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到弯下腰,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插进浓密发丝间,他到底该怎么办……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不生了,我放你走 舒晚模模糊糊看了他一眼后,淡淡开了口:“季司寒,是不是我生个孩子,你就会放我走?” 痛苦无比的男人,身子一僵,低着的头,始终没敢抬起来看她一眼…… 舒晚没察觉出他的情绪,继续说道:“我可以生,但是生完之后,希望你能放我走。” 季司寒脸色煞白,浑身发凉…… 他缓缓抬起头,凝视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见她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心脏更是痛到窒息。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伸出冰凉发颤的手,摸了摸那张一颦一笑就可以令他沦陷的脸颊。 “晚晚,不生了,我……放你走。” 最后三个字,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说的无比缓慢,又无比的轻。 满目眷恋下,是隐忍的水雾,是不愿放弃,却又不得不放她走的无可奈何。 他伤害了她,从一开始就害了她,害她以后很有可能失去一个做母亲的资格。 这种致命的错误,是一生都没法弥补的…… 难怪他一直得不到幸福呢。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他活该呢。 舒晚有些诧异的,看向脸色煞白到不正常的季司寒。 他竟然肯让她走了?还不用她生孩子?是因为她昏迷的缘故吗? 舒晚不知道他为什么松了口,但精神上的抑郁好了不少:“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季司寒薄唇勾起,苦涩一笑:“养好了身体,我送你去机场。” 舒晚闻言,轻点了下头,随后闭上模糊的眼睛,没力气再开口说话。 看到这几天以来,瘦了一大圈的她,季司寒觉得自己错到了极致。 他心疼的,握起舒晚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满目都是不舍。 “晚晚,对不起,让你吃了那种药,害你怀孕困难……” 所以她离开他是对的,他不配,不配拥有她,也不配拥有爱情。 舒晚其实没有睡着,只是闭上了眼睛,他说的话,也就悉数落入耳中。 难怪他们那么多次,她的肚子都没动静。 原来她以前吃太多避、孕药,这才没动静…… 舒晚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她是个孤儿,虽然找到了姐姐,但姐姐去世了,她仍旧是个孤儿。 作为孤儿的她,从小就盼着长大后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 而这个家,孩子就是让她不再是孤儿的见证,但现在…… 怀孕困难,是不是很有可能怀不了孩子了…… 揪心般的痛楚,骤然扼住她的心脏,让她窒息般的疼。 那只放在被窝里的手,抓着床单,紧了又紧,握了又握,最终放了开来。 算了,老天爷总是这样,让她拥有什么就失去什么,往后别再期待这些了,专心设计吧。 像姐姐那样,为这个世界留下点标志性的建筑,证明她曾经来过这人世间,会更有意义。 她知道季司寒没直接告诉他,而是选择放手,是因为不敢面对她,但舒晚不怪他。 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怪不得任何人,怪就怪,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舒晚侧卧着,没有睁开眼睛,不想让他难堪,也不想让自己去面对这残忍的结果…… 他们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靠的很近,却仿若隔了重山,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第四百二十五章 无微不至照顾她 季司寒默默守了她一会儿,轻轻松开握着她的手,替她盖好被子后,起身离开病房。 