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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忘了啊…… 第五百三十四章 扮成初宜,和我生活 池砚舟的视线,落在那道娇小的背影上:“你就那么想他?” 舒晚还是没有回应,淡漠的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完全不把身后之人放在眼里。 池砚舟也不恼,修长双腿,散漫叠起后,歪着脑袋看着那道背影:“我之前问过你,爱不爱季司寒,你说不爱,怎么才短短几个月未见,你就爱他爱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了?” 似乎知道她会沉默应对,池砚舟这次没有等,便自问自答起来:“因为你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很爱他,非不肯承认,现在错过了,却要陪他去死,也是奇怪的很……” 他像上帝般,站在第三视角指责完舒晚,又疑惑问道:“不过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 他放下二郎腿,再次从沙发上起身,单膝跨坐在床边后,板正舒晚的身子,让她面对他。 “我查过你和季司寒之间的事情,他让你做了五年地下情人,和你在一起时,也不珍惜你,分开之后还扇了你一巴掌,导致你的生命提前终止,他这样伤害过你,为什么你会原谅他?” 季司寒那样对舒晚,她选择了原谅,甚至可以为他付出生命,为什么初宜却要永远离开他? 池砚舟不解的,盯着那双生无可恋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探寻出想要的答案…… 然而舒晚只是空洞无神的,目视前方,完全没有力气,也没有兴趣,去为他解惑。 其实池砚舟不是想要她解惑,他只是想要借她的嘴,听她说一句: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远比季司寒过分,初宜是永远不会原谅他的…… 他眼底划过一抹自嘲的笑意,放下舒晚后,视线落在她那双被锁链锁到发红发青的手脚上。 他的思绪陷入遥远的过去,当初留不住初宜的时候,也是用这种方式将她锁在身边。 那时的初宜是怎么样的呢,反抗、争吵、妥协、欺骗,最后逃跑,消失不见…… 池砚舟想到初宜在的那段过去,眼睛逐渐泛了红…… “我不明白,明明是她先背叛的我,为什么要让我深陷在地狱里……” 深陷在那个,被初宜网住,想逃都没法逃的地狱里! 舒晚听到这句话,眼睫微微颤了颤,却还是选择了一言不发。 池砚舟看着眼前那张神似初宜的脸,似乎穿过她,看到了曾经的爱人。 他静静凝着舒晚看了一会儿后,抬起冰凉的手指,抚在她接好的长发上。 池砚舟撩起一丝乌黑卷发,一边绕在手指间把玩,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话。 “我突然想起,第二条协议,该让你做什么了……” 舒晚不答,池砚舟便弯下腰,在她耳边轻道:“你扮成初宜的样子,和我生活一段时间。” 舒晚艰难转动眼眸后,缓缓看向他所在的方向:“我死之后,让乔治把心脏取出来,还给你。” 这是半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和他说话,冰凉刺骨的语气,钻进耳朵里,让池砚舟沉了脸。 “你不答应也行……” 池砚舟恼怒片刻后,恢复冷静。 “你想不想去季司寒的坟墓前看看?” 舒晚痛到麻痹的心脏,骤然一颤,已经下葬了吗? 她还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就这样阴阳两隔了吗? 她一点点收拢手心,将指甲扣进掌心里,想划破肌肤来抑制心底的痛,却怎么也压制不住。 那种失去挚爱,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的,生不如死的痛,岂是身体上的痛,能轻易压制住的? 舒晚干脆松开掌心,任由撕心裂肺的痛楚,吞噬着自己,也任由眼泪自黑暗眼眶中夺涌而出。 