他抬起手指,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可以,一辈子,任你管。” 舒晚这才放心的,重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季司寒还活着,肿瘤也没了,他们以后会幸福一生吧? 她柔声询问着季司寒:“我坐了很久的飞机,很累,可以抱着你睡一会儿吗?” 男人闻言,松开搂着她腰部的手,转而勾起她的下巴:“舒晚,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永远无须多问。” 舒晚眉眼舒展开来,乖乖回了句‘好’,便放松全身,闭上疲惫的双眼,趴在他的怀里浅睡。 季司寒低垂着的眼眸,始终盯着怀里的小女人,等她睡着了,这才轻轻抬起她的左手。 看到白皙手腕处,那条猩红醒目的疤痕时,眼底柔情蜜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极度残忍。 池砚舟,你虐待、囚禁我的女人,还用那种下作手段,精神折磨了我三个月!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连带着整个池家,也要一并跟着你下地狱,给我等着吧! 季司寒眼里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寒意,恨不得立即喝对方的血,啖对方的肉! 他抱紧舒晚,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后,拿起黑色大衣,裹住她的身子。 他就这么抱着她,直到她彻底睡着后,这才轻轻松开她,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后座。 车子里是欢爱过的痕迹,弥漫着的,也是彼此的芳香,这些他是不会让司机看见。 他的舒晚,只属于他一个人,谁也不许多看一眼! 满目皆是占有欲的季司寒,放下舒晚后,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继而推开车门,绕到主驾驶位置。 远处的司机,和一群下了车的保镖,听到身后开车门的动静,迅速转过身,面向季司寒。 他们向来训练有质,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看、不能问、也不能听,还要想办法帮他遮挡。 所以方才,在司机下车,抬手示意的瞬间,身后十几辆车的保镖,悉数下了车,立在远处,背身而站,围成一圈,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司机见季总进了主驾驶,便知道他是要自己开车,也就没有跟过去,识趣上了另外一辆车。 停留在季氏集团街道数久的车队,以极快的速度开走,又快速驶入季氏庄园…… 季司寒停好车,推开车门,绕到后座,帮她解开安全带后,轻轻抱起熟睡的她。 她的体重,比半年前,要轻很多,那张小脸也瘦弱到没有半点肉,身子更是单薄。 想到她方才疯疯癫癫口述着那些非人遭遇,他就无比愤恨,也无比心疼…… 这个仇,他一定要替她报! 第五百六十一章 舒晚,求求你放过我 他用力抱紧她,将她抱进自己的主卧后,微微弯下腰,吻了吻她的额头…… 舒晚被他轻吻的动作惊醒,以为碰自己的人是池砚舟,吓得立即睁开眼睛。 看到视线里的人,不是池砚舟,而是季司寒时,紧绷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晚晚,吓到你了?” 舒晚轻摇了下头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困倦道:“陪我睡一会儿?” 季司寒是想去吩咐阿泽准备行动的,见她想让自己陪他,也就隐忍下滔天般的怒火。 他起身在她旁边躺下后,伸出修长的手臂,将舒晚圈进怀里,抚着她的背,轻轻哄她入睡。 舒晚靠近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心里无比安心踏实,也就很快的,再次陷入沉睡中。 接连三个月都没睡好的男人,同样因她的存在,而感到安心,却迟迟不敢入睡,只敢盯着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平稳的呼吸,带来一丝倦意,还是怎么回事。 季司寒在强撑一会儿后,竟然不知不觉的,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很害怕睡觉的他,以为抱着她就不会再做噩梦,结果刚睡着,便再度被循环梦境困住。 半夜时分,睡得安稳的舒晚,忽然听到身侧的男人,颤抖着嗓音,在不停的呢喃呓语…… 她吓得睁开眼睛,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昏暗光线,看向已然推开她,蜷缩在角落的季司寒。 他似乎困在了噩梦里,浑身发抖,脸色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细密的汗水…… 他攥紧双拳,将指甲狠狠扣进肉里,扣到流血,都没从噩梦里醒来,甚至更深层次的陷进去。 