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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的手,则是不染世俗。 陆宸希走过去告诉周诏,阿泽的存在,问他是否愿意代替阿泽,好好爱陆可欣,周诏是很心善的人,知道自己弟弟孤苦伶仃的身世,以及惨死的真相后,泫然欲泣,却不愿意代替弟弟去爱弟弟爱的人。 陆宸希也没有勉强,起身离开,接下来的时间,陆宸希安抚陆可欣,不要她的男人,就不要再上赶着了,陆可欣听完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入睡时,又扶着门框问她,哥,难道我就不配拥有幸福吗? 陆宸希也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爱上不能爱的人,是很痛苦的,可后来,他又想了想,自己母亲、父亲作孽一生,终归是要人来偿还的,只是他希望还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失去爱人、又失去宝宝的妹妹。 陆可欣也没有再去强求周诏,依旧跪在佛前日日礼佛,以为只要专心礼佛,阿泽必然会再回头的。 是一次花街巡游的偶然,周诏在人群鼎沸中,兜兜转转,看见随佛出行的陆可欣,那一眼,犹如初见,被击中了心弦,抑制不住的怦然心动,宛若游龙,缠绕于身。 周诏彻夜难眠,打开寺庙的堂舍,推门走进落叶繁杂的院落,仰头遥望着夜星,那一晚,不知是寒气入体,还是怎么了,周诏梦见了,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梦醒之后,周诏不太记得是什么内容,只知道那人跟他说了很多话,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句,阿诏,麻烦你,代替我,照顾好我的未婚妻。 第一千四百四十六章 你们找谁 后来,周诏因着自己的心,因着梦里所托,心甘情愿的,做了替身人,甚至往后的人生里,没有强求陆可欣,能够改口,唤他一声——阿诏。 他遇到陆可欣,做了阿泽,喜欢上阿泽喜欢的东西,彻底成为了阿泽,也有很多次转辗反侧时,他会透过陆可欣的脸,问自己到底是阿泽,还是阿诏。 是多年以后,已经为他生下两个孩子的陆可欣,猛然间发现他不是阿泽,像遇到洪水猛兽般,逃离开他,不再见他。 周诏这才不再问自己到底是阿泽,还是阿诏了,而是跪在陆可欣面前,一遍遍告诉她,他就是阿泽,是失忆了的阿泽,求她不要离开他。 彼时的陆可欣,已然分清眼前人到底是谁,而之所以能够分清,是因为她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周诏,爱上除阿泽以外的人,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她觉得愧对阿泽,说好一生一世只倾心于一人的,怎么在多年来的朝夕相处间,轻易就爱上了别人,还为别人生下了孩子,她的阿泽,该怎么办? 陆可欣被痛苦裹挟,生不如死,周诏又何尝不是呢,两人因为这份机缘,纠纠缠缠半生,最终是陆可欣放过了她自己,他们才修成正果。 只不过成了正果,接纳了周诏不是阿泽的事实,陆可欣仍旧没有忘记阿泽,每年忌日都会带着孩子去看他,为什么带孩子,可能是想让阿泽也看看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吧。 陆可欣此生,对于阿泽,对于离开的孩子,都被一种亏欠束缚着,过得不是很开心,却因为阿泽以另外一种形式陪伴在身边,感到温馨。 谁的人生不是纠结复杂的呢,不管是怎样的,总是要过下去的,只不过陆可欣,还是会在佛前乞求:等下一世,一定要让她再遇到阿泽,这一次,她不会再欺负他。 陆可欣往后人生,停留在此,彼时的她,还只是把周诏当成阿泽,而周诏也因为那个梦,坦然去爱陆可欣,两人尚且算是甜甜蜜蜜的。 季司寒、舒晚见到他们的时候,周诏正往蜂蜜水里添M.L.Z.L.加少许花蜜,再用勺子搅开,而后递给陆可欣:“这几日要注意饮食,不要贪凉。” 陆可欣接过琉璃制作的杯子,放在唇边,小小抿了一口,而后扬起月牙般的眼睛,望着周诏笑:“阿泽煮的蜂蜜水,就是好喝。” 