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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管不顾的,用愚蠢的方式要了她。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单是贪恋她的身体,还将她放在了心上无法自拔。 但是他可笑的自尊,让他无法向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开口说爱。 现在,他看到她留给他的只言片语,忽然觉得…… 如果他先开了口,她是不是也会回应一句,其实,她也是对他动了心的。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他害死了她,还让她到死都以为他不爱她…… 第二百章 我害你一命,也该赔你一命 他捏紧手中的信纸,抬起泛红的眼眸,看向窗外的余晖。 生命中的光离开了,他也跟着余晖一点点转至黑夜。 天彻底黑下来的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静了。 他矗立在黑暗里,四处寻找光。 可是光,早就被他亲手推开了啊…… 顾景深怕季司寒会伤害杉杉,挣脱开苏青的控制,就迅速赶回了公寓。 看到杉杉完好无损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偷偷抹眼泪时,他松了口气。 “他走了?” 杉杉摇了摇头,看向次卧的方向:“在那里面。” 顾景深提起步子走了过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地板上面如死灰的季司寒。 他果然猜得没错,这个男人心里是有晚晚的,只是从来没有表露过心迹。 他看向季司寒手中紧紧攥着的信纸,忍不住上前,一把夺了过来。 看到上面是晚晚写给季司寒的遗书时,他强装镇定的神色骤然坍塌。 原来晚晚是真的爱上了季司寒,并不是为了赶走他,故意说的气话。 他明明早就看出季司寒对她的心意,可他居然自私到一直隐瞒着,害她到死也不知道。 愧疚与遗憾油然而生的同时,沉重的失落感也随之压了下来。 晚晚她……给季司寒留了遗书,却没有给他留,看来她是真的不爱他了…… 早已痛到麻木的季司寒,察觉到有人抢走了舒晚留给他的信纸,骤然急红了眼。 他迅速起身,一把夺回那张信纸,像护着稀世珍宝般,折叠好后,紧紧放在心房位置。 他连看都没有看顾景深一眼,扶着墙,往外面走去…… 天色早就黑了,季司寒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小区。 正在小区外面等候的苏青,看到他脚步虚浮的走出来,连忙上前扶住他。 “季总你没事吧?” 季司寒一把推开他的手,继续失魂落魄的往前走。 苏青怕他出事,连忙想要跟上,却被他冷冷呵斥了一声:“别跟过来。” 他跌跌撞撞的,朝墓园方向走去,像是惩罚自己一般,就这么硬生生走到了她的坟墓前。 白天他没敢看她的遗照,现在看到这张照片,心忽然被撕裂开来,疼得他浑身发颤。 他单膝跪在坟墓前,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照片。 上面的她,露出恬静淡雅的笑容,眼睛弯弯的,很好看。 他越看,越是发了疯的想她,那种想念,是钻进了骨髓里的。 可她,已然化为一捧灰,他再也摸不到,碰不到了…… “对不起……” 他害怕他们发现她的存在,也害怕她会落得跟浅浅一样的下场,不得已动手打了她。 可归根究底还是他太过没用,才会冠以‘保护’之名的方式伤害她。 但是老天爷,他明明活在永不见天日的地狱里,为什么还要给他一抹光? 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朝着那抹光,努力爬出地狱,站在阳光之下。 可还没等他爬出来,又将那抹光收了回去…… 是因为他肖想了不属于他的东西,才换来这样的结果吗? 季司寒勾起唇角,眼底染上深不见底的绝望…… 他们说得对,他这种人是没资格动情的。 既然他不听话,就活该要承受失去一切的痛苦。 他像是想通了一般,拿出随身携带的金色小刀,看向舒晚的遗照。 “我用右手打的你,该受惩罚。” 话落,他握着刀柄,一刀狠狠划开右手掌,又准确无误的,割开手腕上的动脉…… “晚晚,我害你一命,也该赔你一命……” 第二百零一章 原来情绪是没法掌控的 “司寒,合同还有半年时间,可不可以再等等?” “可以。”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拍张照,等分开后,留给你做纪念。” “好。” “那……”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放置于她娇软的唇瓣之上。 “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勾起嘴角,露出恬静美好的笑容,朝他柔柔一笑。 “那以后……可不可以碧落黄泉,死生不复相见。” 他心口一窒,密密麻麻的痛楚袭来,让他从梦中骤然惊醒。 “不可以!”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色天花板,舒晚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他艰难转动眼眸,看向自己的手腕,看到上面层层纱布缠绕,神色暗了下来。 看来他们还是和从前一样,不想让他就这么轻易死去,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 他想追随她而去,她却入梦告诉他,碧落黄泉,死生不复相见。 她应该是对他绝望到了极致,才会连死后世界都不想再与他相见吧…… 窒息闷痛的感觉,如同抽丝剥茧,一寸又一寸的,将心脏从身体里剥离开来。 他痛到难以呼吸,想强行压制下来,可那痛楚却不管不顾的,肆意游走于全身。