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反倒让她越想活下来。 她拼尽全力,朝两人张了张嘴,结果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音。 男人听到这道嗓音后,很是嫌弃的,朝乔治挥了挥手:“还是弄死吧,这声音也太难听了。” 舒晚:…… 这、这么草率的吗? 乔治转身就出去了,似乎去拿安乐死针剂。 舒晚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又拼命朝男人啊啊几声。 她想告诉他,其实她的声音很好听的,男人却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压下身子,用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姿势,示意她不要再吵。 他的眼神很淡,仿佛看她,不过是看一个陌生的物件,丝毫不在意。 但视线缓缓往下移,停在她心脏位置上时,神色染上无穷无尽的眷恋。 他盯着她的心脏看了半晌后,对已经拿着安乐死针剂进来的乔治道:“开个玩笑,你还当真。” 乔治:…… 怎么办? 他现在好想扎死这个狗男人。 乔治磨了磨牙齿后,放下手中的针剂,气呼呼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 记住我的名字 男人往床边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后,对舒晚道:“既然你醒了过来,那就代替她好好活着吧。” 他口中的‘她’,舒晚不知道说的是谁,疑惑的,朝他眨了眨眼睛,希望他能再说清楚些。 男人却不屑和她解释太多,拿起方才被他搁置在床边的剃头刀,一把捧起她的头。 就在舒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时,头上忽然传来剃须刀嗡嗡响的声音。 舒晚一脸懵,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剃她的头发?为什么要剃她的头发啊?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眼底震惊的神色,很是好心的,边剃边解释:“护工说你头发太长了,洗起来麻烦,我想着帮你剃光,也就省事了……” 舒晚看到剃下来的头发很短,似乎不止被剃过一次,而是好多次…… 也就是说她没醒过来期间,一直是个光头形象?! 舒晚有些不大能接受自己是个光头,神色在顷刻间崩塌。 她瞪着眼前在她头上疯狂乱剃的男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男人却忽视她眼底的杀气,丝毫不在意的,专注帮她剃着头…… 剃完后,他甚至还拿了把镜子过来,让她看:“这个发型是不是还不错?” 舒晚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他剃到只剩下头顶一小撮头发时,两眼一翻,差点气晕过去。 男人见她是这么个反应,忽然勾唇笑了笑,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让他心情很愉悦。 他放下镜子,背靠在沙发椅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说:“舒小姐,你还挺有意思的。” 舒晚愣了一下,这个男人知道她叫什么,说明他认识她,可她却对他没印象,他到底是谁? 男人微微倾身,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舒晚的脸:“记住我的名字,我叫——” 他停顿了一下,薄唇再次轻启,清透好听的嗓音,缓缓传进舒晚耳中:“池、砚、舟。” 池砚舟,池砚舟,舒晚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名字,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她盯着他的眼睛,充满了疑惑,迫切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男人却不愿再和她多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没多久后,有个金发碧眼的女护工走了进来。 她一边帮舒晚清理着身子,一边在她耳边用英文叨叨了好几句。 大概就是说她是个奇迹什么的,其余的也没多说什么,清理完就走了。 她走后,舒晚转动着眼眸,打量屋子里的装饰,是简约风的法式风格。 她应该已经不在国内了,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哪个国家,又具体在什么地方? 听乔治的意思,她似乎是深度昏迷患者,也不知道昏迷了多少年? 另外如果她昏迷了很多年,杉杉和宋斯越怎么没有来找她? 是不是他们知道她在这里治疗,也就安心的,没有来打扰她? 舒晚带着一肚子疑惑,昏昏沉沉的,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睡梦中,又看见宋斯越坐在树荫下看书,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泛着柔和的光。 她从校园外走进去,想要朝他小跑过去,却看见他忽然跪在坟墓前,拿起枪对准脑袋。 按下的那一刻,一道修长的身影冲了过来,一脚踢翻了他手里的枪…… 那子弹发出的瞬间,砰的一声,打在墓碑上,四周的鸟,吓得惊觉散去…… 舒晚从这个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去想这个梦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有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准确来说,是趴在她心脏方向,似乎在侧耳倾听,又似乎是在感受它的跳动…… 第二百一十九章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舒晚低垂下眼睫,看向趴在她身上的人。 