他回到别墅,去厨房熬了一锅百合粥,像是最后一次为她熬粥般,细心到了极致。 他熬好粥后,倒进粥盒里,又精心配了几道她喜欢吃的小菜,这才提着回到医院。 他返回来时,舒晚已经疲惫睡了一觉,见他提着一堆东西进来,神色微微窒了窒。 季司寒将手中的餐盒,一一摆放在病床柜上后,取出一个小碗,盛了一碗百合粥。 他在病床前坐下,看向静静凝着他的舒晚:“晚晚,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 舒晚眼睫微微颤了颤,没有回应,季司寒却将她的病床摇起来,舀了一小勺递她嘴边。 她没有张唇,只是看着他,季司寒见她发怔,微微勾了下嘴角。 “多少吃一点,身体才会好起来。” 他的声音很柔,似乎在为她做最后的告别。 舒晚张开唇,将他递来的粥,一点点悉数吃下。 喂她吃完粥,季司寒又取出几样小菜,夹了些给她。 舒晚没再抗拒,他喂什么,她就吃什么…… 两人平静到,似乎回到前一段时间,温馨和谐。 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之下,内心是有多么的煎熬。 季司寒见她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取出排异、治疗眼睛的药,递到她唇边。 “晚晚,吃药。” 舒晚看了他一眼,缓缓张开唇,刚吃进嘴里,他就递了水过来。 她喝了口水后,将药悉数吞下,季司寒这才抽出纸巾,替她擦了擦唇角。 他的动作很温柔,与之前狂躁的模样,判若两人,也许是他想通了,这才控制住情绪。 输了营养液,又吃了点东西,精神好了不少,却还是虚弱无力,想去洗澡都没力气。 季司寒见她一直看着浴室方向,等护士拔掉滞留针上的管子,一把抱起她,将她抱进浴室。 他抱着她放在洗漱台上,打开浴缸,放了适度的温水后,又帮她脱掉衣服,将她抱进浴缸里。 连日来都是他帮她洗的澡,已经习惯了,也就在这种情况下不觉得尴尬,反倒是无比的自然。 季司寒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肩膀上的齿痕印记…… 他以为在她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她就不敢回去了。 却没想过宋斯越看见后,她该如何是好,又该如何去面对…… 这样幼稚又自私的他,活该承受一次次失去她的痛苦。 他红着眼睛,从背后抱住舒晚,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那样浓烈的不舍,让他连说句对不起都没了勇气。 舒晚低下头看向那只布满刀伤的右手…… 他们在一起彼此伤害,无论是心,还是身体,皆是伤痕累累,确实不合适。 季司寒帮她洗干净后,抱起她,重新放回病床上,虚弱的舒晚,很快睡了过去。 从前段时间进宇航局开始到现在,已经很多天没合过眼的季司寒,神思间满是疲惫。 他却还是一错不错的,抬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人。 他凝着那道娇小的背影,一动未动,似乎再不多看几眼,就再也没了机会…… 第四百二十六章 晚晚,再让我抱抱你 舒晚在医院输了好几天营养液,季司寒就在旁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出院那天,季司寒在她去浴室洗漱时,有些支撑不住的,差点栽倒在地。 守在外面的保镖见状,吓得连忙冲进来扶住他:“先生,您没事吧?” 季司寒推开保镖,单手扶着墙,稳住身形后,冷声吩咐道:“去取车。” 保镖有些担忧他,但先生的吩咐,他不得不从,只能转身快速走出病房。 季司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单手支着额头,揉了揉疲惫到极致的太阳穴。 舒晚从浴室出来,就见他坐在那里,双目紧闭,看起来似乎身体不适。 她抱着手里的衣服,朝他走过去,还没开口问,他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晚晚,有些头疼,我坐一会儿,再送你回别墅收拾东西,好吗?” 舒晚点了下头,又看了他一眼,这才问:“要帮你叫医生吗?” 