舒晚看到他痛苦的,拧紧浓眉,浓密纤长的眼睫上,都沾染着从眼眶里盈盈溢出的泪水时,心疼到想上前去抱紧他,却见他骤然出了声—— “舒晚,求你,别这样对我……”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惩罚我……” “我真的承受不住,求求你放过我……” 舒晚听到这些梦话,彻底怔愣在原地。 是她……害他做了噩梦吗? 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狠狠伤害过他吗? 她除了此前从英国回来,狠心拒绝过他,此后并没有伤害过他,为什么他会…… “舒晚,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我再也不来打扰你了,好不好……” 此时的季司寒,脆弱到仿若一个遭受他人虐待的孩子,无助到叫人心疼。 舒晚上前一把抱住他,用温柔的嗓音,唤着他:“司寒,你在做噩梦,快醒过来。” 他却陷在梦里怎么也出不来,舒晚只能一声声、一遍遍的,将他从噩梦里拉回来。 男人睁眼的刹那,看到抱着他的舒晚,布满泪水的眼睛里,全是来自深海的绝望。 舒晚凝着那张煞白的脸,问他:“司寒,你怎么了?” 季司寒缓过神来后,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晚晚,对不起,我失态了,有没有吓到你?” 这三个月来,他都是这样度过的,以为她回来了,他就不会再重复那样的梦境,谁知道…… 让她看到自己狼狈难堪的一面,实属不应该,说好往后余生,不再让她为这些事情烦恼的。 舒晚是被他吓到了,可是更多的是担忧他:“你如实告诉我,是不是池砚舟对你做了什么?” 他刚刚说‘不再来打扰她’,让舒晚想起以季司寒的手段,怎么可能那么久都找不到自己? 分明就是有人从中作梗,让他找不到她,或者让季司寒放弃找她! 这个作梗的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形同疯子的池砚舟! 第五百六十二章 只要你回来,我就要你 池砚舟一定是以她的名义,伤害过季司寒。 他才会那般冷漠对待自己,甚至在梦中都难以释怀。 舒晚想明白后,急急摇着他的手臂:“你告诉我,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季司寒凝着舒晚焦急、担忧的脸庞,没有回答她,只轻声道:“晚晚,你想让池砚舟怎么死?” 他暗哑低沉的嗓音,夹杂着的寒冷,充斥着嗜血般的杀气,似乎想要将池砚舟立即处死。 舒晚心神微颤,抬眸看向那双布满寒意的眼睛:“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紧锁的眉眼,缓缓低垂下来,掩饰掉眸子里所有的苦不堪言,与深不见底的绝望。 那些刺眼的画面,像是布满荆棘的藤蔓,从脑子里蔓延开来,紧紧束缚着他,叫他难以挣脱。 他定在原地,沉默几秒后,抬手抚上舒晚的眉眼,轻声道:“晚晚,三个月前,我去找过你,当时确实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误会了你……” 监控视频,录音笔,录像带,这些,他统统都不相信。 但是当他坐在轮椅上,奔赴国外去求她回来时,却亲眼看见…… 那间留有半扇透明玻璃的房间里,两具赤裸的身影,忘乎所以的相交…… 声声踹息从门缝里传来。 清晰有力到,犹如寒霜利刃,一刀接着一刀,疯狂刺向他的心口。 他浑身如坠冰窟,面目煞白,就连三魂七魄,都在顷刻间被人抽去。 他颤抖着双手,扶着轮椅把手,挣扎着起来后,跌跌撞撞走向那扇被锁死的密码门。 那时的他,像个疯子一样,握紧双拳,一拳拳砸着门,一声声唤着她,一遍遍求她停下来。 里面发出舒适叫声的女人,却没有理会,仍旧无所顾忌的,和那个男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他眼里染上绝望的那一刻,缓缓收回砸到鲜血淋漓的双手,立在门外,透过玻璃遥遥相望。 那一幕幕,让他明白什么是天道好轮回。 他曾经对宋斯越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现在老天爷只是以同样的方式还给他罢了。 只不过…… 他从前是屋子里的男人,感受不到门外的宋斯越是什么样的情绪。 现在亲自体会一遍,他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崩溃至极。 他以为自己会比宋斯越坚强一些,至少不会留下来等着他们结束。 没想到…… 他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像个傻子一样,就那样看着、听着、等着。 直到夜幕降临,里面的人做够了,他的女人,这才披着衣服,来到门前。 她没有开门,也没有开灯,昏暗光线下,只能透过玻璃,看着那张被长长卷发遮盖住的侧脸。 他盯着那张熟悉的侧脸,颤抖着嗓音问她:“你让我独自一人来见你,就是为了看这些?”