从这个方向看,只能看到一头浓密的头发。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自己又动弹不得,只能紧紧盯着他…… 他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力的呢喃:“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我……” 他的声音很悲伤,似乎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让他深陷过往难以释怀。 舒晚现在大概明白过来,她的心脏被换过了,换的应该是池砚舟爱人的心脏。 难怪他白天会对她说,既然醒过来了,就代替她好好活着,原来是让她代替他爱人活着。 池砚舟趴在她身上,感觉到她心脏跳动的频率,要比方才熟睡时跳动得要快,就猜到她醒了。 他微微抬起头,与她近距离对视上的刹那,漆黑深邃的眼底,骤然浮现一抹戾气。 他似乎很不愿意她醒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要多冷就有多冷。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疑,他拿起安乐死针剂,朝舒晚缓缓靠近:“我不喜欢你睁开眼睛,还是弄死你吧……” 舒晚:…… 她现在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多少有些精神分裂。 她心情平复下来,静静看着他,已经死过一次的她,其实并不畏惧死亡。 他似乎察觉到她并不害怕,抓着她手臂的手,微微顿了顿,而后又和她对视片刻。 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他忽然又放下手中针剂,沉沉叹了口气:“算了,至少她的心脏还在。” 舒晚眨了眨眼睛,很想问问他,这个她和自己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 还有她找了那么久的供体都没找到,为什么在她死的时候,突然有个供体出现? 池砚舟似乎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放下针剂,坐直身子,靠在沙发椅背上,单手支着头看她。 “你是不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 舒晚很想回复他,但长期昏迷,身体机能还没那么快恢复过来,暂时只能发出啊啊声。 想到池砚舟说她声音难听,她很识趣的,没再发出那种声音,只是眨巴眼睛以示回应。 “救你的人,在得知你心衰即将死亡时,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尊重她的遗愿,在你被送去火化时,将你替换了出来,并将她的心脏移植到你的身上。” “乔治说就算换了心脏,你也不一定能活下来,没想到你竟然活了过来……” “只是……你活过来了,她却代替你,永远的,躺在了冰冷的墓园里……” 他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下来,浑身被悲伤情绪笼罩。 舒晚听得云里雾里,她眨着眼睛示意池砚舟继续说下去。 他却没再开口,视线移到她心脏方向,眼底浮现一抹悔恨。 “你有深爱过的人吗?” 他忽然转移话题,问了个这么奇怪的问题,让舒晚也跟着沉默下来,神色黯然。 曾经有吧,但在她临死前,他让宁婉接她电话的那一刻起,她就彻底死心了…… “是那个叫宋斯越的男人吗?” 舒晚惊诧了一下,池砚舟竟然知道宋斯越? 池砚舟放下支着头的手,坐直身子看向她。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他以为你死了,在你坟前开枪自杀了。” 舒晚征愣住,放大的瞳孔,难以置信的,紧紧盯着池砚舟,仿佛想从他脸上辨别真假。 池砚舟见她不信,拿出手机,打开一则两年前的新闻,递到她的眼前…… 惊闻,顾氏总裁顾景深,在墓园开枪自杀! 第二百二十章 殉情是古老的传说 “我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说,没想到还真有人做到了……” 池砚舟的话,一点点落进舒晚耳中,击打在心房上,让她震惊到无法相信。 她挣扎着身子,费尽全身力气,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动不了。 她用那双泛红的眸子,紧紧看着池砚舟,张了张嘴,总算发出些零碎的言语:“我……梦见……他……没死……” 她是梦见宋斯越跪在坟前开枪自杀没错,但有个人救了他啊…… 她不相信宋斯越就这么死了,他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杉杉的,怎么可以就这样追随她而去。 池砚舟收起手机,颇有些同情的看着她:“这个消息,在两年前,你昏迷的时候,电视上就播报过,当时你的身体有强烈的反应,却没醒过来,我猜测你应该是听见了他的死讯,无法接受,才会在潜意识里编造一个美好的梦境吧。” 舒晚不相信是她编造出来的梦境,那么真实的梦,怎么可能会是编造的?! 她心里一万个不信,眼泪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脱涌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宋斯越曾经说过,如果她死了,那他一定会在坟前自杀,绝不独活…… 她记得临死前,他也对她说过,会给她一个交代,难道这就是他的交代? 宋斯越他……真的死了吗? 那杉杉该怎么办,那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啊。 