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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虽然不至于人见人烦人见人厌,但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哥,亲哥,大小姐,还有这些过分活跃的脑细胞,晚安。” “最好人见人烦,人见人厌。只有我能…忍得了你。” 孟廷选吻了吻我的眼睛。 我睁开眼,在黑暗中光明正大地看了看他安静的嘴唇,又重新闭上眼,总算一夜到天明。 次日清早,孟廷选的飞机顺利启程。 我与同事们在国内航站楼汇合,前往K城跟进空港物流枢纽的建设进度。 跟着监理工程师在赤日炎炎灰尘扬扬的施工现场待了一周,我们又马不停蹄地赶赴刚成立两年多的T市分公司视察评估,协助他们筹措“特种作业设备”集装箱业务的资质申请工作,并与海事局拟定、签署合作协议。 这一圈跑下来,我脑子里挤满了世俗的欲望:钱钱钱。 因此,当分公司合规部的总经理闻雨眠夸我和男朋友感情稳定的时候,我甚至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 让我们时间倒退几分钟:签完协议,我订了下午返程的机票。 闻雨眠和我在吸烟室一边抽烟,一边谈她年后调回总公司的事。 谈到车辆和住房安排时,穿着干练的灰蓝色职业套装,闻雨眠随性一笑。 她把烟灰掸进烟灰缸:“那离你男朋友买的那套婚房很近啊。你们感情真稳定,真好。这都几年了…孟蓁,准备什么时候请我们这些,老员工’喝喜酒?” 我:“……” 我卡顿的大脑冒出无数问号,一个比一个大:“婚房?感情稳定?男朋友?喝、喝什么?” 小九应该恨不得我众叛亲离,早日完蛋,发烂发臭。 闻雨眠根本不认识我哥。她更不可能知道陆如琢和我…… 爹的。我被烟烫了一下手。 闻雨眠奇道:“不稳定?我昨天下班的时候还在楼下的便利店看见他了。” 明白了,这就肯定不是我哥,不是陆如琢。 我哥今早刚到A国南部的工业区。陆如琢这两周在筹备缉私局和缉毒局的联合实战演练,不能擅自离开首都。 我立刻掏出手机,拨号。在通话自动挂断的前一秒,对方接听。 “小孟董。” 我:“雨眠姐说看见你了。你来…这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去找你啊。” 周西旻停顿几秒:“第一,是因为你擅长闻风而逃。“ “第二,是因为这很公平。你在我办公室楼下等了三个月,才把我骗下楼。我也…没等多久,更没想好怎么骗你。” 上篇 第77章五十八 我笑着学周西旻说话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是试读) 听见周西旻的回答,我怔愣几秒,哑然失笑。 闻雨眠也笑了。她摇摇头,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着“白替你们操心”,就拿起烟盒和打火机,走向吸烟室大门。 门一开一关,电话两边都安静下来。 我打开新风净化系统,举着手机坐上沙发,又抽了几口烟。 对面的呼吸很轻,像是在竭力压抑来源不明的羞恼。 周西旻:“我不是专门来骗你的,也没预料到会被雨眠看见。我明明拜托她别…你笑什么。” “是笑我能瞒一个算一个。笑我不愿意承认,我已经和你分手了吗?” 我和周西旻搞暧昧期间,他经常这样自问自答。 我碾灭烟蒂,从茶几中央的玻璃罐中掏出几颗柠檬薄荷糖。 我撕开包装纸,盯着半透明的糖球,想起周西旻的眼泪。 我张口吞掉两颗,咽喉凉飕飕的,有点咸,有点酸,有点辣。 我诚实地回答周西旻的提问。 “我不是因为见到你的另一面而感到得意。我是开心,很开心。” 我说明开心的原因:“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笨,老师。” 周西旻停顿一下,笃定地询问:“但你只会比我认知中的更渣,是吗?” 吸烟室的窗朝南。正午日光从舒展的云与枝叶间轻盈地溢出来,像糖粉过筛,空气中的微尘与有害物质也闪耀着爽朗的光芒。 我酒窝加深:“没错。这次没骗你。” 周西旻不言不语。 我起身,清理烟灰缸和包装纸。 我:“先不聊了。我去和我同事他们道个歉,叮嘱他们返程注意——” 周西旻似乎只听见了“不聊了”这三个字。 