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背过身,冷声道:“你走吧,我现在过得很幸福,不要再来打扰我。” 听到她的声音,他更加确定是她,心脏痛到窒息,却还在祈求着她:“舒晚,我不能没有你,跟我回去吧。” 里面的女人,却不为所动:“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 他像曾经的宋斯越那样,毫不犹豫的点头:“要,只要你肯回到我身边。” 只要她肯回来,他会想办法忘记这些,就算忘不了,也没关系,他不会嫌弃她…… 第五百六十三章 只要她回头,他就在 可惜,他的妥协,不但没有打动背对着他的女人,还被她无情嘲笑。 “你真下贱,我都跟别人睡了,你竟然还要我,难道你连尊严也不要了?!” 这样残忍的话,令他僵在原地,浑身像被抽去鲜血一般,面目煞白到毫无血色。 他凝着那抹背影,看了一会儿后,忽然像个疯子一样,捏紧双拳,怒吼出声: “对,我就是下贱,要不是因为我下贱,我怎么会一次又一次放不下你!” 他吼完后,抬着双布满血丝的眼眶,满目猩红,又满目委屈的,乞求着她。 “舒晚,你能不能别这样伤害我……” “不能!” 那抹绝情的背影,连头都没回:“实话告诉你吧,我从英国回来,就是来报复你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你爱我爱到不可自拔后,再一脚将你踹开。 我被绑架那天,看到你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我就知道我成功了,所以我才跟着我姐夫回到英国,却没想到你醒来之后,非要来找我,害我和姐夫到处躲避你,烦都烦死了!” 她说完,又微侧过头,看了眼门外脸色惨白的男人,轻嗤道:“姐夫待我很好,是个M.L.Z.L.可以依靠的男人,我想和他在一起,所以,拜托你,别再像噩梦一样,缠着我不放,怪恶心的!” 她丢下这句话,裹紧身上的衣服,提步去了卧房浴室。 紧接着躺在床上,看不清脸的男人,也跟着去了浴室。 很快,敞开的浴室,透过小窗户,再次传来阵阵娇踹声…… 万念俱灰的他,红着眼睛,凝着那扇门,对她,也是对自己道: “舒晚,我等你十个小时,若你肯出来,我不计前嫌,若你不肯,这辈子,永不相见!” 然而,他的十年,换十个小时,也没换来她的回头…… 他后来是怎么离开的,是受了刺激后,二次昏迷被人抬回国的。 他醒来之后,就再也忘不掉那些画面,每天、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备受煎熬折磨。 他完全不能正常思考,靠药物,靠看心理医生,统统不管用,只能硬生生受着。 若非她回来找他,向他解释一切,只怕他现在还被困在这些画面里,难以走出来。 他摸着舒晚白皙瘦弱的脸颊,凝着那双困惑的眼睛,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红唇。 “还好,你回来了。” 还好,她回来了…… 还好,他没有狠心将她扔在雪地里。 还好,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的…… 舒晚抬起细白手指,轻轻推开他的薄唇后,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误会了我?” 季司寒神色暗沉下来,眼底被杀意悉数覆盖:“有个女人伪装成你,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情。” 那个女人的声音、侧脸、身段、头发、背影,都极其像…… 而那个男人是背对着他的,看不清脸,无法判断是不是池砚舟。 只是光看那个画面,听她说的那些话,就足以让他彻底失控。 正因为被崩溃情绪掌控,他才完全失去思考判断的意识…… 若不是他受了这般刺激,他的晚晚,怎会锁在床头三个月之久。 季司寒的话,没有说那么直白,舒晚却能从只言片语中联想到什么。 只怕是池砚舟派人假扮她,当着他的面,做了些恶心的事情…… 难怪刚刚在车里,她主动碰他时,他浑身都僵硬下来。 原来是有人伪装成她,伤害过他,让他有了心理阴影。 舒晚想到他有精神洁癖,眼底的疑惑,逐渐转变为心疼。 他在误以为她被别人碰过的情况下,只冷漠对待过她一次,就立即返回来找她。 不但没有怪过她,还对她说:算了,既然我做不到对你狠心,又何必再去埋怨你。 舒晚当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那时的季司寒,怕是连心都是碎的。 他却强忍着支离破碎的心,毫不犹豫的,抱起她,回到车上,只字未提,还关心她冷不冷。 这样的男人,有点傻,却全心全意,只爱着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只要她回头,他就在。 