她又该怎么办,她被救了,他却死了,她该怎么办啊? 舒晚哭到崩溃,始终无法动弹的身子,因受到强烈刺激,有了些机体反应。 她动了动手指,朝池砚舟的方向伸去:“电……话……” 她要打电话给宋斯越,告诉他,其实她没死。 池砚舟看到她满脸泪水的样子,微微拧了下眉,“你不能接受?” 舒晚没力气再开口,只是流着眼泪,求池砚舟怜悯,帮她打个电话。 池砚舟似乎是被触动到了什么,舒展开眉头,拿出手机,问她:“号码?” 舒晚张了张嘴,艰难的,将心中记到滚瓜烂熟的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报给他。 池砚舟难得没有不耐烦,静静等着她报完后,拨了出去…… 对面很快响起机械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池砚舟放下手机,朝舒晚挑了下眉:“关机了。” 关机也不能证明宋斯越死了,她要打给杉杉:“还……有……” 池砚舟刚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听到她说还有,眼底浮现一抹不耐,“我不是你的佣人。” 舒晚也不回话,就睁着双泛红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盯到他重新拿出手机,这才收回视线。 她将杉杉的号码慢慢报给池砚舟,他输完后,很快拨了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再次听到那道机械女音时,舒晚忽然有些绝望,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她恨不得立即起身跑回去找他们,但她现在这副样子想动都动不了…… 池砚舟见她眼底满是焦急绝望,忍不住违心安抚了一句:“你昏迷了两年,也许他们换号码了。” 他的话,让舒晚感觉到了一点希望,没错,她昏迷了那么久,变化肯定很大,换号码也正常。 她带着这样的心思,强撑着身子,再次问池砚舟:“我……还要……多久……恢复?” 池砚舟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 第二百二十一章 她的亲姐姐 舒晚被他噎了一下,抿紧嘴唇,不再开口麻烦他。 池砚舟坐了一会儿,自觉无趣,也就起身离去了。 这一夜,舒晚的梦境,不再是重复走进校园去找宋斯越,而是宋斯越在坟前开枪自杀的画面。 他对准自己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开出那一枪…… 这次没有人来救他,鲜血溅在墓碑上,染红了她的遗照…… 睁开眼睛的刹那,舒晚只觉心头闷痛,让她迫不及待想要回去。 然而,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进来管她,任她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直到下午时分,护工帮她例行清理完身子后,乔治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舒小姐,从今天开始,我要给你做康复按摩了。” 乔治将医药箱放在桌上后,从里面取出无菌手套戴上,转身想去给舒晚做按摩时,看到她红肿的眼睛。 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舒小姐,你这样哭下去,眼睛就真治不好了。” 舒晚闻言,朝他不解的,眨了眨睫毛:“你……怎么……知道……” 乔治翻了她一眼,“我是个医生,你全身上下哪里有问题,我都知道,而且在给你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我就看过你的检查报告。” 舒晚这下完全听不懂了,乔治怎么会看过她的检查报告? 乔治似乎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很是耐心的解释:“两年前,季氏总裁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我帮你在全世界找适配的心源,我就让他把你的检查报告和采集到的血液发给了我……” 季氏总裁四个字,让舒晚的眼睫微微颤了颤,神色却不像从前那般波澜,很是平静。 她在听到池砚舟喊乔治名字的时候,就已经联想到乔治就是季司寒之前联系过的心脏病专家。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发过检查报告和血液给乔治,也没想到乔治会救了她…… 乔治在她床边坐下后,抬起戴着无菌手套的手,一边帮她按摩手臂上的各处穴位,一边自顾自的说:“虽然那份报告作用不大,但我从那份血液中提取到的DNA,让你姐姐找到了你……” 姐姐? 舒晚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就只有杉杉。 但乔治口中的姐姐,分明不是杉杉,这是怎么回事? 她张了张嘴,用尽力气,开口问他:“什么……姐姐?” 乔治停下按摩的手,看了她一眼,“池没告诉你吗?” 舒晚眨了下眼睛:“没……” 乔治闻言,无情嘲讽了一句:“他大概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敢提你姐姐的名字吧。” 舒晚睁着双大眼睛,盯着乔治,希望能从他口中知道真相。 乔治看到舒晚的眼神,这才收起脸上的嘲讽,对她道: “你姐姐比你大五岁,她小时候抱着你在国外逃生的路上,把你弄丢了,她一直在找你,却没有任何消息…… 后来她患上了渐冻症,熬了几年,实在无法忍受病痛的折磨,打算安乐死结束生命。 她在做这个决定之前,签署了死后器官捐赠协议,正好之前季氏总裁要我帮忙找心源,我就拿你的血液和她做了配型,没想到你居然是她的妹妹…… 她迫不及待让我带她回国去找你,却得知你心衰晚期即将死亡…… 血液配型显示,她是最符合的供体,为了着急救你,也为了躲避池砚舟,她选择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死前交代过我,让我取出心脏去救你,但当我赶去你们医院时,你已经死亡了。 