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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四章 为什么不能重新在一起 他的吻,很轻,浅尝即止,便松开。 莹白指尖,顺着发丝,轻抚着脸庞带来的触感,冰冰凉凉。 舒晚看向那只始终描绘着眉眼的手指,微偏过头,避开他的抚摸。 微不可查的举动,犹如激起千层云海,泛在男人心间,霎时闷痛。 双眼皮下的桃花眼,被伤痛渐渐晕染,水雾轻占,润湿满瞳血丝。 “你……不愿意了吗?” 他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问出了口。 “嗯……” 舒晚点头,浅瞳里的复杂情绪,一点点恢复清明。 她的回应,是摧毁他信念的最后一根稻草,仿若走到生命尽头般,很无力。 “为什么……” 为什么和她解释清楚,她还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为什么拼尽全力,想要抓住她,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这一生所求,不过是一个她而已,为什么就是得不到。 舒晚低下头,沉思片刻后,抬起清澈明亮的眼眸,凝视着他。 “你知道八年前的我,是怎么样的吗?” 八年以前的过去,是属于宋斯越的,季司寒完全不清楚。 纵使再不想听两人的过去,却在面对她时,还是摇了摇头。 “爱一个人,可以倾尽所有,义无反顾,但是……” 舒晚的眼睛灰暗下来,像是被过去阴暗笼罩一般,黯淡无光。 “我跪在宋斯越面前,哭着求他不要抛弃我,求他不要忘记我,可换来的,是满心绝望。” “虽然五年后,恢复记忆的他,告诉我,那些都是误会,但我却是真的受过伤……” “也是因为这一次伤害,我的性子,开始变得敏感,不敢再去勇敢爱一个人……” 她说到这,看向季司寒那张折磨了她八年之久的脸庞,再次囚在尘封的记忆里,难以走出来。 “那个时候的我,明明知道你不会娶我,不会爱我,我却还是爱上了你。” “但受过伤的我,已经缺乏勇敢去爱的勇气,也就只敢默默陪伴在你身边。” “我每天期待着,结束协议的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可你还是提前结束了。” “后来你和宁婉成双入对,出现在我面前,刺激我,伤害我,让我开始对你不抱任何期望……” “最心寒的时候,是你说,别妄想你会爱我,这句话,让我到死,都没期望过你会爱我……” 舒晚眼睛里的泪水,骤然脱涌而出,那些过往,积压在心底,让她哭着对搂着她的男人说。 “季司寒,我受过伤,没有安全感,也很敏感,对你的信任感也很薄弱,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是鼓起勇气答应和你在一起,但我刚敞开心扉,却再一次看到你和别的女人进出酒店。” “即便你现在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可我亲眼看到,还是会失望,会绝望,会害怕,这种情绪,折磨着我,让我连质问你的勇气也没有。” “我已经不是八年前的我了,我的性子变得极度敏感,下一次再遇到同样的情况,我还是会退缩,这样的我,继续跟你在一起,既会伤害我自己,也会伤害你,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第四百五十五章 对她一生的承诺 季司寒抬起发颤的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 桃花眸下,满目的心疼之色,让男人也跟着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表达着对他的爱意,哭诉着对他的失望。 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的舒晚,是很爱他的…… 可他伤害过她,又没有给足她安全感,才会让她变得如此敏感。 他想要得到她,却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内心,是有多么的煎熬…… 他的手指,绕过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哭到不能自已的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晚晚,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的身边,除了你,不会出现任何一个女人。” 他说这句话时,如同宣誓,眼底浮现出来的情绪,是坚定不移的信念,是对她一生的承诺。 趴在他肩膀上的舒晚,用力抱着他,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后,抬起手,一点点擦掉眼角的泪水。 她将深陷过往的情绪,慢慢剥离开来后,坐直身子,俯视着眼尾泛红、却隐忍未发的男人。 “季司寒,我和你之间,不合适的地方,不单单是这些……” 沙发上的男人,没有回应,只是用指腹替她擦着脸庞上的泪痕。 舒晚张了张唇,想继续说话,季司寒却用冰凉指腹按住她的唇瓣。 “晚晚,你的眼睛,不能大哭,以后不准哭。” 他丝毫不想听她说什么不合适的话,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不合适,唯一不合适,就是不爱对方。 舒晚轻轻推开他的手指,浅色瞳孔里,挥洒掉对过往的悲戚后,唯有清晰到极度的理智。 “季司寒,我知道你不想听,但你既然问了我,那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 男人微微昂起下巴,一双暗红、疲倦不堪的桃花眸,静静凝视着她。 “晚晚,你说,我听着……”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受着,大不了命给她。 舒晚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开了口: “你刚刚说那家餐厅,不是情侣餐厅,是普通西餐厅,可我却因为看不懂法文,被盛锦骗了,如果我看得懂,我们之间就会少很多矛盾。” “还有你说的LOW-E玻璃,我都不认识,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包括马术,我也不会,可以说,你会的,我都不会……” “我学识浅薄,也没有过目不忘的头脑,哪怕我从现在开始弥补自身的不足,我也和你有着银河般的差距……” “还有,你出身财阀世家,又是三大家族的掌权人,还是世家组织的领头人,你身份显赫,地位无人能及,而我只是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孤儿。” “我一无所有,也一无所成,所以……” “我和你不止是认知不同,身份也不对等,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他面前揭开心底深处的自卑后,舒晚低垂下眼睫,凝着那张绝美无暇的脸庞,勾了勾唇角。 非同一个世界的人,频率都是不同的,一个在高频,一个在低频,即便强行在一起,最终也会因时空之差,走向分频、分离的道路。 第四百五十六章 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季司寒盯着舒晚,静静看了一会儿后,对她道:“晚晚,我从来没有介意过你的出身,我爱的,只是你,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也不管认知如何,只要是你,就足以……” 正因为如此,他从未深思过这些问题,也就没有想到,在舒晚的内心,始终有把量尺。 那把长长的量尺,一直在测量着两人之间的差距,可对于他来说,这些不算什么阻碍。 他抬起修长指尖,摸向舒晚的脸颊,深情眷恋道:“我拥有的,就是你的,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切……” 舒晚闻言,朝他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他是可以给予她一切,却给予不了她精神财富。 这种与认知有关的财富,唯有靠自己才能拥有,季司寒是不会理解的。 男人见她唇角处的笑容,有些无奈,一把抱起她,将她翻身压在沙发上。 “舒晚,我以后会给足你安全感,也会给足你底气,这些都不算什么障碍。” 舒晚仰着头,看着压在她身上,执拗、固执的男人,沉沉叹了口气。 “那……孩子呢?” 季司寒身子一僵,坚定不移的眼神,骤然泛出一丝恐慌。 “你……” 舒晚缓缓移动视线,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 “你那天在医院对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医生说我避孕药吃太多,怀孕会很困难……” 季司寒本就煞白的脸色,此刻更是苍白到毫无血色。 他松开舒晚,坐直身子,极其疲倦的,倒在沙发上。 看着清高自傲的男人,卸下一身孤傲,仰头盯着天花板发怔时。 舒晚再次深深叹了口气:“你是季家掌权人,必然需要孩子作为传承,可我却生不了……” 季司寒还以为她是在怪他,听到她在为他着想,眼底慌乱褪去,再次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 他抱紧舒晚,低头附在她耳边,柔声安抚着她:“晚晚,季家多的是子孙,不需要我的孩子作为传承,你不用担心这些,一切交给我。” 坐在他腿上的舒晚,侧头看他:“那你呢,你想要孩子吗?” 季司寒没有任何犹豫的,回道:“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舒晚低垂下头,看着沙发外面的落地窗,阳光正灿烂,却照不进她的心底。 她盯着那蓝天白云看了一会儿后,轻轻的说:“可是,我想要,你能弥补吗……” 抱着她的男人,彻底僵硬下来,浑身血液都是凉的。 舒晚见他沉默,渐渐收回视线,侧头看向一言未发的男人。 “季司寒,我没有安全感,和你身份也不对等,还生不了孩子,这些都是我的障碍。” “往后我会努力跨越这些,但现在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分开冷静一段时间,对彼此都好。” 她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温和,甚至理智到,让季司寒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微微松开怀里的女人,靠在沙发上,轻昂着下巴,静静凝着那张白皙光洁的脸庞…… 舒晚也低垂着眼睫,看着紧紧抱着她不放的男人。 彼此之间没有说话,只互相看着对方。 无言的沉默,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一点点消磨着两人的平静…… 最终季司寒开了口:“晚晚,既然你觉得我们现在不适合在一起,那就分开吧……” 舒晚刚想点头,季司寒却一把勾起她的下巴,眼底流露出强势霸道的神色。 “分开之后,让我追求你。” 第四百五十七章 他帮她扫平障碍 舒晚微偏过头,有些看不懂季司寒:“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没听明白?”