第五百六十四章 不再分离,除非死别 舒晚红着眼睛,凝向那双永远只装得下自己身影的眼睛,含泪道:“司寒,我有过的男人,只有你,第一次是你,以后,也只会是你……” 她深情的,抬起手指,一点点的,抚摸着他紧锁的眉头,柔声细语道:“你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我会想办法,陪着你一起走出来……” 她温柔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让季司寒慌乱、恐惧、难以释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他抱起舒晚,拼尽全身力气,将娇小的她,用力揉进自己怀里:“晚晚,以后,别再离开我。” 舒晚伸出双手,同样用力抱紧他:“你也一样,不要离开我。” 他们许过一辈子,那就一辈子在一起,不要再分离,除非——死别。 季司寒放下那些噩梦后,低声问她:“饿不饿?” 舒晚摇了下头,他又问道:“还困吗?” 她再次摇了下头,男人的唇角,缓缓勾起:“那陪我去洗澡。” 他说完,一把抬起她的双腿,让她勾在他的腰上,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 门关上的瞬间,男人将她抵在墙壁上,高大身躯压下来,像头野兽般,席卷着她的所有。 他这次要她时,不像在车上那般,还有些揣测不安,而是彻底设下心房,像从前…… 不,比从前要更加…… 舒晚完全没有思绪去和从前做对比,只觉得他疯狂到就差将她拆卸入腹。 那只宽厚修长的手掌,就那样单手扣着她的腰…… 舒晚低垂下羞红的脸,轻推着他的胸膛:“快去洗澡。” 他却微低下头,用那张绝美无暇的脸,蹭了蹭她的脖颈:“在洗。” 舒晚的脸颊更红了,正想回他一句‘不要污言乱语’,就见男人打开了莲花蓬头…… 温热的水,从上至下,浇灌下来,砸在舒晚红扑扑的脸蛋上,让她缓缓抬起了眼睫。 原来,他说的‘在洗’是这个意思…… 舒晚尴尬时,季司寒附在她耳边,轻道:“晚晚,我喜欢你。” 那刻意暗哑下来的嗓音,伴随着水流哗啦啦流下来的声音,磁性到如电流划过。 舒晚忍着酥麻,避开他的触碰,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强行板正小脑袋,与他对视。 他的头发定过型,水冲在上面,只有几缕发丝垂落下来,挡在纤长眼睫上,显得凌乱好看。 他的脸颊、五官,被水充斥着,莫名有种刺激荷尔蒙的作用,令舒晚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特别是眼神滑落到那线条完美的胸膛、以及坚挺硬朗的腹肌,还有那深埋在里面,等待着她主动的地方。 面对这般美色,她一个没忍住,大着胆子,鼓起勇气,勾住他的脖颈,反过来强行引诱他。 “体力不行的时候,记得帮我。” 被她诱惑的男人,薄唇一勾,浅淡笑意,爬上眼角,连眉梢都染上几分幸福色彩。 他吻着她的耳廓,哑声道:“好,我会配合的……” 第五百六十五章 怎么办,我不想放过你 被男人抵在墙上的舒晚,红着一张小脸,微微张开唇瓣,吻上那张削薄轻抿的唇。 她吻住的,是上半张唇瓣,顺着水流,伴随着芳香,轻轻触碰着属于他的柔软…… 她主动一步,他便万劫不复,那具挺拔清贵的身躯,在她碰他时,血液瞬间沸腾。 季司寒不受控制的,一把掐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近自己的身子后,反守为攻。 他仰头吻向她,吻得疯狂激烈的,不给半点踹息的机会,就是强势夺走她的呼吸…… 每一次的吻,都是恨不得揉碎她,强行吞进腹中,很窒息,却又带着致命般的诱惑。 舒晚轻轻眨着眼睫,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动情中的季司寒,却被他抬手覆盖住了眼眸。 紧接着耳畔传来炙热欲人的呼吸,以及伶仃破碎的低磁嗓音:“晚晚,这种时候,要专心。” 她其实能承受得住季司寒肆无忌惮的疯狂,只是有些受不了他在耳边说话,或者吻她的耳廓,这可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偏偏季司寒每次要她的时候,都会先吻她的耳廓,似乎早已拿捏住她的软肋,故意这样刺激她,而她,次次都会缴械投降。 这次也一样,被他摩挲几次,浑身便酥麻起来,连反击之力都没有,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乖乖任他揉搓…… 莲花蓬头下,温热水流不断哗啦啦往下滚落…… 男人边吻着她,边抬起眼眸,迎着水流,看向眼睫紧闭的女人。 那张白皙小脸上,染着层层红晕,似是娇羞,又似是情动后流露出来的情绪…… 看着这般诱人的她,男人迷离眼底,像是入魔般,皆是欲望,恨不得日日夜夜和她缠绵悱恻。 唯一能叫他隐忍克制下来的,便是怕她身体承受不住,也是记得这一点,男人才没敢要太狠。 他抱着舒晚抵在墙上、洗手台、浴缸,几次后,单手托住她的身子,用另外一只手,抓起她的双手,抵在她的头顶上方。 “晚晚……” 听到他在唤她的名字,已然精疲力尽的舒晚,缓缓睁开迷离双眼,媚眼朦胧的看着他。 “嗯?” 他剐蹭着她的脖颈,低声引诱:“我想听你说,爱我。” 他在华盛顿和她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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