我是想放弃的,可赶过来的池砚舟,在知道你姐姐的遗愿是将你救活之后,坚决要我为你做心脏移植手术。 我也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完全没想过你会活下来。 至于他为什么要将你从火葬场换出来,是因为他知道已经被取心的人是没法再救活的,虽然你也没有任何希望,但对于他来说,这是最后的希望。 而他当时又看见火葬场外面有个男人对你很深情,为了能独占你姐姐的这颗心脏,这才将你偷偷换了出来,让你姐姐代替你火化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他和她再无任何瓜葛 舒晚听完后,静默了许久。 原来她是这样活下来的。 原来她不是孤儿,她还有个姐姐…… 这个姐姐,还为了救她,将心脏给了她。 不过舒晚还是有些不明白,她的姐姐为什么会抱着她在国外逃生? 还有乔治说她姐姐着急结束生命,不单是为了救她,还为了躲避池砚舟? 她姐姐和池砚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她姐姐不惜结束生命也要躲避他? 她满脸都是疑惑,艰难开口询问乔治,他却给不出具体答案。 “关于你姐姐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你姐姐为什么要躲避池,是因为池对她做了些不好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乔治也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回到先前的话题。 “舒小姐,我将你救活之后,是打算通知季总的,毕竟他曾委托过我帮你找心脏。” “但池不同意,他不想让认识你的人,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我也就没有违背他的意愿。” “现在你既然醒过来了,我觉得你有权决定要不要告诉季总……” 再次听到有关于他的事情,舒晚脸色僵了僵。 那么凉薄寡情的男人,应该不会在意她的生死吧。 要是在意的话,就不会在打完她之后,连头都不回一下。 想到跟了他五年,连她电话号码都没有保存,她的心就寒至谷底。 既然是一个死去的人,就没必要在时隔两年之后,再去打扰他。 舒晚做好决定后,抬起平静的眼眸,看向乔治:“不要告诉他……” 这次死亡,就当是与过去那段不堪的往事,做个告别吧。 从今往后,她和季司寒,不再有任何瓜葛。 这次换乔治疑惑了,那位季总可是花了三十亿,请他调用全世界的医疗资源去找心源。 他不惜砸这么多钱,说明他是很在意舒小姐的,可舒小姐看起来,却没有任何反应。 乔治想了想,还是打算将这件事如实告诉舒晚:“其实季总他……” 舒晚不想再听和他有关的事情,打断道:“我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乔治被她打断,便明白过来她是不想再谈论季氏总裁,也就识趣的不再多说。 “你姐姐以前叫宁初宜,后来改名为初宜,我去拿她的相片,给你看看她长什么样……” 乔治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很快拿了一副相框进来,递到舒晚面前。 舒晚看向镶嵌在相框里的那张照片,上面的女人,与她有几分相似。 但却长得比她要温和雅致,气质高贵,浑身散发着成熟知性女人的气息。 她穿着红色连衣裙,立在巴黎铁塔下,黄昏下的夕阳光线,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看到她的长相后,舒晚心里暖暖的,仿佛能透过她,看到自己生身母亲的样子。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被遗弃的孤儿,却没想到她不是被遗弃,是不小心丢失了。 如果当年她没有丢失,她应该是陪伴在姐姐身边,和她一起相依相偎的长大吧。 第二百二十三章 把她当成了私有物 “你姐姐还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舒晚闻言,从照片上移开视线,看向乔治。 “你叫初暖,是你母亲为你取的名字。” 舒晚勾了下嘴角,浅浅笑了一下。 原来她也是有名字的,叫初暖,很暖心的名字…… 她母亲给她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不是希望她能获得温暖。 可她这一生,除了杉杉和斯越待她好,似乎没有感受过什么温暖。 想到从小到大,趴在孤儿院的墙上,看着外面的孩子被父母抱在怀里的过往。 她的笑容就渐渐淡了下去,眼泪不受控的,弥漫进眼眶,心里的暖意,也被悲伤孤独侵占。 乔治看到她这样,很是绅士的,抽了几张纸巾,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别哭,眼睛很重要。” 舒晚轻眨了下眼睫,已示回应后,再次开口问她:“我的母亲……” 乔治碧蓝色的眼睛里,露出惋惜的神情:“很抱歉,初宜说你们母亲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 舒晚其实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她母亲没有去世,初宜也就不用抱着她在国外逃亡。 她的母亲、姐姐曾经必定遭遇过什么事情。 想到乔治始终没有提及过她的父亲,又忍不住问道:“父亲……” 乔治没等她说完,就无奈的摊了摊手:“抱歉,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舒晚也就不再为难乔治,只是看他的眼神,多了一丝打量。 乔治身为国际上著名的心脏病专家,却为了她姐姐忙前忙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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