季司寒支着头的修长手指,微微挥了挥:“不用……” 随后他闭上了那双黯淡无光的桃花眼。 舒晚犹疑几秒后,转过身去收拾病房里的衣物。 没过多久,保镖走了进来:“先生,车取好了,可以离开了。” 季司寒再次睁开眼睛,给了保镖一个眼神,示意保镖过来扶他。 长期跟着他的保镖,很快明白过来,立即上前去扶他。 季司寒靠保镖搀扶,从沙发上起来稳住身形后,提步朝背对着他的舒晚走去。 “晚晚,收拾好了吗?” 舒晚轻点了下头,想提起地上的箱子。 季司寒却牵起她的手,柔声对她道:“让他们来。” 他说完这句话,牵着她,就往电梯方向走去,再带着她上了车…… 季司寒没有命人帮舒晚收拾东西,或许是想和她再多待一会儿,也就存了点私心。 他侧过头看着身侧安安静静的女人,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想去摸那被风吹乱的头发…… 还没触碰到,手指就僵在半空中,任微风吹起,将那细碎的头发,拂过他的指尖…… 他想抓住的爱情,想抓住的人,就像现在这样,想抓,又不敢抓,抓了也会被风吹走。 阳光洒进来,照在他的眼睛上,让他刺眼到,放开了手,转而捂住自己泛红的双眼。 车子很快停在别墅门口,季司寒这次没为她拉开车门,只道:“晚晚,我在这里等你。” 舒晚侧头应了一声,随即推开车门下车,往别墅里走去。 开车的保镖,回过头,担忧的,看了眼脸色煞白的季司寒:“先生,您还能撑住吗?” 季司寒轻点了下头,至少要撑到,将她送到机场,亲眼目睹她离开,才能倒下…… 他不能让他的舒晚担心呢…… 想到这,季司寒自嘲笑笑。 他在想什么呢,她怎么会担心他呢。 舒晚的东西其实收拾得都差不多了,主要就是取手机。 她那几天趁季司寒不注意,给手机充了电,也联系了沈南意。 她让沈南意先回国,沈南意却说既然和季大总裁没结果,那就等她一起回国。 住院这几天,季司寒松了口后,为她准备好了机票,就连沈南意的也准备了。 舒晚给沈南意回了个消息,两人说好机场见后,她提着东西走出别墅,重新回到车上。 季司寒朝她伸出手:“晚晚,再让我抱抱你……” 舒晚低垂下眼睫,静止几秒后,摇头拒绝了。 季司寒见状,缓缓收回半空中的手指,一点点攥进掌心。 第四百二十七章 晚晚,走吧,别回头 车子很快停在机场,舒晚推开车门想下车,季司寒快速拽住她的手。 脸色煞白的他,捏紧她的手,暗哑着嗓音道:“晚晚,我送你进去。” 舒晚张了张唇,季司寒及时打断她说出口的话:“送完你,我就走,别拒绝。” 他牵着她下车,命保镖取好她的东西后,亲自送她进了机场。 舒晚看到坐在候机厅里的沈南意时,微微抬起头对身侧的男人道:“就送到这里吧。” 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 随后想抽出手,季司寒却抓得死死的,不肯放手。 舒晚挣扎几次后,抬眸看他:“你又想说话不算话吗?” 季司寒摇了下头,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他低下头,附在她的肩膀上,不死心的,恳求着她:“晚晚,可不可以,再抱我一次。” 舒晚听到这句话,狠下来的心,骤然一颤,却没有伸手去抱他,只麻木立在原地。 季司寒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她的回应,闷痛窒息的感觉,让他无力的,松开了她。 “晚晚,走吧,别回头。” 舒晚看了他一眼,接过保镖手里的箱子,毫不犹豫转身,往沈南意方向走去。 看着那道娇小的背影,季司寒的眼眶,泛了红…… 他的舒晚,终究是不要他了…… 果然是如梦幻泡影,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独属于他的美梦罢了。 他轻笑了起来,惨烈的笑容,让他疲惫不堪的身子,连站都站不稳。 他抬起颤抖的手,撑在保镖肩膀上,腹部却忽然气血翻涌…… 体内翻天覆地的蚀骨痛楚,让他控制不住的,骤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先生!!!” 保镖吓了一大跳,扶起唇边鲜血淋漓的他,朝身后其他保镖大喊: “快!送先生去医院!” 季司寒却推开他,双手撑在膝盖上,被红血丝充斥到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舒晚的背影。 