对于周诏来说,陆可欣每唤一次阿泽,心脏就要颤一次,难受得很,却甘之如饴:“你喜欢喝,那下次不舒服,就来我这里,我煮给你喝。” 陆可欣笑着起身,双手撑在竹桌上,弯腰俯身,亲了下周诏的脸庞:“好。” 周诏抬起纤纤玉指,摸向被亲吻过的脸颊,淡笑浅然:“我说过,还要入佛祖门下,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陆可欣不依,“你已经入了我的门下,佛祖那边,你只能辞退了。” 周诏垂眸,避开陆可欣只装下一张容颜的眼睛,再继续捻起茶叶,放进茶盏里,继续煮着,“如果我没有入佛祖门下的心思,也就不会遇见你,若不遇见你……” 那我一生都不用做阿泽,周诏没有说这话,只认命般的,盖上茶壶,再伸手,摸向陆可欣的脸庞:“既是遇见你,甘愿入你门下,那你往后,可不许逃。”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搅了他的心,那就要长长久久住在他的心里,若是有一日,她敢逃,他必然不会放过她的。 陆可欣不以为意的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又怎么会逃,我会陪在你的身边,缠着你一辈子,再生两个小拖油瓶,拖住你的腿,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再离开我了……” 周诏知道她是想为那人生孩子,不免苦涩一笑,嘴上却应了好,话音刚落,就瞧见竹门外面,伫然而立的两人。 男人清俊矜贵,女人面若桃花,可以说,是周诏见过最好看的人,特别是那长相高贵、气质淡雅的男人,只那么随意一站,便成了冬季里最耀眼的风景线。 望着那男人,周诏想起陆宸希曾说过,阿泽为了保护一个人,牺牲了自己,虽然未禀明缘由,但周诏仍旧能从只言片语中,猜到被阿泽保护的人,必然是很重要的人。 而门外那位男人,应当就是阿泽心甘情愿为之赴死的人,也是陆可欣痛之、恨之的人,尽管陆可欣怨恨那人,但别人找上门来,周诏也不能无视。 他放下抚摸陆可欣脸颊的手指,抬眸问:“你们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可欣的?” 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一眼区分 季司寒望着那张跟阿泽一模一样的脸,恍然间愣了神,就好像看到阿泽从蛇窟里爬了出来,再摇摇晃晃走到他面前,对他说:夜先生,我能从这种鬼地方爬出来,厉害吧。 多少次希望是这样的结局,就连梦里也是这样演绎的,可惜那人淡然的眼神,并不是跟阿泽那样,哪怕经历过风雨飘零,仍旧熠熠生辉,相反多了一抹超脱世俗之感。 只是一眼,季司寒就区分出阿泽与周诏,只不过因着那张同样的脸,季司寒心里仍旧有几分希冀,也就淡淡的,开了口:“找你。” 清楚听到季司寒的声音,捧着水杯喝蜂蜜水的陆可欣,脸色沉下来,眼里也染上几许怒气,却因为这段时日以来的礼佛,变得没从前那般暴躁。 她收敛起怒火,回过头,看向已然牵着舒晚走进来的季司寒,“要不是阿泽已经平安回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看到陆可欣,季司寒更是感到愧疚,阿泽本该陪着爱的人,以及孩子,走过幸福一生的,却因为他,离开人世间,而爱着阿泽的人,却永远只能活在痛苦中。 向来充斥着睥睨万物之色的男人,清冷寡淡的眼睛里,情不自禁,浮现一抹深埋于内心深处的歉疚:“对不起。” 对不起,害你失去了丈夫,也对不起,阿泽没有回来,但后面这句话,季司寒说不出口,谁又能那么狠心,斩断陆可欣仅剩下来的希望呢? 有时候难得糊涂的人生,才是不失遗憾的人生,就让她误以为周诏是阿泽吧,不然她该怎么活?又凭借什么活下去呢? 能从季司寒眼里看到愧疚,是很难得的事情,陆可欣本想抓着这点愧疚,痛击季司寒的,可在触及到舒晚的肚子时,难听的话,收了回去:“你怀孕了?” 舒晚抬起手指,抚向自己的肚子,有那么一刻,感到很心虚,陆可欣没了孩子,没了阿泽,可她的身边,孩子和丈夫都在,好像对陆可欣来说,很不公平。