他语气厌恨地打断我:“原来小孟董主动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的。你究竟能渣到什么地步?你这样…还不如把我重新放回黑名单。” 我笑一笑,扯松领带:“越来越难哄了。周西旻,我总得退掉我自己那张票,安排好公司的事,再去找你吧。你什么时间方便?”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西旻蓦然开口。 他低声道:“我现在,没在楼下。” 我纳闷:“没在就对了。雨眠姐昨晚八点多收工看见你。现在大白天的,你杵我公司楼下干啥?很闲?” 周西旻呼吸略微急促,但吐字依然清晰有力,带着他一贯的傲然。 “我不闲。你不用退票。赶在台风来之前……” 周西旻很有涵养和礼貌地让我滚:“…走。” 我脑内快速过了一遍可能地点:“航大?理工大?还是飞机设计研究所?我记得你说过那边的高温气体动力学实验室很出色。听你的,我是顺便,谁是专门……喂?” 周西旻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关机。 十几分钟后,我收到一条写明研究所访客系统使用方法的短消息,发信人是周西旻的检察官堂妹。 我回复:谢谢。 周繁霜:不客气。介意我多说几句吗? 我:你直说。 周繁霜:理智上,我希望你拿出你对待绝大多数人的态度,离旻哥越远越好,越残忍越好,越恶劣越好,别维护他的骄傲,别给他任何希望。因为你就是一个纯粹的渣男,诈骗犯。情感上,我希望,无论你们结局如何,你都能尽责地帮他找回来一点人味。至少让他在家愿意多说两句正常人的话,在外愿意搭理其他联姻对象,可能会有新开始。 我盯着“新开始”三个字,打字:繁霜,我尽量。不保证。因为我现在有…… 我想了想,全删掉:繁霜,说实话,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保证,我不会再轻易许诺。这次见他,也是因为我们之前约好了。 周繁霜:慈善晚会?难怪他那两天按时吃饭,回家睡觉。对了,你送他浴巾做什么?他说是礼物。 我:…… 我嘴疼。 我:换个话题。 周繁霜:好。说件正事。孟蓁,你的想法不变吗? 我全身的骨头和肉都“疼”了一下。 我身上有许多伤疤。 小九嫌丑,建议我做激光手术,彻彻底底告别过去,不要把它们当做博取同情的借口和成为渣攻的理由。 郑寻川“不务正业”。他研究了无数淡化疤痕的方法,针对比较大的几处疤痕设想了很酷的纹身图案。他还告诉我:我准备好一切措施。但你永远有权利把我当成你的垃圾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想忘,不想治,不想藏,那就全部发泄出来。 陆如琢给我“贴金”。我第一次背着他散步,汗浸透T恤。 我脱衣服,散热。陆如琢看见了。 他说它们是老虎的花纹。我说,那你就是老虎驮着的菩萨,神仙。 我哥以前只字不提,很厌恶它们。 但他现在偶尔会亲一亲,咬一咬。更多时候,我哥会安静地抱着我,面对面,很紧很用力,仿佛要把我的伤疤全部刻印到他身上。 绝大部分伤疤是毒贩弄的,殴打刀割穿刺火烫各种刑具。 他们妄图强迫我哭,让我求我爸交代卧底信息和行动计划。 当我能感受到痛苦时,就证明我没哭没丢脸没成为累赘,就证明我爸在坚持,我们还活着。 随时间流逝,疤痕稍有褪色,但不明显。“我”也没变。 我笑了笑,回复:周检,他们说悔改,你信吗?我们家不接受任何条件。只是让他们在监狱里熬到死就已经够让我睡不好觉了。我不需要他们告诉我爸妈在哪。我有我哥,我哥有我。我们有的是自由时间,慢慢来。 过了一会儿,周繁霜约我见面:我知道。其他的,等你回首都再聊。蓁哥,记得给我带荣锦记的腰果酥。 我:订了。瑶柱和响螺片呢?我请老板备齐原料发快递。你和苏冶总要有一个会做饭的,炖汤煮粥又不用什么技巧,就他了。 周繁霜:同意。 验证了周西旻的位置,我没立刻出发。我回到办公室,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六点刚过,我摘掉拳套,在公司的健身房冲个战斗澡,换上T恤和牛仔裤,迎着周五的晚高峰,站了十二站地铁,离开市中心商圈抵达飞行设计研究所。 T市的飞行设计研究所现隶属于联邦航天科技集团第四研究院,管理严格。在安检处,警卫检查我的证件和行李箱,核验我提前登记的身份与枪械信息,又额外问了几个问题才准予通行。我道谢,大步走进环境优美的院区。 