她还没走呢,他怎么可以比她先离开,他和她之间,永远都只能是她离开他…… 躲在远处的盛锦,看到舒晚和季司寒分了,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可下一秒—— 她脸上的笑容,骤然垮下去…… 她看到高高在上的季司寒,居然为了个女人吐血?!!! 她想不明白季司寒怎么就那么爱那个女人,竟爱到这种地步? 盛锦立在原地,震惊片刻后,慢慢稳定住心神…… 就算季司寒很爱舒晚,那又怎样? 爱情这种东西,是没有保质期的,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就像她的父亲那样,换女人如换衣服,包括她自己也是这样。 她暗恋季司寒,也相信着爱情,但她并不会为了他守身如玉。 所以,她坚信时间久了,季司寒必定会将舒晚从心里摘去。 毕竟,这个世上的男人,是不可能会一生一世都只爱一个人的。 想到这,她提起步子,想趁机去关心季司寒,好接下他的空窗期。 却见姜末比她先一步,朝季司寒走了过去。 盛锦立即止住步子,冷冷盯着姜末。 服了,刚赶走一个,又来一个! 她看上的男人,还真是桃花不断啊…… 第四百二十八章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分了手 姜末要回国完成一个任务,谁知刚走进机场,就看到季司寒在吐血。 她惊诧的,摘掉鼻梁上的墨镜,踩着高跟鞋,迅速走到季司寒面前。 她皱眉看了眼季司寒后,问向保镖:“你家先生这是怎么了?” 保镖朝姜末摇了下头,视线落在远处正在过安检的女人。 姜末顺着保镖视线,看向头也不回的舒晚。 随后有些同情的,朝季司寒摇了摇头。 哥哥说的没错,夜先生,就是个恋爱脑。 姜末吐槽归吐槽,还是很好心的,吩咐保镖:“机场旁边,我家医院,你带他去扎几针吧。” 最好扎扎脑子,别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他要是就此倒下,S组织以后该怎么办? 养父从季司寒念小学开始,就秘密组织着这一切,这可是养父一生的心血,他可不能辜负了! 姜末吩咐完后,想去赶专机,却在转身时,余光看到躲在远处,冷冷盯着她的盛锦。 那满怀妒意的神色,让姜末愣了一下,随即下意识看了眼季司寒,难道盛锦对季司寒…… 姜末用手中墨镜,戳了戳时刻与她形影不离的女保镖:“柒柒,你去查一下那个女人……” 柒柒点了下头,将手中行李推给她后,迅速离开,姜末扶着行李箱,再次看了眼季司寒。 “季总,照顾好自己,再见。” 季司寒的眼里,只有舒晚,看不见姜末,也听不见她说话。 他紧紧盯着舒晚,盼着她不要回头,又盼着她能回一个头。 可是,他的舒晚,还是像从前一样乖巧听话,从始至终都没回过头。 她彻底断了他最后一次,想要不顾一切,冲上去将她拦下来的执念。 看着那道过完安检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时,季司寒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机场旁边的医院,盛锦捧着一束鲜花,匆匆走进电梯,来到VIP病房…… 此时的季司寒,已经醒了过来,正输着营养液,毫无色彩的眼睛,盯着输液管,未动分毫。 盛锦本来是想找个探病的借口进病房的,可守在门口的一群保镖,根本不让她进去…… 她只能花重金找护士要了套护士服,重新化了个妆,这才混进季司寒所在的病房。 她进去后,径直走到季司寒面前,见他醒着,连忙扬起优雅大方的笑容,朝他打招呼。 “季司寒,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不介意吧?” 她自来熟的打完招呼后,在病床前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后单手支着下巴欣赏着他的神颜。 虽然因为生病,没有之前那般精神,但苍白的脸色,却带了丝病弱的绝美,令人更加心疼。 盛锦越看越入迷,忍不住开口道:“季司寒,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和陆宸希都是惊为天人的存在,可我唯独只对你情有独钟,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你给我个机会吧?” 病床上的男人,仿佛像是死去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这让盛锦有些无奈。 “季司寒,你都已经和舒晚分手了,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你看看我不好吗?” 盛锦说完这句话后,季司寒浓密好看的眼睫,微微颤了颤。 见他有了反应,盛锦还以为自己劝动了他,伸出手,就想去摸季司寒的脸。 手指还没触碰到,就被他反手扣住了手腕,男人用的力气极大,不过一秒就让她的手脱了臼。 她疼到冷汗淋漓,疼到连开口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垂眸看着已然缓缓抬起纤长眼睫的男人…… 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寒意肆起:“你怎么知道我和舒晚分了手?!” 第四百二十九章 十分钟之内,撬开她的嘴 盛锦心下一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露了馅,连忙朝他摇头。 季司寒忍着恶心,一把折断她的手腕:“说!” 被折断手的盛锦,痛到惨叫出声,眼泪直掉。 她从来没有见识过季司寒的手段,只觉得他高不可攀。 却没想到,他竟然残忍到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 他还不知道真相,就这般对她,要是知道了真相,岂不是要整死她? 想到这,盛锦忍着剧痛,撒谎道:“我在机场看到了啊,你送她走了之后,就吐血了,不就是和她分了手吗?” 季司寒眼底的寒冷,不减反增:“我送她回国,是因为她要工作,我吐血,是因为胃不好,与分手有何关系?” 盛锦闻言,心尖一颤,脸色也跟着发白,却不是因为手腕的疼痛,而是因为心虚。 她还以为他们分了手,却没想到不是,那她这个时候跑来找季司寒,岂不是自投罗网? 季司寒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把推开她的手,冷声道:“来人!” 刚赶到医院的阿泽,听到季司寒的声音,连忙带着一群保镖,迅速冲了进来。 “先生,有何吩咐?” 季司寒冷冷凝视着捂着手腕、倒在地上,痛到浑身发颤的女人。 “无论用什么办法,十分钟之内,撬开她的嘴!” 阿泽接到指令,抬手挥了挥,其他保镖立即上下其手,抓起盛锦,往浴室方向走去。 盛锦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季司寒,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竟然还要聪明。 不过是说漏了一句,他就立即察觉到不对劲,却没有直接发怒,反而来试探她! 而她,却因为极度心虚,慌了手脚,被他一眼识破,现在露了马脚该如何是好?! 季司寒抽了几张湿巾,擦拭着方才碰过盛锦的右手,越擦越觉得恶心。 可现在,他也只能强忍着恶心,等待一个结果—— 浴室里,保镖打开浴缸,毫不留情的,将盛锦的头按进浴缸里。 盛锦被手腕上的痛折磨到生不如死,现在又感受到窒息般的痛。 她却咬紧牙关,死都不说自己做过的事情,只一口咬定看到两人机场分别,因此误会分手。 她心里很清楚,要是承认自己挑拨离间过舒晚,依季司寒的手段,必定会对她下死手! 不过,她又觉得季司寒没这个胆子,盛家可是华盛顿的大家族,岂是他想处理就能处理的? 有着极大底气的盛锦,丝毫不觉得季司寒会弄死她,但是九分钟之后—— 他的保镖,竟然将她按在地上,四五个人开始扒她的衣服,盛锦吓到脸色煞白…… “你们住手!” 保镖互相对视一眼,停止了下来,似乎都不想碰她,只是吓唬她而已。 盛锦见状,松了口气,还没缓过劲来,其中一名保镖就抽出一把小刀。 他没有任何犹豫,一刀扎划破她的手腕:“盛小姐,我家先生什么都查的出来,只不过他现在着急要结果,这才让我们来审你,他根本不会在乎你是死是活,所以你老实交代,尚且还能饶你一命,但你要是只字不说,那就等血慢慢流干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第四百三十章 封锁机场,拦住舒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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