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淡声道:“我从来没有追过你,从现在开始,我追求你,如果你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那我就放手,永远不纠缠你。” 她张了张红唇,想要拒绝,季司寒却再次用指腹按住她的唇瓣:“你需要时间跨越心理障碍,那就让我在这段时间,以追你的方式,陪你一起渡过。” 舒晚的意思是,独自一人成长起来,不是让他陪着。 他却独断专行道:“就这样,你出去吧。” 舒晚的秀眉,轻轻皱起:“你……” 季司寒搂着那细腰的手,用力往前一拽,将她拽到小腹处。 “不出去,那就帮我。” 舒晚闻言脸色一变,迅速从他身上下来。 她连看都没敢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走得飞快。 看着那抹娇小背影,慌慌张张M.L.Z.L.消失在套房里,季司寒强撑着的身子,骤然倒在沙发上。 他抬起修长手指,揉了揉头疼不已的太阳穴,满目疲倦不堪的桃花眸,却泛出希冀的光芒。 只要舒晚还爱着他,那就足够了,两人之间存在的这些障碍,他都会一一扫平…… 他躺在沙发上,休息片刻后,拿出手机,给阿兰打电话。 阿兰正在医院看诊,看到他的来电,迅速将手头的工作,交给其他医生。 她转身走出病房后,点了下接听键:“季总,有什么吩咐?” 季司寒冷淡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来:“舒晚怀孕困难,你去帮她调理身体。” 阿兰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季总怎么突然关心起怀孕的事情,难道这两人有进展了? 她隐隐有些兴奋:“恭喜啊,季总,抱得美人归,什么时候……” 结婚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对方就将电话挂了。 阿兰看着黑掉的屏幕,百思不得其解,都打算要孩子了,季总怎么还不高兴? 季司寒挂断电话后,打开通讯录,翻出赵副总赵宇的电话,迅速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接通:“季总,您请吩咐。” 季司寒冷声道:“城北划出一块地,重建季氏总部,请初蘅建筑公司初宜设计师,设计。” 赵宇有些懵:“季、季总,咱们季氏总部也是世界著名设计师设计的,您是有哪里不满吗?” 季司寒没什么情绪的回:“腻了。” 腻、腻了…… 季氏总部那么大,开车能绕两个多小时,季总都没怎么在里面待过吧,这就腻了? 赵宇还想劝他理智点,虽然钱多,也不至于这样乱花吧,很抱歉的是,话没开口,对方挂了。 赵宇:…… 季司寒松开捏着手机的手,再次揉了下太阳穴,等神思安定下来,这才继续打电话。 对方正在忙着处理销户的工作,看到他的电话,连忙起身恭敬问候:“季总,您好。” 季司寒背靠在沙发上,很疲倦,却仍旧保持平稳的声线:“舒晚的身份,迅速恢复。” 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属于初宜的,只有恢复身份,他才能在她设计完季氏总部后,让她拿着属于‘舒晚’的设计图去参加国际建筑大赛,他也能将他所拥有的一切,悉数转到她的名下。 第四百五十八章 你到底是谁 季司寒吩咐完这些事情后,放下手机,强撑着身子,起身走到书房。 他取出另外一支与组织成员联络的手机,给阿泽发了条消息。 阿泽将宁婉推进地下室后,摘掉脸上的面具,拿出震动的手机,看了眼,迅速回道:[绑了] 随后发了个地址给季司寒,男人随意扫了眼,就关闭手机,端起桌上的浓度咖啡,一饮而尽。 他戴上黑色手套,拿起面具,疾步往门外走去,走到电梯方向时,隐约传来沈南意的声音。 “你们这群傻叉,不打我,不骂我,只知道抬着我上下楼,一直反反复复的,到底要干嘛?!” 四个壮汉,分别抬着他的双手、双脚,抬下去,又抬上来,抬得他天旋地转,脑子都昏了! 专属电梯门打开,看到眼前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寒冷气息的男人时,保镖们纷纷停止捉弄沈南意的心思,一把将他扔在地上。 ‘砰’的一声,与地面来个猛烈接触的沈南意,摔得两眼冒金星…… 正头晕眼花,找不到北时,星星眼里,骤然浮现一张戴着金铜色面具的脸。 “夜先生?!” 沈南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又虚又弱,却还要扯着嗓子壮胆。 “舒晚呢?你把她怎么了?她怎么没出来?!” 季司寒淡漠扫了他一眼,丝毫不在意的,提步走进电梯。 沈南意哪里会放过他,捏着小拳头,冲到他面前,跃跃欲试。 “你不把我徒弟交出来,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身后捉弄沈南意近一个上午的保镖,无奈扶了下额后,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将他扇在电梯上。 随即保镖将人拖出来,顺便替里面尊贵无比的男人,按上电梯键。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里面传来男人冰冷到嗜血的声音—— “让他的右手,脱臼三天!” 被拖出电梯的沈南意,听到这声命令,气得面目扭曲到不能再扭曲。 “我的黄金右手,是用来画设计图的,你他妈能不能换一只?!!!” 季司寒从专属电梯出来,直接坐进布加迪跑车里。 摘掉面具,启动车子,迅速往阿泽发来的地址开去。 半个小时后,季司寒重新戴上面具,推开车门下车。 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久居高位的强大气场,令人胆寒。 