然而,不来不知道,一进来才看见昨天更新的公告板:职工住宅和接待外地学者的公寓因故禁止访客单独入内。 我站在浓绿的树荫下和首都贸易港的值班负责人打电话,偶尔瞧见结伴进出的情侣或一家三口,自然而然地想起…“婚房”。 确实有这么件事。上次见面,周西旻说过,他买了一套距离我公司很近的房子。 我和周西旻分手前夕,他提出同居,并制作了两份非常细致的“调查问卷”,涉及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婚房户型和家居用品选择,宠物饲养领养,睡眠习惯,以及性爱癖好等私密问题。 我们交换问卷,我记住:周西旻的首选婚房户型是距离天空近的高楼,视野开阔的大平层。 他偏爱原木风装修和棉麻制品,相较猫狗更青睐金鱼,最普通的大尾巴红金鱼。 周西旻在问卷空白处注明很可爱的理由:因为金鱼安静,好养活,不黏人,不会激发亲近、抚摸的欲望。我们和它们可以互不打扰地一起生活几年。如果我们或者它们不幸离世,双方都不会太伤心。 得知我最喜欢猫狗。周西旻眉心微蹙:“孟蓁,你真会给人添麻烦。我们根本照顾不好它们。我要去补一补课。这可是未来十到二十年的事。” 周西旻甚至更加可爱地提供了他大学室友的“证言”,以此证明他睡相良好。 我看见,反对婚前性行为的周西旻在“性爱癖好”那一栏只写了一个很大的“无”字,顿笔时戳破了纸张。 周西旻本来就非常嫌弃我,很不满意这桩缺乏感情基础的利益联姻,尤其是在知道我谈过恋爱,绝非处男,甚至因为初恋对象和我哥闹翻之后。 他经常冷着脸,三番五次强调“结婚半年之内分房睡”“敢出轨我会让你净身出户”,直白精准地评价18岁开荤的我是个“玩咖”“性瘾患者”“没节操的混蛋”“花天酒地的脏男人”“缺乏管教的坏学生”。 我滥情,我重欲,我好色,我承认。 但在侵犯陆如琢之前,我只有小九一个。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和他谈了六年异国恋,算上我做畜生的第一次,统共发生过五次性关系,都有做安全措施。 当时我觉得我还没渣、脏到无药可救的程度。 但周西旻拒绝听我解释。他为我安排了两回堪比征兵或军校招生的全身体检,脱光衣服那种。 尽管收到体检报告,确认我健康得像头强壮的“种狗”(周西旻原话),可他还是不高兴。 我本以为我会过上利益至上,相敬如冰,互相解决生理需求,有感情但不多的婚姻生活。 因此,我始终不明白周西旻为什么会收下那枚完全不符合他审美和衣着风格的枫叶耳夹,为什么没在我亲他耳朵上的伤疤时骂我轻浮,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提出同居,约我开房试一试,非常认真地说喜欢我。 好奇心旺盛的我浪费了一些脑细胞,无果,饿了。 八点左右,我拎着两个大号环保购物袋,通过安检,原道返回。 路灯昏黄,在住宅区外的马路边,我撞见一辆没熄火没关窗,挂着本地车牌的SUV。 我绕车转了两圈,探头探脑,确定里面没孩子没猫狗没露财,正准备麻烦巡逻警卫根据车牌号联系车主,却听见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迫切极了,仿佛要去寻仇。 公寓大楼的自动感应门开启。 像是沮丧地泄了气,脚步声忽然渐渐放缓。 T市距离首都很远,纬度低,暑热炽烈漫长。 暮色四合,周西旻脸色霜白,表情恍惚忧悒,耳廓的伤疤几乎消失不见。 他头发凌乱,灰衬衫微湿,薄汗渗透,勾勒出非常具有观赏性的肌理线条。 周西旻腰背挺直,紧紧噙着淡色的嘴唇,一步一步挪了出来,一动不动地站在楼前的台阶上。 大概是我肤色深,夜色也深的缘故,周西旻似乎根本没发现我,那双细长清丽的柳叶眼空洞无神。 我从车后冒头:“周老师,你今天回来得挺早啊。” 喊“周老师”的时候,周西旻完全没反应。 我以为这只海棠兔又要犯低血糖,便快步上前。 我露出酒窝和虎牙:“小秋,我退票了。” 喊“小秋”的时候,他仿佛才刚从不安稳的幻境中脱离。 循着声音的来路,周西旻黯淡的目光一点一点望向我。 周西旻眼也不眨,连每一根乌黑的发丝纤长的睫毛都趋于定格状态。他孤寂地站着,看着我,直到脸颊因为长久的呼吸停滞而浮现血色。 如同脱困的溺水者,周西旻深饮一口气。他慢慢闭眼又睁眼,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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