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可欣,对方却笑着勾起唇角,眼底满是释然:“要是我的孩子没有流产,现在也该跟你一样大了,不过没关系,我和阿泽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她说完,又善心提醒舒晚:“月份那么大了,就不必为了来见阿泽特意跑一趟,要照顾好自己,这样宝宝才能在你肚子里住得舒服。” 听到这样温柔的话,舒晚惭愧的,低下眉眼:“可欣,对不起啊,若不是我,你的孩子也不会……” 看到舒晚那张脸,陆可欣就想起自己发疯时候,用热汤泼她的画面,比起舒晚,她要更加愧疚:“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自己脾气不好,自作孽,作死了孩子。” 陆可欣说完,似乎不愿意再为从前的事情道歉来道歉去的,便从竹椅上起身,给他们两人腾位置:“你们跟阿泽叙叙旧吧,我先回去了。” 她提起裙摆,越过季司寒,没有看他一眼,却在擦肩而过时,再次收到季司寒忏悔的低语:“对不起。” 是很诚挚的三个字,带着所有的歉疚,就好像阿泽真死了似的,才会换来高高在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对不起。 陆可欣不以为意的,抬起素手,指向周诏:“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阿泽。” 丢下这句话,她大步流星离开,她走了之后,周诏收回柔和视线,看向伫立在院落中的两人,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不介意的话,坐下来,喝杯茶?” 阿泽不喜欢喝茶,他只喜欢喝浓度高的咖啡,因为这样能时刻保持警惕,等夜先生下达任务的时候,也可以第一时间打起精神出发。 季司寒瞥到悠然的茶杯、茶叶时,在想,如果阿泽没有被小夫人送上轮船,他是否也能像周诏一样,过着怡然自得的生活,不用跟着他在刀口上舔血? 没有答案,谁也追溯不回过去,只能活在当下,所以任何事、任何人,只有过去是美好的,毕竟记忆里的过去,被蒙上一层朦胧烟雾,所念,皆是美好的。 季司寒扶着舒晚,落座于周诏对面,话语不多,却从周诏淡然处世的眸子里,看出对方的与众不同:“来的路上,听陆宸希说过阿泽的身世,没想到他会是你的弟弟。” 周诏替两人倒好茶后,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跟陆可欣一样,把我当成阿泽,还在想该怎么解释呢。” 第一千四百四十八章 你不是他 男人的笑容,是有几分超脱世俗的,不禁感染了舒晚,也影响了季司寒,先前因为要见阿泽的澎湃之心,也因这个笑容平静下来。 从不在外面随便喝东西的季司寒,端起五彩斑斓的琉璃杯,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淡香茶气,很快从唇齿间溢开,竟是别有一番韵味。 他静默几分,再次抬眸,看向周诏:“你的确长得像他,但你不是他。” 但你不是他,代表在季司寒的心目中,无人可以替代阿泽,阿泽是独一无二的,谁都无法成为他,哪怕对方再像,也不可能。 这句话对周诏来说,是很欣慰的:“你能区分开我们,说明阿泽对你也很重要,这样彼此为对方着想的情谊,是最难能可贵的。” 季司寒放下眼睫,掩盖住眼底的落寞之色,“也想过你要是他就好了,但看到你的时候,我便知道,这不过是妄想。” 周诏凝着浑身充斥着悔恨气息的男人,想了想,开口安慰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我当成他,我愿意代替他,为先生继续鞍前马后。” 就当成是,为驽马一生的弟弟,做些补偿,谁叫他一人占享家族利益,过得无忧无虑,而弟弟却在风雨中走向死亡,这般不公,必然是要为弟弟做些事情的。 先生二字,落在季司寒的耳畔,无疑于是离开的阿泽,又重新走了回来。 路途的艰辛,堪比越过鬼门关,竟让季司寒瞧着,都感觉到了心疼。 他盯着周诏那张脸,轻声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周诏放下茶杯,微微侧过脸庞,冲他轻挑浓眉:“先生。” 