西装裤下,修长笔直的双腿,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接着一步,走进昏暗无比的地下室…… 宁婉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吓得缩在角落里,将自己抱成一团时,地下室里的灯光被点燃。 她抬起头,看向从台阶上,缓缓走下来的男人…… 触及到那张金铜色面具,宁婉吓到更是浑身发颤。 这个男人就是这群团伙的头目,她只见过他一次,却足以让她铭记于心。 那天晚上,他就是这样,朝她走过来,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冷冷凝着她。 掩盖在面具下的眼睛,是什么样的,宁婉没看清,只觉得令人生畏。 她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这群人为什么每个月都要来找她一次麻烦。 虽然没有对她做特别过分的事情,但是皮肉之苦,从未停止过。 她派无数暗探去查这群人的底细,每次要查到点什么,就立即被人截断,紧接着被销毁。 她这才知道这群人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有强大的背景,那背景强大到连她都无法触及。 看到那男人走到她面前,微偏着头,居高临下,凝视着她时,宁婉颤颤惊惊的开了口。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三年呐,这样漫长的时光,是个人都会被折磨至死,更别说她这个宁家大小姐了。 季司寒抬起白皙到透明的手指,摘掉脸上的面具,露出俊美无双、姣若月华的脸…… 肆意傲慢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让宁婉不可置信到,瞪大浅黑色震惊的瞳孔…… 第四百五十九章 你为什么偏偏看不上我 “司……司寒……” 怎么会是他? 三年来折磨她的人,竟然都是季司寒?! 是她从小到大,爱到无法自拔,爱到甚至勾引他大哥,只为接近他半分的季司寒! 她那么爱他,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爱他的人,下这么狠的手?! 她不愿相信的,流着眼泪,拼命摇头:“不是你干的,对不对?!” 季司寒的视线,缓缓转移到手中的面具上,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宁婉仰着头,望着眼前清冷高贵、触不可及的男人,从不愿相信到接受事实。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季司寒不紧不慢的,一边摩挲着面具,一边冷眼看着她。 “你不明白?” 宁婉想要摇头否认,可聪明如她,又怎会不知道他这样待她的原因。 不过就是因为三年前和连星若,在商场洗手间,一起对舒晚动过手罢了。 但是……宁婉还是难以接受的,朝季司寒怒吼: “你为了帮舒晚那个贱人报仇,已经收购了宁氏!” “让我父亲从董事长,变成执行董事,而我也被撤了总裁的位置,变成一个没有实权的经理。” “你已经夺走属于我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的,让这群贱种每个月来羞辱我一次?!” 她好恨,恨自己追其一生都得不到的人,舒晚那个贱人却轻而易举得到! 而她,只不过是欺负过那个贱人一次,就被季司寒连续报复三年,凭什么?! 她松开环抱住双臂的手,从角落里站直身子,昂首挺胸的,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 “司寒,你扇她那一巴掌,让我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很解气,要是你当时真扇死了她,该多好。” 他会派人将自己绑到地下室,还亲自来到这里,更是摘掉面具,以真实面目出现在她面前。 说明她指使别人冒充‘面具人’强上舒晚的事情,被他发现了,他也知道舒晚还活着…… 所以宁婉心里很清楚,季司寒这一次不是来欺辱她的,是来了结她的…… 既然到了兵刃相见的地步,那她为何还要像从前那样屈尊降贵去讨好他! 季司寒清冷如雪的眼眸,像看死人一般,冷冷看她一眼后,转身在皮质椅上坐了下来。 剪裁得体的西装裤下,修长双腿慵懒交叠,尊贵无比的男人,轻靠在椅背上,淡淡开口。 “两次。” 旁边的阿泽,很快明白过来,走到宁婉面前,抬起手,就朝她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宁婉捂着被扇肿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远处,被昏暗光线遮掩住的男人。 “我骂她贱人,骂你的人是贱种,你就扇我是吗?!” “好,很好……” 宁婉气到面目全非,狰狞着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冲到他面前。 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膀,就被旁边高大威猛的面具人,一把推开。 被推开的宁婉,浑身都在发抖。 “季司寒,那个一无是处的贱人,到底有哪一点好,你为什么要那么爱她?!” 她的话刚说完,阿泽又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宁小姐,你再骂一次舒小姐,就别怪我翻倍!” 已经气到极致的宁婉,完全没把阿泽放在眼里,也完全不顾自己的脸。 她只睁着双饱含泪水的眼睛,死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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