池砚舟见她又哭了,勾唇冷嗤一声:“你想去看的话,那就答应我的条件。” 对于舒晚来说,不论季司寒是生是死,她还是想要回去见他一面的。 既然她有所求,必然会答应他提的条件,也必然不会轻易去死…… 他摸准了人的心思,却摸不准舒晚的心思,她只说了一句把心脏还给他之后,再也没开过口。 池砚舟也懒得管她,反正只要吊着她的命,让心脏正常供血就好,她的身体状况与他无关。 第五百三十五章 舒小姐,你怀孕了 床上的人,越来越虚弱,已经到了滴水不进的地步。 乔治用各类营养液,想要维持她的生命,但她已经没了求生的意志。 乔治触及到那双黯淡无神的眼睛时,帮她扎着点滴的手,骤然一顿。 他一把扯掉点滴,转身面向时刻监视着自己、怕自己乱说话的池砚舟。 “池,她快撑不下去了,你放过她吧……” 背靠在沙发椅上的池砚舟,云淡风轻的,扫了眼毫无生命气息的舒晚。 “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她活下去!” “你明明知道支撑她活下去的,无非是告诉她,季司寒没死的真相。” 英国最讲究绅士,池砚舟这样虐待女性,乔治是接受不了的,也无法理解池砚舟的做法。 “你要明白,她死了,初宜的心脏也就没了……” 池砚舟放下二郎腿,微微倾身,手肘撑在膝盖上方,淡漠的,直视着乔治那张标准的西方脸。 “所以,你要想办法,让她活下去——” 池砚舟的声音,分明冷漠到完全不在意舒晚的生死,却仍旧命令乔治让舒晚活下去。 乔治盯着池砚舟,无奈叹了口气后,回过头,看向躺在床上,已然处于昏迷状态的舒晚…… 他打开医药箱,重新拿出几只针剂后,打在舒晚的胳膊上,而后守在旁边,等她醒过来。 舒晚睁开眼睛时,眼前模模糊糊倒映着乔治的面部轮廓,原本是什么也看不清了,这段时间乔治不停给她打针喂药,保下了她的眼睛,却不是舒晚想要的结果…… 她无力的,张开唇瓣,对乔治断断续续的说:“可不可以……别救我……” 乔治抬起布满皱褶的手,拍了拍舒晚的手背:“舒小姐,你怀孕了……” 舒晚已然死去的心,忽然跳动起来,像是黑暗世界里,骤然照进一束光一般。 她睁大眼眸,想从乔治眼里分辨出真假,却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悲戚的,流着眼泪。 乔治看到她的眼瞳里,终于有了反应,心里的负罪感少了一些:“为了孩子,你要好好活着。” 他说这句话时,双拳捏得紧紧的,心虚到不敢和舒晚直视,生怕她会察觉到自己在撒谎。 舒晚哭着哭着,忽然轻笑了起来,笑到浑身发颤,笑声也极其嘶哑难听,活像个疯子。 乔治吓了一跳,以为她精神失常,却见她忽然停止了笑,用一双空洞的眼睛,凝着他。 “乔治,你为什么要骗我?” 阿兰帮她做过检查的,她根本就没有怀上孩子。 乔治没想到她心里什么都清楚,却还是违心道:“没有骗你,是真的怀上了,一个月了。” 他随意从医药箱里,取出一管血液试剂,递到舒晚眼前:“这是帮你验血验出来的,之前只给你输营养液,也没为你做过检查,最近看你眼睛不行了,我就趁你昏睡时,抽了你的血……” 乔治斩钉截铁说的一个月,让舒晚神色僵硬下来,她和季司寒确实是一个月之前发生过关系。 只是那之后,并没有检查出怀孕,不过阿兰也说过或许是时间太短暂,查不出来,难道…… 第五百三十六章 好好活着,你才能回去见他 舒晚还是不敢相信的,怀孩子不是应该有反应的嘛,她都没有感觉,怎么就怀上了…… 她费力的,抬起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你怎么知道有一个月了……” 乔治回头看了眼池砚舟,知道他是不会让自己说出真相的,只能继续骗舒晚:“舒小姐,我是医生,能检查出来……” 其实他不过是根据时间猜测的,池砚舟带回舒晚已经过去二十天,没带她回来之前,她必定和季司寒在一起,也就随意推断了一个时间罢了。 若是舒晚回复两人没有发生过关系,那他就如实告诉她,这样骗她,是为了她活下去。 但舒晚回的是,你怎么知道,乔治便知道,自己蒙对了。 他希望这个谎言,能让她活着回去见季司寒,凡事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乔治说完后,弯下腰凑到舒晚耳边,鼓励着她:“好好活着,你才能回去见他。” 