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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们老板暂时不在。” 老板? 杉杉是这里的老板? 舒晚一头雾水,想到生前让宋斯越好好照顾她,难道是斯越帮她把这家店盘下来了? 舒晚心里有太多疑惑,忍不住焦急问道:“那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前台笑着摇了摇头:“不太清楚。” 舒晚只好找前台要杉杉的联系方式,但前台很是保密的拒绝了她。 她也不好为难人家,却还是不放弃的,拜托前台给杉杉打了个电话。 前台还是好心拨通了杉杉的电话,不过对方没有接听。 舒晚叹了口气,挑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打算在这里等杉杉。 第二百三十章 这位先生我要告你 大概等到晚上9点左右,前台告诉她,杉杉今天应该不会来夜场了,让她先回去,明天再来。 舒晚只好强压下焦急的情绪,起身往夜场外面走去…… 刚走到停车场,打算取车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忽然笼罩下来…… 舒晚抬起头,骤然对视上一双泛红的桃花眼,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下意识转身就想走。 手却被男人拽住,没有丝毫犹豫,将她拉进了怀里,圈在腰部的手,一点一点收紧。 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则是抚在她的背上,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进胸膛口。 用尽一生的力气,狠狠抱紧怀里的女人后,他将棱角分明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感受到她的体温,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季司寒才敢确定这不是幻觉,这是现实…… 那颗空落落疼了三年的心,在抱到她的那一刻,也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他想念了那么久的人,还活着,没有死,这对季司寒来说,便是失而复得…… 他紧紧抱着她,没有说话,或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她揉进骨血里,感受着她的存在。 舒晚有些诧异,季司寒好奇怪,机场相遇,冷漠相待,现在突然抱着她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这样抱过她,这让舒晚觉得三年后的他,脑子不太正常。 她皱着眉,挣扎着推开季司寒,却被他单手扣住手腕,搂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车门上。 “你……” 舒晚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他俯身,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 在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季司寒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狠狠吻着她。 那样热烈疯狂的吻,是从未有过的,似乎将相思之情,悉数倾诉在这个吻上。 他不要命的吻着她,心里的痛,一点,又一点的,逐渐放大,让他的眼眶忍不住泛了红。 舒晚,舒晚,舒晚…… 他在心里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那样疯狂的想念,让他吻到忘乎所以。 舒晚的双手被他扣着,娇小的身子,被他压在车门上,动都动不了。 她被迫承受着他疯狂的吻,整个人几乎被吻到窒息,一张小脸都憋红了…… 她只能咬住他,可男人只顿了一下,仍旧没有放开她…… 舒晚气到浑身发抖,季司寒把她当什么,一个想扔就扔,想要就要的玩具? 可她是个人啊,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凭什么在伤害过之后,还可以当作若无其事?! 舒晚越想越气,拼尽全力,挣脱开双手,一把将他推开后,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地下车库,回音传进耳朵里时,季司寒眼底迷离情绪散去。 他抬起猩红的眼眸,看向舒晚,刚想开口唤她的名字,舒晚拿起手机就直接报警。 季司寒抬手按住她,低头对她道:“对不起,我……” 舒晚冷着脸,打断他的话:“这位先生,我不接受道歉,我要告你性骚扰!” 这位……先生? 季司寒怔住,不可置信的,问她:“晚晚,你……叫我什么?” 第二百三十一章 我好想你 “什么晚晚?我姓初,不姓晚!你别犯了罪,就拿认错人的烂借口来脱罪!” 舒晚推开他的手后,往后倒退一步,捏紧手机,双手环胸,昂着下巴,睨着他。 她的神色极其张扬,说话的语气跋扈,与从前温顺乖巧的舒晚,判若两人。 可那张刻在骨髓里的长相,却是一模一样,只是化着成熟浓艳的妆罢了。 季司寒俊美的脸上,皆是不信,分明就是他的舒晚。 他抬起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 她却往后仰了仰脖子,避开了他的触碰。 “这位先生,你再乱来,我就叫人了!” 季司寒微微低下头,红着眼睛,端详着她。 “你是不是在怪我?” 他的语气,很无奈,似乎有着数不清道不尽的心酸。 舒晚眼睫微动,神色却很平静,看着他时,眼睛里毫无波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抬手擦了下自己被吻到发肿的红唇,颇有些嫌弃的,瞪了一眼季司寒。 “算了,就当被疯狗咬了。” 她说完,快速转过身,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刚拉开车门,就见一只修长的手,将车门砰的一声给合上了。 接着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把抱起她,以公主抱的方式,紧紧搂在怀里。 “神经病,快放开我,救命啊!” 舒晚气得浑身发抖,拼命挣扎,男人的力气却大到惊人,搂紧她的腰,让她没法动弹。 舒晚挣扎不过,张嘴就咬在他的肩膀上,他似乎察觉不到痛,抱着她就往一辆超跑走去。 他单手开了副驾驶车门,将舒晚塞了进去,随即落了锁,不给她丝毫开门逃走的机会。 舒晚捏紧双拳,看向绕到主驾驶的男人,见他开车门进来,她就想趁这个空隙逃走。 可他反应比她要快,迅速落座,并再次落了锁,狭小的空间里,骤然处于封闭状态。 舒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向正启动车子的男人:“这位先生,你到底要做什么?” 季司寒开了冷气后,侧过身子,朝舒晚靠近,修长的手指,撑在她身后的车窗上。 他低垂下长而浓密的眼睫,看着眼前娇小的女人,眼底流露出从未有过的眷恋。 “舒晚……” 他唤出她的名字,几乎倾尽了一生的力气。 舒晚张嘴想反驳他,后脑勺却被他单手扣住。 他将她按在他的怀里后,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好想你。” 想了三年,发了疯的想,想到睡不着觉,想到神思恍惚,想到吃药产生幻觉…… 好不容易看到她还活着,又好不容易找到她,他又怎会舍得轻易放她离去。 舒晚平静的神色,微微浮现一抹难以置信,随即在心里冷笑出声。 季司寒会想她? 开什么玩笑,他根本不在意她,怎么可能会想她? 是不是她死了之后,没找到可替代的泄欲工具,这才想她。 舒晚是一百个不信,挣扎着身子,将他推开后,冷眼看着他。 “我不是舒晚,我叫初宜,英国华裔,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查。” 她的眼神很冷,眼底也很平静,仿佛对于她来说,他不过是个认错人的傻子。 季司寒看到这样的眼神,心脏没来由的抽痛起来,密密麻麻的痛楚,袭遍全身。 她以前看自己的眼神,说不上有多热烈,但绝不是现在这样平静,这种平静让他感到恐慌。 他不受控的,捧住她的脸,向她低下高傲的头:“晚晚,你怪我、恨我都可以,但……” 他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嗓音已然发了颤:“求你,别装作不认识我……” 第二百三十二章 我已婚 曾经的他,一直都是居高临下,从未用这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和她说过话。 舒晚抬起眼眸,打量着他…… 三年未见,他清瘦了许多,眼睛下方也有了黑眼圈,似乎没怎么睡好。 虽然样貌没变,神态却疲惫不堪,脸色也苍白,好像这三年来都过得很不好。 可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的她,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只想推开他,离他远远的…… 她收起视线,神色淡然道:“先生,我的身份证就在我自己的车上,我可以拿给你看。” 她这样淡漠平静,又信誓旦旦的模样,让季司寒眼底染上一抹不安:“舒晚……” 舒晚冷声打断他:“你真的认错人了。” 季司寒轻轻摇了下头,坚定道:“你的长相,你的气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舒晚深吸一口气,知道季司寒向来固执己见,也就不再和他争执下去。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快十点了,再不回去,池砚舟肯定会找她麻烦。 她凝着眉头,对季司寒道:“随你怎么想吧,但我今天得回去了,我老公在等我。” 老……公? 季司寒神色,骤然怔住,仿佛不敢相信她会叫出‘老公’两个字来。 舒晚也不和他多做解释,拍了拍车锁,示意他开门:“先生,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当你认错了人,我也不计较了,麻烦你开门,放我下去。” 季司寒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一双泛红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她:“你……有老公?” 舒晚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后,举起自己的右手,让他看。 无名指上闪耀的钻戒,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季司寒心口一窒。 “你……” “我已婚。” 舒晚淡漠的话,砸在心房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锤了一下,瞬间痛到难以呼吸。 他深深吸了一口,缓解些许闷痛感后,抬手扼住她的右手…… 用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又盖住那枚刺眼的钻戒后,低头看她。 “你以前为了推开我,也用谎言骗过我几次,这一次,我绝不会再信。” 舒晚眼睫微颤,似乎想起骗他的过往,平静的心,微微有些撕裂的痕迹,却很快被她压下。 “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季司寒阴郁深邃的眼睛,还是写满不信:“舒晚,别再骗我……” 他承受不住,害怕欺骗,害怕情绪失控,害怕错过,更害怕她说的是真的。 舒晚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看他的眼神,也就更冷:“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我不是什么舒晚!” 她推开季司寒,起身想去按开门键,却被他一把圈住腰身,再次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舒晚气得不轻,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他没有躲,硬生生接下后,又低头吻上了她。 他这次吻得很急切,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确定她是在骗他。 可是—— 一道喇叭声,在对面响起,紧接着车灯打了过来,照在两人的脸上。 第二百三十三章 跟我回家 季司寒只顿了一瞬,便抬手盖住舒晚的眼睛,低头继续强吻着她。 池砚舟看到后,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推开车门走到超跑面前。 他弯腰,敲了敲车窗:“初宜,你给我下来。” 舒晚听到池砚舟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即推开按着她亲的男人。 她呼吸有些紊乱的,对季司寒冷声道:“开门,我老公来了!” 季司寒身子一僵,从她脸上移开视线,抬起浓密的眼睫,缓缓看向车外的男人。 一身灰色西装,干净雅致,长相俊美绝伦,浑身散发着高贵冷然的气息,倒是一表人才。 他不在意男人的长相,在意的是,男人方才叫的不是舒晚,而是初宜,这让他有些生气! 他一把拉过安全带,帮舒晚系上后,坐直身子,径直启动车子,开出停车场…… 池砚舟看到呼啸而去的布加迪,脸上浮现一丝龟裂的神情…… 他就说不要回国嘛,真麻烦! 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车上,迅速跟了上去。 季司寒以180码的速度,在路上狂飙。 池砚舟也是个疯子,对方开多快,他就开多快。 舒晚抓紧安全带,看了眼冷着脸开车的季司寒,又看了眼紧追不舍的池砚舟。 她怕两人这样追逐下去会出事,忍不住开口道:“要是我老公出了事,我一定告你!” 她仍旧不承认自己是舒晚,还叫别的男人老公,这让季司寒神色越发寒冷。 他没有停车的打算,直接往季氏庄园奔去。 车速太快,舒晚有些晕车,反胃的感觉,令她干呕了一下。 季司寒看到后,连忙将车速降了下来,并靠边停稳,降了点车窗,给她呼吸新鲜空气。 舒晚趴在车窗,深深吸着清甜的空气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后背,轻轻帮她顺着气。 舒晚身子僵硬了一下,似乎有些不适应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挣扎着身子,推开他的手。 她看了眼再次朝他们走过来的池砚舟,对季司寒道:“开门吧,别让我老公误会……” 从她口中,一句接着一句的老公,实在是刺耳至极,他沉声道:“我不相信。” 池砚舟下车时,摸了个棒球棍,见对方没有开车门的打算,举起棍子,就朝车头砸去。 季司寒听到声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车被砸坏与他无关一般,只紧紧盯着舒晚。 “跟我回家。” 他有好多话,好多事情,要告诉她,也有好多遗憾要弥补。 他要带她回家,从今往后,好好待她,绝不伤她一分一毫。 舒晚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了:“我有自己的家。” 她说完,直接起身,打算从狭小的车窗,爬出去。 季司寒见状,怕她受伤,连忙阻止她:“我开门。” 舒晚这才停止爬窗的动作,冷冷看向他:“快点。” 季司寒心口一窒,疼痛从手心处蔓延,让他按车锁的手指,都忍不住发抖。 车锁打开的瞬间,舒晚立即推门下去,走向正在疯狂砸车头的池砚舟。 她第一次看到池砚舟发狠的样子,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好……好了……” 池砚舟凉凉看了她一眼,没管她,继续举起棒球棍,狠狠砸了下去。 第二百三十四章 凭我爱她 那棍子就像砸在舒晚身上一般,让她害怕的,往后倒退一步,脚下却不小心踩到石子。 差点摔倒时,身后一只修长的手,准确无误的,托住她的腰,将她扶稳。 她回头看了眼,见季司寒冰冷的视线,落在池砚舟身上,微微有些心颤。 季司寒的身份,池砚舟只怕是得罪不起,她连忙挣脱开季司寒,大着胆子去抓池砚舟的手。 “老……老公,别砸了,我们回去吧……” 老公? 池砚舟收起棍子,不满的斜瞪了她一眼,似乎在对她说,乱叫什么。 舒晚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顺势抱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悄声道:“配合一下。” 池砚舟却极其不配合的,嗤了一声:“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舒晚有些着急的,小声道:“他要是带走了我,就等于带走了我姐姐的心脏。” 