他听陆宸希说过,阿泽喜欢称季氏那位为夜先生的。 季司寒怔了一下,仿佛透过周诏的脸,看见曾经的阿泽。 那个时候,阿泽开完最后一枪,就将枪支往肩膀上一放,再冲他挑眉、昂下巴。 “先生,我今儿个可是第一个完成打靶的,你是不是该奖励我一点零花钱花花?” “再打三十环,给你十万。” “才十万,真是小气。” “那你打不打?” “打啊,十万也是钱呐!” 那潇洒肆意的少年,便为了十万块,扛着枪支,不停的狙击。 有时候,季司寒也会想,若是阿泽没有跟着他,是不是就不会年纪轻轻断送性命? 他望着周诏,失了神,周诏却将他拉出沉痛的过往:“夜先生,逝者已矣,放下吧。” 眼前人,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大师劝世人的口吻,是带了点佛性的,季司寒凝着这样的他,缓缓收起思绪,端起茶杯,再次抿了一口,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静静坐了一会儿,周诏的视线,放到舒晚身上,“这位小姐,我见你欲言又止好几次,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舒晚也不是有话想对他说,只是望着那张跟阿泽一模一样的脸,有些激动罢了,可周诏已经问了,她也就假设性的提议:“你想吃我先生做的饭吗?” 问完,她又后悔了,人家都不是阿泽,从他身上找补阿泽的影子,对他很不公,可周诏却笑了:“想必你先生做的饭菜,没法入口吧?” 他说这话时,跟阿泽语气不同,却跟阿泽一样,认定季司寒做饭不好吃,舒晚破天荒的觉得,他们某些方面,其实蛮像的,陆可欣会认错,也是情有可原。 因着周诏这一句‘没法入口’,舒晚感觉对方像阿泽那样,无比亲切,也就放松紧绷的全身,笑着告诉周诏:“不是没法入口,是难吃得要死。” 周诏的视线,放到季司寒身上,瞧见对方西装革履、一尘不染的模样,不禁生起几分戏弄的心思:“那我倒是要看看夜先生做的饭菜到底有多难吃。” 夜先生三个字,让季司寒不得不放下身段,灿若星光的眼眸,更是染上了几分笑意:“若是不介意,借你厨房一用。” 周诏回,当然不介意,继而起身,领着季司寒去了厨房,瞧着季司寒分辨不清盐和糖的样子,周诏笑了:“没想到像你这般身份尊贵的人,居然还愿意为阿泽下厨。” 拿着盐罐子的季司寒,一边将其当成糖,倒了好几勺在锅里,一边回周诏的话:“我很遗憾,最后一次晚餐,不是为他做的。” 他只不过是顺便蹭了一顿罢了。 想到阿泽坐在甲板餐桌上,被他逼着吃完所有食物,又因为难吃,宁愿跳海也不想再吃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但很可惜,这样的阿泽,永远不会回来了。 望着季司寒落寞侧脸,周诏暖心道:“你亲手为他做的饭菜,我替他吃。” 季司寒静默几秒,轻点了下头,接着继续往锅里拼命撒‘糖’。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聊聊芯片 季司寒做菜很慢,直到黄昏时刻,他才端着西餐盘出来,放到竹桌上。 几大盘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舒晚不敢吃,周诏又不得不吃。 毕竟是亲眼看着季司寒往菜里撒了半罐子盐的人,必然是有些害怕动筷子的。 季司寒则是神色淡然,又颇有几分自信的,拿起刀叉,递给坐在对面的周诏,“尝尝?” 周诏盛情难却,伸手接过,再用手中刀叉,切向牛排,切了半天,没切开,便放弃牛排,转向另外一个西餐盘。 那里面摆着一坨黄黄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咖喱酱制成的,能闻到是咖喱的香气,但卖相却一言难尽。 周诏没什么食欲,但还是很给面子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放进嘴里,当那股叫不上名字的流体入口时,周诏突然很想吐。 到底是做过俗家弟子的,喜怒不形于色惯了,忍着恶心反胃的冲动,硬生生将那坨黄黄的咖喱酱咽了下去。 见他没有露出任何难吃的表情,舒晚不禁怀疑季司寒是不是来之前,悄悄找家里的厨子学了一手,不然周诏怎么能吃得下去? 