他隐晦的,暗示着舒晚,但此时的舒晚,被池砚舟洗脑到,以为是回去见躺在坟墓里的他。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神色间满是复杂的思绪,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怀上孩子,是季司寒,不想让她去找他吗? 可是,没有他,就算有孩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舒晚攥紧小腹上的衣裳,抬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乔治:“帮我……” 她想说‘帮我打掉吧’,却说不出口,那是他的孩子,是她,也是他,期盼着的孩子。 但是,她好想他啊,想要快点死去,快点见到他,现在有了孩子,叫她怎么去见他? 舒晚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只是想去黄泉见他而已,为什么连死都不可以?!这是为什么啊?! 她嘶哑哀嚎的嗓音,穿透池砚舟的耳膜,令他缓缓抬起了头…… 他凝视着那道瘦弱到被满头卷发覆盖的身影,眼底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他似乎也不愿见到这样的场景,起身丢下一句:“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就让你回国。” 乔治还想劝劝舒晚,就见池砚舟扫了道寒冷的眼神过来,他只能闭嘴,提着医药箱离开。 池砚舟坐在客厅沙发上,如黑昼的阴郁,笼罩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仿若地狱来的魔鬼。 他抽出一支香烟,点燃,轻轻吸了一口,吐出来的烟圈,将他整张脸半明半灭在昏暗光线下。 乔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沉声问他:“你让她答应你什么条件?” 池砚舟没有回乔治的话,只是烦躁的,不停抽着手中的香烟。 乔治还想问清楚,就见池砚舟的助理从别墅外面走了进来。 助理在他们面前立定后,气喘吁吁道:“池总,有三波人来英国打探舒小姐的下落。” 池砚舟将抽到尾的香烟,碾灭在烟灰缸里后,抬眸看向助理:“哪些人?” 助理如实回答:“一波是陆宸希的人,来找初宜小姐的,一波是季司寒的保镖,还有一波不清楚是谁,似乎是来自某个组织的……” 池砚舟闻言,冷嗤一声:“陆宸希找了那么久,才找到英国,说明他脑子不行,不足为惧,季司寒的保镖,就更不用放在眼里,除非季司寒醒过来,否则没人知道是我带走的舒晚……” 池砚舟轻嗤完,收起情绪,正视助理:“你说的组织,是S吗?” 助理查不到S的信息,不敢下结论,只回道:“不清楚是不是S……” 池砚舟回过头,看向旋转扶梯下的卧室:“若是S找上门来,那说明她的身份不简单。” 池砚舟对S不是很了解,只知道S是由各大世家子弟组成,里面全是高智商,主要帮助各大家族解决内斗问题,要加入S,必须得通过考核,智商与忠心是两个必不可少的必备条件。 池砚舟不确定S是不是来舒晚的,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很快做出决定:“收拾东西,去挪威。” 第五百三十七章 大姐姐,不怕 池砚舟做完决定,立即联系威尔逊先生准备专机。 随后命人抹去路线,再悄无声息离开英国。 他们一行人,抵达挪威时,已然是后半夜。 佣人背着舒晚,从专机上走下来,背影在寒风萧瑟中,显得无比单薄。 走在后面的池砚舟,看了一眼后,将挽在臂弯处的大衣展开,盖在舒晚的身上…… 细微的举动,落在乔治眼里,令乔治脸色微变,却什么也没说,抱着孩子埋头跟在后面。 挪威天气很冷,零下几度的温度,从下机到走出机场,不过短短数十分钟,舒晚就冻到发颤。 挪威别墅里的司机,将他们接上车后,开足了空调,还是没能缓解舒晚体内的寒意…… 池砚舟见她躺在后排,抱紧双臂,蜷缩成一团,也不肯盖他给的那件大衣,眸色一沉。 他强行拿起大衣裹在她的身上,舒晚当时没有抗拒,等他坐回自己位子,便将身上大衣推开。 