池砚舟:…… 他放下手中棒球棍,妥协了:“走吧。” 舒晚见他配合,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转身就走。 “站住!” 清冷如雪的嗓音传来,让池砚舟顿住了脚步。 舒晚扯了扯他的手臂,对他道:“别理他。” 池砚舟却不愿意走了,他转过身,转了转手中的棒球棍后,昂着下巴看向季司寒。 “你欺负我老婆,我没找你算账,你倒还较上劲了,你以为你是谁?” 季司寒完全不把池砚舟放在眼里,提起步子,走到舒晚面前,朝她伸出手:“跟我走。” 舒晚还没开口拒绝,池砚舟突然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挑衅道:“凭什么?” 季司寒看到她抱着他的手臂,他揽着她的肩膀,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时,骤然发了怒。 “凭我爱她!” 他的嗓音,带着颤音,却清澈洪亮,似乎将这八年来的隐忍,在这一刻悉数发泄出来。 池砚舟看到那双血红的眼睛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微低下头,看向被他揽着的舒晚。 怀里的女人,则是没什么表情,似乎听到了笑话一般,勾了勾唇角,不以为意。 池砚舟也就没有松开她,继续昂着头,对季司寒道:“你来晚了,她已经嫁给我了。” 他来晚了吗? 季司寒冷笑一声,一把将舒晚拽了过来。 他按着她的肩膀,低头对她道:“舒晚,我爱了你八年,能不能别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 她可以打他,骂他,恨他,永远不原谅他,就是不要用别的男人来刺激他,真的受不住…… 舒晚在心里冷嗤了一声,爱她?还爱了八年?她怎么不知道? 那些过往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找到他爱过她的痕迹,有的只是冷漠。 他分明就没爱过她,现在却说什么爱了她八年,谁会信? 她根本不想以舒晚的身份,和他再有任何瓜葛,脸上也就没有任何情绪反应。 她冷冷看着他:“先生,今晚的闹剧该结束了,我们已经对你忍耐到了极限。” 她说完后,无情的,推开他按在肩膀上的手,转身走向池砚舟:“走吧。” 池砚舟收回打量的视线,牵起舒晚的手,往车子方向走去。 这一次,季司寒没再阻拦,只是红着眼睛,紧紧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第二百三十五章 去查初宜 昏暗路灯下,高大挺拔的身影,伫立在路旁。 他就那么站着,看着那辆黑色豪车,从自己眼前疾驰而去。 带着他深入骨髓,想念了三年的女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他捏紧双拳,压下几次想要追上M.L.Z.L.去的冲动,拿出手机打电话。 阿兰听到电话震动时,正窝在苏言怀里,她的手机在苏言那边的床头柜上。 她想起身去拿电话,苏言却不满的,皱了皱眉,摸向阿兰的手机,扔给她。 随后翻了个身,似乎对被电话吵醒,感到很不耐烦,却没有像从前那样起身离去。 阿兰看着他的背影,收起情事过后伪装出来的满足,露出一脸冷漠的神情。 她接起电话,语气恭敬:“喂,季总……” 季司寒冷声道:“阿兰,心衰晚期去世的人,有没有复活的可能?” 阿兰愣了一下。 心衰晚期,这四个字对于季司寒来说是禁忌,这三年来不许任何人提。 他现在突然问心衰晚期,是对舒小姐的死,还耿耿于怀吗? 阿兰呆愣几秒后,回道:“对不起,季总,我不是心脏病专家,可能不太清楚。” 季司寒想挂断电话时,阿兰又道:“季总,乔治是国际上著名的心脏病专家,他肯定知道。” 季司寒眼底浮现一抹希望,迅速挂断电话,给乔治拨了过去。 英国,正在海边散步的乔治,看到他的电话,有些不敢接。 但架不住对方穷追不舍的猛打,乔治最终还是咬牙接了电话。 季司寒问候一句,直切主题:“乔治,心衰晚期去世的人,还有复活的可能吗?” 乔治听到他这么问,便知道他必定是撞见了以初宜身份回国的舒晚。 想到舒小姐临走前的叮嘱,也就没告诉他真相,只如实回答他的问题:“身体还在,脑未死亡的情况下,是有可能的。” 季司寒得到这个答案,眼眸渐渐开阔起来:“只要换了心脏就能活着吗?” 乔治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但一般处于昏迷状态,跟植物人差不多,能醒来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 舒小姐不让他告诉季司寒,却没阻止他回答季司寒的问题,这应该不算没遵守诺言吧? 季司寒知道有这个可能性后,说了声‘多谢’就挂断了电话。 再次抬眸看向黑色豪车离去的方向,便更加坚定,那个男人带走的,就是他的舒晚。 只是他们说的夫妻关系,他却是不信的! 苏青带着保镖赶过来时,就见季司寒立在被砸烂的布加迪前。 他还以为自家总裁的车被撞了,连忙朝他疾步走去。 “季总,你没事吧?是不是吃多了药又产生幻觉了?” 这三年来,季总一直睡不着,抱着舒小姐的两件物品,彻夜不眠。 苏青怕他的身体出问题,找阿兰要了些安眠药给他,结果他吃上了瘾。 后来苏青才发现,原来这些药物吃多了容易致幻。 他家总裁能在幻觉里看到舒小姐,这才对药上了瘾。 这三年季总就是靠幻觉度过来的,不然他肯定撑不下去。 季司寒收回视线,侧头看向苏青:“去查一个叫初宜的英国华裔,要快。” 苏青怔了下,但也不敢过问缘由,点点头,恭敬回道:“是。” 见布加迪已经被砸烂,苏青还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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