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原来有些情绪是不可以掌控的。 比如爱上一个人,比如失去一个人,比如永远也见不到想见的人…… 他掀起唇角苦涩一笑,放弃和情绪抵抗,任那剜心之痛将他吞噬……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布满血丝的眼睛,终于有了些反应。 他微微低垂下眼睫,看到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时,神色骤然紧绷起来。 他强撑着身子,迅速下床,像个疯子一样,四处寻找那件穿过的西装外套…… “二少爷,你是在找这张信纸吗?” 门外传来一道温和的嗓音,周伯拿着一张信纸走了进来。 季司寒看到信纸还完好无损时,紧绷的脸部线条,骤然放松下来。 他小心翼翼的接过信纸,将其折叠起来后,往保险柜的方向走去。 “二少爷,夫人来了,在楼下等你……” 季司寒恍若未觉,自顾自的,打开保险柜,将信纸放了进去。 保险柜里没有放钱财,只放了两件物品,一条米白色围巾,一张照片。 围巾是终止协议那天,她落在8号公馆的。 他当时让苏青打电话要她过来取,她却让苏青直接扔掉。 接着毫不犹豫挂断电话,并删除所有与他有关的联系方式。 她表现得很决绝,他也就知道,在他开口提出结束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会回头。 她轻易放下了他,可他却没舍得丢掉,将她有关的物品,保存了起来…… 季司寒抬手摸了摸那条围巾,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让他无限眷恋。 只是视线触及到那张照片时,那丝眷恋就被撕心裂肺的痛楚取而代之。 他记得那天,她醒过来后,看到他还没走,曾鼓起勇气,拿着他的手机,胆怯的问过他: “司寒,你这次要去国外出差好几个月,我怕你回来后,可能就……” 她当时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告诉他什么,却没说出口,只是露出小女孩姿态,笑着继续问他: “你……可不可以帮我拍张照,等分开后,留给你做纪念呀…………” 她应该是想告诉他,她可能快要死了,怕这是最后一次见面,想留张照片给他。 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他都没有答应她,甚至还冷冷回了一句:“不需要。” 她当时听到这三个字,充满希冀的眼睛,明显黯淡下来,却又很快掩饰住。 她将手机还给他,仍旧笑着对他说:“没关系……” 季司寒想起她那转瞬即逝的失落表情,情绪再次崩溃。 是他听到她喊宋斯越后,不愿意放下那可悲又可笑的自尊说一句‘好’。 纵使他在走之前,悄悄拍下了她的照片,可对于她来说,却是什么也不知道。 他那样伤害过她,又有什么资格跟随她而去,他就该活着,活在永远失去她的痛苦之中。 第二百零二章 世上最阴森可怖的女人 “二少爷,夫人上楼了,快把照片藏起来吧……” 周伯一脸恐慌的,催促季司寒。 他却不紧不慢的,摩挲着照片。 她已经去世了,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既然他们不让他死,那他就好好活着。 让他们知道将一个恶魔救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轮椅滚动地面的声音,从门外走廊方向一点点碾压过来。 每碾压一次,就让周伯心惊胆战一次,连大气都不敢出。 原本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在那群人进来之前,骤然被点成白昼。 坐在轮椅上的妇人,被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推了进来。 跟在后面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群特种兵出身的职业保镖。 他们进来后,季司寒连头都没回,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始终盯着照片上的人。 轮椅上的妇人,见他知道自己来了,还没有任何反应,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把他手里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听到她下的命令,季司寒冷嗤一声。 他将照片放进第一层保险柜里后,迅速从第二层取出一把枪。 待男人走到他身后时,拉开枪栓,打开保险,一个转身,举起枪,直接对准男人的额头。 男人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却仍旧保持镇定道:“司寒,我可是你舅舅,拿枪对着我,不太好吧?” “舅舅?” 季司寒勾起唇角,讥讽一笑:“舅舅会将一个五岁的外甥按在泳池里,让他活活溺死吗?” 男人似乎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么久远的事情,脸色变了变后,辩解道:“我是想教你游泳。” 季司寒嘴角笑意,愈发讽刺,不再接男人的话,而是直接扣动扳机—— 子弹即将发出的刹那,轮椅上的妇人,命人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扔到了他面前。 季司寒和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对视上的那一刻,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抬起寒冷如雪的眼眸,看向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光线,隐匿在阴暗里的妇人。 