无声无息的动作,落在池砚舟眼里,就是挑衅,心底那丝耐心被她磨灭后,也懒得再管她。 乖乖窝在乔治怀里的孩子,睁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着后排蜷缩的舒晚。 她看到那位大姐姐的模样,就想到自己被关在房间里的样子,忍不住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去勾她的头发…… 她的手很短,怎么勾也勾不到,便挣脱开乔治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来,吧嗒着小短腿,走到舒晚旁边,去摸摸她的脸:“大姐姐,不怕……” 柔柔软软的小手,抚在脸上时,令舒晚心尖一颤。 她看不清楚,不知道眼前是谁,只能从奶呼呼的声音里,判断出是个孩子。 她摸着舒晚的脸,摸着摸着,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咪,你是果果的妈咪……” 果果一把抱住舒晚,哭着扑进她的怀里:“妈咪,你为什么都不回来看果果,是不是不要果果了……” 舒晚听到‘果果’两个字,便知道这是姐姐和她前夫生的孩子,原来是个女孩,只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舒晚摸到怀里小不点的头发后,温柔的,抚了抚:“果果,我不是你的妈咪,我是你的小姨。” 果果不肯相信,哭得鼻涕泡泡吹起:“你骗人,我每天都在看你的照片,你就是我的妈咪!” 舒晚还想柔声向果果解释,身侧就传来一道无情的嗓音:“他不是你妈,滚回自己位置去。” 果果那双仿若紫葡萄般亮晶晶的大眼睛,触及到池砚舟冰凉的视线时,吓得立即不敢说话,连哭泣声都止住了…… 她很是害怕的,松开抱着舒晚的手,像个泄气的皮球般,耷拉着脑袋,回到乔治叔叔怀里。 舒晚看不清果果失落的样子,却能感受到孩子被吓到后的情绪,死灰的心,隐隐被愤恨占据。 果果趴在乔治身上,还是不死心的,回过头,看着舒晚,一边抽吸着鼻涕,一边小声嘟囔:“明明就是我的妈咪……” 乔治拍了拍果果的后背,柔声哄着她:“你妈咪和你小姨长得像而已,果果认错了……” 果果听到这句话,又‘哇’的一声哭出来:“那我妈咪在哪里?还有我爸比在哪里?” 她被后面那个怪叔叔带走后,爸比一直没有来接她。 去了天堂的妈咪,也没有像爸比说的那样,等她五岁的时候回来看看她。 果果越想越委屈,哭得肝肠寸断的,乔治怎么哄也哄不好…… 被吵到心烦意乱的池砚舟,凝眉怒吼一声:“把她的嘴堵住!” 乔治瞪了池砚舟一眼,又收起视线,耐心的,拍着果果的背:“果果不哭,果果不哭……” 舒晚听到果果想哭又不敢哭的抽泣声,心里针扎般的难受,姐姐已经去世了,果果却不知道。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以后该怎么告诉孩子,父亲已经不在了…… 舒晚想到‘不在了’三个字,心就止不住绞痛起来…… 那种痛,扼住她的呼吸道,让她呼吸都不顺,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拼命往下滚落…… 如果她从一开始知道是这样的结局,那他在的时候,她绝对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他…… 舒晚面向车椅侧过身,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以发覆面,将所有悔意,悉数掩盖在头发之下。 第五百三十八章 你爱初宜吗,不爱 车上的人沉默着,来到池砚舟在挪威的别墅,一个很偏僻、很遥远的地方,连信号都没有。 池砚舟命佣人将舒晚、孩子分别背进房间后,取了一包烟,扔给乔治,两人合衣,走出别墅。 池砚舟咬着烟,点燃打火机,先帮乔治点燃,再给自己点上,两人吞吐着烟雾,始终没说话。 乔治借着挪威昏暗的灯光,以及寒冷的温度,看向逆光而站的池砚舟:“你打算怎么办?” 池砚舟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什么怎么办?” 