比起舒晚的质疑,季司寒相对又自信了几分,难得热情的,端起手边的盘子,再次放到周诏面前:“糖醋里脊,你试试看?” 阿泽喜好甜食,菜类,更是偏爱糖醋里脊,季司寒想着这道菜,他可是特意放了很多糖的,周诏在东南亚长大,必然同阿泽一样爱吃。 盯着眼前黑乎乎一团的糖醋里脊,周诏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放了话要吃的,再多盐,也要含泪吃下,便又拿起叉子,挑了块小的糖醋里脊,放进嘴里。 这一次,周诏没忍住,扔了刀叉,取来纸巾,放在唇边,优雅吐了出来,再迅速扔进垃圾桶里,行云流水的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是不是很难吃?” 听到舒晚关切的询问声,周诏重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唇瓣,再接过季司寒默不作声递来的水杯,连喝好几杯水,这才冲淡口中的味道。 他喝完之后,抬起跟阿泽一样清透耀眼的眸子,看向对面的季司寒:“夜先生,你做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难吃,是连狗都不会吃吧?” 他说的话,与阿泽一模一样,季司寒望着周诏那张脸,淡雅如雾的眼睛,逐渐蒙上一层淡淡烟雾:“阿泽从前也说过这样的话。” 周诏端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怡然一笑:“要不怎么是双胞胎呢,自然说话有些相似的。” 相似又不似,是最遗憾的,却又因为这份相似,感到弥足珍贵,季司寒淡淡勾唇,笑容有些苦涩,却没有当着周诏的面,再说些什么。 周诏看着他,静默几秒,又重新拿起刀叉试菜,舒晚劝他,难吃就不要吃了,周诏但笑不语,默默尝完,季司寒做过的所有菜。 放下刀叉,他这才一边优雅的,擦拭着唇角,一边笑着说:“若是夜先生不介意,以后常来清莱,为阿泽做一顿饭,当然,前提是,练好厨艺,不然我的胃,容易受罪。” 舒晚被最后一句话逗笑了,季司寒也忍不住挑了眉眼,夕阳西下,五彩的晚霞,洒落进竹林院落,淡红色的光线,包裹在三人身上,散发出温和柔彩的光,犹如从前,坐在轮船甲板上,迎着黄昏打闹的过往。 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临别前,季司寒立在竹门外面,转身看向周诏,透过那张与阿泽一模一样的脸,在心间轻声道:阿泽,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是季司寒一生最遗憾的事情,以至于在往后的岁月长河中,总是会想起阿泽,遇到某个场景,也会想,要是阿泽在,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季司寒带着对阿泽的遗憾、歉疚,想念,离开了清莱,扶着舒晚,走出机场时,遇到了商尧,面对面,避无可避。 商尧一行人里,跟着商衍,对方在看到舒晚时,愣了一下,随即眸色变柔,却没有上前打招呼。 舒晚触及到商衍有意避开的视线,微微蹙了一下眉,却没有多想,更多的,是关心商衍仍被商尧支配着,不免为他感到难过。 商尧似乎出现在机场,也不是碰巧的,而是算准季司寒出入境的时间,这才特意带着商衍来到这里。 这会儿瞧见两人,便摘了黑色英伦礼帽,对商衍道:“你不是嚷着要见妹妹吗?现在遇到了,去跟她说说话吧。” 他有意支开商衍,故意避开舒晚,季司寒又怎会看不出来,却没有拆穿对方,只朝舒晚点了下头,表示可以跟商衍说说话,舒晚这才跟着商衍走到一旁。 两人走远后,商尧提步,走向季司寒:“聊聊芯片?” 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毁掉系统 季司寒神色淡漠的,冷冷凝视着商尧:“怎么?找不到姜饶,就打算动芯片,控制我去找?” 姜哲说,这段时间,商尧满世界找都没有找到,姜饶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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