他什么都没说,就那样冷冷直视着她,而轮椅上的人,则是朝他昂了昂下巴。 “是放了你舅舅,还是让你的人陪他下葬,选一个。” 嘶哑难听的女声,在房间里响起,透着蚀骨般的寒意。 躺在地上的女人,听到这个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无所畏惧的,看向季司寒。 “季总,别管我,做你一直想做的事吧……” 阿兰被皮带抽伤的嘴角,已然裂开,疼到撕心裂肺,但这些都不足以将她击垮。 “还真是一条好狗……” 轮椅上的妇人,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皮带,一边看着阿兰嘲讽一笑。 “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你这么忠心耿耿,连假冒他的女人这种事情也敢做?” “难道你不知道他从小到大在意的人,都会被我毁去麽……” 她说最后一句话时,语调很轻快,似乎在做什么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游戏。 这是阿兰在这个世上见过最阴森恐怖的女人,丝毫没有为人母的柔和,有的只是残忍。 季总不过是见儿时好友日子过得艰难,命人关照过几次,她就派人将浅浅折磨至死。 等他们知道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跟舒小姐一样,躺在洗手间里,浑身都是血…… 唯一不同的是,浅浅去世前,遭人玷污过,衣衫凌乱,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第二百零三章 你有软肋,而我没有 阿兰看到浅浅死前的模样,接连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 她不明白身为一个母亲,怎么可以对亲生儿子这么残忍? 只要是他在意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她都会丧心病狂到用尽手段摧毁! 她在冒充季总的女人时,也很怕像浅浅那样被折磨至死。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这么做了,因为她这种人,早该在苏言派人强了她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是季司寒,伸出手,拉了她一把,告诉她,有些仇,不要着急,慢慢来,总会成功的。 她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在他的资助下,远赴国外,学了一身医术归来。 他给了她重生的力量,自然要忠心耿耿为他做事,只是她没有想到…… 原本是为了保护舒小姐,不让他们发现她的存在,却反而因此连累到她。 阿兰低垂下黯淡的眼眸,压下心中无比愧疚的情绪,抬眸看向季司寒…… “季总,动手吧!” 大不了就是丢掉这一条命,没什么好怕的。 季司寒看了她一眼,冰冷的视线,再次移动到妇人身上。 “她不是我在意的女人,你威胁不到我。” 妇人听到这话,把玩皮带的手指一顿,抬头看向他时,忽然勾唇笑了起来。 她笑的时候,脸上被烧毁的皮肤,悉数撑开,显得既阴森又难看,活像地狱恶鬼。 “一个挡箭牌罢了,你当然不在意了……” 妇人靠在轮椅上,颇有些玩味的,勾了勾嘴角。 “不过你还真是厉害,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偷养了个女人……” 要不是派去监视他的人告诉自己,他在一个女人坟前割腕自杀,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避开她的人,将那个女人偷偷藏了五年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利用那个死人,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妇人嘴角笑意愈发浓烈,眼底带着一抹隐隐的兴奋感。 “你在意的女人,是那个叫舒晚的女人吧?” 死人两个字,让季司寒脸色一寒,神思间浮现一抹痛苦之色。 妇人见状,笑得更是阴森可怖:“你以前在我面前最擅长隐藏情绪,现在竟然连装都不装了,看来你真的很在意那个女人,只是可惜啊……” 妇人停顿一下后,长长叹了口气:“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玩她,她就死了,害我都没有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讥讽嘲笑的话,每一句都带着刺,深深扎进季司寒心底最深处,让他握着枪的手越发用力。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杀了他!” 被枪抵住额头的男人,见季司寒突然情绪激动,脸色白了几分,生怕刺激到他,被一枪崩了。 “姐……” 他唤了妇人一声,妇人这才收起笑意,冷冷看向季司寒。 “怎么?你在意的人去世了?你觉得没了顾忌就可以反抗我了?” “你别忘了,你在意的那个女人,还有个闺蜜和初恋呢……” 季司寒闻言,抬起嗜血般猩红的眼睛,死死凝视着轮椅上的女人。 “你要是敢动她的朋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可以试试,我到底敢不敢?” 妇人毫不畏惧的,昂起下巴,以仰视的姿态,与他博弈着。 第二百零四章 还没玩够,怎么会让他死 良久过后,季司寒始终放在扳机上的手指,缓缓松了开来。 她在这个世上最在意的人,也就只有宋斯越和乔杉杉了。 他不能为了一己之仇,将她所在乎的人,卷入到他所在的地狱中。 季司寒冰冷如雪的眼睛,逐渐恢复成冷淡疏离。 