乔治将冻僵的手,放进黑大衣口袋里:“你把初宜的孩子抢回来,又把舒小姐抢了回来,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 池砚舟吸了口烟,反问乔治:“不行吗?” 乔治闻言,沉沉叹了口气:“池,你以什么名义和她们过一辈子?” 初宜的孩子,有自己的父亲,舒小姐有自己的爱人,她们和池砚舟毫无关系啊。 池砚舟弹了弹烟灰,不在意道:“没有名义,就不能过一辈子?” 乔治皱眉:“池,那么多人在找舒小姐,你觉得你能和她过一辈子?” 他说完,又反问了池砚舟一句:“你爱初宜吗?” 爱她的话,怎么会有想要和她妹妹过一辈子的想法? 池砚舟抬起深邃分明的眼眸,漫不经心道:“不爱……” 乔治捏着烟的手指一顿,无奈看向永远都在口是心非的池砚舟:“你真可怜……” 伤害过一个人,连爱都不敢承认,就连下地狱去见她的勇气都没有,不可怜,便可恨。 乔治扔掉手头的烟,转过身回别墅,身后又传来池砚舟冷淡的嗓音:“让她活下去。” 乔治没回话,推开玻璃门,接过佣人递来的热毛巾,擦了下手后,去卧房将哭到睡着的果果,抱进舒晚的房间…… 彼时的舒晚,仍旧跟在英国一样,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紧闭的眼睛,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没有睡着…… 乔治将小小的孩子,轻轻放在她旁边,对她道:“舒小姐,这个孩子,烦请你照顾一下。” 舒晚没吭声,手指却触了触果果的小手,摸到那柔软的手,痛不欲生的情绪,得到一丝踹息。 乔治见她不排斥果果,稍稍松了口气,让她多接触接触孩子,便会对孩子有所期望,也就不会那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乔治已经有机会跟舒晚说真相了,但他…… 他抬起头,看了眼落地窗外,仍旧立在寒风中,孤独抽着烟的池砚舟。 他确实无法苟同池砚舟的做法,但他私心里是偏向于池砚舟的,不单是相交多年的情谊,更多的是,看到这些年来,池砚舟怎么从一个优秀的设计师,逐渐变成一个疯子的心疼…… 池砚舟在得知初宜嫁给别人时,是怎么过来的呢,是日日夜夜的生不如死,是度日如年的撕心裂肺,是拼了命也要将初宜抢过来的偏执狂妄。 然而,池砚舟对初宜的报复,以及口是心非,让他永永远远失去了初宜…… 他很同情池砚舟,希望他能走出失去初宜的痛苦,也希望他能放下对初宜的愧疚…… 但是乔治知道,池砚舟需要时间,需要很多很多时间来放下…… 而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的疯狂会伤及到与初宜有关的人…… 他相信,等池砚舟放下的那一刻,一定会放过这些无辜的人。 只是现在,那些无辜的人,在乔治心里,还是抵不过与池砚舟的情谊…… 他还是选择和池砚舟站在同一阵线,却又希望舒小姐能够活下去。 乔治在矛盾中反复撕扯过后,叫佣人提来医药箱,给舒晚输上营养液。 而后在床前坐下,细心开导着她:“舒小姐,从明天开始,你要多吃点东西,这样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平平安安的长大……” 乔治从三年前开始接诊舒小姐,就知道她身体太差,例假总是不稳。 再加上近一个月以来,她体内再次亏空严重,没来例假,他才敢撒怀孕的谎…… 不过这个谎言也支撑不了多久,等她有了活下去的意志,身体好起来之后,必定会被发现。 乔治觉得,无论如何,先让她活下去再说,至于她和池砚舟的事情,他管不了那么多…… 第五百三十九章 季司寒,我该怎么办 舒晚还是不说话,乔治也没强迫她,只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经常抱着果果来看她。 白天的时候,果果会趴在舒晚的床前,用肉嘟嘟的小手指,戳她的脸蛋玩。 “小姨,你好像爸比买给我的洋娃娃,她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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