他将情绪克制下来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 妇人就像料定他会为了在意的人放下枪一般,笑得更是讥讽。 “这就是你斗不过我的原因,你有软肋,而我没有……” 刚从枪口逃生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脸色白了几分。 幸好是季司寒先退一步,不然他姐姐绝对不会管他的生死。 季司寒勾起嘴角冷嗤一声,似乎连话都懒得和她多说。 妇人见他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手中的皮带。 “你听清楚了,好好活着,别再自杀,不然你死了,我会毁掉那些跟随你的人。” “当然,不会像安浅那样折磨至死,但让他们进个监狱什么的,还是可以做到的。” “或者……” 妇人昂起下巴,朝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阿兰,勾了勾嘴角,“像她那样,也是能做到的。” 季司寒眼底淡下去的寒霜,骤然升了起来,瞬间充斥整个眼眶:“既然你那么恨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妇人把玩着皮带,一脸玩味的笑了笑:“我还没玩够你呢,怎么会让你去死呢……” 要换做从前,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必然会有些难过。 现在却很平静,因为父亲和大哥去世后,她就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她手中的那根皮带,抽打过他无数次,逼他逼到无路可逃时,只能自杀。 可是,不论是吞药自杀,还是注射药物自杀,他都不曾换来她一丝怜悯。 那个时候,他实在是太年轻了,以为用这种方式,她就会待自己好一些。 但他忘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生过孩子的母亲,都可以称之为母亲的。 更可笑的是,这样一个想要玩死他的女人,竟然不是恶毒后妈,而是亲生母亲。 季家人待他好到极致,连家人却往死里折磨他,也就怀疑过他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可他查到的结果,却恰恰相反,他是她的儿子,一个她想要玩死的儿子。 她玩他的方式,就是逼他好好活着,亲眼看着,她是怎么毁掉他所在意的一切。 季司寒勾起嘴角,苦涩一笑,曾经以为天下母亲对待孩子都是疼爱的,也就奢望过母爱。 现在……季司寒抬起那双充满恨意的眸子,冷冷看向轮椅上的妇人。 “从今天开始,我会将这些年,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悉数还给你!” 他当她是母亲,从来没对她下过狠手,就算是和她斗,也是留了丝情意的。 但她却从没把他当人对待过,他又何必再顾及那聊胜于无的母子关系。 妇人闻言,丝毫不在意的,挑了下眉:“拭目以待!” 她可是连家掌权人,跟她斗,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勇气。 妇人眼底满满都是不屑,却没有再多说什么,朝身后的男人道了声‘走’。 男人点了下头,推着她往门外走去,一群拿着枪的保镖立即跟上。 看到那些人手里不知何时掏出来的枪时,阿兰脸色骤然泛白。 幸好刚刚季总没有开枪,不然那群人肯定会对他下手。 虽然连晚晴不会让季总死,但却一定会让他受重伤。 第二百零五章 阿兰,是我害死了她 他们走后,季司寒看向立在一旁,吓到脸色发白的周伯:“给阿兰请个医生过来。” 周伯连忙点头:“好,我这就去叫医生过来……” 周伯快速走了出去,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阿兰,艰难转动着眼眸,看向季司寒。 看到他缠着纱布的右手,因为方才握着枪的缘故,导致鲜血直流时,神色微微怔了怔。 “季总,我先帮你止血吧。” 她想强撑着身子起来,却被他冷声阻止:“不必。” 季司寒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淡漠的眼眸,冷冷看着落日的余晖, 阿兰见他的眼底黯淡无光,似乎失去了生命的色彩一般,再也无法明亮起来。 看到这样的季司寒,一股深深的愧疚感,骤然涌上心间…… 她张了张被皮带抽到发红的嘴角,开口道歉:“对不起,季总……” 她之前一直以为他不在意舒小姐,直到他在电话里,用那么无奈的口吻对她说: 阿兰,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她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很在意舒小姐的,只是将那份在意隐藏在了心底。 可是因为她的肆意揣测,害他不知晓舒小姐的身体情况,错过了最后陪伴她的时间。 也因为她的刻意隐瞒,害他没有见到舒小姐最后一面,让他们带着遗憾彼此阴阳相隔。 阿兰想到这些,内心的愧疚感、罪恶感倾数袭来:“季总,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舒小姐,如果不是因为我连累舒小姐得罪了连星若,她也不会那么早就离世,是我害死了她……” 她受着伤的眼角,流下滚烫的泪水,却仍旧声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 季司寒淡淡看了她一眼,声音一如往常冰冷如雪,却夹杂着深深的无力:“不怪你,是我扇了她一巴掌,害她倒在了钉子上,才会加速她的死亡……” 他说完,又抬起那双布满血丝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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